《欲孽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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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孽武汉-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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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还野蛮,这种女人好象还很吃香,什么世道?他看得好象很认真,他有没有想过,今天怎 么睡?看到我出来,他坐起来,让出位子来让我坐,我挨着他坐下了来,他往旁边挪了挪,中间有一点距 离,这距离是我们不可逾越的鸿沟吗,我们和你们之间,真的就有这样一道沟吗,这道沟,我们没有办法 填平吗,亲情,友情,真诚,难道在这条沟搭座桥都那么困难吗?是不是我太敏感了,还是他根本就是在 回避我?我不能太过份,我是赎罪的,不能再有新的罪过了。我拿出一支烟给他,我自己也叼上一根。点 上火,轻轻地抽了一口,他吐出的轻烟和我吐出的轻烟很快交融在一起。他对说:〃江哥,真的很谢谢你, 我也知道你可能中间吃了不少亏,我妈妈的事,你费心了。〃一句话,我差点没有哭出来,那个什么鸡巴陈 医生丑陋的嘴巴和林哥的背影,又一次在我脑中闪过,〃没什么,只要帮得上忙。〃 〃江哥,谁要找你做老 公,真是幸福。〃他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这是什么意思,谁,还有谁,我要的就是你啊,我现在就是给 你做老婆,我也愿意啊。我没有吱声,你不是不知道我的,你还说这话。

  〃江哥,我真的很尊重你,我也没有哥哥,如果有你这样的哥哥的话,我会觉得很幸福,你把那个毛病 改了吧,我们做兄弟。〃我不要和你做兄弟,我要你爱我。我心潮澎湃。可人家把话都说得这种份上,我能 说什么?

  〃好,为了你,我一定改,一定改。你帮我改,好吗?〃 〃嗯,〃他看着我,笑了笑,洁白的牙齿露了出 来,和电视里正在插播牙膏广告的那个海迪先生一样白。〃我相信,你行的。〃说着他往我边挪了挪,我们 之间没有距离了,真的就没有距离了吗?

  天有点热,房间里不大通风,我把凉席拖出来放在客厅的地板上,两人并排躺着看电视,有一搭没一 搭地说着闲话,一会儿身边就有了细微的鼾声,我把电视关上,穿堂风轻轻吹过,很舒服,很自在。他平 躺在凉席上,那条红色的三角裤已经很旧了,边上已经有点发毛,皮筋依然松松地搭在腰间,看着他,我 神情专注地看着他,我心爱的男孩,我愿意在你掌握之中,我愿意为你付出,可是你为什么就不能施舍哪 怕一丁点爱给我,只要一丁点,让我感动就行。他翘翘的嘴角,棱角分明的脸,好看的眉毛下面,那双有 些忧郁的眼轻轻合拢,长长的睫毛遮盖着眼睑,英挺的鼻子十分俏皮。上帝把他的一切都合成得这么完美 无睱,只是他不属于我,他只属于他钟情的女性。那性感的身躯也许就在明天就不属于我了,他依然平躺 着,小腹伴着他睡梦中的呼吸,有规律地上下起伏,那红色的旧三角裤裹着的是我魂牵梦萦的地方,我愿 意为他付出一切的地方,那个地方散发出的魔力足够吞没我整个世界。我忍不住了,我心中的魔性还是发 了,我想我只要轻轻的,他不会觉察的,我哆哆嗦嗦着轻轻爬起来,又哆嗦着双手把他的三角裤往下拉, 首先出来的就是他的那根魔力棒,还是昨天那个法子,我脱下了他的三角裤,这个帅哥,我为他精神失常 的帅哥,又一次暴露着他的身体,一丝不挂的,一如既往把他的全部暴露在我面前,我还是轻轻含着那根 大棒,用舌头轻轻地舔他的蛋,我不敢惊醒他,他也许正在睡梦中挣扎,他那里慢慢硬了起来,含在口里 好舒服,穿堂风让他的阴毛轻轻在脸上捎动,感觉痒酥酥的,突然,楼梯间有脚步声,是楼上那家经常的 夜归人,不怕,他看不见里面的情况的,铁门上有细小的窗纱,外面的光线比里面强,如果不是十分在意 的话,不会看到里面的。果然脚步声没有停留,径自上楼去了,我也没有停留,我用口继续给他律动,轻 点,不能惊醒他,他是我兄弟,刚才在我家,他亲口对我说的。他还正在为他妈妈的病情煎熬,我要给他 释放一点压力,不能让他有一点,哪怕是一丝不舒服。我的也硬得不行了,我脱下三角裤,口里含着他的 ,手里打着我的,慢慢的,我渐入佳境,我出来了,我吐出他的大棒,依然是直挺挺的,上面有我的口液 。对他,我现在只能做到这一步,不能再有进一步的动作,他会醒来质问我。我搂着他,就在我的家中, 搂着他,和他一起分担他的痛,他的苦,他的悲,他的喜。他现在是属于我的,我也是属于他的,这个让 人爱,让人恨的直男。我搂搂紧,怕他从此就从我的眼中消失,从我的世界蒸发,甜蜜的,满足的睡着了 。

  他依然是那样安详地睡着,我却在享受了片刻的欢娱乐后,不得不把痛苦压抑在心间,努力克制自己 ,在他还没有醒来以前,给他穿好他的裤子,然后再孤单地寂然睡下,让躁动的心慢慢平静,这种爱是痛 苦的,但哪怕是这样,我也愿意,总比没有爱强。我宁愿默默承受这种痛苦,在没有人的时候,我还可以 回味。

  七

  第二天,他醒了,醒得很早,大约六点多钟就醒了,看我还睡着,他没有叫醒我,一个人轻轻地走到 卫生间里洗漱,这是一个体贴的男孩,我心里有些感动,不过我也起来了,今天还有一大摊子事呢。我洗 漱后,就对他说:〃早上你妈妈一般都吃些什么?〃 〃随便,只要不是辣的就行。〃他随口答道。

  〃怎么能随便呢?〃我想起原来在那个双洞门附近有一个严婆婆烧卖摊,那里的烧卖很好吃,也很有名 ,可是那里早就拆了,不过可能在那附近还会开的,我还是驱车去看一看吧。我把想法对他说了。

  〃不用这么复杂吧。〃他说。

  〃不怕,要吃就要吃好,你妈妈现在要心情好,才能配合医生把病治好,心情好首先就是要吃好。〃我 给他上上课再说,他同意了我的观点。不到7点钟,我就和他出门了,先驱车到原来的双洞门那个地方,果 然面目全非了,好在有个路人给我指点说,现在在那个前进二路和顺道街交界的地方有一家分店,我又带 着他到那里,还真是有一家,我们买了7两,他一个人好象就吃了三两的样子,我好佩服他哦,那么油腻, 他居然可以吃那么多,不过这烧卖真是好吃,给妈妈带上二两,我们就又赶到同济了,早上早一点,探视 时间会长一点,妈妈已经起来,一个人正在病床上发呆,好象很落寞的样子,我不知道她此时正想什么, 不过我能理解她的心情,一个人得病的时候是最敏感的,任何哪怕一丝丝事情,都会让她思考半天,不过 这个时候也是最容易被打动的时候,只要我真诚一点,打动这个善良的妈妈是没有问题的。病房里有点嘈 杂,洗漱的人来来往往,不过这一切都没有让妈妈感觉到不爽,她还是专心地思考着什么,她的前途是一 个未知数,他的飞飞还没有成人(农村把一个孩子结婚与否作为成人的标志),这些可能都是她正在思考 的内容,她那样专心,以致于我们走到她身边,她都还没有发觉,〃妈,您家吃,这个烧卖蛮好吃。〃飞飞 打断了妈妈的思想,天真地说,唉,飞飞真的还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就象一株还没有长成功的嫩苗,正 在经历一场狂风暴雨,不过也好,人总是要成熟的,早点成熟也未尝是一件坏事。我在心里想。

  妈妈看到我们来了,脸上挤出一脸笑容,尽管那笑容是装出来的,但还是有些灿烂的样子,从儿子手 中接过烧卖,很香甜地吃着,飞飞站在旁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这个孩子的方寸好象是乱的,我说:〃你姐 现在还没有来,你去医生那里去问一问,什么时候可以做检查,你让她们早点安排。〃他答应着就去医生那 里去了。妈妈没有说话,她现在只是默默地在吃烧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唯一可行的就是离她远一点 ,让她安安静静地享受这个早晨,她和她的家人也许都在期待着一个好的结局,那就是这个病没有发散, 没有恶化,这样还有办法,可是她们谁也不愿面对另外一种结局,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妈妈此时可能正 在思考这个问题吧,如果是这样,我也没有办法,我是厨师,不是医师,更不是心理师,不可能有更好的 话去安慰她,那就不如不说,让她一个人静静可能更好一点。

  妈妈吃完了,说明她的胃口还不错,不过也可能是怕糟蹋东西,强迫自己吃下去的,农村人都有这种 美德。反正不管怎样,我心里挺高兴的,说明我的东西买对了,我上去接过妈妈手中的一次性饭盒,她再 也没有过多的客气了,也许是因为落寞,也许是因为感觉没必要吧。飞飞回来说:〃要先观察两天,过几天 安排检查,看看检查的情况再说。〃妈妈答应了一声,对我说:〃江哥,您家去忙,有飞飞在这里就行了, 这段时间让您家受了累,不敢再耽误您家工夫了。〃我说:〃那好吧,您家在这里安心治病,有么事,就叫 飞飞直接去找钱主任。我走了,飞飞,你中午还是到我那里去弄饭给你妈妈吃,这是屋里的钥匙,你自己 小心一点。〃其实我哪里想走,只要有飞飞在,才有我的阳光,不过爱他就要给他空间,我还不能让敏感的 妈妈看出破绽,那么我就必须要离开,其实我这几天的事还真不少,不能坐吃山空,哪怕现在没有好一点 的地点可以做,起码我要去看看有什么新菜式,打个电话给小陈,看看他那里有什么新菜式,在电话里我 和他聊了起来。

  〃小陈,我是江哥,最近有什么新菜式冒?〃 〃哦,江哥,我正要找你,今年湘菜土菜走得比较好,我 有个朋友在湘菜馆里做了几年了,现在想出来,还没有找到位子,你的酒楼准备选在么地方,要不我们今 天去试一下菜,你看么样?〃 〃好啊,我现在崇仁路茶市,你要是有时间的话,一起过来坐一坐,好不好? 〃 〃好,好,好,我马上过来。〃我把车停在崇仁路一家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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