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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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说-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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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为什麽一定要找一个和皇後长的一模一样的妹子……毕竟皇子长大以後和皇後完全不一
样说不过去……
另外,若说反正看守和里面的侍从都要杀光何必防的这麽仔细,咳咳……我的理解是,其实
也没必要全部杀光,外面的看守不知道房间里面是什麽,就算看到了最多也就是一个毁容的
女人,皇上去也刻意回避了他们,所以他们是不用死的……里面照顾的人,那个的确不能留
,不过最多也就一两人……这个做法……可以理解为残忍的对待了一个妹子但是保全了所有
在外面看守的人……不然但凡见过她的脸的人不都得死嘛……
还有杀了他全家烧毁房子尸身什麽的,也只是做事不留痕迹彻底而已,不然虽然路远鞭长但若认真追查还是查的到些蛛丝马迹的,谁说皇帝没有敌人,不也得小心谨慎步步为营嘛。
至於还有个很理想化的方法,把妹子安置在近郊的一个房子里,什麽都不告诉他,每次皇上来都迷奸,生了孩子就赶他走什麽的……个人觉得……不过一个不重要的贫民女子,不至於让皇上为他费这麽大心思……而且一个和皇後长的一模一样并且有著如此诡异经历的妹子,也留他不得。
咳咳……一家之言……个人理解而已……OTL……




☆、第十九章

  这边望祁睿还在犹豫如何开口,那厢的月熙可不知这些,径自和雀苑玩的开心,讲著近日宫内的事,甚至谈谈女红茶艺,雀苑在月熙心中早已从原先的怜惜化为疼宠,如今可不是真当自己亲人般相处。
  
  望祁睿挥退了外面的宣礼,踏进门就看到这样一幅其乐融融的景象,月熙正与雀苑绣著荷包,月熙毕竟不如雀苑从小修习女红,有些不甚上手,面上微微懊恼,雀苑也不笑话,小心的从旁指点几处,低声说著什麽,月熙恍然大悟,冲著雀苑感激一笑,雀苑脸颊微红,腼腆著低了低头,小幅度的晃动几下,脑袋上绑著发髻的流苏顺著头顶的晃动颤了起来,看著俏皮可爱。
  
  如此温馨的画面美好到望祁睿也不忍打破,就这麽立在门边看著里面一大一小两人的互动,所谓温馨,所谓亲情,在这淡薄的帝王家尤其弥足珍贵,望祁睿眯了眼睛细细回想,似乎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情境,慈爱的母後和年幼的自己,什麽时候的事呢?二十年前?二十五年前?如今连母後的面容也再想不起来,却偏偏被这似曾相识的美好气氛勾动,触景生情,连嘴角轻轻勾起也不自知。
  
  还是雀苑先发现了望祁睿,惊呼一声“父皇!”慌忙拜下行礼,小脸微红,有著小姑娘特有的娇羞,还有不可抑制的惊喜。
  
  说实话,望祁睿对这长公主没什麽太大印象,皇家女儿不值钱,何况又是个侍妾所生,连偏房也算不上,没什麽地位影响,自然没有太多注意。这次见面,愣了一下,才惊觉女儿也这般大了,因著心情不错,面上神色也颇为和缓,抬手扶雀苑起来,免了月熙的礼,侧身坐到桌子旁边,“和你母後绣什麽呢?”
  
  在雀苑眼中父皇是这天下间最最尊崇之人,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自小就崇拜的紧,但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次,如今猛然看到,一时惊喜的有些恍惚,仿佛这不是真的,父王怎会出现在这里,还扶了自己,和自己说话,一时间脑子没转过来,面上涨的通红,平日伶俐的嘴巴噎住,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月熙原本看著望祁睿别扭,虽说经过那次祭天两人缓和了不少,但平日即便望祁睿留宿两人也著实没几句交流,今日本不知该如何反应,偏偏旁边有个比他还紧张的,这麽一看当下没憋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望祁睿挑挑眉,也没怪他失仪,拿起桌上的荷包翻看起来。
  
  望祁睿不说话,月熙可憋不住,似笑非笑的瞟了雀苑一眼,调笑起来,“怎麽刚才取笑我的时候还顺畅著,这会见了皇上就结巴了?按说这可是你父皇,你紧张个什麽劲?”
  
  雀苑被呛的说不出话,偷眼看旁边的望祁睿没有著恼的意思,仍是不服,别扭劲上来,憋得从面上红到耳根,当下不依的跺了跺脚,“母後!儿臣哪有!”
  
  这娇憨样子不只月熙,连望祁睿也被逗笑了,放下手上的荷包,拉过雀苑抱在腿上,连著声音里也透出隐隐的笑意,“来,小雀苑和父皇说,母後怎麽编排你了?”
  
  雀苑一惊,坐在皇上腿上反而动也不敢动,僵著一样,小小声的抗议撒娇,“父皇~”尾音拉的那叫一个百转千回。
  
  望祁睿勾了勾唇角,拍拍雀苑的头,放他下来,“给父皇说说,哪个是你绣的?”
  
  “这个!”拿起绣著牡丹的荷包,雀苑献宝一般拿到望祁睿眼前。
  
  “啊,真不错。”赞赏的抚过雀苑的发旋,望祁睿眼神瞟过桌上的另一个荷包,有些忍俊不禁,“咳咳,皇後可还缺个针线嬷嬷?”
  
  月熙简直咬牙切齿,谁是一上手就能绣的好的,不都得经过难看的阶段麽,这两人凭什麽这麽揪住不放啊!“不!要!”
  
  晚上望祁睿就留在凤仪宫用膳,月熙也留下了雀苑,一家三口吃的倒也和宁,月熙看的出,这月来就数今天雀苑是真心高兴的,往日虽是快乐却总觉得有一丝忧郁,但今天见了皇上,不知怎麽,竟是使出浑身解数但求博得皇上一句赞赏一个笑颜似地,看来这孩子确实是对皇上憧憬到了极点。
  
  用罢好晚膳,又坐了一会,望祁睿考校了雀苑的功课,喝了盏茶,用过果品茶点,雀苑终还是怀著渴望的眼神恭敬拜别二人。雀苑走後,帝後反而有些无话可说,静默了半晌,月熙率先打破沈默,“雀苑这孩子倒是喜欢你的紧。”
  
  望祁睿可有可无的恩了一声,倒是想著别的事,“你喜欢孩子?”
  
  “恩?”月熙没想到望祁睿这麽问,愣了一下,“小孩子之类倒没什麽喜欢讨厌的,就是喜欢雀苑这孩子罢了。”
  
  恩了一声,望祁睿又没了下文,月熙等了些时候,正想著要不要开口,对面低沈的声音便传来,“明日朕宣布你受孕,之後几个月你多担待些。”
  
  “什麽?!”险些撕了手上的帕子,月熙可做不到那人这般淡然,“你!我哪里来的孩子!?”
  
  “你只管顾好你自己就行了,孩子的事你别管。”
  
  只一句话就堵的月熙说不出话来,不是没想过皇後的子嗣问题,但自己一个男人横竖是生不出了,想这些多的也没用,别的妃妾们,虽然自己心里别扭,但也明白皇上後宫子嗣定是少不了的,但今天这出,可是好大一个惊吓。
  
  “你……!”抖著手憋了半天硬是说不出什麽话来,梗著脖子瞪住望祁睿,对方却看也不看他,径自喝茶品茗。
  
  气氛再次僵硬,又是许久的沈默,月熙终於闷著声音硬邦邦的问,“那雀苑怎麽办?”
  
  这话问的可笑,问过之後月熙自己也觉得蠢,不知哪里得来自己的便宜儿子和雀苑有什麽关系?然而望祁睿却认真的答了,“再过两年,雀苑就十五了,朕准备安排他嫁到东宛去。”漠然的语气,不再是方才那个与孩子调笑的父亲,反倒像是执掌生死的帝王,冷硬而不近人情。
  
  “你说什麽!?”月熙终是怒了,霍地站起身,手上一时没管住力道,直接撕了拽著的帕子,“东宛那什麽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竟然要把雀苑嫁给那些蛮子?!你亏不亏心啊!小丫头多崇拜你你会不知道?!我都替他不值!”
  
  一口气骂完仍不解气,狠狠瞪住望祁睿,“干嘛一定要把雀苑嫁到那种地方去!?”
  
  望祁睿被这麽一通叫骂心里也是不爽,头疼的皱了皱眉,麽指按住太阳穴揉了阵,依著原先的性子本不会多说什麽,帝王的话就是圣旨,不得不从,至於是否理解是否体谅,不是他该在乎的范围,然而今天,经过之前那一顿饭,月熙对於雀苑发自真心的喜欢,或者三人间久违的温暖氛围,总之,他开口,半是平静半是漠然的解释,“车骑将军率军讨伐西勍,虽然沧州大捷但局面仍成拉锯之势,北面霍舍与我朝惯有疆土之争,河西平原归属至今悬而未决,此时东南两面不容有失,好在南轩由众多小国分立而治,群蚁不足为惧,而东宛也因由霍舍连年侵扰烦不胜烦,两年前朕派内卿出使东宛,前不久传来消息或可暂结盟姻,朕现在就雀苑这麽一个女儿,这事由不得她不去。”
  
  一段话说完,殿内陷入了沈默,压抑的空气凝固一般盘旋在两人之间,望祁睿靠在椅上不予理会,月熙却只能瞪著地面自己揪心,刚才望祁睿说的那些话,义正言辞到他无法反驳,为国家,为大义,为天下黎民百姓,为大焕五百万疆土,雀苑不能不去,然而那是雀苑,是那个自己当做妹妹一般疼宠的女孩,那个会脸红,会撒娇,会哭,会笑,近乎痴迷的崇拜著父皇的女孩子,难道就要去那个陌生的蛮荒之地孤独终老?
  
  想做些什麽,却第一次发现自己也会如此无力,月熙对著地板发呆,内心揪痛,眼睛不争气的蒙起了一层薄雾,却终究倔强的不发一语。
  
  望祁睿冷眼看著月熙挣扎的样子,有些嘲讽的勾起了唇角,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这麽挣扎痛苦,但是时间长了,却反而习以为常,或者说麻木不仁,都说帝心难测,帝本无心,又以何度之?
  
  看著月熙垂头颓丧的样子,望祁睿眼神微闪起身对著德全挥了挥手,“下去收拾一下,朕今天晚上就在西厢房睡了。”语毕又扫了月熙一眼,终究步出去,留下他一人。
  
  
  
  隔天一大早,德全伺候皇上下朝後便来凤仪宫传旨,月熙前晚上辗转一夜没有睡好,顶著两个浮肿的眼睛蔫蔫的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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