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石花与带子狼作者:罪化 王十一 devilliv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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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石花与带子狼作者:罪化 王十一 devillived-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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绎的一天。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看著自己的小小狼崽,终於长大,成名成材,过上了幸福平安的生活。
  丁宁得意地拍著同伴的肩膀:“我们一起选中了这首歌,作为出道的第一首单曲,相信一定会大卖!”
  说道这里,他又轻轻地搔了搔头。
  “还有一件事呐……谢总安排我们上三周之後的达人秀。我在想、那个……你能不能做我们的後场嘉宾?”
  郎斐愣了一愣,随即回过神来。
  “达人秀”是俪天为丁宁等人计划的“龙门一跳”。经过这场全国性的电视娱乐节目,乐团将从虚拟走向现实,从线上走向线下,从青年受众走向普罗大众。
  而按照策划团队内部讨论的意见,达人秀的成功与否,也将直接影响到乐团第一张单曲的排期,和後续一年的宣传力度。
  丁宁所提到的後场嘉宾,其实就是节目方为表现优异的参赛者所准备的一个环节,让他们在表演後与亲友在现场互动,以此赚取观众的好感。
  而由於不止一次地被丁宁在微博里提起,又是新单曲的词曲作者,郎斐自然是後场嘉宾的不二人选。他没有理由、也不应该拒绝。
  不仅如此,一个全新的想法,出现在了郎斐的脑海中。




宝石花与带子狼 28

    达人秀被安排在三周後的周日。
    不过在此之前,作为试水,俪天首先安排丁宁等人以大学生社团的名义去参加动漫交流展。考虑到关心这种展会的年轻人大多活跃於网络,所以这不仅是一次现场演出的机会,更是对於线上“功课”的检验。
    这可以算是丁宁进入俪天之後的第一场考核,紧张自然在所难免。所幸网络的影响果然是巨大的,最为担心的冷场并没有出现,不少学生通过网络上流传的图片和视频认出了他们。 
    在小小的暖场之後,乐队开始现场演出,首先是两首已经在网络上有些知名度的快节奏歌曲。等到围观人群逐渐稳定後,丁宁清了清嗓子,从支架上取下了话筒。 
    “下面这首歌,词曲都是我的一位朋友所作。十年前,当他写下这首歌时,还是和各位差不多的大学生,也做著成为歌手的梦。但是突然的一场车祸,改变了一切。今天我替他翻唱这首歌,但更希望,你们将来可以听见原版的歌声。”
  t言罢,前奏响起,喧闹的场地立刻安静下来。
    相较於前两首热情激烈的歌曲,这首歌的节奏舒缓。歌词通过一位流浪者的剖白,诉说著对於故乡和爱人的思念。如水的旋律,让人不觉陷入到了歌曲所营造的情绪中,无法自拔。
    “谁有现场的录音?我要放进手机里每天都听一遍!”
    那天,一位有幸聆听现场的女生这样在微博上评论道。
    这场“微型”演唱会,当然获得了预期的收效。
    事後,有人将视频送到网上,乐队成员的年轻粉丝继续增长,随後甚至出现了空耳的歌词和曲谱。热点当前,一些以青年为收视群体的平媒与电视台也开始“入场”,采访邀约纷至沓来。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参加达人秀的计划终於完全地确定了下来。  
    随著宣传计划的推进,郎斐的工作也变得加倍紧张。  
    加班再一次成为了生活中的主旋律;而更为麻烦的是,这一次连丁宁也无法帮助照顾郎笑。无奈之下,郎斐起初只能每天下午四点将儿子接到公司,一起捱到下班。後来经人点拨,请来了一位保姆应急……好在俪天给的工资,已经能够支付这笔费用,再不济,需要动用银行里的钱倒也值得。
    
    
    
    满怀著内疚地暂时解决了儿子的问题,可是郎斐还未真正喘一口气,又一个麻烦接踵而来。
    沈寂了一段时间後,谈将臣回归了。
    1月15日深夜十点,郎斐接到了那个以机场广播为背景的电话。谈将臣以一种低沈而疲惫的声音,确认他是否有搬去准备好的公寓。
    不同於谈晓生所透露的消息,谈将臣闭口不提有关於这次消失的任何内容,就好像他根本就不是去巴黎与夏豔玲交涉,也与郎斐并无任何干系。但从他的语气中,郎斐却得出了一种感觉:一切都已经被他重新摆平了。
    在这通电话中,谈将臣只是一如既往地通知郎斐下次见面的时间,而最近的一次就是後天晚上。
    郎斐本想以工作繁忙为理由直接拒绝,然而转念一想,拒绝对谈将臣根本起不了作用,还不如先斩後奏来得爽快。於是他便安心地在办公室里待到傍晚,然後在兴师问罪的铃声响起之前,关闭了手机。
    手机暗下去的一瞬间,郎斐坦诚觉得很有些报复的快感,但是这种爽快并没有保持多久。
    几分锺之後,安静的办公室内响起了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吉娃娃桌上的电话机亮起了绿灯。
    “喂?”
    小艾漫不经心地抓起了电话,却在挺清楚对方说话之後愣了一愣。
    “哦,稍等。”
    他这样回答,然後忽然对著郎斐说道:“找你的。”
    “第二次了,你故意不接我的电话。”
    电话那端的谈将臣,听起来就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天空中翻滚著的闷雷。
    同室加班的人不止一个,顾及形象,郎斐唯有好言相告:“我现在在上班……一会给你打电话。”
    “不许挂!”
    电话那头的声音顿时严厉起来:“我知道你办公室的所有号码。”
    蛮横,蛮横到近乎於幼稚的威胁。
    郎斐叹了口气,时至今日,他已经明白与这个男人硬碰硬不会有什麽好结果。
    他将手探入口袋,按下了电源开关。
    “我已经把手机打开,有事一会儿再聊。”
    电话对面沈默了几秒,随後便传来了挂线的提示音。
    趁著手机尚未响起的间隙,郎斐急忙敲打著企划文稿的最後几行。
    “朋友?”
    经过这些天的磨合,不再觊觎座位的吉娃娃已与郎斐熟稔,此刻他那神经质的大眼睛里透出无害的好奇。
    “不,是新房东。”
    郎斐苦笑一声,拖著左脚走向茶水间。




宝石花与带子狼 29

“谈将臣,再说一次:我不是只为了你一个人而活。也不是你的仆人,随叫随到。”
  同样的话语已反复强调了好几次,而今天的这次也不会有什麽特别。
  谈将臣是言语上的暴君。他以绝对的权威和任性,碾压和忽略著他人的不满和反抗。
  而另一个方面,郎斐却又觉得他的可恨中,又隐藏著那麽一点隐约的可怜。城堡里孤独的暴君,与动物园内的狮子,又有什麽区别。
  不过他也明白,自己并非猛兽饲养员,也不只是慰藉狮子的那一块肉。
  谈话的最终,郎斐还是答应了与谈将臣在这周六的晚上见面。那时手头的事应该也已经忙得差不多,不至於故此而失彼。
  而更重要的是,第二天就是丁宁的达人秀。如果一切都按照预想发展,那麽下次再见谈将臣时,或许连这种露水关系都将不复存在。
  
  
  
  周六。
  在连续几周高强度的忙碌後,这一天破例放了个大假。不过郎斐依旧早起,因为前几天就答应了小狼崽,带他去动物园。
  也许因为这是一个久违的晴天,外出晒太阳散心的人不少,街道与公园里也到处洋溢著临近春节的气氛。
  在一条用瓷器捆扎成形的长龙前,郎斐拿出了手机想要为小狼留影。却发现不经意间,待机界面上已经出现了7个未接来电的提示,并且还有一条提醒短信。
  “今晚六点,不准迟到。”
    
  算起来,这还是冬至之後郎斐与谈将臣的第一次见面。
  约定见面的时间一到,出现在公寓楼下的车换成了一辆全新的款式,就连司机也换了人选。新车载著郎斐沿著一条从未走过的道路迂回前进,花了比平时多十分锺的时间才抵达大宅。
  这时,谈将臣已经背著手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等候。
  分别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郎斐意外地发觉这个独裁者居然瘦了些,面色也颇为疲惫,仿佛一夜之间老去好几岁,令身为人父的郎斐忍不住产生出一股恻隐之心。
  但是,谈将臣需要的并不是他的同情。
  “过来。”
  固执的君主伸出手,揽住了郎斐的腰,使劲将他按倒在king size的大床上。被褥上的阳光气息腾起,而谈将臣却再没有其他的动作,仿佛光是压制著身下的这个人就已经满足。
  沈重的呼吸声从头顶传来,犹豫了片刻,郎斐抬起的左手最终还是轻轻地碰了碰谈将臣的後背。  
   “累的话,不用叫我过来。”
  谈将臣的回答却是用力咬了一下他的脖颈。  
  “少废话,再说就强暴你。”
  标准的狗咬吕洞宾。
  郎斐只觉得脖子上一阵痛痒,本能地躲避;换来的却是更狂烈的吮吻。
  谈将臣任性地啃咬了一阵子,最终还是停了下来。黑暗中可以听见他的轻声叹气。
  而在郎斐的记忆中,已经不记得上一次他如此疲惫究竟是在什麽时候。
  两人就这样在黑暗中拥抱了一会儿,谈将臣又问:“最近也很忙?”
  郎斐原本不想与他细说,但转念一想,敷衍更容易激起谈将臣的疑心,便坦言:“已经加了三周班。”
  说完这句,他感觉压在身上的沈重忽然消失,紧接著身边的床垫则开始下陷。
  躺到了一旁的谈将臣,忽然说出了一个词。
  “辞职。”
  “什麽?”
  寥寥两字,郎斐却无法理解。
  谈将臣又道:“我找了大夫,能够医好你的脸和腿,但左脚里的钢钉需要动手术取出,这之後还需要复健。前後大约需要一年。”
  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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