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玩伪造商[鉴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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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玩伪造商[鉴宝]-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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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恒渊和季然并肩而立,也看向谢意,和别人的反应一样,对谢意的到来感到诧异,他同谢意打过交道,深知谢意这人是什么样的人,年纪轻轻,手段狠辣。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谢意,眼底翻滚着一些他人察觉不到的光,他对谢意来的目的好奇,难道谢意看上哪件宝贝了?但简单的古玩能入得了谢意的眼?
  目的?宝贝?顾恒渊心里一跳,有一个大胆也合乎道理的设想从脑子里冒出来,季然、《辋川图》、辰轩被盗、谢意,这几个要素如果有联系的话……他把视线落在季然身上,试探的问,“季然,《辋川图》是真品?”
  季然不答,他双手环胸,眼眸深沉,他现在所有的思绪都放在了谢意的身上。难道说,这人和季釉失踪有关?只是……
  “嗨!老大,那人长的真漂亮,完全就是一小白脸啊!”韩冬探过头来看着,一脸的兴趣盎然,“他妈妈肯定是个大美人。”韩冬跳脱的思路直接跳过谢意母亲身上,并一脸的□。
  季然虽有不悦,但也只是皱皱眉,他深知韩冬的脾性,本性难移,他还没指望韩冬会变成正经样。不过,正如韩冬所说,这人真的是太过漂亮了,长相绝对称得上阴柔,如果不是他敏锐的感觉到危险的气息,他很难把这个叫谢意的人划分到坏人一栏。
  顾恒渊对韩冬找死的行径笑的玩味,他摸着下巴,露出白牙,“韩小兄弟,你跑到谢意面前说这话,我敢打包票,你身上的一层皮肯定被剥。”似乎想到某人被剥皮,顾恒渊笑的越来越玩味阴森,他貌似好久没遇到刺激的事儿了,今个儿遇到一件消磨一下无聊时光也不错。“我很期待哦~”
  韩冬愣生生的打了个寒颤,被顾恒渊看的遍体生寒,汗毛直立,好像他身上的一层皮已经被剥了。不由得自动的躲到了季然身旁。
  或许是谢意太过敏锐,又或者季然的视线太过直接,宴会厅内,谢意阴郁的视线直接与这边的季然对上,季然一愣,身形一晃,躲到顾恒渊身后,顾恒渊毫不在意当挡箭牌,嘴角依旧挂着玩味的笑意,透过弧形窗户,对着谢意摆摆手,露出一口白牙。
  谢意阴郁的眼看着顾恒渊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一脸笑意的继续握着赵和的手,“赵总啊,我瞧着左边第一排的第一个位置不错,我就坐那了,您不介意吧?”
  “哪,哪能让您坐那等位置……”赵和手抖脚抖浑身抖,声音更抖。
  “赵总是好人,不会这点要求都不答应吧?”说着说着,谢意收敛笑容,本就阴柔的脸蒙上一层哀伤,再次说道,“赵总是好人。”
  赵和半辈子下来从没遇到像谢意这样阴晴不定的人,他只感觉自己死了又活了,活了又死了,他很想哭着对谢意说,我不是好人!你就别折腾我这把老骨头了。
  心里虽然在失态咆哮,但面上不动声色,忽略僵硬的嘴角,依旧一副得体的笑容,“谢,谢先生不嫌弃的话……”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意截了去。
  “赵总果然是好人,能满足我蛮不讲理的要求。”谢意忽又笑起来,阴郁的眼里竟然透出一股子纯真来,他心情愉快的往座位上走,刚走两步便又转头对赵和说,笑容灿烂,“啊,对了,赵总,《辋川图》是我的,您可得保护好了。”
  明明语气温软,但其霸道和不容置疑使得赵和心里咯噔一下,谢意笑的越灿烂,赵和就感觉自己脖子越凉一分。赵和经历多少年的风浪了,一下子就察觉了事有蹊跷,没有人知道压轴品是《辋川图》,但,显然谢意知道了,而且还是冲着《辋川图》来的。
  难道说,天上没掉下个香馍馍而是掉下把劈人剑?难道自己被卷入什么纷争里了?赵和顿时觉得自己何其有辜啊!他不就是想赚把名气想着以后好赚钱么?果然,天上掉馅饼,不是每个人都能接的,还得掂量掂量你接不接得住。
  “是是是,《辋川图》是谢先生的,赵某帮您备着呢。”
  众人一听是《辋川图》,立刻震惊,纷纷议论,原本肃静的宴会厅人声鼎沸。
  “《辋川图》?不是在日本圣福寺藏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赝品吧?不过……”说这话的人声音转小,“谢先生知道是赝品吗?”
  “肯定知道,这不明摆着的。”
  ……
  议论声不绝,赵和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帮人还真是胆大!竟然敢在谢意面前就议论这事,这不明摆着说,谢意有眼无珠看上一赝品?
  “《辋川图》落入谁手,尚未可知。”一道低沉威严的男低音赫然响起,“谢先生,你说是不是?”

  真假辋川图(十七)

  来人一身黑色西装,配上浓黑的发,整个人给他人一种凌厉而深沉的气势,他踏入宴会厅,凌厉的视线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谢意身上。谢意微侧着身斜眼看着陆延初,眼中阴郁一闪而过,片刻,满面笑容的迎上去,“原来是陆……先生啊。”谢意在陆字上微微打了个弯,改了后面的称呼。
  来者是陆延初,龙承的创办者,他一手撑起庞大的龙承,短短几年时间,把龙承拱上了至高无上的地位,除了邦海与其能并驾齐驱,其他无人能及。
  双方对对方的底细都很清楚,陆延初自然知道谢意原本想呼出的称呼是什么,他半道入行,几年来,龙承俨然已经成为邦海的眼中钉肉中刺。说起来,今天还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谢先生,久仰。”
  “久仰久仰。”谢意走到陆延初面前,真挚的握住陆延初的手,诚恳道,“陆先生不知道,这几年来,我对你可谓是茶饭不思,想死你了。”
  陆延初锐利的眸子看着谢意,清楚谢意话中话,紧抿着的唇的唇角微微上挑,陆延初道,“哦?我倒不知谢先生这般思念我……”语气一转,“谢先生来北京怎么不知会一声,我也好去接机。”
  谢意惋惜道,“我这人别的不稀罕,就惜命,怎好让陆先生去接机呢?”
  陆延初淡笑,“既然谢先生别的不稀罕,《辋川图》就归我了。”
  谢意哀怨着说,“陆先生,远来是客,你不该抢我东西的。”
  陆延初对谢意用抢字不置可否,“谢先生也说是远来是客了,你是海外的名人,《辋川图》你拿着不合适,谢先生也流着炎黄子孙的血,当知道落叶归根,何况——《辋川图》并不是你的。”
  “唉,陆先生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我以为陆先生和我是志同道合的人,能理解我的,就像前些天某个晚上,咱们不就想到一块去了吗?”谢意特哀怨特无辜的看着陆延初,表象之下却在观察着陆延初的反应。
  然而,陆延初什么反应都没有。其实,两人都知道,那天晚上对方是谁,只是,谢意想很不甘啊,平白无故的损失了一个人。
  这边两人还在你来我往的玩着语言游戏,季然则在陆延初进来之时,感到浑身颤栗,陷入一种熟悉的压迫当中。他扶着窗框,手使劲的掐住,就在陆延初扫视宴会厅之时,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他死死的盯住,让他无处可逃,一如……在琉璃厂那次,而那人身后跟着的两人……
  过了好久,季然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人……是谁?”
  顾恒渊察觉到季然的失态,韩冬在一旁更是害怕到浑身发抖在屋里直打转,一直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
  “陆延初,龙辰的当家人。”顾恒渊不做停留的回答了,心底却疑惑,季然惹上的到底是哪方人,只是,这两人无论得罪的是谁,显然都没有好果子吃。顾恒渊收起玩味笑容,一脸的肃然,他很乐意帮助以前的老东家,但不代表他愿意不知缘由的玩命。他看着季然,问,“原以为白家隐世多年不该有仇家,没想到一出世,就惹来这两个不好相与的人,季然,你得罪的是谁?谢意?陆延初?”
  “你多想了。”季然平复心绪,淡淡道,“此事已经差不多结束了,接下来没有你的事了,不管我得罪了谁,都和你无关。”
  “和我无关?”顾恒渊嗤笑,他猛地把季然抵在墙上,右手紧紧的扣住季然的下巴,眼里一片森冷,“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你以为和我无关就无关了?我对《辋川图》的兴趣还没消,对你的兴趣才刚刚起,怎么可能和我无关。”
  “你做什么?!”顾恒渊的态度说变就变,让人防不胜防。韩冬惊呼出声,想都没想就上去护季然,但韩冬毕竟在象牙塔里呆久了,身体各方面哪能和顾恒渊相比,顾恒渊看上去和正常人身材一样,但衣服底下的肌肉却紧实的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力量。
  “当真是一条好狗。”嗤笑一声,顾恒渊脚下不留情,一脚便把韩冬踹到墙角。韩冬跌倒在地上,面目圆睁,恨不得上去一口吞了顾恒渊!
  “韩冬。”季然出声阻止韩冬,紧接着一双幽黑的眼直视顾恒渊,嘴角勾出一丝狠绝的笑意,“你们顾家,才是我白家的狗。”
  顾恒渊笑,笑容逐渐变的残酷,他手掌下移,紧扣住季然的脖子,“你该知道,我从来不在乎顾家。何况,历史上欺师灭祖的人还少吗,不差我一个。”
  季然眼里毫无一丝惧怕,对他来说,顾恒渊的危险指数不及陆延初的百分之一。
  “想杀我?顾恒渊,你没这个胆。”
  僵持好久,顾恒渊闭上眼狠狠吸上一口气,而后松开季然,面上又恢复到轻挑玩味,他含着笑意帮季然整理衣领,“你说错了,我有胆,只是舍不得。这么刺激的游戏,少了你,那不是无趣的很。我还想看看你的手艺,毕竟是白家的传人,你的手段——”
  变故往往发生在一瞬间。不过眨眼功夫,位置颠倒,季然发难,把顾恒渊死死的抵在墙面上,紧紧的扣住顾恒渊的脖子,一如顾恒渊之前对待他那般。
  “你当真以为你杀得了我?”说这话的时候,季然眼里依旧平静无波,但,无形的压力却向顾恒渊袭去,顾恒渊注视着季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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