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媛-契丹王的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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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媛-契丹王的女奴-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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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青一根汗毛!契丹」

「狗」字还没来得及说出,他已经被葛翰捣住嘴拖出圈子。

「他对妳是不错!这么死心塌地的保护妳,倒是一条忠狗。」耶律炀像是没事一般,不以为意地嗤笑。

「靖哥是章家的恩人,任何人都不能侮辱他!」

耶律炀挑起眉,不署可否地哼笑。

「看来……你还是不太明白服从的定义!」他乖戾地道,随即抓住她的手经过重重房门,直往最里面的屋内拖……

「你要做什么!?」她心头一凛,这房间看起来像是一间特别设计的练功房,恐怖的预感开始在她心头扎根………这个契丹人他到底在想什么?到底想对她怎么样!?

耶律炀哼笑了一声,不为所动地拉扯她纤细的臂骨,直到屋内,她被粗暴地拽到铺着豹毯的冷浸石地上「你不是男人吗?」他挑眉,邪气的戾笑勾荡在他唇角。「这么弱的身体,应该好好训练吧?」

她心口一冷.「什么意思?」身子不由自主地紧缩。

「你说是什么意思?」地哼笑,开始动手解开上衣。

看到他解衣的动作,含青全身僵住,半晌说不出话来。

脱下袍子后,耶律炀如君主的姿态走上前。「站起来。」他嘎声低令。

瞪着他阴騺的深眸,含青的心跳随着地走近的脚步一点一滴加速……「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他再重复一次,语气冷硬了几分。

她下意识地摇头,不自觉抗拒着他的命令。

他挑起眉,突然出手硬生生把她从地上拽起来「啊!」

她被粗鲁地从地上拽起,然后压向墙边的大木桩……

「反抗啊!」提起她的领子,粗壮的男性手臂压贴着她女性的胸脯,刻意弄痛她的感官。「怎么?宋人都像你这么懦弱,不敢反抗!?」他挑衅。

推拒着他蛮横、无礼的手,她倔强地强迫自己直视他蛮强的双眼。「我说过不代表所有的宋人,请不要污辱……」

没等她的话说完,他突然扯倒她……

「污辱什么!?有本事你就展现男人的魄力,让我对宋人刮目相看!」明知道她是个女人,他伤人地讪笑着说。

耶律炀的眸子掠过一道邪性的光影,她手脚僵硬的程度让他更对她感兴趣!

压缚住她的双脚后,他换个姿势跨坐,粗大的硬硕直接压上她柔软、不设防的下腹于要!」她瞪大眼,过度的惊骇让她挣扎反抗,几乎弄伤了自己。

「不要?」他嗤笑。「你们宋人果然像个娘们一样!」他椰榆,恶质地伸腿撂倒她。

「你放手--啊!」

「怎庆?忘了你笞应过的服从了?」他嗤笑,对她无用的反抗嗤之以口.

「我到辽国是为了烧制更完美的青瓷,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

「在这里一样能捏瓷!」他独裁地打断她的话。「既然你是个工匠,就得专心一意的为我卖命!」

「这不必你提醒!青瓷是我的生命,我为瓷器而生,为它而死!」瓷器确实是她生命的最爱。

听到这话,他撇起嘴侮慢地嗤笑。「嘻嘻,多伟大的情操!」

他身体往下压,巨大的膀部,突然抵在她的胸口问……

含青倒抽一口冷气,他的灼热像火燎一样灼痛她,虽然她仍是个处子,可再笨的女人也知道,自己的纯真被污犯!

她痛苦地屏气承受,胸口泛起一股强烈的恶心、污秽……「活着竟然只为了瓷器?这么无趣的人生有什么意思?不如让我来教你更有趣的……」

他说着,忽然扯开她的领口──「不要!」

她扮着身挣扎,却脱不开他粗暴的掌握…他的手强悍有力地扯掉她厚重的外衣,一层层里胸布骤然呈现在眼前「宋男人身上还包着这种玩意儿?」他轻亵地嗤问,大掌忽然前探,狂佞地捏住两只被里紧、微突的ru房。

霎间她意识空白成一片,躺在侧身的拳头牢牢地捏紧,屈辱的泪水逼到了眼睫「怪了,你不是男人?」他琅瑜地调侃,突然撕裂一层层厚重的里布……

雪嫩的ru房霎间弹出厚布外。

立刻地,他亵玩他捏住一只没被男人轻薄过的椒ru,恣意拧弄得变了乳形。

「难道宋朝的男人都像女人?」挑起眉,盯着另一只袒棵高耸的雪白胸脯,他不怀好意地嗤笑。

「痛……」

他毫不怜惜地把捏,邪恣的玩弄拧痛了她雪嫩的两乳,他对她的羞辱更是无以复加,望着地冰漠一样冷酷的眼,蓦然她心头的恐惧直锥心脉,她竟然意外也在他眼中看到了恨……她做了什么?他为什么恨她?

「痛吗?」他轻笑,像恶魔一样的深眸掠过一道酷冷的邪光……「让我来看看,你们宋男人的其它部份银契丹男人有什么不同?」轻柔得像是爱抚的耳语,说着像魔鬼一样恐怖的话。

「不要……」

她挣扎着,他下移的手加深她心中的惊惧和恐怖,她想要说出自己是个女人不是男人,却没有机会……

「不,肮

连同亵裤被一并扯下,然后被粗鲁地拉开下肢,女性的羞花在毫无准备下突然暴露在契丹男人面前……

「不要看,求求你!」

她哭叫,烧心、污秽、骯脏……所有悲创的情绪霎间击倒她。

被蛮族男人施暴、被看透了身上最羞人的地方……他的手「不要、不要」

再哀叫也没用,他有力的膝盖撑开她僵宣的大腿,粗糙的男人大手已经探向她腿间的羞花,邪湿地拨弄着「啊!」

她尖叫,身子拱成一弧僵硬的曲线,危脆的手肘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抵抗他像钢铁一样健硕的胸膛……他像对付俘虏一样地玩弄她!

他把她当成了一个假想敌──耶律炀的记忆,回到了十岁那年亲眼见到母亲被十几个宋人轮奸,然后跳崖自杀的惨况──



第四章

那一年他是六岁没错。

大辽国只有耶律和萧姓两大部族,两族世代通婚,耶律炀的母亲就姓萧,她是契丹第一美人。

那年父亲忙着出征打仗,醉心瓷器工艺的母亲瞒着父亲大人,只带着一车一奴一婢以及尚且稚龄的儿子,四人一马轻车简从往南方,就因为听说了南方极品瓷器之美,热爱瓷器艺品的她了心只想要拥有。

跋山涉水,终于得到了梦想中的瓷器,回程途中穿过宋辽边境时,单薄的四人一马遇到了伪装成宋朝商人的流匪,母亲的美和那双紫蓝色的眼睛让他们惊艳而且迷惑,然后那群宋狗竟然以粗暴的手段在他面前强占了母亲美丽的身体!

母亲因为被轮暴发狂自杀,成了耶律炀一辈子的梦魇………「呃……」

含青痛得拱起背脊,一颗颗晶莹的香汗从她雪白的胸脯滴下,在耸高的ru房周围兜了一圈媚人的湿汗---耶律炀的手指猛地戳入含青敞开的秘唇,他把身下的女人当成了他憎恨到骨子里的宋人!

她不但是制造凶器的人,甚至乐此不疲、还宁愿为天杀的瓷器送上性命的始作俑者---母亲因为瓷器不但受辱而且送了命,他不能原谅身下的女人。

「不要,不要这样,好痛…………」

她的身双蜷缩,无辜地屈扭在他残虐的手指底下……刷地一声,耶律炀撕裂她身上的男性服裳,两团雪白的乳整个敌露在衣裳外头,他单手抓住她双脚纤细的裸足,提劲往上一拉,将她压制在石子地板上。

「碍…」

她惨叫…知道自己最羞人的秘花,因为这个屈辱的姿势完全敞露在他眼中!

她是个女人的事实不再是个秘密,现在就算她不说,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他之所以刻意隐瞒早已知道的事实,只是为了要玩弄她?

耶律炀目光轻蔑地盯着两片红艳、贞洁的花唇,另一只空出的手玩弄地戳戮紧凑的花径,页到里头淌出无色的汁液,他撇起嘴,嬉谑地取笑──「原来宋男人的身体构造跟咱们契丹女人一模一样!那也怪不得宋男人全是那么娘娘腔……」

「禽兽……」

终于忍不住痛骂,身体已经被侵犯,再也抑制不住悲愤和疼痛的苦水汹涌地袭来---「禽兽?」

他挑起眉,被骂禽兽,嘴角的笑容却反常地扩深。

「啊……」

她痛得尖叫,他残酷的手指突然一戳到底,然后开始邪淫地在花x内抽转,无情地顶痛秘穴的根部,不断撑大花唇的承受力,一次又一次折磨还是处子的她……「不要……你饶了我………」

痛苦地哀求,含青虚弱的声音已经颤抖到极限,rou体撕开的疼痛已经让她不能承受。

「如果你是一个女人,我会用不同的方式对待你!」

眼睁睁望着她剧痛的挣扎,他乖戾地轻笑,俯首邪气地贴在她耳边,几乎是冲着她的耳垂再一次低语:「你要是个女人,我就让你快乐,一但尝到了甜头,到时你会一心一意臣服在我身边。」

「……」

她无语,承受着撕裂的剧痛,眼角噙着苦涩的泪水……「说!」他再一次深猛的顶入,直感到她身体一阵剧痛的抽动「说妳是个女人!」

强迫她承认,也是一种刻意羞辱的手段。

他要她臣服,他让她当男人就是男人、当女人就是女人……他要她在这座宅院的时候当他欲火下的女奴!

「碍…」

痛苦已经到了闪躲也不行的阶段………她全身香汗淋漓,为了减低被硬生闯入的疼痛,硬生拗折自己身体,痛苦极限却仍然在增加中……「我………是!」

她颤抖地承认,啜泣不成声。

「是什么?」

他不放过她,手指顶到最深处……

「啊……」

她惨叫,身体的痛苦一霎间通脱了能够忍受的极限。

「妳是女奴,我的女奴。」他阴騺地宣告。

耶律炀突然大发慈悲地放松手,她全身顿时放松,就像是点头同意一般,娇弱的螓首无力地垂向颈边。

就任放松同时…突然又感到异物的插入…她慌张地僵直了颈子…瞪大眼睛像一开始一样抗拒他──「不要来了,求求你!」

没理会她的哀求,他再一次蛮横地戳入她闭合的花唇内「呃!」

她拱起身子排拒,却是无用……「还是个处子?」他嘎笑,侮慢地明知故问。

他当然知道她是处子。埋头一层薄膜不断排拒他强硬闯进的手指,周于紧凑的花径也不断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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