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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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的温度-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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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呆在房子里,什么也不能做,更不能出去。直到第二天傍晚,在浴室洗澡时,在水流停歇的缝隙间听到有人关门的声音。是盛乐回来了。 

我忙冲干净身子,穿衣服时突然听到外面房门被猛力打开,还有桌子沉闷地摩擦地板的声音。我正要伸手开门,不意却被突然迅猛大开的门撞倒在地。 

来不及将剩下的睡衣纽扣扣住,便被盛乐抱起。 

“盛乐?”我叫他,不知他要做什么。他置若罔闻地走进卧室,将我放在床上,身体随即重重压了下来。 

身上的男人一言不发,默默地在我唇间掠夺,转而扒开我还未及扣上的睡衣,含着我的乳首舔吮起来。 

“盛乐……不要这样对我……”我闭上眼,痛苦地说道。 

下体被抓住,他轻轻地套弄着,然后分开我的双腿进入了我。身体在激烈的冲撞中无意识地晃动着。 

“希希……” 

我听见有个声音喘息着叫我。 

事后,盛乐仍旧不肯放开。 

“我以为你走了。客厅、房间、厨房都没有你。” 

没有证件,也没有钱,能走到哪里去? 

我凉凉地笑着。 

我便像失去了翅膀的鸟儿,成天呆在笼子里。 

盛乐研究所还没开学,白天和我一道出去游玩,晚上回来便是和我做爱。有时很激烈,但大部分时间还是像以前那样温柔。温柔地吻我,温柔地进入。和以前不同的是,他总是极有耐性地用舌尖或手指花很长的时间来全力挑拨起我的欲望,却又迟迟不肯进来,故意在高处看着我难耐地呻吟,在欲望的折磨下挣扎到汗液津津,直到看到我明显的渴求,他才肯抱我。 

身体被欲望驱使的那一刻,不受控制地渴求,可心内却是一片凄凉。 

盛乐,为什么你不懂放手…… 

 

 

(二十八) 

圣诞时,我看到了盛平。他变得比以前开朗。果然还是呆在家人身边的好。我感慨著。 

“爸,新年过後,我准备和希希到荷兰注册。”圣诞餐桌上,盛乐对一直静默著吃饭的父亲说。 

突兀的话语并没有得到响应。 

“爸?”盛乐又坚持著叫了一声。 

“现在还早,等你从研究院毕业後再说。” 

“不管多久,我的心意都不会改变的。”淡淡地说了句,盛乐重又吃起饭来。 

圣诞过後,便是新年了。 

“希希,呆会儿我们去广场看焰火,很漂亮的。” 

我点头答应。 

我在默默地等著。等待一个从过去束缚中脱身而出的盛乐。所以,从未想过要自己离开。而对这样对自己的盛乐也选择默默地看著。 

如果不能让他尽弃前事,那就陪他永沈过去好了。我又何忍独自出走! 

总之,这一次,我不会再任意地离开。 

新年的焰火果然壮观得很。广场上人山人海,观者如潮。盛乐拉著我兴奋地四处找著最佳看点。虽然天气寒冷,但广场上的欢呼,天空里的焰火,都只会让人热血沸腾,不会感觉丝毫的冷意。 

我们站在广场人群之後。盛乐从背後抱住我,不是发出欢呼。 

焰火在人们的惊叹声里给静寂的夜空画上各种各样让人欣喜的图案,巧夺天工。惊的光芒在夜空的停留却比不过人们长久持续的欢呼。它渐渐淡去。可那种丽的灿烂应该留在了颠峰吧。一瞬的耀眼可以让人恒久地挂念。 

这,是一种独属於焰火的永恒。 

我仰首望著,渐渐地有些痴了。 

看完烟花回来,已到十点多,洗完澡,盛乐便像往常一样,例行公事般地吻我。 

“希希,再过一个小时就是新年了……我们等天气暖和些了便去注册结婚好不好?” 

我也如往常般闭著眼平静接受他的搂抱亲吻。 

突然他停了下来,左右轻晃我的头,又俯下身吻我的眼睑,迫我将眼睁开。 

“希希,像以前那样吻我。”我睁开来,他却闭上了。“希希吻我。”语气有些急切地轻喘起来。 

我静静地看著,伸出手缓慢地抚上他轻颤著的脸颊。 

“盛乐……刚刚的焰火很美丽,让我想起了以前……”我来会抚摸著他的脸,心中没有一丝欲望,只有淡淡的伤感。 

可是在眼前这副完美的脸上,忧伤却如岩浆般迸出:“为什麽你要对我这麽冷淡,为什麽不肯和我在一起?” 

我笑了笑,柔和地看著他的眼睛:“我现在不是在这里吗……只是再也不能成为以前那个为了爱有勇气不顾一切的‘希希’了。” 

那样的爱,一生一次就够我这短暂的人生享用了。 

“我不许!你还我的‘希希’来!”他猛然甩开我的双手,将我重掀倒在床上,扯下我的衣服。我以为这次的情事会很激烈,可落下的吻却异常轻柔,从眼到鼻再到嘴,依次滑过我胸前的敏感部位。羽毛一般地拂过。 

他耐心地轻吻我身体的每一处。 

我知道了他的意图,心里有些悲哀。 

他含住我的下体,慢慢地很有节奏地吞吐,双手在我乳首上揉捏。 

我开始急促地呼吸,身体里渐渐有股压制不住的热浪腾起。见我有了反应,他的逗弄更加耐性十足。开始慢慢用牙齿轻啃…… 

我不顾一切只想解脱时,一只手用力握住我急欲寻求解脱的部位,只觉得头脑一阵发晕,疼得声音都发了颤:“盛乐……不要这样……对我……” 

“希希,说你需要我,说你还爱我,说你只爱我。” 

得不到解脱的欲望,终於逼得我满头大汗,眼泪也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出。 

“希希,说你爱我,说你爱我啊!” 

不知眼泪太多还是欲望的压抑的痛苦,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只能听到他一遍遍地在上方的叫唤。 

感觉舌尖舔上胸部,然後停在小腹处滑动,舔吮。 

身体中心被握的剧痛、总不得脱的欲望与心中的羞愤,我无意识地挣扎了几下,便晕了过去。 

疲惫地睁开眼,稍稍转动一下目光,便看到盛乐怔怔地坐在一旁,目光低垂,我醒了许久他才发觉。 

他伸出手缓缓触摸我的脸,语气带著一种缓慢而无力的痛心:“希希,为什麽我们会变成这样?” 

我呆呆望著他不知要说什麽。 

“不说话是恨我了吗?”他苦涩地笑著。 

我缓缓摇头:“盛乐,我又怎会恨你。” 

他移过来俯身抱住我。 

静了片刻,我轻声唤他。 

“盛乐……” 

“嗯?” 

“……让我走吧?” 

他没有出声。 

我恹恹地叹息。 

盛乐, 

傻瓜…… 

 

 

(二十九) 

盛乐没有再提荷兰注册的事。同样对让我走这件事也绝口不提。 

过完中国的旧历年,晃眼间他就开学了。 

天气好时,他就带我出去游玩,阴冷的日子便在房子里看电视玩电脑。 

开学後,他每天都有课,只有晚上回来。所以,白天就变成我一个人在太过空阔的别墅里晃荡,无所事事。不知是否很久没出去的缘故,身体机能仿佛也跟著退化。整天什麽事也没做,吃了睡睡了吃,典型的猪的生活方式,却还是觉得精力不济,人越来越容易累,一天下来,倒有大部分时间是在床上度过的。 

“希希,你不舒服吗、脸色很不好。”盛乐上完课把我从床上叫醒。 

下午喝了杯茶,然後到後面小园子里晒太阳。晒著晒著人晕晕乎乎地,便进房来休息,不意一睡便睡了整整一个下午。 

“不好意思,我还没煮饭。”我看看手表道歉。开学後,盛乐回来都会买菜。後来每次我便将饭先煮好,等他回来做菜。 

“我们去外面吃。” 

去哪里吃我其实无所谓,本就没什麽胃口。 

 

周末,我们去了意大利的田间小路,体会别具风味的异国乡村情调。 

下午回来途中,经过一居民小区,小型的篮球场上有附近的篮球爱好者自组两队比赛。 

还是以前在学校时看过篮球吧。我停下来观望。 

盛乐回头问我:“希希,想看吗?我也上去活动活动。” 

我笑著点头:“好,我给你算分。” 

盛乐脱下外套递给我,乘他们中途歇场时走上去表明自己的意图。很快他加入了其中一方。 

与场中人相比,盛乐的身高已算不上优势。但他伸手迅捷,传球技术好,头球上蓝更是准。不一会儿便将所在那方的劣势搬了过来。害得对方频频换人。 

我坐在场外的青草地上微笑著看著。 

盛乐还是当年让我心动的盛乐, 

只是, 

我已不复当年动心的我。 

我笑著,叹息,看著场中穿梭奔跑的身形。你能准确算到时间在传球上造成的误差,可为什麽不能明白时间流失所造成的一段感情的误差呢? 

寻思间,听得场中又是几声响亮的口哨和一阵快意的大笑。 

又进球了吧。朝比分望去,56比42,在搜寻熟悉的身影,发现他已在看著我。 

扬起嘴角,准备向他露出笑容。体内不知从何处窜出的痉挛般的痛席卷而来,将未成形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声音卡在了喉间。我仿佛听见盛乐惊呼著朝我奔过来…… 

再醒来时,入眼都是白色。有人在用我听不懂的意大利语交谈。我扭动脖子,看见盛乐和他父亲在与两位穿著白大褂的医生说话。角度不好,看不清他们的神情。更听不懂他们在说什麽。 

我病了吗?朝自己四下左顾右顾,身上并没插什麽针头气管之类的,我松了口气,试著从床上做起来也没感到任何不适。 

应该是晕倒了吧。只记得一股让身体连呼吸都要停止的痉挛剧痛感觉。我这缺乏锻炼并不强壮的身体,从小到大却也健健康康的,没什麽大病大痛。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弱了。 

我正要下床,听见有人喊了声,接著盛乐就快步奔过来了。 

“希希,你怎麽起来了。”他紧张的语气让我狐疑。 

“盛乐,我怎麽了?” 

盛乐看著我,嘴角动了动,语气很勉强:“你昏过去了……还没来得及给你做检查,Danfer医生说等你醒了再做全面检查。”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医生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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