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蕊浮萍 作者:菊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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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蕊浮萍 作者:菊文字-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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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桑就弯腰附耳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社呢,倪端的眼神突然就变了,侧脸问,“真的?”
  肖桑说:“要不怎么说你的脑子有问题,你应该迂回地思考下。”
  倪端立刻站起来,整理了下仪容什么的,露出一个颇有风情的笑,“肖桑你带路吧,我会好好伺候丁少的。”


  18、虐杀 。。。

  肖桑在倪端耳边说的那话是“丁少虽说是个商人可是做的是军火买卖,家族里三代出身行伍,势力盘根错节。他能办的事,你懂的。”
  倪端一下子就被丁牧遥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红色味道给迷住了,很积极地投入工作。
  丁牧遥也没在他身上使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因为记着肖桑交代的不能玩过分的话,何况他看倪端十分顺眼,一颦一笑都有味道,放这样一个人在身边,看着也赏心悦目,如果没几下玩坏了,或者把人玩得怕了对自己敬而远之就没意思了。
  俩人之间一个是急于攀附权归,另一个贪图新鲜,互相珍惜捧场,竟过了一段风平浪静舒服惬意的日子。
  月底做下来,倪端竟然进了月榜的前十名,可见丁少业只要看对了眼是很舍得花钱捧人的。
  肖桑也暗自琢磨,自己这次拉的皮条有惊无险,结果竟然还不错。只是隐隐担心,丁变态还是变态,倪疯子仍旧疯狂,不知道过了这段蜜月期,俩人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然而,竟然没有,到了第二个月,丁牧遥竟然进一步包下了倪端,把人安置在别墅,当然应酬的场合也会带出来七月流火玩耍。
  这下连肖桑也要称奇了。整个七月流火都在传诵这段佳话,说是什么锅配什么盖,负负得正神马的。
  丁牧遥对这个倪端确实还颇有新鲜感,和他年纪相仿,漂亮、妖冶、舍得手段哄人,又不让人一下子看穿立刻得手,遇上这样合心意的暖床人的概率快赶上遭遇一场爱情了。
  只是丁大少心里还有一点点因未彻底占有而兴起了寂寥,这寂寥越发地随着时间而作兴起来,让人心痒难忍——他想和倪端试试“不一样的玩法”。
  这也怪不得丁少爷得陇望蜀,本就是被养叼了胃口的人,大鱼大肉的饕餮客,一时的清粥小菜算是新鲜,可是天天如此清淡未免填不平大少爷的欲壑。
  可是虽然倪端平常看起来能说能笑,什么都敢玩也会玩,可是偶尔也被会窥见他一个人独处时无意露出的疏离怔忪,看上去可不是一般人的样儿了——也许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
  丁牧遥记得肖桑对他的警告,怕玩的过分把人给刺激犯了病,他倒不是怕……呃,好吧,得承认确实让人心里没谱。他不怕正常的狠茬子,因为前后因果逻辑都是可以预见的,可是疯子的话,犯起病来他可不管你家里皇亲国戚还是封疆大吏,你不知道他的下一步行动是什么。
  可是人呢,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心口的朱砂痣床前的明月光,心心念念地向往,特别是你向往的那个人明明是就是你花钱买回来的,只要你愿意每晚都会在你的床上你的枕边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丁牧遥甚至觉得如果最后不和倪端晚上那么一次“刺激的”自己也会憋疯的。
  他这样犹犹豫豫的不像自己,有时候也暗自纳闷——我不是爱上这鸭子了吧?心慌意乱。
  他连忙检省内心,做了一番假设,比如说如果现在不给包月钱了对方还会不会跟自己,如果不跟的话自己会不会难过,难过的话会怎么办?……
  一番思考过后,他松了口气——还好,他还没到情啊爱啊的地步。本来爱情就是狗屎,他可不想捡臭狗屎玩。
  丁牧遥这边暗潮涌动地酝酿,不知道怎么开口,结果先提出来的却是倪端。
  一天夜里俩人正在床单上滚得酣热,丁牧遥忍着着心中的猫挠食肉兽一样在倪端的胸前发狠地舔。
  倪端突然呵呵地笑了,不是因为痒,他慈爱地抚摸着丁牧遥被汗水氤湿的头发,低声说:“丁少,我听七月流火里的同事说你和别人不是这么斯文的玩法。”
  丁牧遥就抬起头来盯着他看,擦擦嘴巴——像大型猫科动物舔爪子一样危险。
  倪端不知死活地抬手拍拍他的脸,“一日夫妻百日恩呢,丁少,你太客气了。”
  丁牧遥就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地说:“我这样还是算客气的吗?”
  倪端就呵呵笑得淫荡,“简直是太客气了。”
  丁牧遥窃喜,然而还是很能压住场子地说:“你是想让我对你不客气?——怎么个不客气法?”
  “当然是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肖桑说……你不方便。”丁牧遥还要在出手前再最后确认下,他从小耳濡目染官场军界的变数,现在自己混迹商界,更是多了点谨慎小心,所以别人看他处处破绽,实际要下手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倪端就一根手指点在他额头,笑眯眯地说:“你不敢就算了。”
  在当时那个赤诚相待剑拔弩张的情况下,是个男人也架不住这样一个激,何况这个邀请还是来自于肖像了多日的朱砂痣明月光。
  丁牧遥立刻空前激动起来,他喉头一紧,胸膛起伏,急于控制摆布眼前的这具旖旎身体,恨不能都祭出十八班武艺。“是你说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现在是你最后反悔的机会。”
  倪端轻轻推开他,离了一点距离手肘支起来一点挑衅地看着他,慢悠悠地说,“如果我现在说反悔,是不是太不够义气了?”
  已经被人说到这个份上了,丁牧遥要是再矫情就不是男人了。
  这个别墅里虽说没有专门的拷问室,丁牧遥也不是专业的调教玩家,不过作为业余爱好者他还是有一些基本的装备的,而且品质精良。
  在诸多玩法中,他钟情于捆绑和悬挂,至于鞭打滴蜡什么只是偶尔的情趣,而窒息游戏则不在他的游戏范围之内——他还没进化到那么危险的等级。
  在倪端开始捆绑倪端的时候,对方的表现更加令人兴奋——他开始挣扎。
  丁牧遥的施虐倾向根植于他的控制欲和征服欲,这也是他喜欢玩男人胜过女人的原因,看着同性被制服被控制,在极致的精神和肉体的凌虐中被贯穿让他无比满足——而这个过程,如果对方太过配合柔顺,就不好玩了。
  倪端的挣扎越发激烈,却越发挣脱不开那一身的禁锢,他开始发疯似的大喊大叫,然后被赏了一个口塞,他全身发抖,眼神因为恐惧而空洞,发着精神病患者的热光。挣扎中他一侧略长敷面的头发甩开,露出那就不见光的侧脸,竟有一道凶险的疤痕,从眉梢豁到耳际。
  丁牧遥指尖沿着疤痕徘徊,觉得他现在的样子既危险又性感,性感得不得了……
  (此处和谐关系省略千把字。)
  这一场丁牧遥吃的叫一个餍足,事后他还不算不讲究,没有不管不顾地翻盖就睡,而是带着类似致幻剂后的一点点虚妄的的幸福寂寞的态度给倪端松了绑。对方已经瘫做一团,眼泪似乎也在刚才的凌虐过程中流得枯槁,他整个身体软塌塌的,没了绳索的支撑力道整个人顺势就倒下去。
  丁牧遥忙给捞起来,他自觉刚刚虽然情绪上很HIGH,然而技术上他还是有分寸的,不至于就把人毁成这样,又想倪端确实不正常,别哪根神经又烧坏了,他在七月流火里的日子又要不好过了。
  想想肖桑还真是麻烦——艹!他竟然对一个鸭头忌惮三分!
  他把人弄进浴室,打开花洒对着倪端冲洗。
  可能水流的冲击让他略略清醒,他缩起身体,躲避着水流的冲刷,像野兽一样低声嘶吼,里面都是恐惧的余音。
  “我认罪!”他凄厉地喊叫出来,“我认罪!!求求你们不要折磨我了!”
  丁牧遥手里拿着花洒一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然后突然被一把推开,倪端夺路而逃。
  等到丁牧遥追出去的时候只看到阳台眼白影一晃,人已经从那上面消失了。
  愣了愣丁牧遥才反映过来——艹!这是跳楼自杀了!!
  当时丁牧遥就给震住了,是真的震住了。
  他虽然在海外几年跟外国顽主学了点冒险精神和及时行乐的点子,可其实没见过什么血腥的大场面,玩玩调教还勉强算是品位,和是玩虐杀就是变态了。只要扯上人命还是有点麻烦的。
  他脑子里飞快地盘算各种厉害,七月流火、吴爷、他家里父母叔伯朋友林林总总的关系在脑中下了一盘快棋,结论是——这事能压下来。
  不过也不是能不能压下来的问题,他可不想被人背后指点说是虐杀鸭子的变态啊!各种混乱。
  他转身冲下楼看人还能抢救下不。
  下了楼看到“草坪横尸”的现场,还是心悸,壮着胆子靠过去。推推,不动,再感受下气息,为不可闻,最后听听心跳……幸好,还噗通噗通地跳着。
  略微松了口气,丁牧遥抬头看看阳台,艹!他还真是给吓傻了,他卧室就特么在二楼!要是能摔死才是逆天的存在。
 

  19、靠山 。。。

  倪端醒过来发现自己仍旧在丁牧遥的床上,旁边一位医生在关注着他的动静。倪端并不意外,这样的局面。
  首先出了这样的事情丁少不想搞大,自然不会把自己送医院,而有钱人家养个把随传随到的家庭医生也是正常。
  “你醒了。”对方问了几个常规的问题,确认他的身体无恙。
  倪端冷冰冰地回答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这医生和丁家相交多年,也知道丁牧遥的“爱好”,奇怪丁少是个有分寸的,鲜少失手,这次却半夜急召他过来救人。而当看到这个差点被玩坏掉的MB的时候,他心中顿时起了疑惑……
  在排除了脑震荡骨折内出血等一系列进一步的伤害之后,医生看着倪端,犹豫地问:“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倪端头侧过一旁对着窗外,那里伸展到二楼的是一株槭枫的枝叶,绿得浓密黏稠,他眼球的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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