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爱之tuo衣舞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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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爱之tuo衣舞男-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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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他半趴在地上,蜷缩着,疼得直抽气,却就是不肯乖乖听话。
                  调教师那几鞭子下去,也是挑了半天位置的,纪沫皮肤细嫩,抽一鞭,就是紫红的一道印子,勉强打上几下,就已经像只
                  花狸猫了,再打下去,会破坏美感,明天尚有拍卖会,自然不能胡乱下手。
                  想到这里,调教师只得换了法宝,又拿出一只电击器。
                  这个东西的好处就是,可以达到惩罚与调教的目的,却又不会留下什么难看的伤痕。
                  电流冲击的感觉,有时候,也远比鞭打要来得让人畏惧。
                  虽说选用的是弱伏电流,但这只特制的电击器远比一般的情趣式电击棒要厉害得多,痛感也来得更为强烈。
                  第一下,就选在了纪沫最为胀痛的下腹部。
                  这一下,让沫沫着实吃到了苦头,疼得身体忽然痉挛了一下,蜷在一起,看上去似乎吓着了。当调教师拿着电击器要再来
                  第二次电击的时候,纪沫已经浑身发抖,不停的移动身体躲避。求饶的声音都打着颤:“不要……不要……”
                  调教师一把拉住了连在纪沫项圈上的牵引链,调整了一下力道与方向“不想吃苦就按我说的做。”
                  然而调教师的这句话却让纪沫黯然无语,漂亮的嘴唇上也没了血色。
                  那展示台下许多许多的人,让他没有办法不去介意。
                  让他当着这么许多人的面去做那么羞耻的事情,那还不如让他一直挨着电击,被电到假死状态,失去意识,之后,会发生
                  什么,他也就无能为力了……
                  这很怪异。
                  其实,理论上而言,小受沫沫是个很容易对环境妥协的人。
                  但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憋着一些委屈,甚至有些灰心丧气的感觉,就是不想,让他们全都顺了意。
                  就是不想!
                  调教师看着纪沫的眼神表情,也很容易就猜出了他心中所想。
                  不由好笑。
                  他做职业调教师很久了,什么倔强的没遇上过,这种坚持,真是没有一点意思。
                  后面还有其他奴隶等着上来做训练,于是,调教师也不打算浪费大家宝贵时间,直接将那电击器又再开大了两个档,打量
                  了一下,直接选了阴茎的部位,就要施加刑罚……
                  这一下,疼痛的程度,可想而知。
                  电击那个位置,即便再安全的器具,也难保不会留下些硬性损伤,但是有的时候,想要奴隶乖顺听话,付出些代价,是必
                  须的。
                  调教师们自然不是很在乎这点代价。
                  呃……当然,还是有人会在乎的。
                  至少,虞小攻是在乎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自阴影处走了出来。
                  所以,那个调教师的电击器还在半空没有落下的时候,便被虞辰的手给拦阻了。
                  那调教师见了,有些讶异,虞辰却只是笑笑,挥手让他退到一边。自己却慢慢蹲下了身子,在纪沫的身边。
                  伸手,轻轻碰了碰沫沫的头发。
                  “沫沫?”
                  纪沫正害怕的蜷缩着,看见了虞辰正在他身边,先是愣了一下,之后,便如一只受惊的小猫般,委屈万分的直接扑进了他
                  主人的怀里。似乎那个怀抱,就是他期待已久的,世上唯一一个能让他觉得安全的地方。
                  虞小攻叹气,把纪沫的上身搂紧在自己怀种。安抚小猫一般,摸摸他那一头细绒绒的头发。直到怀中原本僵硬紧张的身体
                  变得完全放松与驯顺。之后,才慢慢的用手掌遮住纪沫的眼睛。
                  虞小攻说:“沫沫乖,不忍了,把东西排出来。听话。”
                  对于沫沫而言,虞辰的怀抱是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可以让他安心,即使他明知道自己像个鸵鸟一样,只把头藏在了他的怀
                  里。
                  何况那声音是如此的温柔,催眠一般,让他不得不去照做。
                  于是,注入肠道的液体顺着纪沫的大腿缓缓流下来。那些圆润的玛瑙珠子也随着液体一颗颗的滑出来,掉在金属的浅盆中
                  ,碰撞出让人难堪的清脆响音……
                  心里的委屈就像涟漪般不停的晕染扩大。
                  纪沫忍不住,双手紧紧抓住虞辰的衣服,闭着眼睛,在他怀里哭了出来。
                  孤单与黯然、任性与乞怜、害怕与瑟缩……
                  都不是,但,都有那么一点。
                  这哭声听在耳中,实在有些凄惨,眼泪落在手心,也让人莫名觉得酸涩。
                  这情形与场面,都有些失控,剧情的发展,始料未及。让虞小攻他……心烦意乱了起来。
                  甚至有种冲动,想做些不理智的事情。
                  只是这种想法,他不愿去深思。
                  他有那么一点,想把沫沫带走,离开这里,远远的……
                  当然,这只是一种想法,莫名的,荒诞的。
                  一闪而逝。
                  70(H SM 调教文)
                  虞辰想了想,终究还是把纪沫从展示台上抱了下来,暂时离开了那个让人窒息的地方,找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这个房间不是给奴隶使用的,所以窗子以及镜子都不是特殊的可监视玻璃,房间内也没有安装摄像头。灯光柔和,看上去
                  ,让人平静许多。
                  虞小攻把沫沫放在床上,转而想要起身,却被沫沫一把抓住衣袖,死活也不肯放手。
                  “别走。”
                  虞小攻只得俯下身来,对他说:“去给你倒杯水。不走。”
                  纪沫摇头:“我不喝水。”
                  虞辰也摇头“灌肠之後,没及时补充水分和营养,对身体不好。”
                  於是起身推门出去,过了片刻,果然拿来了沫沫从前常喝的那种电解质饮料。连牌子都是同样的。
                  倒了一杯,如往日的每一次般,言简意赅:“喝了。”
                  沫沫接过去,果然乖乖的,一口气喝光。
                  然後,丢开玻璃水杯,依旧年糕一样的粘在虞小攻的身上。
                  “你带我走吧!我不留在这里,不喜欢这里。”
                  “沫沫,你懂事一点,不要这样。”
                  “为什麽?”
                  “因为不可能。”
                  “为什麽总是不可能?”纪沫像是完全不解,急需求教“是你要我信任你,於是我信任了你。全心全意,不再怀疑了。可
                  是你却转过身,不要我了,说要卖我。这样反复无常,又为什麽?”
                  虞辰似乎对这个问题也很头疼,但好在他耐性不错,不厌其烦道:“我和你分析过厉害因由,许多事情,不是你要怎样便
                  怎样。为什麽你不能合作一点?就当一切只是个游戏,一场赌局。换个主人而已,一个月的时间。赢了它,就放你自由,
                  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愿意做什麽也不会有人限制。”
                  纪沫却从床上做起来,满腹的话塞在一起,急得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於是乱七八糟没有头绪“我为什麽一定要赌!你为什
                  麽又一定要赌?!!我就从来不赌钱。十赌九输,你难道没听说过?!赢了能怎样,输了又怎样?!赢钱就那麽有意思?
                  明天就不会再输回去?难道你就没输过?!难道赢钱就那麽让你觉得有……成就感……”
                  说道最後,说不下去。
                  纪沫囧囧有神的找不到自己这一席话的主题以及中心思想了。
                  ……
                  没错,没错。
                  他语无伦次。说到最後,忘记了自己究竟想要表达什麽。
                  很有一些伤感。
                  即便如此悲情凄惨的时刻,他也注定像个蹩脚的冷笑话,兀自神伤,满腹愤懑,不会表达。即便真能有幸,说清楚一次,
                  却也定会冷场,无人喝彩。
                  让听者意兴阑珊,找不到那所谓的共鸣。
                  他渲染不来那绝望悲情的氛围,演不出来这苦情的戏码。
                  好吧,放弃。就只当它是个笑话。冷笑话。
                  先前说的都无意义。
                  钱其实很重要,最最重要。
                  只有浪漫梦幻的虚空里,钱才会微不足道。
                  只有羽化登仙的修真之人才不把俗世的输赢赌注看在眼中。
                  他会难过,不过因为他也是那局中之人。
                  不懂超脱。
                  所以纪沫看不明白,他们这些人贩子,究竟为什麽要对著这种无聊的赌局,认真而又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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