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是人海里的一粒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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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是人海里的一粒渣-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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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怕狗,总比没出息的伤心好。
  “卡布萨不会伤害你的,真的这么怕吗?吓得像要哭了一样!”燕初笑了,让人牵卡布萨去散步。,走过来将牧歌拥入怀中,亲了亲他的眼皮,“看你的眼睛都红了,我就是逗一逗你,怎么可能会让它伤害你呀。牧歌,你说分手我也退让了,你说做兄弟我也答应了。半夜受不了想念就跑去找你,专门挑了一个鬼脸逗你笑,你还那么凶巴巴的对我,我也忍了。”
  半夜的鬼脸,你觉得我会笑得出来?
  “可是那天收到那种短信,我真的生气了——我真笨,还当真了。我就知道,你不会说那么残忍的话的。”燕初欣喜地亲着牧歌的嘴唇,“你会来找我,我真高兴,你一定舍不得我,对吧?”
  牧歌抱住燕初,不看彼此的眼睛。
  燕初是那么高兴,但没有忘记牧歌的来意,不情不愿地主动说:“我尽提防着关映了,都忘记石渐维那只不说话的狼。哼,你跟石渐维是什么关系啊?”
  “有关系的话我会现在才知道他被抓了?”
  燕初一喜:“这个倒是,算了我就不计较啦。石渐维跟老头子一向不太和,去世前两人争吵了。在争吵后,老头子忽然发病的,病房里到处都是石渐维的指印,有人看到了他的一些关键性行为,所以被当成嫌疑人关起来了。”
  石渐维不会傻到这么冲动吧?
  听上去就像栽赃陷害。
  燕初撇了撇嘴:“石渐维阴险着呢,他如果有心害老头子,就不会用这么笨得明显的方法。”
  若没有确切的证据,还是会被释放的。  
  牧歌松了一口气。
  燕家上下为了遗产争得不可开交,燕五昌之死没有查清,就没有办法完全按照遗嘱来,比如石渐维这一份就被虎视眈眈。作为燕五昌的嫡孙,燕初果然是占了大头。但是,他也不清闲,因为伯伯堂兄堂姐将矛头指向了他,意图有个什么事,瓜分他这一份。
  “你是不是为了我的遗产来的?”燕初忽然捏紧牧歌的下巴。
  妄想迫害症是病。
  “如果是的话我更开心,就怕你什么都不想要,那就伤脑筋了。牧歌,我们在一起吧,在一起吧在一起吧。”燕初抱紧了牧歌,笑得特开心。
  这时管家过来,说关映来了。
  关映?
  牧歌骤然一僵。
  燕初察觉了,愤愤说:“他们就爱抢我的东西,什么都抢,明明是我最先遇上你的。我今天就告诉他,你是我的!”  
  这是圈地运动吗?画个圈圈就算占有了?
  不想面对彻底撕破脸的关映,牧歌坐在花丛里的藤椅中,静等燕初回来。牧歌不想为石渐维忧虑,所以他拼命地想石渐维是怎么对自己的,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牙痒痒,越想越恨不能立刻判刑!
  比起石渐维和关映,燕初真是好太多。
  “你竟然还有脸在这里?”
  牧歌猛然回头,惊讶地见关映站在自己身后。牧歌想起他对自己的侮辱,蓦然起了恨意,反唇相讥说:“我在哪里关你什么什么事?哼,我走到哪里你跟到哪里,你又怎么有脸?”
  “勾搭上石渐维又勾搭燕初,不要脸!”  
  “勾搭谁也轮不到你!”
  一针就戳中关映的心窝,脸色骤然铁青:“被石渐维玩到烂的贱货!”
  “谁玩也轮不到你!”
  “你就贱吧!”
  “你……”
  “石渐维不在了没人满足你是不是?满足不了你就不会找我吗?警告你多少次,不要惹上燕初,他就是个变态!你还敢找上门来,你是不是想试试被人玩到肠子都扯出来的滋味!你就是一个字:贱!”
  牧歌说不出任何话,寒意四起,他不知道关映为什么这么歹毒,为什么专门说这种话。即使曾经有过很短暂的欺骗,也不过是无伤大雅的七天而已,而今,他恨不能用最侮辱的话砸死自己。
  “我和谁在一起你管不着!”牧歌直视关映,轻蔑地笑了,“我想跟谁玩就跟谁玩,我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关映,你管不上。”
  关映气急败坏上前拉他:“你跟我离开这里!”
  牧歌豁然出了一拳,凌厉地将关映打得后退一步撞到藤桌的方角上。
  关映迅速站直了,握紧拳头。
  牧歌一字一句:“别以为那天我是……如果不是动不了,你早就被我揍成渣,还轮得到站在这里乱喷!”
  关映挤出:“跟我走!”
  牧歌的手指掐进了藤椅,缓缓说:“我欠石渐维,但我不欠你。大学时咱们俩就是随便玩一玩,你当真了吗?当真你会连名字都不告诉我?当真你会一手拽着女朋友,一边来找我?”
  “你竟然……竟然都还记得?”
  “我没有老到痴呆。”
  关映震惊了半晌:“你明明认出我了,那为什么一直都不表现出来,你知不知道我我有多难受?”
  “你要装就装下去好了!”
  关映忽然抓住牧歌的手怒吼:“你都记得?为什么还跟别人勾三搭四!跟我走!”
  牧歌奋力一甩:“我愿意跟燕初在一起,你滚!” 
  笃笃两声打破僵局,燕初站在三米外冷冷地敲着,手中蓦然多了一把匕首:“关映,牧歌喜欢我,你就不要再勉强了。不然,别怪我不看一家人的面子。”
  关映怒了,还要拉牧歌。
  燕初冷冷地走了过来,忽然一刀狠狠砍下去。
  关映竟不避不闪。
  千钧一发,牧歌猛然一个手肘撞开了燕初。燕初的匕首一偏,寒光一闪而过,关映的袖子瞬间被削下一片。真是利器,牧歌冷汗直流。两个人都呆在这里,一定会出人命的,因为关映不肯让步,而燕初的眼神非常冷,冷血的冷,他手握匕首和挥刀的姿势都娴熟得让牧歌发寒。  
  牧歌推开关映:“我与愿意跟喜欢的人在一起。”
  关映仅存的希望瞬间破碎。
  望着关映离开的背影,牧歌陡然轻松了,燕初欣喜地腻过来抱住了牧歌:“你喜欢我?这是你第一次对我表白啊!他们都诽谤我是变态,你千万别听他们胡说,我绝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你怎么随身带刀?”
  “我的身手徒手也打不过关映啊,不带个什么怎么能保护你呢?”燕初大方地说出自己的劣势,但脸色又很快变得严肃,“关映说什么玩一玩啊?”
  。
作者有话要说:  

  ☆、根本就是想欠一辈子

  ☆【24】
  牧歌不想骗下去了,直接坦白:“是……一起过。”
  说完就想离开。
  燕初紧紧拽住了他的衣裳不放手,出奇愤慨:“牧歌你别走,我就知道消失的那几天肯定有事!牧歌,你怎么可以让他们随便欺负呢?肯定是那两个王八蛋耍诈你才会落套的!”
  肯定是老黄历没摆对,肯定是家里的关公像朝向不对。以前战斗力100,现在瞬间掉成渣。
  被这么说,真的是很耻辱啊!
  “难怪你脸色这么差,原来是这样。牧歌,我会替你报仇的,你说,想让他们怎么死!”燕初满脸激愤,不由分说将牧歌拉进了地下室,推开一扇看上去就很结实的金属门。
  枪弹库!
  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枪弹库!
  只有电影里才见过的,要不要这么夸张!
  枪支大大小小摆得整整齐齐,危害最小的就是墙上挂的一溜子形状各异的刀和匕首!
  这是犯法的啊!
  牧歌吓了一大跳:“燕初,你这是干什么?”
  燕初擦拭着一支枪,面无表情:“告诉我,你想让他们怎么个死法?”
  再怎么混蛋他们也是你的兄弟啊,至少留着八分之一的相同血液吧。而且杀人是犯法判刑的啊,牧歌将燕初的手抓住了:“我是自愿的,跟他们没什么关系!”
  “你骗我!”
  “这有什么好骗的,总之跟他们俩没有关系,你别冲动——我是自愿的!偶尔玩一玩嘛!”
  燕初愤怒了,把枪往钢桌子上一拍:“那你怎么不跟我玩啊?”
  ……因为你不够混蛋吧?
  牧歌有一种脑海里塞满各种自相矛盾的杀毒软件的挫败感,沮丧地抱着头:“燕初,我就当今天是做梦了,我回家啊!”
  燕初将他拽住怒得冒火:“你为什么不跟我自愿?”
  ……能不能换个话题啊大哥?
  燕初唰的一声取下一把尖利弯刀,对着牧歌走了过来。牧歌惊了,脚步不由往后退,哐的一声撞到了背后的枪架。燕初逼了上来,眸子里倒映出的影像都是冒火的:“你们怎么玩了?”
  牧歌上前,将燕初搂住,吻住了。
  吻,温和的吻。
  燕初的火焰被安抚下去了,他也抱住了牧歌。
  牧歌第一次那么主动且用心地吻一个人,含着唇的边缘,舌头一下一下舔着柔软的唇线。唇线像新长出的芽上的细微绒绒,多吻几遍,就化开来,吮吸起来像甜的蜜。薄薄的唇热烈的回应着,温热的鼻息令两人都无法继续只是轻舔。
  舌头,互相试探,纠缠。
  滑滑的舌头,吸一吸像果冻一样,却又有强劲的力量。
  蜜汁在口中融合,在炽热之中之中一点一点溢出,比巧克力入口还丝滑痴缠。
  就像游戏通关一样的快感,倏然打开了触发的隐形剧情,渴望顺着血脉纷纷涌到身体的各处。舌头也控制不住轻咬,细微的痛感令愉悦倍增;心脏加剧跳跃,像安装了加速补丁一样;有些地方按捺不住探出头来,急不可耐地溢出渴望,这是向下一关冲击的预兆和过程。
  燕初将牧歌压在墙上呼吸急促:“我一直在克制!”
  燕初将牧歌的T恤从下至上掀起,修长的手指在腰部抚摸着,而后伸了下去。
  牧歌被压得背疼,他看见燕初白皙的脸透出了激动的红,眼睛也是痴狂的红色,令燕初整个人像嗜血过后的魔刀一样——这是魔化装备后的效果吗?炽热度+10,攻击力+10,眩晕技+10,气血真气+10,令目标被缴械几率暴增100%。
  哇嚓己方的装备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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