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台上的管家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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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台上的管家先生- 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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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东西都是双份,却不是给他自己吃的。

    段非把烤箱打开,调到最低温,把加了香蕉的crepe和加了salami的蛋饼放了进去,用以保温。剩下的两盘他端到了桌上去,又从冰箱里拿出一大瓶牛奶,摆到了盘子旁边。

    然后他大步走向了和主卧相反的方向——来到了段萦的卧室。这里和主卧隔了一条走廊再加上餐厅客厅,是段非当初特别选定的房间。毕竟,段非也有些特别的顾忌就对了。

    段萦的床上没人,卧室附带的浴室则关着门。段非在浴室门上敲了敲,也没说话,敲完就走人了。

    今年十七岁的段萦在上高一,他已经过了身高一米七五的大关,正在奋力往一米八的方向冲刺,实在是给一米七九的段非不少的压力。段萦和段非之间的关系一直有点特别,毕竟段非只长了段萦十二岁,两个人的关系怎么处都觉得不自然。在段非在美国的时候,段萦都是骆林在管,等到段非毕业了,才发现这小男孩拔高的那叫一个快,见到自己连人都不叫了。

    段萦的成长轨迹很奇怪。按理说他跟着骆林将近四年,性格总归会温和起来,他却偏偏走了段非的那条路——还不像段非十几岁时的暴脾气,而是像了现在的段非,寡言少语,雷厉风行,就对着骆林一个人露出人情味来。

    现在骆林还没起床,两个人就坐在餐桌的两端相对沉默。不过大概是他们也习惯了,看起来倒也不觉得尴尬。

    段萦慢条斯理的吃着crepe和煎蛋饼,段非在桌子另一端喝红茶。等到段萦快吃完了,段非问他:

    “今天早上游泳队有训练是吧?”

    段萦点点头。

    段非说:“你今天一个人去吧,不送你了。”

    段萦“嗯”了一声,看了看主卧的方向,慢慢地又喝了一杯牛奶,这才回卧室拿好了自己的运动包出了门。

    段非看着入户电梯的门合上,这才走回主卧,在床边俯□子去,吻了吻骆林的耳朵。

    “……起床了。”

    骆林还睡得迷迷糊糊的,睡乱的头发遮住了一边的眼睛,从鼻子发出了些声音。段非把他的头发拨开,看着骆林试图把眼睛睁开。

    “几点了?”骆林的声音听起来有种刚起床的低沉,却因为说的是个问句,而有了慵懒上翘的尾音。段非报了个时间出来,然后低下头去,作势去啃骆林的脖侧。骆林似乎是觉得痒,想把段非推开的同时也完全带开了被子。他半/裸的身体因此暴露在空气中,淡色的皮肤上零零散散几个红痕,从锁骨的凹陷处一直向下,有种别样的淫/靡感。

    接触到了稍冷的空气,骆林看来也清醒了些,抬手揉了揉眼睛,坐直了身体。段非却干脆侧坐到床上,从后搂着骆林,一双手开始向骆林的腰线下游走。

    是男人总会有晨/勃的现象,骆林的柱身此时也半勃/起着,在白色的四角内裤上拱出一个弧度来。段非隔着一层内裤轻轻将骆林的东西握住,拇指在顶端来回的摩擦,看它有了继续膨大的势头。

    骆林忙去拉他的手——“你够了,昨天晚上闹到那么晚……”

    段非在他肩膀上轻轻咬了一下:“今天段萦不在家。”

    “那也……先起床吃早饭吧。”

    段非的动作停了停,似乎是思考了一下,然后说了好。

    ……今天的早餐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有特殊的意义。

    骆林吃饱了,从某一个角度来说,段非也是。

    在性/事上骆林向来保守,极少尝试在卧室之外的地点放生关系。

    但是段非特地装了这么大一个厨房也是有原因的。

    当段非把骆林抱上流理台的时候,骆林才发觉自己的状况似乎又点不妙。他赤/裸的皮肤接触到冰冷的大理石台面,让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然后段非分开了他的腿,吻上了他的嘴。

    那是个带着香蕉巧克力crepe味道的吻。煎蛋饼还放在烤箱里,他没有来得及吃。

    ……在那之后,随着段非每一次撞击,骆林都被顶向流理台后的墙面。他用手撑着自己,好让自己不要叫出声出来。

    段非双手拉过他的腰,把骆林又一次带向自己。随着顶入的动作变得愈加激烈,段非的膝盖时不时会撞上流理台下的柜子,让抽屉里的金属厨具发出摩擦的响声。

    刷拉。刷拉。刷拉。

    骆林想咬着自己的手,却发现在失神的时候,自己的唾液已经顺着手指慢慢地往下流。

    段非一把拉掉他的手往他的嘴唇吻上去,吻过之后低声的说了一句:

    “叫。”

    骆林再也忍耐不住,发出哭叫般的呻/吟。

    ……高/潮过后两个人都是一阵的失神。段非俯□和骆林抱着,却没让这温存持续太久。

    “台子上冷,起来吧。”他说着把骆林拉了起来。骆林在性/事中损耗的能量要比他多,这时手臂的力气已经不剩下多少,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段非吻了吻他的眉毛,干脆抱起骆林往浴室里走。

    ……能抱起骆林这一点,段非在出院后训练了整整两年才做到。刚出院时他比骆林轻了整整十公斤,虚弱得连扛袋米的力气都没有。后来他根本是赌上了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才把力量给练了上去,得以抱起一米八六的骆林。

    骆林身上肌肉修长而有力,段非对这样的体型评价非常之高,自然不会想着练出健美先生那般滚圆的肌肉。现在他看上去的样子总算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他自觉是配得上骆林了。

    这两天他折腾骆林折腾得有点狠,在浴室里就不好意思再下手了,只是仔细的把骆林清理干净了,再把头发吹干。

    骆林终于在浴室里回过神来,又是无奈又是宠溺的看了段非一眼。

    ……

    周末之后骆林还是有工作安排的。周一他要飞去纽约几天,约了和西斯和罗翰他们见面,谈新一届lgm推选的事情。因此,周一一大早段非就开车送他去了机场——现在他在段长山的公司下帮忙,投资的事情没有放下,也准备立门户做私募基金;因此他并没有固定的上班时间,也几乎从来没有误过接送骆林的事情。

    两个人在安检前送别,骆林拉着箱子走进去,段非却并没有驶回市区。

    他折回到登机柜台,掏出护照,然后办理了登机手续。

    在骆林的班机到达纽约三个小时之后,段非也同样降落在了美利坚的土地上。

    他事先已经详细的打听过骆林的行程,因此在骆林和lgm众人会面的时候,他从容不迫地在纽约逛了几天,似乎在等骆林的事情忙完。

    一直到了骆林返程的那一天。

    骆林到了登机柜台,柜员小姐拿过她的护照,迟疑了一下说——“先生,你今天有两个不同的行程,你要去哪一个国家?”

    骆林不明所以:“我要回中国……”

    “去瑞典。”一个声音插进来,“请取消去中国的机票,谢谢。”

    骆林回过头,看见段非站在自己的身边,顿时不知道做何表情:

    “你怎么也在这里?”

    这两天骆林英文讲太多,他一时没转过来,这句话用的还是英语。

    “来接你。”段非对他笑笑,用字正腔圆的中文回应他。

    骆林还是懵的,皱着眉头似乎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他好像还想着让段非跟他解释,段非却——

    单膝跪下了。

    然后段非从背后掏出一枚戒指,对骆林说:

    “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骆林看着这样的段非,眼睛圆睁着后退了一步,撞上了值机柜台。以背靠着柜台的姿势,他把右手慢慢抬起来,捂住了自己的嘴。

    段非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

    “我马上就要三十了。他们说三十而立,我想先成家再立业。”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似乎是有些不稳,微微顿了顿又继续说下去:

    “所以,你愿意和我结婚,一起组成家庭吗。”

    骆林没有说话。在他身后完全不明白中文的柜员小姐却跳了起来,冲着骆林大喊:

    “sayyes!!!sayyestohim!!!!”

    声调高昂的女声吸引了一众人的注意,人们纷纷看向这个柜台,然后便是铺天盖地的口哨声,掌声,和搀着着“hellyeah!!”的叫喊。

    在这一众嘈杂的声音里,骆林点了点头。他的眼睛非常的红,甫一眨眼便让眼泪掉了下来。

    段非的眼睛也红了。他给骆林戴上戒指的手有点抖,差点没有对准无名指。

    然后他站起来,和骆林拥抱着。骆林低着头,眼泪汇在鼻端再滴下来,一直坠进段非的衣领里去。

    段非在骆林耳边低声地说:

    “我爱你。”

    ……

    段非把他和骆林的婚礼仪式放在了在瑞典。在世界上所有允许同性恋结婚的国家里,他认为这是个最适合他们的地方。

    北欧的国家安静而寒冷,秋冬昼短夜长,日落缓慢。斯德哥尔摩的街道是多是石块铺成,干净而宽敞,会在傍晚被染上紫灰色的调子。

    那是瑞典时间十一月五日的下午三点,整座城市便已经被渐渐地染上了暮色。

    而骆林和段非面对着彼此,在橙色的天空下,许下了作为伴侣的誓言。

    见证这一刻的人并不多——加上段萦在内也只有不超过三十个人而已。罗翰和高登坐在观众席上,前者拉着后者的手,觉得自己又要掉眼泪:“你看看,他们让我想起我们以前的时候……”

    ——在骆林会面的之前,这二人就知道了婚礼的安排。

    对于在场的所有宾客,段非早早就准备好了机票和请柬,然后让他们从世界各地飞赴这里。段长山沉默地坐在前排角落,眼神却隐隐地有些欣慰。骆林的母亲自然也在场——当初为了让她接受这段感情,两人花了不少功夫,现在老太太噼里啪啦的掉着眼泪,脸上除了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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