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我没有乱丢,只、只是不小心掉了。不好意思。”我迅速捡起了章鱼丸,快速走到垃圾桶边上丢了进去,然后就是心烦意乱的低头快走。
不得不承认我方向感还是蛮好的,不知不觉,我站在了公司楼下。
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向公司里走去。今天这楼里异常冷清。新之禹在这里吗?
按了17楼的电梯直冲而上。一切静悄悄的,使我心里面更加慌乱,不安感渐渐完全用了上来。胡势高的话……到底算什么意思??
门一开,我看到了不同往日戒备森严的一幕——电梯门口就站了两个保镖。
“焦先生请留步。”
一个保镖上前来拦住了我,声音和脸上的表情一样冰冷。还有,……他这称呼是怎么回事??一个星期还没有到!!
“我来找新总的。他在,对么?”这种警戒状态,不是他还有谁。
“焦先生,现在您是作为客人出现在我们公司里的,就不老您大驾进入新总的卧室了,请您在楼下等一等,或者说您可以明天再来,我们会转告新总您来过。”
我呆呆的后退一步,背抵在了关闭的电梯门上。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莫非、莫非……
“他回来了么?”我苦笑,轻声问保镖。保镖还是不说话,我蹲了下来,捂着脸。
“你们说话,是不是方卓回来了。”
“是。”
我心如死灰,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再次潮涌而来。大抵是因为看我这个样子,保镖没有怎么防我,我非常突然地起身冲向了那个房间。
大力撞开门,新之禹正笑着和坐在他腿上的方卓说着话。我一进来,两人有些诧异地看着我。随后而来的保镖扳住了我的手臂,作势要将我拖出去。
“新总,不好意思,焦先生一时冲动加上事发突然我们没有能拦得住他。”
“等一下!”我摔在地上,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声音有些沙哑的喊道,那一刻我觉得我是多么的卑微可笑,多么的……不要脸。
这件事情太讽刺了,我想都没想过。
“放开他。”
我还没反应过来,两个保镖已经离去,伴随一声关门声,和早上新之禹离去时的关门声没有了什么区别,冰冰冷,砸在我的心上,哐啷哐啷的响了两声。
我坐在地上,看见方卓从新之禹身上下来,走向我。走到我面前的时候停了下来,手抱在胸前。
“小焦,我走的这几天,禹承蒙你照顾了啊。”
“……”
“本来我是准备大后天回来的,可是一想到今天的日子……呵,我就提前回来了。不好意思都没有提前通知你一声。”
“……”他在我面前说了些什么?我坐在地上,眼睛看着地毯。霎时清醒明白过来这些天我做了对自己多么残忍的事情。我到底在干什么。
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毯上,无声无息。
“小卓,你过来。”
方卓离开了我面前。我却还是一动不动的,我觉得这个时候我也疯了,我干嘛要回来呢?新之禹都没有给我打电话呢。
现在怎么办?
“雪飘,不好意思,这不,你看,今天小卓回来了,所以……”
“呵呵,没事儿。我就正是为这事而回来的呢。”我神经质的站了起来拍拍衣服,手插进口袋里,那两张票还在,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我走向他们俩,将票从口袋里拿出来递到了他们俩面前。
“不是我照顾了他,是他照顾了我。你们都帮了我好大的忙,我是要感谢你们的。这不听说方卓回来了我就特意赶回来。这票是送给你们俩的那,为了感谢你们对我的好意,一点小小的心意不成敬意。请收下吧。”
我抬起头来,视线依旧模糊,但是我脸上堆满了甜甜的笑容,方卓的眸子里满是惊讶,而新之禹的眸子里……我没有去看。不想再去看。
就这样吧。这也是迟早要发生的事情,只不过它发生在没有预期的时间里了而已。
“就这样吧,我只是过来送这份小小的礼物的,现在去还来得及的呢。我就先走了哦。祝两位玩得愉快。”
我走了,一直没有看身后那道灼灼的目光。只听得见男人的对于我来说已经毫无意义的沉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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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南柯一梦
华尺之冰刻线 NO2。深渊之情 13。南柯一梦
作者:那一根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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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生命中一朵永不凋谢的奇葩,而我只是你眼中路边的一次性小野花。为了你,我愿意凋零。】
即使没有人告诉我我在干什么,我也觉得现实足够使我清醒。我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晃一荡的继续在街上游,电话响了无数声,可我的耳朵却早已听不见任何声音。
天越来越黑,我越来越冷,盲目的走着走着,只看得见自己不断转换的脚尖。
蠢。
太蠢了。
第一次看见世界上有这么蠢的人。
我的视线渐渐再次模糊,直到我停了下来,因为我看不见路。也不知道在哪里,我蹲下来,开始嚎啕大哭……
天已经完全黑了,我有些害怕。这是哪里?周围的人群稀稀拉拉,我凭着记忆拼命往回跑。
穿过宽阔的马路……诶,没有被车撞。
跑过一个个挂上“停止营业”牌子的小商店,跑过静悄悄的居民区。跑到了夜晚繁华的地段,我抬头时,手机再次响起。
“……”
“请问是焦先生么??”
是个不认识的男人的声音。
“……谁?”
“嗯,怎么说呢,你好,我叫萧魂。您老终于接电话了啊,你知不知道所有的人都在找你啊??啊??今天您一下午跑哪去了?你现在在哪里啊?!你——”
“啪。”我挂了电话。
不出所料,电话马上又响起了。无奈,其实我也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而已。除了乔老板和胡势高,你大爷的没有谁敢跟我这么说话,有没有搞错。我这第一名角的地位到底还在不在。(这时我突然发觉我的理智开始渐渐找了回来。很好。我笑了。)
“有什么鬼话赶紧说,再给老/子鬼嚎小心老/子查到了你是谁——”
“你动不了我的~”
“……”
“我是新总的人。”
“啪”。我果断的挂了电话。无聊。电话响起的时候我索性直接关机。M的,新总?哪个毛线??
“小焦,你在这啊。”
诶……胡势高的声音。怎么会在我后面?
我慢慢转过身去,他双手插在裤袋里笑眯眯地看着我,那笑容和平时他严肃的时候一样。很温柔很温柔。他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步子越近,他的影子在我眼里也放大了。我突然碰的跑过去紧紧地抱住了他,他也抱住了我。
“怎么啊,心情不好啊?我带你去逛逛好不好?”
他轻拍我的背,就像平常安慰我一样。
一切因为他的出现都似乎变得很平常很平常。一切很平静很平静。
我埋在他的怀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幸好有你,要不然可能我缓不过来了呢……呵呵。
胡势高带着我慢慢走在城市的大街小巷里。天空好像晴朗了些。
“乖,回去了好么?”胡势高停下来替我将领子拉起来摸了摸我的头,然后哄着我说。我笑着点了点头。
一辆车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
当晚,我在车上睡着了,回到冰风谭后是胡势高将我抱上楼的。乔老板也没有再出现,而我恢复了以往的生活,开始繁忙的接戏。也许是因为看戏看得多了有些腻,最近要求现代舞的场次一天比一天多,把我累得够呛。终于在胡势高那套复杂仪器的所谓“正常指标”上升到不正常的位置了后,他坚持的成功将我的出场场次的那个了些回去。
就这么过了一个星期,当我觉得自己已经“好了”(心理上对于新之禹的事情)的时候,一条短信再次使我的大脑猝不及防的变为一片空白。
【明晚七点嘉年华见】
接到短信的时候我本能的全身僵硬。又搞什么?玩我还玩不够么?
我又开始不正常了,觉也睡不着,饭也吃不下。
“美人儿,吃饭了。”胡势高的敲门声将神游的我拉了回来。
“啊哈?哦,来了来了。”
“你……你没事吧?”
“没事儿,没、没事儿……马上来。”我有些惊慌失措,像做贼一样,手心开始渗出缜密的冷汗。又坐了一会儿,我去洗了个澡,下楼了。
“小焦,怎么这会儿才下来?都等着你呢。”我抬头,是然。我看到五个人和胡势高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们几个——诛天,二丫,刀子,尤欣,然,胡势高还有我之间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关系,特别是我们六个青丝院的种子戏子,毕竟在一起封闭的生活了那么久,我们之间就是那种“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觉。然和尤欣都是好静的人,只是偶尔会说说话。我站在大家面前,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小焦,你怎么了?”诛天可能察觉到我有些不对劲问道。我笑着摇了摇头。
“没事。不好意思,大家久等了。”
说起这个房子,貌似还有两个新之禹的仆人,在他不在别墅的日子里一是保养房子,而是看守房子。也就是说——
“还有两个人呢?怎么不一起吃?”
胡势高看了我一眼,
“他们和我们不在一个点吃饭。怎么?”
“我想见见他们好么?毕竟以后要在一个屋檐下生活……”
“那等会儿吃完饭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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