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墙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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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墙有礼-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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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静析,我记得,你只为我做过一幅画……”

第三十五章 伤痛
更新时间2011…3…10 19:17:52  字数:1659

 傅静析听到舒航说出的这话,浑身一震,双眸圆睁的看着眼神的舒航。眼里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了许多复杂的情绪。
  舒航记错了。那个人,不是他。
  看着舒航带着热切望着自己的眼神,傅静析心里一阵难过,自己并没有为他做过画,而唯一画过的人,却不是他。
  是舒航记错了,还是,舒航记忆中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
  那种难以言明的心疼,傅静析惨淡的笑了笑,却不知如何回答。
  最后,才想起方才他亲吻自己的那一幕,傅静析连忙推开舒航,淡漠的回了一句:“你记错了。”然后惊慌失措的出了屋子。
  一路小跑了出去。
  直跑到了书房,猛地把房门关上,靠着房门,傅静析努力的掩住胸口。
  胸口酸涩难受,泪水就顺着脸颊流下来了。
  脑海里都是薛玉,明明那么刻意不去想起,可是这一刻,真的好想他。
  缓缓地站起身,走至桌前,拿起笔,沾了墨水,却迟迟下不去手。
  “暮生……”轻轻的低吟了一声。傅静析又把笔放下,摸着书桌的边缘,勉强支撑住身体。
  这股冲动,太强,强到他撑不起这样的浓重的想念。
  恨不得片刻就能见到他。
  苦涩的笑了一下,傅静析轻轻的把手放到胸口,惨淡的摇了摇头。
  转头,又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
  这厢,舒航虽然是醒了过来,但因为忘了些事儿,而且性情大变。
  原本谦让温和的他,变得变幻莫测,让人难以捉摸。
  因为还是病人的原因,傅静析一边要照看他,一边还要顾着县衙的事情。
  如此都觉得有些分身乏术,而舒航却常在他不在他身边的时候,莫名的大发脾气。总之最后都是要傅静析在跟前才能把事情摆平。
  这还不是什么大事,傅静析只当他闹脾气。
  只是太过粘人,偶尔对着傅静析做出些亲昵之举,每每总是让傅静析面红耳赤。
  舒航的伤口还没有好透彻,但是精神却是极佳,不几日便要下床来,傅静析无奈便偶尔扶着他到处走走。
  这日,夜间,傅静析刚换号了衣衫,准备入睡,可是门却别人擂得嚯嚯作响。
  傅静析连忙起来,打开门,便见舒航双眼,红红的,泪眼摩挲。
  显然是哭过了。
  傅静析看到,突地就吓了一跳。连忙把人扶住,问道:“舒航,你怎么了,快进来说。”
  “静析!”
  舒航大叫了一声,随后就上前,一把抱住了傅静析,泪腺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放声哭道:“静析,这里好痛。”
  说着,把傅静析的手带到自己的胸前。
  傅静析一时不解其意,但是两个男子这般在门口搂搂抱抱,怕被下人看到,便安慰着把门掩上,回头对上舒航难过的眼神,遂连忙问道:“到底怎么了,哪里痛了?”
  舒航扁扁嘴,委委屈屈的把手放到胸口,“这里。”
  傅静析见他的模样,无力的问道:“是不是又磕着了?”
  舒航摇头,抽抽鼻子,接着就开始扒开自己的衣衫。露出了一大片的肌肤。
  傅静析看到他的动作,怔了一下。
  接着赫然看到那一片肌肤之上,一个红嫩的伤疤组成的“奸”字。
  脑袋就像是被人敲了一记,狠狠的被震住了。
  那个被烙下的字——
  傅静析霍然抬头看向舒航,隐忍着不说话。
  “这里,静析,疼……”
  舒航手指着那个字,眼眶红红的,瘪着嘴,伸手把傅静析的手放在胸前问道:“这里以前肯定很疼的,静析,这么丑的字,怎么弄上去的,好讨厌。”
  傅静析听着,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难受的让他喘不过起来。无言的看着舒航,口里干涩的难受,轻轻的拂过那个字。来回抚摸着那个烙印,傅静析突然轻声的问道:“现在……疼么?”
  舒航感受着他那双手在自己胸前,原本突然见到那个字时难过的情绪仿佛都一扫而光,绽着笑容轻轻摇头道:“不疼了,静析你摸摸就不疼了。”
  傅静析听到,苦涩的笑了笑,动手把他的衣衫给拉上,然后颠怪道:“天气要凉了,你以后莫穿的这么少出来,快些回去睡下吧。”
  “我想和静析一起睡。”舒航摇着头,提出请求。
  “不行。”傅静析没有商量的回道。
  “为什么?”
  “……”傅静析没有回答,只是无言的摇了摇头。
  舒航见了,咬着唇,郁结的除了房门,嘴上还喃喃抱怨道:“静析你房里是不是藏了什么人。肯定是这样的。”对于醒来后这样小肚鸡肠,任性的舒航说出口的话,傅静析只当做没听到,等舒航人走了之后,傅静析关上了门,躺倒床上,拿起之前摸过那个烙印的手,缓缓的放到胸前。
  果然,那样的伤,看到都会疼的。
  当时的舒航,该是多疼,才忍住没有哭的呢。
  咬着唇,傅静析闭上双目紧紧的握住拳头,一阵叹息。
  

第三十六章 皇榜
更新时间2011…3…14 18:50:20  字数:2240

 这厢傅静析为舒航的伤口慢慢愈合而感到欣慰,然而另一方面,又在为舒航没有丝毫有想起过去事情的迹象而担忧。
  为此,他向那林大夫询问了多次,只得到一个顺其自然的的说法。
  无奈,傅静析也只能随他去了。
  而在京城,季承尚一直低迷的过着日子,渐渐的他也听到了一些关于薛玉的消息,听到那等放肆的流言,不由怒从心起。
  想当初,初来京城,听到王濯说起薛玉,也是这般放肆无礼,不过自与王濯相识,便觉他不过是直率坦荡。然而如今这些不入流的说法,更是猖獗,把薛玉说的,就如同被豢养的面首一般,听的季承尚情绪更加的低糜。
  他虽知薛玉为人坦荡,但是,当初太子钦点也是真事儿。如今被传成这般,纵使有心,却难堵悠悠之口。
  尽管如此,也免不了通过这些枝节末端来揣测薛玉在东宫的举动。
  而这厢薛玉在宫里时不时的被太子传唤外,更被皇帝的那个宝贝女儿李若凡时常来纠缠。
  总之一时间众人也看不清是怎么一回事,只当那兄妹两都喜欢上了薛玉,就看着皇帝陛下是把薛玉赏给谁了。
  薛玉虽然不甚关心它是,但也能看懂他人对自己的眼神绝然是不同的。
  他本是无欲之人,自然也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依然出淤泥不染的过着清闲日子,偶尔应付那太子公主罢了。
  舒航伤口愈合后,他便收到傅静析的来信,得知舒航遇袭,信中并未提及舒航伤的如何,不过字里行间他能看出傅静析的情绪低落,还有隐隐约约的自责。
  薛玉看过信后,次日便回了一封信。
  傅静析没有收到他的回信,先接到的却是远在京城传来的皇榜。
  九月初时,薛玉上任太子侍郎才不过四月有余,所处理的不过是琐碎之事,若要说来,不过是随着太子一起听那太傅说那治国之道等。
  这日突然就被皇后传召坤宁宫。
  虽不知这突然召见时所谓何事,但既然是懿旨,薛玉自然是不敢违命,便随着传旨的太监去了,这李政当时正听那太傅说起古代王国之君是如何亡国,听到传旨,便丢下课业,起身,皱着眉头问那传旨之人:“你可知道我母后是为何事传召薛侍郎?”
  那太监见太子问起,暗笑,这娘娘果然是高明。虽如此,却依然是低眉顺眼的含笑道:“太子毋须担心,娘娘说了,这薛侍郎啊,只是借着去瞅瞅,说是想要见见这金科状元,完了就会还回来的。”
  这太子听了这话,狐疑的看着那太监,再看看薛玉,正经八百的让那太监等一会儿,然后自己一把把薛玉拉到边上,道:“一会儿见了我母后,她要是问起什么,你便说不知道。”
  说完,便让那些人把薛玉带走了。
  薛玉这也是第一次进那**中,随着那些人,转了走了许久,才进了坤宁宫。
  进到正殿的时候,眼角便远远的便看到一个穿着凤袍端庄素雅女子端坐在殿前。见那份雍容气度,毋庸置疑,自然是皇后了。走进了便能看出,这皇后虽年逾半百,却保养得极好,如今依然风韵犹存。
  薛玉进了之后,便跪拜道:“下官薛玉,参见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拜完之后,顿了许久,才听到一个高傲雍然的声音问道:“你就是薛玉?”
  “下官正是。”薛玉低垂着头,眉眼却不由的微微蹙起,接着便听到那皇后拉长着音节说道:“哦,抬起头来让哀家瞧瞧。”
  薛玉听到这话,敛起容颜,表情淡然,随后才抬起了头来。
  借着便见皇后站了起来,缓缓的踱步走到了薛玉跟前,看着薛玉,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轻启朱唇道:“薛侍郎,起来吧。”
  说完,那皇后又细细的朝他上下打量,然后笑着道:“瞧模样,比太子还要俊上许多,难怪太子点名要你当他的侍郎了。”
  “皇后娘娘谬赞了。”薛玉不明其意,只得含糊应答。
  “薛侍郎不必拘礼,说来传唤你来此,本是逾矩的,薛侍郎既然是金科状元,自然是个灵妙人,你可知今日哀家传你是所谓何事?”皇后说着,美眸微微眯了眯,状似慵懒的转了个身,问道。
  “……”薛玉面上毫无波澜,微微低头,不卑不亢的道:“下官不知。”
  皇后听到回答,嘴角微微勾起了弧度,然后睨着薛玉,语气突然放了下来,漠然道:“薛侍郎,哀家喜欢实诚人,这些日子,你在东宫得太子赏识,哀家也略有所闻,这太子年纪轻不懂事,凡是还要薛侍郎多多提携,莫让他放了错才是。这规矩什么的,薛侍郎想来都是懂得,只是望你记得,这君臣有别,但凡太子再宠你,也希望薛侍郎铭记。太子是未来的君主,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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