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我是泽田纲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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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我是泽田纲吉-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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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知道我在担心什么?”里包恩若有所思的开口道。
  
  “我知道……”九代目顿了一下,“这是我们所有人的选择。”
  
  抬起头来,正好对上碧洋琪担心的目光,勾起嘴角,望着场中对峙的二人,“那么也是时候开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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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桌子,熟悉的床,阿纲轻轻敲了敲脑袋,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不过现如今可没有时间供他思考这一切,全因为躺在床上的那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你……你是谁?”伸出手来轻轻碰向来人,神志却在一瞬间停顿下来,来人回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阿纲,眼神却冰冷的可怕。
  
  “我是泽田纲吉啊,小偷!”
  
  “我……”像被人用绳子一圈一圈缠住脖子,阿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除了喘息,但其实连呼吸都开始紧张。
  
  “你以为我死了吗……”‘泽田纲吉’单手支着下巴,“其实没有呢,我一直都在看着,看着你夺走我的一切,然后等一个机会让你下地狱。”
  
  “我……”
  
  “你是不是觉得呼吸困难,是不是觉得喘不上气,就像被人用绳子勒住脖子,就象这样!”话音刚落,阿纲就觉得呼吸一紧,低下头来正看见脖子上紧紧缠着一条绳子,绳子的另一端握在‘泽田纲吉’手里。
  
  “你……”瞪大眼睛望着‘泽田纲吉’,想说话却感觉脑子空荡荡的,像被人用铁锤狠狠砸过,‘嗡’声一片。
  
  “不用害怕……”‘泽田纲吉’微微摆了摆手,“因为我和你一样,每天都被人用绳子勒着,怎么都喘不上气呢。”他歪了歪头,笑了。
  
  “所以为了使我高兴,请你——下地狱去吧!”绳子又是一紧,张大嘴巴,却没吸到一口空气,血液循环开始放慢,头像爆炸般疼得厉害,然后一道白光闪过,就上闪电破开云霄。
  
  “你不是泽田纲吉,你绝不是他!”就算没见过本人,就算连声音都没有听过,漫画中泽田纲吉单纯善良的傻笑早已深深印在心中,那个懦弱却永不放弃伙伴的家伙,永远不可能笑的这样——就像冰一样。
  
  “本以为会很无聊,却让我看了场好戏……”双手抱肩靠在树上,望着陷入失身状态阿纲,骸的嘴角不觉勾起一抹微笑,“本想在这里将你杀掉,却又舍不得了,真是好为难!”
  
  “骸先生!”沙沙的走路声从身后传来,千种望了眼失神的阿纲,眼底闪过一丝厉色,但是他不能干预六道骸作出的决定,就算那个决定带给他们的是灭顶之灾,从跟随着个人的那一起,服从这个人,保护这个人就是生命的所有意义所在。
  
  “没有关系。”骸微微摆了摆手,没有回头他也似乎能感觉到千种在想些什么,“就算这个术没有完成我也能确定,经历‘沉眠’的人就算不死也会变成白痴。”那么你会给我哪种惊喜呢,泽田纲吉!骸的视线依旧没有从阿纲身上移开。
  
  场景变了,假若说上一刻的阿纲是如临地狱,那么此刻已在地狱深处,红的,全是红的,不论是天空还是陆地,一片猩红。
  
  呼啸的风声不绝于耳,间或还夹杂着婴儿哭泣的声音,女人悲鸣的声音和男人打骂的声音,就在这时,一道黑风带着尖锐的呼叫声穿透阿纲的身体,整个人就像深处零下60度的冰库,除了身体下降,什么都感觉不到。
  
  身体下降,阿纲猛地低下头去,才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根本不是平地,猩红的肺泡带着浓重的腥味‘啪’的一声炸开了,就在这一瞬间,无数猩红的肺泡从地底冒出,‘啪’的一声爆炸开来,又重新沉了下去。
  
  费力的抬起脚,另一只腿却陷的更深,粘粘湿热顺着裤腿一点一点往身体内部漫延。
  
  “十代目!”
  
  抬起头来才发现狱寺站在岸边,呆呆的望着自己。
  
  “狱寺……狱寺……狱寺……”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轻,只是望着狱寺,灵魂就像被洗涤了一样,沉重,悲伤,难过全部消失不见。
  
  “十代目……”就像没看到阿纲的期盼,狱寺还是呆呆的站在那里,“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明明就不是真正的十代目。”
  
  狱寺的话就像一把铁锤,这一次的阿纲彻底碎了,明明和你相识的人是我,但其实一切都是谎言吗,对你而言。
  
  “对不起!”垂下头去,就像无法接受阿纲悲凉的视线,狱寺手底的烟‘嘶嘶’冒着火光,“对不起,但是为了真正的十代目能够回来,为了……您必须死!”
  
  无边的烟火在这猩红的天空,美丽的令人叹息。
  




损兵折将(捉虫)

  “扑”的喷出一口血来,原先还有几分红润的脸顿时变得煞白,阿纲抬头望了狱寺一眼,没有说话。看到阿纲的眼神,狱寺眼底闪过一丝不忍,紧了紧拳头,到底没有发动第二次攻击。
  
  “该你了!”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脚下响起,低下头才发现里包恩稳稳的坐在地上,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随着他的话,山本手提一把武士剑,慢悠悠从黑暗中走出来,他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怔怔的望着里包恩,阿纲紧了紧拳头问道,“为什么?”
  
  “泽田纲吉是谁不重要。”里包恩抬起眼皮瞥了阿纲一眼,不紧不慢的开口道。
  
  泽田纲吉是谁不重要,呵呵,阿纲心中不觉苦笑,是啊,彭格列首领可以说是象征意义,只有拥有血统可以说谁来当首领无所谓,对于野心家,与其找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成为首领,不如扶一个傀儡,在之前,不管有多少怀疑,只要自己身上流着彭格列的血,他们就不敢动,但是现在一旦那层皮揭开了,就只能是牺牲品。
  
  “动手!”里包恩轻轻挥了挥手,不在看阿纲。
  
  山本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他深深望了里包恩一眼,阿纲只见剑刃上那冷冷寒光向着自己直直扑了过来,破风的呼啸声不绝于耳,却失去了闪躲的力量,早知道不是吗,从山本加入这个世界开始,就会有这么一天,洗去天真,幼稚,彻底沦为工具的一天。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降临,一秒,两秒,三秒,忍不住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手上,身上全都是血,红色的液体从山本身上慢慢淌出,遮挡不住的是他脸上灿烂地笑意,“抱歉……还有谢谢!”山本的眼睛慢慢合上,阿纲只知道自己手上温热的液体越来越凉,越来越凉。
  
  “这……这是谁干的?”茫然的望向对面,正对上里包恩若有所思的目光和狱寺的一声叹息,“对于他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
  
  “什……什么叫好事……”一屁股坐在地上望着山本,只觉得那闪亮的匕首眼熟的可怕,熟悉的花纹,熟悉的光泽,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直到现在你还要自欺欺人吗?”里包恩的语调永远不紧不慢,似乎这世上就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在意,就算偶尔拔高声音,也掩饰不了其后那无边的冷寂。
  
  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耳边响起,“是啊,直到现在你还要自欺欺人?”想要回头却没有力气,就想被人用管子抽走一样,连抬起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是你杀死了山本。”就像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阿纲淡淡的开口道,“你到底是谁。”
  
  “怎么能冤枉人呢!”‘泽田纲吉’瞥了瞥嘴,“明明动手的是你,我怎么也不会伤害他们不是吗,狱寺,山本,里包恩,我怎么舍得伤害他们……”
  
  紧了紧拳头,最终无力的放下,刚才的一秒一遍一遍在脑中回荡,自己是怎样侧身闪过山本的攻击,怎样掏出匕首,山本是怎样哑然,然后嘴边只剩那一抹微笑……就算如何不信,就算那一秒如何如同鬼魂附身,就算……就算有千百个就算,手上那冷若冰霜的血液也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自己犯下的罪孽……
  
  “伤害十代目的这种事情……”狱寺的声音突然从对面响起,猛地抬起头来才发现他的眼睛如同深渊,“就算有天大理由也不能饶恕,以后我不在您身边……”
  
  “狱寺?”
  
  不顾阿纲惊讶的神色,狱寺摆了摆手继续道,“请您原谅以及多多保重。”然后又一个人倒在血泊当中,接着消失在虚空,连同手中的山本,就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狱寺!”
  
  眼前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仅仅是一眨眼的时间又是一条人命消失在面前,阿纲愣住了,里包恩愣住了,就连‘泽田纲吉’也似乎呆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里包恩首先回过神来,他静静的看了阿纲一眼,转身消失在黑暗的阴影中,留给阿纲的只有一道长长的影子,无边萧索。
  
  “我们走!”瞥了眼还在迷幻中的泽田纲吉,骸的嘴角不觉微微勾起。
  
  “不杀他吗?”千种眼底闪过一丝犹豫,脚下的步子却没有停下。
  
  “不杀他远比杀了他要有趣得多。”骸头也未回的解释道,“而且我还发现一些很有趣的东西。”没等千种发问他又继续说道,“成长在幸福家庭的孩子,却是个同类,这不是很有趣。”
  
  “同类!”千种回头瞥了阿纲一眼,身上的杀气莫名少了很多,也许是因为同类这个词吧,毕竟对他们而言,同类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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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快要开始了吧!”瞥了眼满身是伤却依然笑的阳光灿烂的山本,里包恩的视线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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