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皇(苻坚×慕容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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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苻坚×慕容冲)-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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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夜的回忆和此刻真实开始纷乱地交织,充斥在脑海中几乎要让人崩溃。慕容冲奋力地蜷缩着身子,仿佛如此便能躲避开所有。然而身后的人却毫不顾及,愈发紧密地逼近,亲吻和抚摸,以一种近乎蹂躏的方式在周身凌乱而粗暴地四散开来。
  
  待到整个人被翻过身,仰面面对着上面的人时,慕容冲才忽然从梦魇中惊醒一般,奋力地哭号挣扎。他还清楚地记得那来自身下的肆虐,还记得那撕裂的痛楚和被侵…犯到极致的痛楚。
  
  那些都足以撩起他内心深处最深沉的恐惧。仿佛眼看着一块未曾愈合的伤疤,即将被刀剑刺得再度鲜血淋淋。
  
  可是哭号在此时的苻坚面前没有分毫意义。慕容冲心底最恐惧的,终究还是以更疯狂更肆意的方式,重演在了自己身上。
  
  这一次,他是真真切切地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身上的人揉碎撕裂,直至粉身碎骨。
  
  “放过我……放过……我……”他忽然丧失了所有的抵抗,涕泪横流间只是不住地重复着这句话,声如呜咽。
  
  这种乞求般的姿态,原是他最为憎恶的。可是此刻,在几乎失去理智之后,这种乞求,却是被逼入绝境之后的唯一挣扎。
  
  听到声音,苻坚从对方的脖颈中抬起头来,凝视面前几乎崩溃的人。然而片刻之后,他却微笑了起来,从后面牢牢扯住对方的丝发,然后俯身,重重地吻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P。S。结局的问题,昨天想了很久,然后想到一个让我激动得浑身颤抖(= =b)的结局!!

于是决定:本文HE!




4

4、第四章 其心若何 。。。 
 
 
  御医赶到的御凤宫的时候,被眼前所见吓得心头一惊。
  
  然而苻坚正神色平静地负手站在一旁,故御医不敢有所表露,匆匆问安之后,便弓身坐到床边。
  
  床上一动不动地俯卧着一人,面容大半陷入被衾之中,气息微弱,似已陷入昏迷。雪白而赤…裸的身躯上,胡乱地缠着被单和半褪下的里衣,却仍可见其上一派侵略过后的青红惨状。
  
  纵然凌乱地丝发遮住了面容,却也可以想见,便是前日陛下收入宫中那倾国倾城的人。御医一面用白纱小心翼翼地为他擦净每一道伤口,血迹褪去之后,遍布周身的抓痕和咬痕,却让人愈发觉得怵目惊心。
  
  然而随着目光下移,才发觉方才所见不过冰山一角。
  
  白浊液体的混杂着血,顺着后…庭处缓缓淌出,顺着腿根蔓延下来,在身下的床铺上晕染出大片刺目的红。
  
  看着这一片狼藉,御医的手开始有些颤抖,几乎一时不知如何下手。犹豫了片刻,才重新取出一块新的白纱,蘸了清水,轻手轻脚地擦拭起来。
  
  苻坚一直面不改色地站在身后,静静地看着。实则今日清醒之时,他亦为眼前所见微微震惊了几分。他不曾记得自己昨夜为何如此疯狂,唯一残余的记忆,便是身下那人啜泣般的哀求,让他所有的欲望,在一瞬间达到顶点。
  
  他忽然意识到,肌肤相亲之时,慕容冲反抗也好,逃避也罢……无论何种反应,甚至是哀求和哭号,对自己都是一种莫大的催…情和诱惑。
  
  这种人,便是所谓的“天生尤物”么。至少,对自己而言,确是如此。
  
  苻坚沉吟片刻,不由得挑唇一笑。直到御医起身对自己行了个礼,他才收回思绪,定了定神道:“如何?”
  
  御医心下感慨,那床上的人虽当真如传言一般足有倾国之色,可是后…庭处旧伤未愈,又遭此挞伐,只是想想,便觉得心有余悸。然而他不便直言劝谏苻坚减少房…事,便只拱手道:“回陛下,药已用过。不过观此情形……恐怕需得修养月余。”
  
  苻坚闻言不动声色,只是淡淡颔首。略微吩咐了数语,便转身离去了。
  
  是夜,留宿清河公主宫中。
  
  *****
  
  慕容冲于三日后醒来,十日之后,方能自由进食。
  
  第十日,苻坚派宫人送来不少赏赐,绫罗绸缎,玉盘珍羞一应俱全,包括前日那被慕容冲撕碎的凤凰袍服,也重新缝制了一条新的,整齐地摆在玉盘之中。
  
  慕容冲倚坐在床头,垂眼看了看,面无表情地轻笑了一声,只挥手吩咐下人尽数收入柜中。
  
  一旁的清河公主,见他语罢之后便一直沉默,暗自叹了叹,轻轻地唤了一声“冲儿”。
  
  慕容冲闻声抬眼,目光里神色黯然。很快,他又垂下眼木然地看着面前的被衾,顿了顿,挑起嘴角,解嘲般轻道:“姐姐你说,我这一生一世,莫非都将如此下去?”
  
  清河闻言一愣,虽明白慕容冲心中所想,却也只能心中黯然。她自己对命数向来是惯于顺从的,可是她这个弟弟,却必然不是如此。毕竟做这深宫禁脔,绝非任何一个男子的心中所愿。而且这条路,从此处向远而观,更是漫长到不可企及。
  
  或许,正如他所言,也许终老此身,便只能在这高墙之内。
  
  念及此,清河强作笑容,低低应道:“冲儿,你心中苦楚,我自然明白。只是……”
  
  “姐姐,你无须安慰我,一切我已然明白。”慕容冲却忽然又抢道,搭在腿上的手慢慢地扣紧被衾,缓缓道,“世事惟愿,既知无法躲避,便不如……不如就这般认了。”
  
  清河闻言,虽然心酸讶异,却也心知别无他法,便只能强笑道:“冲儿,你能作此念想,自然最好。若早如此……”目光扫过他手腕上的青紫瘀痕,轻叹道,“早如此……也不至于受这些苦了……”
  
  慕容冲淡淡颔首,亦是浅笑道:“……故姐姐亦无需再这般挂念于我。”
  
  清河颔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同慕容冲相聊数语之后,方才起身离去。
  
  门被轻轻掩上之后,慕容冲慢慢地松开了攥紧被衾的五指。弓起身子,双手抱住腿,将自己在床角紧紧地退缩成一团。
  
  低头,把下颚搭在膝盖上,目光直直地落在被衾的褶皱处。五指深陷进覆在身上的被衾,进一步用力,几乎要深陷进腿上的皮肉之中。然而那种尖利的痛,却让他痛得只想大笑。
  
  随后,他伸出左臂,撩开衣袖,伸手一点一点地抚上那凌乱的痕迹。数日之后,那痕迹在周身虽淡去了几分,可是在心头……
  
  慕容冲忽然猛一用力,五指死死地扣住了左腕。力道之大,让他整个人都不由颤抖起来。
  
  然而下一刻,他却始料不及地放声大笑起来。
  
  倘若所谓的骄傲,早已别无意义,那么纵然弃之,又有何妨?
  
  倘若所谓的屈辱,早已无法规避,那么抗拒与否,又有何意?
  
  也许清河说的对,早知如此,又何必凭空受些皮肉之苦?
  
  忽然收起笑意,死死地盯住腕上的於痕。
  
  只是慕容冲,你当真会让这一切,就这般轻易地被抹去?还是,让它们就此压在心底,让你时时刻刻地记得,记得那最深重的屈辱,究竟是何种滋味。
  
  并且,不如就此享受一番罢。
  
  *****
  
  苻坚踏入卧房,意外地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心下略略算了算,慕容冲距离那日受伤已足有月余,想必已然能够下床走动了。如是想着,苻坚转身踏出门槛,朝后院走去。
  
  方踏入院门,便见一人远远地立在梧桐树下。
  
  梧叶稀疏,零落枝头。树下的人背身而立,也是披散着丝发,一身素袍在风中凌乱翻飞。
  
  苻坚心头微微一动,不由举步上前,从身后揽住了对方。
  
  突如其来的温度和束缚,虽是难得的温和,却让慕容冲整个人忽然紧了紧。然而他并没有做出任何挣扎,只是任由对方将唇埋入自己脖颈,有意无意地亲吻,甚至连望向远方的目光,都未曾移动分毫。
  
  意识到慕容冲意外平和的反应,苻坚心下起初有些讶异,但随即挑嘴微笑起来。然后他忽然一俯身,便把面前的人打横抱了起来。
  
  慕容冲年幼清瘦,身形较之自己娇小太多,苻坚轻而易举地将人抱在怀里,垂眼扫过他的眉目,然后转身朝卧房走去。
  
  慕容冲心下一沉,闭了眼,心知一场漫长的煎熬,许是又要来了。
  
  卧房里本有使女在整理床铺,忽见两人如此走了进来,惊吓得立即跪下请安,得了准许便一刻也不停留地匆匆离去。
  
  房间空无一人之后,苻坚转眼看着慕容冲,面上的笑意立刻明显了许多。他几步走到床边,一把便将人摔了上去。
  
  “慕容冲,经过这月余的休养,有些事,想必你已然想明白了罢?”苻坚面上带着三分笑意,伸手徐徐解开自己的袍服。
  
  慕容冲抬眼看着他的每一分动作,目不转睛,但神色却已远没有曾经的凌厉之气。许久之后,他垂下眼,艰难地点了点头。
  
  本想再说什么,然而苻坚却依然倾身而上。一只手胡乱地扯弄着衣襟,一只手从背后伸进里衣之中,半托半抱着,将他搂在怀中肆意地亲吻。
  
  慕容冲闭了眼,行尸走肉一般地任对方施为。心中明白,这样的漫长的隐忍,日后许是无穷无尽的。
  
  他努力地想让自己尽可能的平息和习惯,然而对方的情…欲总是来的太过肆意和汹涌,慕容冲死死地紧闭了眼,只觉得整个身心在长久的痛苦之中,似乎早已麻木到根本不再属于自己。
  
  然而被侵入的那一刻,无论已经经历了多少次,却总是痛苦到足以让自己浑身战栗。原本已下沉到失去知觉的身心,始料不及地被逼迫到一个顶点。周身所有的感官在一瞬间敏锐地让自己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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