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秋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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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秋兰-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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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政治,首先小之过继便必然隐含了这个问题,然后现实终于由此撕开了裂缝,一点点的渗透进他的生活——即使耳朵关得住,心也关不住——君君开始意识到了有关责任的问题。 
一朵花,一片叶,即使再小的存在,都因存在而对周围负有责任。作为爱人,君对兰有责任,作为老师,他对小之也有责任。一次小之的被打刺穿了他所谓的沉静——其实是逃避,而一次“误抓”,则逼他完完全全走到了台前——怎么可能以为逃避和沉默就能平安过一生呢?只要是存在,就要接受现实的冲击,更何况还这样天理不容、这样铭心刻骨的爱着! 
写到此处时,忽然意识到君君真的在笔下活了起来,也发觉《三秋兰》越发无底坑的架势。 
那时应是三月吧,我自己又开始经历某些事情,除了月内考了N门以外,更有很多无奈的心情。于是有那一场“春闱”——挣扎与坚持,明了与绝望,现实与理想——二十七岁的君君,成熟起来的书生人格。 
但书生品格本身,在很多时候却又是不成熟的:他还是那样天真,天真的仍然坚持在使用“沉默”,当笑花在酷刑下还能绽放的时候,我看到洁净的光芒,也听到理想如同竹节在棍棒下断裂的声音。君君也是个普通人,所以从那时起,他开始不免绝望。但有时绝望也是种成长。这话是我自己鼓励自己的,后来发现当我和君君一起走出这个阶段的时候,我们的心态上都已有了很大的变化。 
君君开始相信:相爱不过是一场陪伴,每个人归根结底都是独自来、独自去,其实谁也无法真正去改变谁的生活。“不思善,也不思恶,只管打坐。”那个时候我自己也常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善恶难分,世界混沌,就什么都别做好了。所以当时的君君无论是对于春闱后的一系列结果,还是身中剧毒的事实,都选择了一味承受。 
只管活着。 
但君君显然要比我成长得快,笑,在一步步走下去的过程中,他很快又达到了一个新的境界:我自开善花,不论这世界如何看我,也不论这花将来是否能如愿结出善果。 
他忠于自己的每一个选择:无论是以身为质、以汗青偕老,还是出逃、又返回,以及到最后的结局。怎样拿起、如何放下,他步步都能说无悔。他做出这样那样的选择,是本能,是应该,也是他认为的最好。所以我相信虽是悲剧,但他在做出那个选择的时候,心中很坦然,很平静。 
举手无悔,已是人生至高境界了,他和我都不敢奢求太多——对世界也好,对自己也好。 
归根结底,君君是个书生。他的骨子里有着善良、忠厚、高洁、悲悯,这些东西他无法摆脱,更还有悲观、自苦……在政治和权力面前,在希望和绝望面前,他的眼睛更多的是看到负面,看到承受,看到牺牲。这是君君的美好所在,是令人感动的地方,也是他本身的弱点。对于大多数事情,他的应对偏于消极。人生本就是一场看得到结局的挣扎,而在看到悲剧的时候,他和史上大多数飞蛾扑火的纯粹书生一样(如晁错、谭嗣同……)选择自己走向祭坛。 
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虽能力有限,性格所限,毕竟尚能有临终此一呐喊。 
然对大多数如君君样,只不过在努力生活的常人来说,谁是贼?谁与诉? 
所以于他,只能默默的,守护,盼望,承受,以及……牺牲。 
而这,方是我心目中普通的却又唯一的君潋君兰卿! 
对于小之,以后可能还有长篇大论分析他吧,这个时候,只想说他是另一个角度的我,如果能感受到那一点点成长的痛楚,就已经很成功了。 
而于兰王,不想多说,只一句话:能得这样一场爱恋,此生足矣。可能和君比,他的形象偏弱,但若没有他,又哪来这一场惊世之恋呢? 


以下开始罗索 

二 考据篇 


关于架空背景 
轩龙王朝是我以前写BG的时候就开始使用的,国姓慕容(不是鲜卑族那个,只是喜欢这个音,在本文中并未多提),南晋也是(可参看我的《箫醉流云》,而《三》中提到的某些景帝时期的纠葛便是由此延续迩来)这次仍然拿来使用,一是方便,二是有个野心,希望以后能用一个个故事将这个王朝的脉络当真梳理出来:《箫》是开国之初,《三》是鼎盛时期,至于灭亡,也想有时间写一写(构思中,想叫《唱晚》,呵呵,后话后话)。轩龙的建立有点像宋朝,灭南晋,御西羌,后来则像清朝的多一点,例如对于君家的处理,有点处理前明遗老遗少的味道;典章制度也多参照明清制度,也有部分参唐制,但很少,具体查阅的资料太多,不能一一列举。本人学识有限,没有太拘泥某朝考据,相信这也是架空的好处吧。 
关于王朝疆域 
是从中国军事网上找的中国历代疆域图,也参照了部分其他网站的图片,大概是按唐武则天前后的疆域来写的(也融合了清初、北宋等时候的一些形势图),例如“朔方”等地名和方位亦是有据可考,文中其余地名则不少或用古名或自创,大多起的暧昧,让人能联想到某个具体城市,如杭城(后来听人说杭州下面一个县就叫这个名,汗),京兆(位置自己也还没想好,北京到西安间吧,反正是北方啦),江宁,戎京……也不一一列举,大人们可自行想象。 
关于疾病 
这个问题俗称“虐”。我本人确实比较冷血,但并不喜欢“虐”,也不想写虐文(话一出口,一堆鸡蛋西红柿砸来……),不是非要生病受伤流血,尽量不为见红而见红,我保证我所写的所谓虐心虐身部分都是出自情节需要,并非本人恶意趣味。不觉得病弱是美,至今没见过一个病人是“美”的;也不觉得病弱能增加气势,自己生病的时候家会虾米都不想干了,相信书中人物也不会比我境界高出许多。而对医学的一些肤浅认识让我更加不敢乱写疾病,回顾文中:君君第一次生病是因淋雨,“大叶性肺炎”吧(现实中,失恋男青年常得,高热,寒战,严重的感染性休克,甚至会死人),症状没多写,应该大致正确;第二次就是受刑后,“开放性骨折伴感染”,又“感染性休克”(汗),当然这次还有些毒药的作用(由于坚持不能乱写疾病的原则,我选择了毒药这种花样百出、功效神奇的妙品,推荐给其他写文的同好,可用来偷懒和减少医学上的漏洞);第三次是因贡生闹事而吐血,这个急怒攻心突然吐血一直是大家写文常用,不过我至今也未弄明白原理,可能从中医角度能解释是怒极伤肝的缘故,而从西医来说,我只能勉强的说是我家君君一直处于郁闷之中,“应激性溃疡”可能不排除,由于血出得急而多,所以未与胃酸充分混合,因而还是红色(文中已尽量避免讨论呕出血的颜色,并未用 “鲜红”等词),当然后来的多次吐血就大可解释为毒药的缘故(这样来说,各位比较喜欢美感的大人可仍保有想象红花鲜艳的余地);第四次是毒发,对于君君发作时的抽搐等症状基本上解释为“肝昏迷”(咽下去太多血,在体内产生的毒素作用),喘息是伴发的“呼吸性碱中毒”,至于不停吐血则基本上是毒药的作用了(可毒药究竟是怎么作用的,呵呵,小顾大夫不也说了吗?大概是破坏凝血,具体的他家也没研究出来……),而其他肝昏迷的伴随症状则未在文中尽列,一是下不了手,二是着实破坏美感。才疏学浅,虽已百般小心,但估计仍有不少疏漏之处,希望懂医的大人们不吝指点。 


三 辞章篇 
《三》由于是古代文,所以运用了不少的诗词和古文,我个人是对这方面比较爱好的,但毕竟不是本专业出身,所以在写作过程中,时常书到用时方恨少,一些是存货,更有不少是临时现查,错漏误用之处还请各位细心的大人指正,谢谢。 
关于古文 
文中最密集的引用过古文的地方应该是君君答贡生那段,那段有关《易经》的部分我在好心的大人的提醒下,已做过修改,参考书目如下:《周易》、《周易正宗》……(汗,这两本是放在我书架上的,其余还有好几本,把图书馆能翻到的能看懂的有关书籍都查阅过,实在记不全了,不能一一细数)但自己看来还是没达到想要的效果啊,有点连累我们家君君的才学了。 
第二段被反映说是当古文来读的大概就是君君的遗书了,汗,那个完全是本人自出机杼,靠着中学那点古文基础,要是有疏漏不通的地方,大人们,包涵包涵。 
关于诗文 
汗,《三》中所用诗词比较多,主要是化用的,不能一一列举,挑几首比较完整的注释下出处吧,其余的,大人们若有疑问,可再与我讨论,我再补充。 
第二章中有: 
“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宋 杨万里。 
“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还顾望旧乡,长路漫浩浩。同心而离居,忧作以终老!”——《古诗十九首》,个人很喜欢这首,之惟篇中会拿这个作为每章标题。 
“竹坞无尘水槛清,相思迢递隔重城。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唐 李商隐,抒发下,这首诗,最后一句,倒更喜欢红楼上另一说:“留得残荷听雨声”。 
第三章中有: 
“古佛拈花方一笑,痴人说梦已三生。”——只道佛语有云,具体出处不详,有知道的大人不吝告之。 
第六章中有: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宋 李清照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风一更,雨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国无此声。”——清 纳兰性德 
“丁香体柔弱,乱结枝犹垫。细叶带浮毛,疏花披素艳。深栽小斋后,庶使幽人占。晚堕兰麝中,休怀粉身念。”——唐 杜甫 
“桐风惊心壮士苦,衰灯络纬啼寒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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