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王爷天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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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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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夕言也知道有些不对,只是移了步,挡在何尛前面,拦住了饮瞳看何尛的目光,冷笑了一声:“不知姑娘对我家娘子有何意见?”

    “你家娘子?”饮瞳皱眉,“是唤何尛?”

    然夕言的眼睛危险一眯,很显然和何尛当初想的一样,语气不冷不热,“是。”但何尛清楚,然夕言已经起了杀意了。

    不管什么事,一扯上何尛,然夕言显然就淡定不了了,何尛嘴角抽搐,默默扯了扯然夕言的袖子,让他淡定,然夕言果然冷静不少,直径走向饮瞳一旁的椅子上,坐好。

    大门就那么肆无忌惮的开着,饮瞳望一眼大门,心中顿生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自己现在看起来虽和常人无疑,但是走起一两步,就要累得休息半天,这大门虽离她不远,可自己目前的实力,是完全无法走出去的。

    就如同在一个饿了十天的人面前,放了一只香喷喷的烤鸭,然后有人很遗憾的和他说,这烤鸭不是给你的,你不能吃。

    那种折磨感,别说多贱了!

    思忆至此,饮瞳对游颢丰的意见更大,更不满。

    想着等她出去之后,第一个要的就是游颢丰的命!

    然夕言不轻不重的一句话,使饮瞳蓦然回神,他道:“不知姑娘哪里见过我家娘子,对我家娘子如此感兴趣?”

    饮瞳也觉得奇怪,她平日对人半分感情都没有,对这个年轻人却是有种莫名的好感,特别是看向他眼睛的时候,有种莫名的寻觅已久的心情。

    这也是然夕言如此得人心的原因之一,毕竟上世,他也是生死契的执有者,这世,他生来就带有一种让人臣服的感觉。

    若是平常,饮瞳断不会回他一句话,但这次,她只道:“没有。”

    连回答都果断冷漠,不愧是杀手。

    何尛的眼睛跳了跳,故作镇定的笑了一声,“那一定是我太好看了,夫君何必执着这个?”夫妻二人秀恩爱秀得如此淋漓尽致,旁人在起鸡皮的同时,不得不佩服他们厚颜的程度。

    饮瞳脸上冷漠的面具再次因为何尛碎了一地,她眉梢挑了挑,难得控制不住的咳了几声,貌似是为了掩饰笑意。

    何尛是长得很好看。

    特别是眼睛,和主上神似。

    她是长得倾国倾城。

    那样貌,和令主上魂牵梦绕的女子,莫名的雷同。
 祝他永远安好

    这个认知让饮瞳愣了愣,她不得不想到一个大胆的假设,难不成这个女子是何尤繁和主上的孩子!?可那个孩子不是被主上弃至炎族山上了吗?那座山离炎家宫殿远得多,荒郊野岭,再者那座山上时常毒雾缭绕,猛兽出没,一个七岁孩子怎么可能活得过来?

    虽然主上审决何尤繁的时候她并不在场,但那件事是烨鸢人尽皆知的,不会有假难道真是她多想了?一切真的只是巧合?

    何尛趁饮瞳发怔期间,朝然夕言的方向走去,却只是坐在了然夕言的旁边,两人间隔着一张小茶桌,然夕言眉头微皱,不大满意何尛的选择。

    他近日抱着何尛抱习惯了,何尛他怀里不在,他倒有些不适应。

    何尛却不是在意这个,然夕言也没有那么计较,只咳了一声,一手撑着下巴,另一边手在桌子上有意无意的弹奏着,他优雅的气质使得手敲击在桌上发出的声音也一同优雅化了,明明是随意敲打出来的节奏,听起来却好似一首缠绵曲。

    饮瞳暗忖,这个男子,天生就是非凡的料子,和主上相比,恐怕不相上下。而他如今也不过二十来岁,比主上要年轻,那么说,他甚至有超越主上的可能。或许主上会有兴趣见一见这个人。

    高手和高手之间总是相吸的,想必然夕言和晨曳也定是如此。主上说皇室之人皆为草包,看来不全是呢。

    然夕言散漫开口:“姑娘是烨鸢之人。”这是肯定句,无非疑问。

    饮瞳自然不做理会,现在她都要被何尛的身份之谜给逼疯了,无论怎么绕,都绕不出去。

    然夕言也不在意,继续道:“那定是知道晨曳了。”

    饮瞳蓦然抬头,她正想到主上的事情,却被然夕言忽而一提,难免失态。等她回神明白然夕言的意思,只是冷眼看着然夕言,暗忖然夕言的心思、用意何在。

    然夕言完全没被饮瞳冷漠的眼神镇压到,只回以淡淡一笑,“姑娘大可以不必如此紧张”随即然夕言又想到饮瞳杀手的身份,时刻保持警惕是一个杀手的必要信条,立马改口,“咳,若你想紧张,就紧张着吧。”

    随后桃花眼一转,笑意温软,道:“本王手中掌握着晨曳大大小小的资料,知道的也有了七八分,而他对本王,想必也只知一二吧?若本王欲做什么,早就做了,不是么?”

    饮瞳心里腾升出一种不祥的预感,看来然夕言的目标很明显是主上。难道真的是高手相吸不成?然夕言对主上也有兴趣?

    这种对别人一无所知,可别人对自己一清二楚的感觉,很不好!

    饮瞳只知道他是墨王爷,只知道他是然夕言,虽也见识过他武力高强,甚至在她之上,但除此之外,她对然夕言根本一无所知!

    这也是然夕言一开始选择当游手好闲的王爷原因之一,大大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必要时候可以杀敌人个措手不及。

    饮瞳手中用了力,将那本游颢丰为她找来的解闷的书扔了出去,眉目含了杀意,“你到底想说什么?又或者想做什么?”

    然夕言动了动唇,正欲说话,一旁从一开始就未发话的何尛却突然出声,硬是将然夕言要说的话打断了,何尛的语气不轻不重,甚至分不清楚感情,轻轻问了一声:“他可安好?”

    饮瞳愣了愣,知道何尛指的是晨曳,但看了晨曳的资料,定是会知道晨曳好得不得了,可这女子却明知故问,难道有什么深意?饮瞳心中的疑惑,仿佛有了答案,呼之欲出,可饮瞳始终都无法相信那个看似最正确,却又很荒唐的答案。

    最终,饮瞳还是点了点头。

    何尛不知想了什么,忽而笑了一声,那双和晨曳神似的眼里,带了某种坚定和难测,何尛起了身,朝饮瞳笑得灿烂,“帮我同他说一声,祝他能永远安好。”

 你是我的命

    饮瞳一怔,不明其意的看向何尛,何尛却不作任何解释,率先走出了房门。

    何尛这话看起来是祝福,但听起来,就是有股莫名的寒意,不像是祝福晨曳长命百岁,倒像是恨不得晨曳立马暴毙身亡似的。

    然夕言叹了一声,慢悠悠起身,斯条慢理的捡起那本被饮瞳摔在地上的书,放在了饮瞳的手边,然后不再看饮瞳一眼,随着何尛的方向走了出去,步伐明显加快许多。

    最后,然夕言是在一棵树下找到了何尛。

    如今入冬,树已经不剩多少叶子,只是阳光依旧,透过稀疏的绿叶照射在地上,如似碎片,怎样都拼凑不齐的模样。

    何尛的衣服加厚了许多,加上她肚子明显的凸起,脸圆润了些许,本该显得可爱,只是何尛的眼中,没了那抹阳光一般的色彩,只剩一潭死水。

    何尛知道是然夕言来了,她苦笑了一声,身子不知是因为过于愤怒还是要强硬抑制住悲哀而微微颤抖,看起来真是难以控制。

    她失控了。然夕言知道,也知道,她为何失控。

    “他怎么可以过得很好?他伤害了我娘,抛弃了我,他竟能过得很好?”何尛含恨吐出,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原因使得何尛变得多愁善感了,但只要想到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被然夕言那么对待的话,她不知该有多恨。

    如果娘还活着,是不是也要承受那么痛苦的恨意?况且,在何尛的记忆里,她娘是很爱晨曳的

    以往何尛对血缘的毫不在意,在接触了饮瞳,明白晨曳其实离她很近之后,全变成了满腔委屈与恨意。

    然夕言神色动容,走上前去,用手捧起何尛的脸,何尛眼圈已经发红,却仍倔强的咬着下唇,欲哭不哭的模样。然夕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用指腹在何尛眼角处来回轻抚,“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然夕言的话像是魔咒一般,用不可思议的力量,将何尛原本用坚强垒成的城墙瞬间瓦解,何尛的眼泪如同开了闸,止不住的往下掉,本来是哽咽着低声哭泣,后来完全变成嚎啕大哭,扑在然夕言怀里,哭得像个孩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往然夕言衣服上抹,向来有洁癖的然夕言却毫不在意,反而将何尛抱得更紧。

    他敢肯定,这是何尛活了十七个年头来第一次的哭,却是为了别的男人。

    然夕言的蓝眸中成了万片寒冰,幽深的眼里反射出一丝狠厉。晨曳若没有合理的借口来解释他为何要抛弃何尛的话,即使晨曳是神,然夕言也要照杀不误。

    怀了孕的人终究没有多少体力,况且哭是最耗体力的,何尛痛哭了才一会,声音就渐渐弱下去了,扶着然夕言的手也渐渐无力松开。

    若不是然夕言托着她的腰,她就有和地板亲密接触的可能了。

    何尛眯着眼睛扑在然夕言怀里,傻气的喃喃:“我是不是是不是”这傻气的人问题没问完,却已经陷入沉睡了。

    然夕言维持抱着何尛的动作在寒风中愣了许久。他过于聪明,所以也很清楚何尛想问的问题

    他最终在何尛发顶上轻轻留下一吻,似对情人说情话一般呢喃,即使何尛听不到:“你不会是多余的。永远都不会是。”她就像是他的命,又怎么会是多余的呢?

    若没有何尛,现在的然夕言,不外还是顺利登基,但那个冷漠无情的他,是没有生命的。只有遇见了何尛,他才有了珍惜的,有了她,有了生命。

    然夕言将何尛横抱起,即使她体重增了不少,他抱着她却轻松无比,又不知想到什么,然夕言忍不住弯了嘴角,对怀里睡得正香的人道:“原来你平日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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