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嘱彼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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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嘱彼佳人-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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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然后竟然摇头了。东方瞪大了双眼,对自己看到的有些难以接受,天哪,他家子初竟然摇头摇得这么果断和理直气壮。
  向问天以为自己看错了,僵笑着又问一遍:“月琴兄弟不会吗?”
  “啊,书法还是会的,但那都是自己练得,也没临过什么帖。”琴的话,钢琴不知道算不算,围棋倒是研究过,知道什么叫做天元,画,他没有那个心情学,本来他都不是附庸风雅之人,对于古典文学的爱好虽然深刻,但是还没有疯狂到去把琴棋书画学全了的地步,毕竟古典文学其实并不好学,他的所有时间都是在图书馆度过的,哪有什么闲暇学那些,所以看着还没死心的向问天,坚决道:“向大哥,在下真的出了一身的医术,没了!”
  兄弟你真实诚!令狐冲和向问天同时都纠结了,从来没见过这么诚实的人,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还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恐怕也只有月琴一了吧。东方还是有点难以接受,他一直觉得十分有才的男人竟然这样说,但看不得别人用那样的眼光看月琴一,便站出来了,鲜艳的红色衣裙纷飞,臻首轻抬道:“他不会,我会,我守着相公便好。”
  还是有些别扭的进了梅庄,秉承着尊重原著的原则,月琴一把发挥的空间完全交给了向问天,自己则是打量着梅庄的环境,然后凑到东方旁边道:“这里环境不错哎,到时候把梅庄那四个人搞定了,我们全家搬过来吧,这么隐蔽的地方,基本上不会有什么人来,院子又大,环境又好,底下不是还有个水牢,阴湿寒冷正好让我养那些小东西们。”
  还对某个人什么都不会有些耿耿于怀的,白了月琴一一眼道:“子初不是什么都不懂,环境风雅与否不是都没有关系吗,我们其实住山洞也没关系啊,反正某些人不是个山野粗人。”
  山野粗人也要住房子啊,山顶洞人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月琴一悲催的落下清泪两行啊!他是真的不会那些东西啊,但不代表他没有审美啊,古代人评定人的方式真奇怪,但还是伸手抱住东方道:“东方,我什么都不会……”
  “知道!”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东方,那个令狐冲什么都会!”酸溜溜的。
  “管他去死!华山的大弟子,虽然那一手十分有趣的剑法很不错,但怎么看都觉得他没有把剑法本身的力量发挥出来,难道说……他把时间都花在附庸风雅上了?”东方的思想绕了七八十个弯,最后终于果断的偏离的已经远的不能再远了。
  听了这话心中万分舒坦的月琴一咧嘴笑笑,手在东方纤细的小腰上不怀好意的摸了一把道:“嘻嘻,娘子放心,等我闲下来了我去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把钢琴做出来,然后让你见识一下世界名曲!”
  月琴一对于自己钢琴技术可是万分自信的,不过某人已经懒得搭理他了,留个漂亮翩然的背影,跟着向问天和令狐冲往里走了。被无视的月琴一扁扁嘴,果断的跟上去。
  本来原著上对于令狐冲和向问天万分刁难的梅庄四友在这里并没有太过为难他们,但每个人极具特色的考核还是有的,所以看到这两个人被梅庄四友折腾的头冒冷汗,月琴一心里暗爽啊,尤其是那个令狐冲,你不是会吗?让你嚣张!不厚道的在暗中用精神力欺负令狐冲,让你竟然敢勾引我家东方,让你什么都会,一个耍剑的学什么琴,人剑合一成为一个千古剑人不就好了吗,学琴做毛线啊!
  某人心中无限怨念,东方在旁边看的憋着笑,其实他早就看出来了月琴一对于令狐冲似乎并不喜欢,其实他自己也不喜欢,但他喜欢看月琴一吃味。于是更加用欣赏的眼神看着令狐冲,温和的看着令狐冲脸色越来越难看,头上的冷汗就像是溪流一样潺潺的流过脸颊,从坚毅的下巴上滴落,东方心中有些骄傲,因为他身边这个人连动手都不用就能让这里所有的人都死得不明不白。
  
                  放人记
  东方在这么多年后再次见到任我行,心情已经复杂的难以形容了,笼子里头发蓬乱黑白斑驳的人,有种困兽的凄厉感。月琴一抓着那只有些颤抖的手,坚定不移的带着他迈进那座东方不败专程为任我行设置的水牢中,不让东方有半分逃避的机会。
  水牢内湿冷的气氛有些浅浅的腥味,向问天一看到任我行这样落魄的模样,当即就有些口不择言的骂起了东方不败,字字刻薄句句指名道姓的让月琴一脑袋上的青筋跳了又跳。于是很淡定的弹弹手指,向问天只觉得自己脑袋一蒙,然后眼前一片模糊的红色,紧接着就是绵绵不断的刺痛从脑仁中传出来。这次是他嘴贱,东方不败贴着月琴一甚至都能感觉到他因为怒气而起伏的比平时剧烈的胸膛,微微勾起唇角,他现在心情真的很不错。
  被这么一个突变惊到了的令狐冲赶紧上去扶住向问天,有些意识了的向问天指着离已经被降下来的铁笼子的地方道:“扶着我去那里靠靠吧,月琴先生,就麻烦您看看我家主人的身体是否安好吧。”
  点点头,低头对东方道:“你在这里等着,任我行会吸星大法,你还是离他越远越好,待会儿他们会把令狐冲关进去,我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修长的手指捏捏东方的指尖,知道他还是有些不放心自己,但是现在他真的很想近距离观察一下传说中让他家东方都忌惮的吸星大法究竟是什么。
  慢慢地走过去,令狐冲已经扶着向问天靠在了铁笼子上了,月琴一低头看着向问天低声道:“要不要在下先给向大哥诊一下脉,向大哥的脸色似乎不怎么好,难道是之前的内伤出了问题?”
  月琴一装的很像,一副医者父母心的样子,向问天狠狠地捏了捏自己的额角,抽着冷气摇摇头道:“没关系,先为我家主人诊断吧!”这么短的一句话,向问天几乎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头疼的已经让他天昏地暗了,甚至眼花耳鸣的感受不到周围的环境了。月琴一看着摇摇欲坠的向问天,还是先行的扣上的向问天的脉门。迷糊中的向问天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瞬间的第一反应就是还手,于是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的右手狠狠地掐住了月琴一的手腕,正要折断就觉得自己的脑袋里突然轰进一个重锤,饶是向问天的忍耐都无法克制的惨叫出声。
  赶紧抓住要倒下的向问天,东方不败看着月琴一在那里大秀慈悲心肠,眼中即使惊奇又是无奈,他完全就没有想到,月琴一竟然能将向问天不动声色的折腾成这个样子,满地打滚的“天王老子”还真是难得一见呢。月琴一赶紧冲着令狐冲道:“快,压住向大哥,我给他施针!”焦急的从袖子里拿出随身携带的针包,看了一眼被令狐冲勉强压制住的向问天,刚要下针,就见根本不是向问天对手的令狐冲被扔出去了,急的月琴一头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汗。
  最终无奈的两个人只好想笼子里的任我行求助。“前辈,我知道您是他的主人,还请您压住她,在下为他施针!”字字情真意切,月琴一都快要相信自己其实真的很善良了,任我行盯着这个满脸慈悲的人看了许久,阴鸷的眼睛里全都是怀疑,甚至还越过他打量着那个站在门口的那个红衣人。
  “不是还有那个人,让他来!两个人总能压住向问天!”冷冷的说着,让月琴一在心里把这个该死的任我行家人一遍又一遍地问候,但表面上还是露出些自私的表情低声道:“前辈,男女授受不亲,在下虽然身为医者,但是若是牵扯到在下内子,在下也不介意见死不救!”这话说得是理直气壮,任我行看着他回头,对着那个红衣女子露出了温柔的笑容,然后再将视线不舍的收回放到自己身上,那种见惯生死的漠然让任我行有些欣赏,于是手一伸,揪住了向问天的肩头提了起来紧紧地贴在笼子上。“好了,来吧!”
  “恩!”眼睛细细的眯起来,看准了穴位后首映划过,任我行就看到向问天的头上插了七八根银针,针针深浅不一但效果奇好,因为他是抓着向问天的,他能感受到在落完针后向问天放松下来的躯体。于是终于他开始正眼看这个十分年轻的青年人,满脸的胡子让他那双明亮的像是夜里野兽一般的眼睛充满了危险。月琴一淡定的再给向问天号了号脉,点点头道:“他已经没事了,那接下来就是您了!”
  从怀里掏出个白色的手帕,手帕角上是东方亲手绣得凤蝶和他的名字子初,平时再给他十分不喜欢的人号完脉后,都要擦擦手免得自己被这些人给恶心到。当然,这件事情这里除了东方没人知道,还只当是月琴一的奇怪习惯。任我行看他擦好手指,然后认真的看向自己,在犹豫了一下后,任我行还是决定将手伸了出去,带动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有一种十分不祥的气氛在这里流转。
  月琴一像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样,伸手搭在了任我行脉上,然后认真的听了半晌后果断地道:“旧伤未愈,身体因为长期处于这样恶劣的环境,已经出现了顽疾,只不过现在还没有表现出来而已,等到旧伤和这些顽疾一起爆发出来的时候,前辈恐怕就已经只有节哀的份儿了!”月琴一这话说得十分真实,他没必要欺骗任我行,因为任我行在他触上他脉门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用内力试探自己的身体,在确定他不过是个不会内力的人的时候,月琴一清楚的感觉到此人的神经放松了。
  看来即使是在高的高手,在面对自己不了解的世界的时候,还是无法保持他准确的感知和敏锐的警惕!任我行听到月琴一这话并没有惊讶,倒是醒来了的向问天一把揪住了月琴一的领口,一双虎目瞪得都快冒出绿光了,对着月琴一又吼又叫。月琴一的刘海盖住了他的眼睛,他真的很讨厌别人用威胁的眼光看着自己,看来刚才的教训还不够啊!蜷缩在袖子里的手指刚要下达让这个人更加难过一点的指令,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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