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舞,王者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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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舞,王者之战-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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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男子的眼神,冰夏抬脚无声地跨过满地仍在滚动的瓜果向前,敛眉低眼规矩地帮男子整理好衣襟,然后站直,低头,目光扫过地上的狼藉和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冰蓝,仍是雷打不动的表情。
“你们下去!”跪在地上惴惴不安的冰蓝闻言如蒙大赦,赶紧起身道:“冰蓝告退!”
眼看冰蓝就要推出凉亭,男子突然开口,“冰蓝,你似乎忘了规矩!”
冰蓝转身便看见男子斜躺在长椅上幽幽望向自己的眼神,狠狠一颤,不甘心地向冰夏行了个礼:“姐姐…”
冰夏见她一脸娇媚的做作表情,虽是百个不满,却保持着该有的身份淡淡开口:“不必多礼!”
“我…”冰蓝一直都想不明白,论姿色,论服侍男人的本事,自己哪点都胜过这个从不打扮,从不在男子面前多言半句的冰夏。但即使她再怎么不满,冰夏先她一步得到男子的认同却是不争的事实。

、冷面风华,谈笑间剑指人心(2)

男子的眼神此刻对于在冰夏处没得到好果子的冰蓝来说,犹如冰蛇附体,冰蓝一时之间是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好了,下去吧。”接到男子的命令,冰蓝这才俯首退下。
“冰夏!”原本悠闲的口气瞬间变得冰冷彻骨,“怎么回事?”
“禀主人,天煞突然带着王家酒肆的那个孩子出现,属下没有料到独舞的真元会在那个孩子体内。”冰夏丝毫没有因为男子冰冷的口气后退半步,仍是恭谨地答道。
“主母”是冰夏出了地宫众人给她的尊称,对外,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对内,她也不过只是男人众多侍婢之一,还是一个不会邀宠的侍婢,一个永远不会和其她侍婢相争的女人。
“呵呵,知道为什么我身边这么多女人,唯独不碰你吗?”
“什么?”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冰夏赶忙住口。
男子勾唇冷笑,看不出情绪的目光从上到下,以一种像要把人看穿的速度慢慢扫过冰夏全身。
男子似乎知道冰夏不会开口一般,慢慢起身靠拢过去,直到薄唇触碰到冰夏的耳廓,“呵呵,我刚才在想…”
并未梳理的发丝轻轻拂过冰夏的脸庞,带起一阵微痒,察觉到冰夏身子突然紧绷,男子邪笑启唇,“我在想,你若穿出一套大红绣袍是否能颠倒众生呢,嗯?”
冰夏微微皱眉,不语。
“因为我珍惜你,你是所有人中最得我心的一个,知道为什么我给你取名冰夏吗?”
“因为你时常让我觉得寒冰入骨,就像现在。”轻轻抬起冰夏的下颌,幽幽的眼神像要刺穿冰夏的双眼,“时而又让我触碰到你的火热内心。”
“冰蓝,冰凌,冰露她们在我面前都是面热心冷,可是你…”,松开抬起冰夏下颌的手,“你却是面冷心热,这样懂得隐藏情绪的你,聪明得让我爱不释手。”
冰夏从没想过自己的想法能瞒过眼前的男人,可是却没想到男人对她的想法了若执掌。
“所以,冰夏,让主人告诉你,没有任何东西能瞒过我,包括你的心!”

、冷面风华,谈笑间剑指人心(3)

“所以,冰夏,让主人告诉你,没有任何东西能瞒过我,包括你的心!”
冰夏闻言瞬间单膝跪地,“冰夏不敢!”
俯视着脚下恭敬却又倔强的美人,男子眼神中是居高临下的嗤笑,“冰夏,不要因为我宠你,就自作主张地影响我的计划,”说罢男子俯身轻轻抚摸了一把冰夏被长发遮盖的侧脸,满是怜惜的表情,“你要记住,我更需要的是一个心冷的人。”
跨出凉亭的瞬间,因为突来的强光,男子微微眯了下眼,薄唇轻启,“因为,唯有心冷的人在杀人的时候才能一招毙敌。”

偌大的神秘地宫大门缓缓向两周移开,冰雕制作的千层台阶逐次向上延伸到地面,从大门处望向外面,太阳光就似一点烛光在高处若隐若现。
大门处的一个小女孩看着这千层台阶和大门处一个虎口形状的容器,黯然的表情,即使是过道内用于照明的夜明珠奢华的光彩也难以磨灭。
就在这小女孩望着那千层台阶做着自己的梦想时,一名面带绿色纱巾的女子转瞬出现在视线之中,眼见女子要到大门之时,一块花纹繁复的玉牌被女子迅速抛向哪个虎口状的容器。
“咔!”
玉牌进入虎口触动机关,阶梯上方那唯一的太阳光也随后消失不见。
看着女子向自己走来,小女孩赶紧弯腰行礼,“冰菱小姐。”
冰菱拉下掩面的绿色丝巾,丹凤眼一挑,傲慢之色溢于言表,“哟!这不是冰夏的小丫头夏之吗,不去伺候我们伟大的主母,在这里做什么?”见到夏之唯唯诺诺不敢起身,冰菱更加得意,心想,“我赢不过冰夏,欺负欺负她身边的狗出口气该可以吧。”
想到这里,冰菱更想好好戏弄夏之,低下身子轻吹了一口气,“不会是想要逃跑吧?”
“没!我…我没有。”夏之整个身子都颤抖得犹如筛子一般。

、冷面风华,谈笑间剑指人心(4)

身为地宫主母的头号丫头,夏之怎会不知,逃跑对于地宫而言,对于那个高高在上,邪肆妖异的男人而言,罪不容诛!
就当夏之被冰菱吓得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的时候,冰夏的声音突然响起,“夏之,你怎么在这,不是叫你去找我的通行玉牌吗?”
夏之闻言一愣,瞬间反应过来,“啊!是,我这就去。”话落快步离去。
见夏之离开,冰菱心有不甘的朝与自己错身而过的冰夏怪声怪气道,“怎么?姐姐的玉牌掉了吗,要不要冰菱帮姐姐找找啊!”
“不必劳驾!”冰夏心知冰菱知道自己是在为夏之开脱,不想多生事端,一旦事情闹到那个男人面前去,到时候,恐怕就不好收拾了。
可惜冰菱并不给她这个机会,“呵呵,通行玉牌何其重要,主母莫不是忘了玉牌是唯一能通行地宫的宝贝啊,失牌失命!”
“是吗?”冰夏突然停步,悠悠踱步回冰菱身前,“那劳烦冰菱小姐一会侍候主人的时候顺便说说冰夏遗失玉牌的事,看主人是不是会为了区区一块玉牌…”说到此处,冰夏眼神一冷,“杀了我!”
狂傲,独属于冰夏的狂傲。
“你!”冰菱气急,“好!算你厉害,看你还能狂傲几时,知道主人为何急急召回我吗?”
见冰夏仍是一副你爱说不说的表情,冰菱得意地开口,“炼魔山,你失败了!”
目视冰菱远去,冰夏未置一言。
可是冰菱却忘了,对于冰夏,从来没有完不成的任务,除非,是故意失败。

夏苑,最接近男人住处的一处小庭院。
冰夏逛了一圈回到住处,果然见到夏之静静站在门厅中。
夏之一见到冰夏便低声说道,“主人,夏之又给你惹麻烦了。”
冰夏微微摇头,顾自坐下,“夏之,你很想出去吗?”
夏之闻言吓得更厉害了,“扑通”一声跪下,“不,夏之不敢。”
冰夏欠身扶起夏之,“在地宫,本就暗无天日,如果连想都不敢,那即使永生不死又有什么意义。”
冰夏话还没说完,夏之赶紧起身关上房门,紧张无比,生怕被人听了去,“主人,你不要命了!”
冰夏也只是拍了拍夏之的肩膀,“但愿下次出去的时候,主人能同意我带上你,地宫,太黑了。明珠光华,亮得了地宫,却亮不进人心。”
夏之根本还没时间理解冰夏的话,冰夏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内堂拐角。

、冷面风华,谈笑间剑指人心(5)

“冰菱小姐,主人请你过去!”冰菱还未应答,随后便听到来人离开的脚步声。
地宫就是如此,连多说一句话都是严重的浪费,来人既已传话,冰菱是否听到,是否照做,那就不关通传人的事了。
仔细挑选了一件绿色带荷叶边的真丝薄衣,随意套在外面,冰菱便迅速向凉亭闪去。
凡是男人的贴身侍从都知道,地宫的主人有个怪癖,不管春夏秋冬,刮风下雨,除非通传的人指明地点,否则召见地点都会是那个凉亭。
距离凉亭百米远,冰菱止步,刻意放柔声音道,“主人。”
“刚回来?”从亭中传出的语气心疼有加。
冰菱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语带喜悦,“是,主人。”同时心里美美地想到,“果然,还是离开一段时间好,否则主人怎么会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冰菱还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之中,一粒果仁霎那间穿破丝帘。
“咔!”
果仁正中冰菱膝盖,冰菱膝盖触地的那一刻连呼痛声都被男人突来的怒气吓得生生吞回肚子里,只得忍痛憋屈地叫了声,“主人。”
“刚回来就开始惹事,你当我地宫是你耍嘴皮子的茶馆吗?”虽然男人所言听起来连指责都算不上,冰菱还是赶紧认错,“冰菱不敢。”
良久,数阵轻风吹过,湖面荡起一圈涟漪,随后又消失在湖中心。
直到最后一丝涟漪的消失,男人淡淡开口,“冰夏。”
“冰夏!”冰菱闻言心惊,原来男人竟然是为了一个区区的小丫头罚了自己,就因为夏之是冰夏的人。
寒心的感觉一涌而上。不一会儿,果然见到冰夏慢步从凉亭中出来,直到那双淡粉花边的银丝鞋面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
冰夏不发一言,只是俯身扶起冰菱。
“啊!”
因为冰夏干脆直接的动作直接牵扯到冰菱受伤的膝盖,冰菱痛呼出声。
“我不甘心!”在自己被冰菱不动声色推开的那一刻,冰夏清楚地从冰菱的口型中读出了这几个字。

、冷面风华,谈笑间剑指人心(6)

看着冰菱努力保持平稳地走进凉亭,冰夏心里苦笑,其实她什么都没有说,至于男人怎么知道的,只会应了男人那句话,“没有任何事能瞒得过我。”
在冰菱站定的瞬间,男人温和而不失安抚地说道,“坐。”
冰菱闻声便泪光盈盈起来,那神态像极了一只被抢了食物的小猫。
男子心知冰菱是借机献媚,却也不点破她,瞥了一眼那隐带血色的右膝,“很疼?”
冰菱赶忙点头,随后在男人的默许下直接半躺到了男人正躺着的长椅之上。
浓厚的香气让男人微微皱眉,厌恶之感油然而生。
见自己躺下后男人久未动作,冰菱不得不开口,“主人…”
“呃,”意识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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