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劫色·老婆,拒婚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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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劫色·老婆,拒婚无效-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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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要玩儿,没必要弄得那么假。
    所谓假,分两种情形:
    一种是第二天醒来心里分明挺高兴还要装作有些尴尬非得逼着自己离开事发地,而第二种则是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然后慌张的穿好衣服飞也似的逃。
    对于上述两种情况,艾瑟自嘲的笑了笑。
    第一种情形她想她这辈子都演不来,因为她心甘情愿把自己给了某人,要说心里有多高兴,那也说不出来,要说苦涩,仍旧没有。
    至于第二种情形,她没必要再重复一次,因为四年前已经上演过。
    四年前
    提起那个四年前,她就觉得锥心的痛。
    事隔那么久了,直到今天她都没有想明白,自己是怎么睡到了那个男人身边。
    如果说睡在一个陌生人的身边不是重点,那么那个男人是谁总该是重点了吧。
    “小艾啊,我告诉你,在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千万不要把人看的太善良,哪怕是跟你最亲近的人。”
    这话是她的导师当初在酒吧里跟她说的,那天晚上她恰好跟着导师去了酒吧。
    她又为什么去了酒吧呢?
    说来挺搞笑,导师说出了校园入了社会,什么场所都要去呆一呆,才能了解人心的叵测。
    他到底是真的为她好还是那次意外的真正凶手?
    这个问题艾瑟在事发的那段时间想过,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注意力和人生目标发生改变,也就再也没去想过。
    离开玄关,艾瑟就那么落寞且惆怅的走到了落地窗前,双手交抱地盯着窗外那翠绿的竹独自发呆。
    回忆到此结束,转回当前。
    钱韶川看见落地窗前的身影,心里的气与小兴奋同时并存,矛盾至极。
    “我以为你走了。”
    走近第一句话就直逼艾瑟的要害,艾瑟听见身后的声音首先背脊一僵,接着轻松的扯开唇角,再来转身,最后视线定格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今天,钱韶川一改往日的黑色西装风格,换了一套米白色的休闲装,领扣最上面的三颗解开,露出古铜色的肌肤,脖子上的一枚半弧形银质挂件,再往上,左耳耳垂别着一枚银色耳钉,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闪耀熠熠。
    单看钱韶川的这身打扮,艾瑟可以毫不夸张的捂住嘴尖叫一句好帅,可看见那枚银色耳钉,她连尖叫的想法都没有了。
    “钱爷跟七年前一样,邪魅的无可救药。”
    艾瑟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一句,钱韶川拳头紧攥:“我还要说多少次,钱爷钱爷,在你心里我就只能是这个称呼吗?”
    他记得他不止一次跟她说过,不要叫他钱爷,他不是她的什么狗屁爷!
    肩头耸动,艾瑟轻轻笑了笑:“当然不止这个称呼,但我就觉得这个称呼最配你。”
    “”
    一听此话,钱韶川一口鲜血涌上吼,她这是在夸他还是损他啊。
    “叫名字。”
    钱韶川拉下脸来,冰冷的声音几乎是带着命令的说道:“以后不许再叫我爷!”
    他讨厌艾瑟叫的这个特别称呼,别人叫他一句爷他还能勉强接受,唯独她叫他爷他誓死不能接受。
    单手抚了抚臂膀,艾瑟没有跟他做过多的争辩:“你醒了,那我也该走了。”
    “”
    什么玩意儿?他没听错吧?
    “你非要这么逼我么?睡了一晚,然后就想跟我划清关系?艾瑟,你当我钱韶川是什么?陪你解闷的牛。郎?无聊跟你搞一夜。情的花花大少?”
    这两样,他一样也不想从艾瑟的嘴里听到。
    咬了咬唇瓣,放下搂住另一条手臂的手,艾瑟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钱韶川跟前。
    没有说话,抬手攀上了他的肩头。
    头,轻轻地考上他的胸口,十指缓缓扣住,闭上眼睑,享受那片刻的安宁。
    艾瑟的动作来的太突然,钱韶川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当她的头靠上他的胸膛,腰身不由地挺得笔直,不过一小会儿,腰身放松下来,放在身侧的双手也情不自禁的搂住了她的腰肢。
    “钱韶川。”
    良久,艾瑟在他的怀里开口叫了他的名字。
    “嗯?”
    每每她叫他名字,他都知道她肯定有话要跟他说。
    “我想先跟你说句谢,然后”
    听见她口里冒出来的谢字,搂住她腰肢的手条件反射性的就想松开,接着再把她从自己的怀里给拽出来。
    依照他的性格,他很有可能把她拉出来之后随后一甩,管她是摔倒还是怎么样,就那么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想象很美好,可事实却不能跟着他所想的去发展,由于艾瑟后话跟着一个然后。
    就因为这一个然后,他强压了自己心头那股把她扯出怀里的冲动。
    “说!”
    一个字,表达了他的全部意思。
    该说么?
    听到钱韶川简单的一个字,艾瑟忽然又纠结了。
    不是她不敢说,而是她害怕说。
    有人会说不敢和害怕其实就是一个意思,没什么区别。
    但是对于艾瑟来说,不敢和害怕是不同层面的两个意思。两者的区别在于不敢,只是胆子上的问题,然而害怕却是心理上的问题。
    缓缓地睁开眼睑,晶亮的眸子没有再像昨晚那样被液体覆盖,取而代之的反倒是淡淡的笑意。
    说吧,也许说出来心理也没那么难受了。
    心中的声音给了她一个小小的鼓励,深深地调整呼吸,艾瑟决定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钱韶川,不管他会怎么想她怎么看她,都无所谓。
    有了无所谓这个认知,艾瑟忽然又觉得轻松了不少。
    吞了吞口内凝聚的唾液,朱唇一上一下轻碰,略微有些沙哑的声带发出柔弱的声音:“你就不问问我的那件事吗?”
    问出问题,艾瑟静默的等待着钱韶川的回答。
    “那件事是哪件事?”
    她的事他不是都说了清楚么?既然清楚那就没必要问,她为什么又要问他知不知道。
    前后矛盾!
    钱韶川丢出四个字做总结,嘴上没有明说。
    “呵”
    轻笑,她就知道他会这么回答。
    松开扣住的十指,双手转移,撑在他的胸膛上,双臂微微用力,靠在胸膛上的头也顺势抬了起来。
    星眸对上他的眼,四目相对,仿佛有什么东西从眼前流过,又仿佛什么也没有。
    嘴角微翘,今天的艾瑟跟昨天的艾瑟想比,真真像换了一个人。
    “四年前,我莫名其妙的跟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那个时候刚好大三实习期。”
    不管钱韶川是否愿意听,艾瑟自顾自的说:“一场学术交流,我的导师有三个学生,唯独带了我一个去了旧金山。那场学术交流时间一个月,在回国的前一晚,我跟着导师去了酒吧”
    酒吧,那个她曾经听过班里很多同学提过的地方,有的形容它是天堂,有的形容它是地狱。
    没想到,就一次,她就领教了什么叫从天堂到地狱的滋味。
    “一杯威士忌,我喝着觉得还好,没什么感觉,导师跟我说了很多关于酒吧里的事情,我听得不算认真,因为我觉得那些东西跟我无关。
    可能就因为我的不上心吧,中途导师遇见几个人,其中一个好像是他几年前带的学生,他跟我说了一声之后就到邻桌去了。”
    听着艾瑟的回忆,钱韶川原本想要阻止的心却在她的讲述中逐渐消失了。
    她的过去,他虽然说不在乎,其实还是在乎的吧。
    钱韶川很鄙视自己的这种心境,不过跟大多数男人一样,他也有那么点子在意对方的第一次究竟给了谁,即使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
    “时间过了十二点,我想回去了,可导师还没有过来,我就走过去找导师。导师的学生见到我,以学妹相称,那个时候我还没那么反感男人,性子也没现在这么冷淡。
    学长姑且就这么叫吧。学长人挺好,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认识,他们说认识了就是朋友,无论怎么样都要喝一杯。我先喝了一杯威士忌,不想再喝了,但拗不过导师的劝说。”
    说道这里,艾瑟停下了,专注钱韶川的眸子浮现出了更深的笑。
    “你说,导师为什么劝我喝酒?他们特意给我要了一杯鸡尾酒,可我还是醉了。醉了之后”
    回忆其实挺痛苦,艾瑟逼迫了自己,用勉强的笑将回忆讲到了这里便再也讲不下去。
    “呵呵呵”
    抚上心口,身子轻微地发颤,艾瑟不想哭只想笑:“醉了之后之后”
    “醉了之后,你就莫名其妙的被人送到了别的男人的床上,第二天酒醒仓皇而逃。”
    看见她颤抖的身子,钱韶川心疼的将她重新抱进怀里:“艾瑟,我想告诉你,你的过去虽然我嘴上说不在乎,可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在乎。”
    “呵”
    讽刺的笑出声,昨晚他亲口说的不在乎,今天全盘否定,她除了笑还是笑,因为她没资格再哭。
    单手扣上她的后脑,钱韶川看不见她的眼神,但他猜得到她此时一定在听见他说在乎的时候很难过。
    “我在乎的不是你曾经跟哪个男人睡过,也不是在乎你的第一次不是给我,我在乎的是为什么没有在四年前就找到你。”
    四年前他在干什么?他的记忆里居然找不到答案,只知道四年前自己发生了一次事故,脑部受伤,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应该没什么,但他总觉得丢失了什么。
    至于丢失的东西,他到现在没有找回来,他不知道那些东西是否重要,但全家人,以及占耀晖都跟他说不重要。
    既然是不重要的,他就不想再去理会,故而,现在想来,他后悔没有早点找到她。
    紧紧地咬住唇瓣,艾瑟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换做任何一个女人,听到钱韶川的这些话都会很开心吧,可艾瑟没有表现出来太开心。
    由于对她艾瑟来说,她的心门早在冷芷心离开她的时候关上,四年前的不好回忆发生的时候封死,想要再重启,还需要点时间。
    ◇◇
    离开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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