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辈子绝不写仙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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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绝不写仙侠-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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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白将离那样子,徐岫面色立刻僵硬起来。白将离见他神色有几分动容,方才说道:“将离明白叫师兄为难了,只是乌黎他是不是与将离的身世有几分相似呢。”他微微苦笑起来,委实叫人很难拒绝。
  说实话,虽然白将离的设定是对剑道执着痴迷,但实际上也不是没有心机。要说他只是觉得乌黎可怜的话,徐岫打死也不相信。
  恐怕真的是那件事了。
  “好,他若果真的要与我们一同走,我不会反对,但我也有一事要问,你若回答不出,这个要求也莫要再提。”
  “师兄尽管问吧,将离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的魔气,是不是开始难以克制了。”
  “我”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一定是封神榜跟道德经什么的看太多了【悲伤的趴着】
  =…=恩睡醒之后开始着手写丧尸

  番外一

  时光荏苒,转瞬即逝。
  数千年来,我登过九天碧霄,入过无间炼狱,早过千岁长生命,修得万载修为难。自然,也经历过离散分合,生死病苦,了得因果,斩尽孽障,终而得无上剑道。
  与师兄也从形影不离,变得数十载方见一面。
  这世上红尘软丈,谁人不会离合聚散,离开玉英宗之后,我也结交了许多奇人异士,受得许多前辈指点,还有一些知己好友。不再如同玉英宗时那般,除了师妹与师兄,便再无相识可谈的人。
  乌黎自是长伴我左右,修成威风凛凛的千年应龙,载我游走神州万里,闲步散心。更多时候,他喜欢去将师兄的隐居之地圈起来,用力量强行打破结界后再塑,以此淬炼肉身,他许是想念师兄了,但师兄并不喜欢他人去拜访,乌黎向来畏惧师兄,即便师兄的修为此时已然难及他万一,但他心中却也是惧怕的。故此,纵然乌黎早些年便化作了人身,可也不敢放肆入内。
  玉英还是一年年的追寻那人的轮回。百年前我与她见过一面,她已经磨练的成熟温婉,不大像我记忆中那个爱笑的小姑娘,只是见着我,还是难抑委屈与伤心,竟流了泪。我很少见她在我面前流泪,觉得长久未动波澜的道心,也有些隐隐作痛起来。她曾是我与师兄最关心的小师妹,现下三个人却各自行事,再不能再护她周全,且错过这一次,不知下一次是几载千秋再相逢。
  
  其实,浮屠烟云,于我而言,都不怎么打紧。我也有许多挚友可聚,剑道可论,但是心中最想念的人,永远都是师兄。他曾陪我走上这条道路,却也在我即将攀登顶峰时离去,顾自隐去无为清修。
  太上之道,究竟忘情之道,还是师兄之道。为何我断去心魔情障,斩尽三尸,却始终无法将对师兄的绮思恶念灭绝。
  师兄隐居于一块洞天福地,如凡俗人家那般,植种了些花草粮食,搭了几间小木屋。以他的修为,早已无需五谷果腹,想来只是为了添些生活气息。他与我不同,虽交际广泛,但皆是点到为止的泛泛之交,足以称道的友人并不多,在他漫长的生命之中,大抵只有与我关系最好,只是他隐居之后,连我都不大愿意见。
  又是十载光阴春期满,我踏入师兄的居所,上次为他带来的桃花树已经长大了,随着清风纷纷扬扬落了一地粉白花瓣,透着浓郁的花香。但我最熟悉的,还是这空中若有若无的淡淡冷香,师兄身上的药香极清浅,但不知为何,我却牢记在心。
  田地已经荒了,房屋似乎也积了一些灰,内里无人。我往后山山洞行去,那里极冷,内里冰寒,但师兄似乎对那处极为喜爱。
  直至抵达内部,我看着被刨空的山洞受万年冰晶封印若有所思,下一刻化去封印结界,便见着了在其中的师兄。
  神色安然,眉目鲜活,冷香淡淡,却再无生机。
  以往的记忆像是破冰之水,奔流难止,我再一次隔着冰面抚摸师兄安然的睡颜,忽然感到了难以言喻的绝望。我在冰窟之中陪了他三月有余,再次封起结界,步出师兄沉眠之所,将这些日子的记忆抽取散去。
  等待下一个十年的约定
  那之后过了许多年,我又一次见着乌黎一次次的撞破结界,再一次次的塑起更坚固的结界;我又见着玉英的眼泪,晶莹剔透,令人心痛难止;又一次的看见桃花花落。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解说:
  玩过《鬼畜眼镜》的姑娘应该都知道,他有一个果实系统,用以实现不可能本体不会实现的那些事情【不是广告】
  =…=我的一些番外就是这样的,所以这个也是这样。不管你们懂不懂,反正我自己是懂的【喂
  最近一直在等古剑奇谭2的试玩,等的火烧火燎的,心焦难耐啊TVT你快出吧亲爱的=3=我的钱包等着你啊!←w←这个真的是广告,古剑奇谭很好玩额,起码我很喜欢=…=恩,就是这样
  如果我没有更新的话那就是在等古剑跟想古剑跟没事睡觉中度过=…=然后为了聊表歉意我就
  放个折丹跟蛋蛋,还是基友画的XDDDD
  

  第十三章

  星子已散,天微发亮,晨风溜进半支开的窗户,吹得人有些发冷。
  徐岫起了身,取过架上的外袍随意披上,洗漱过后才走到窗边。天刚蒙蒙的亮起来,染得天边一片橙霞,街上已有几分喧哗热闹,隐约从中窥得几分尘世之中车水马龙的景色。这间客栈正临近城门,调个角度就可以看见城门已经开启,自然也有往官道上去的,但更多的是进来,人流涌动,街上也渐渐的喧嚣起来。
  有点儿像以前逛过的夜市的白天版。
  衣架上还挂着他的衣服与束带,小桌上搁放着他的发饰,可他却有几分记不清徐岫最早先的音容了,大概是穿着T恤衫,套着休闲裤,高高瘦瘦,戴着眼镜的一个宅男模样?
  铜镜里倒印出来的人脸虽然模糊,但勉强分辨的清楚。虽然是荀修的模样,和徐岫也有几分像,只是徐岫从未有过这般端庄肃穆的表情,他惯来是没心没肺的咧嘴大笑,有点傻头傻脑的
  徐岫坐在镜子前端详了会自己,然后扯开一个跟荀修不相符的傻笑来,看了又看,突然眼泪一颗颗掉了下来。他想说这些日子演的很不错嘛;他想说胆大心细脸皮厚,走遍天下也不愁
  他想了很多话,试图说出来安慰自己,却都化作了无语的哽咽,顺着眼泪一滴滴落在桌面上,窗外的晨风呼啦啦的吹进来,叫他冷得半蜷在外袍里瑟瑟发抖。
  而另一边
  早在鸡啼之时,白将离就因为胸口突如其来的窒息感清醒过来,而后再无睡意。只好先嫌弃的将呼呼大睡的乌黎压在他胸口的大尾巴挪开,又调整了下睡得头朝下口水流了怀里一枕头的乌黎的怪异睡姿,才顾自打了一盆冷水洗漱完毕,外袍也未穿,余得一身利落短打到客栈院子里头练了半个时辰的剑,直至见着徐岫的身影从开着的窗户边一闪而过,才若有所思的去取了早点上楼。
  白将离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想过会遇到如此尴尬的场景,竟会撞见师兄伤心、泪流满面的模样。
  在白将离心中,从九宗大会开始前不久就渐渐渗入他的交际跟生活的师兄,惯来极为淡定自若,似有几分怪谈小说之中那些运筹帷幄的聪明人,虽说并非剑道好手,但却也有几分心得体会,好似自己喜欢什么,话题想要转什么,都能够娓娓道来,既不惹人厌也不会好的过头。故此,心中也渐渐升起几分敬爱之情。
  只是今日,却似乎又有什么不同,敬爱之情也未退,但也不只是感叹师兄也有喜怒悲欢,而是
  是一种更为纠结的,令人难以表达的感觉。
  好像是什么东西在胸腔里涨满了一样,犹如藤蔓缠附,一点点的收缩着,有点疼,但是也有几分满足感。就好像是当初在阆天,看见师兄别具平时的面貌一样。虽然不适应,可是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只是有几分在意。
  至于徐岫,他看见白将离木在桌子边就差不多了解对方现在的尴尬了。跟现代的损友不一样,白将离性格比较严谨认真,让他发现别人的尴尬事,倒要比对方更加尴尬,恐怕现在恨不得自己没进来过。徐岫这么一想下来,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感觉了,去洗了两把脸,招呼了白将离坐下,才去穿戴衣服,因为心情不佳,他收起了那些琐碎的头上配饰,干脆散着满头长发坐在了白将离对面。
  长发重重不想梳,还不照旧当板寸。啧,瞧哥们这文化水平还真是上不了北大的料。
  早点有一小碟看起来像绿色果冻的糕点,吃起来有一种茶香味;还有一大碗白粥,一小碟咸菜跟一碟酸豆角。
  徐岫挽了衣摆坐下,给自己盛了碗白粥,就着酸豆角开吃。白将离木木的坐在对面,似乎还有些没能反应过来。徐岫用勺子搅了一下白粥,看着对方呆愣愣的表情忽然就笑了出来,觉得压抑了这些天的郁气都随着眼泪跟白将离的表情消失殆尽了。
  却不料白将离随即正色了脸,伸手捂住心口,问道:“师兄,我近来偶有几次觉得心口发疼,但又像剑道大进那般隐隐升起些许,这样会是什么伤病?方才我闻着你身上的药香,又觉得好了许多。”
  光听前面还可以调侃白将离有喜欢的人了,但闻到药香会觉得好一些就
  徐岫的神色也不禁严肃起来:“这我倒并未曾听过。”他顿了握调羹的手,立刻解下腰上挂着的药囊来递给白将离,“既然四蕊紫浆能解你的问题,那你不妨先带着。”
  白将离却摇摇头并不接过:“麻烦,容易误我练剑。左右也不是甚么大事,总归师兄在我身边,无谓做这些。”徐岫听罢,也只能无奈的收回来重新系好,这样一打岔,白将离便也不再尴尬,两人说笑了一阵,用罢了早饭。
  其实白将离也有几分茫然,他不知道这究竟是四蕊紫浆的功劳,还是师兄本身的缘故,索性甩了头不再去想。
  待他们收拾完了,乌黎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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