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婠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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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婠婠-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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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姐姐分忧的。譬如给爷写信报告一下家里的近况,妹妹还是可以做到的。妹妹到时一定详细的把家里的情况都写给爷知道,想必爷也想知道家里的人如何了。是不是,姐姐?”

    望着婠婠笑靥如花的脸,舒兰心里恨恨的暗骂,面上依旧笑意晏晏,“妹妹说的是,那一切就偏劳妹妹了。”

    婠婠捂嘴咯咯一声脆笑,“说什么偏劳不偏劳,到时候妹妹也会让李姐姐和宋姐姐写上几句,一起给爷送去。想必到时爷看到了,会更加高兴的。”她进来时舒兰刚刚说了禁了李氏的足,和苑东厢任何人不得进出,如今婠婠就跟没听见一样,说着要让李氏给胤禛也写信,舒兰哪有不气的道理。

    李桂芳听到这里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她何不仗着四阿哥对浑达奇氏的宠爱,把自己先救出去再说。看那拉氏的样子,也是不敢跟浑达奇氏硬对着来的。想到这里,李桂芳忽然放声大哭,一路爬到婠婠脚下,大呼冤枉。

    婠婠像是才看到李桂芳,一脸的惊讶,眼睛瞪得圆圆的,“呀!这不是李姐姐吗?怎么跪在地上啊?妹妹我都没瞧出来,刚才进来,还以为是福晋姐姐处罚底下的奴才呢!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是李姐姐。”

    李桂芳暗恨,她这是将自己比做奴才了。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浑达奇氏,你等着,等过了今天我出去了,以后有你哭的时候。思及此,她拿着帕子捂着脸,嚎啕大哭。

    “侧福晋,卑妾实在是冤枉啊!卑妾也不知道自己个儿怎么得罪了福晋,刚过了晌午就被福晋院子的奴才给绑了来,二话不说脱了秋娘裤子就打,这可让卑妾主仆以后怎么在府里做人啊!卑妾,卑妾,卑妾没法活了啊~~~”

    她哭得是一波三折,说的话更是话里有话,那分明就是说福晋不分青红皂白的将她拿了来,二话不说就开始杖责她的奴才。所以打狗看主人,这分明就是福晋看她不顺眼,见爷出征不在家,好要拿捏她,便从她的贴身丫鬟头开始么。

    婠婠面做为难的左看看上座的福晋,又低头看看跪在自己跟前的李氏,拿手绢挡着嘴,探过去一点儿身子,对着李桂芳声音虽小,却清楚地说道:“福晋罚你,你就认个错,她出了气,你不就没事儿了么。”

    她这一说,那就是变相相信了李氏的说辞,福晋是无的放矢,平白无故的拿了人来打。

    舒兰“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身旁的茶几上,翡翠镯子磕在了大理石桌面儿上,碎成几段。她冷着脸,看着跪在地上的李桂芳,“不要脸的东西,本来念及你是大格格的生母,想给你个体面,哪料到你居然对着侧福晋挑拨是非,颠倒黑白。”

    她转了头,看着陈嬷嬷冷声喊道“陈嬷嬷,舀了那东西来,看她还有何话说!”

    陈嬷嬷应了声,回了屋里,不一会儿拿了一封信和一个册子来,将她递到了舒兰跟前。

    舒兰吩咐道:“拿给侧福晋看看。”

    白嬷嬷接了过来递到婠婠手上,婠婠打开一看,越看脸色也坏,抬头看着李桂芳,不确定的问道:“李姐姐,这上面说的真的?你打着爷的名义,让你二哥在外面放印子钱?!”

 1918

    三月里午后的阳光照在兰苑内,跪在地上的李桂芳却感觉不到任何一丝温暖,只有无尽的冷包围着她。看着那份册子,她眼睛有些发呆,除了不住的摇头,却怎么也说不出任何辩驳的话来,好似刚才那个大呼冤枉的人不是她。

    那拉氏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着她,目光中带着那丝不屑和隐隐的得意,让李桂芳瞬间找回了理智。她妩媚的杏眼里涌出泪珠,哭得凄惨极了,让听了的人很是不忍。

    她看着质问她的婠婠,跪在她脚下呜咽着,“侧福晋,侧福晋,您要相信卑妾,卑妾真的不曾做过啊!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卑妾真的不知道。”她清楚的记得她哥哥给她的那个册子不是这本,这本封面是蓝色的,那本封面确实牛皮纸糊的姜黄色。虽然她识不得几个字,但记性还是不错的,管账也算是把好手,绝对不错自己手里的那本账册。

    婠婠半信半疑的看着跪在地上哭的好不可怜的李桂芳,犹疑着看了看稳坐钓鱼台的福晋那拉氏,咬了下嘴唇,轻轻叹了口气,慢慢收回了手中的册子。

    “福晋姐姐,你看李姐姐一直喊冤枉,咱们是不是把事情清楚再说。如果爷在家里也会同意这么做的,不能不给李姐姐辩驳的机会,就给她定下罪名。福晋姐姐说呢?”

    那拉氏想说不同意也不是,说同意心里又不甘心,过了许久,才传来重重的一声嗯,从鼻子里闷闷的吐了出来。那拉氏也不想同意的,可思前想后还是按照婠婠说得应下了,毕竟她要是不同意,那她这些年的名声就完了,而且谁会知道这狐媚子写信的时候会怎么给四阿哥说。即使四阿哥不相信她的话,但是一旦留下隐患,将来必成大祸,不得不谨慎为之。

    “既然如此,那就请福晋姐姐先说说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然后李姐姐再来说说,两下里一对证,清白与否,自见分晓。”婠婠笑眯眯的看着坐在上座的那拉氏,“福晋姐姐以为妹妹所言如何?”

    那拉氏一听倒也没什么过分的,便点头答应了。“也好。李氏,看在侧福晋的面子上,本福晋给你一个辩驳的机会,但愿如你所说,你真的是冤枉的。”

    李桂芳连忙对着那拉氏和婠婠磕头谢恩,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如果抓不住,以后她就会被四爷迁出府,送到郊外的庄子上,一辈子都不能回来了。不,她还年轻,不能在庄子上老死一生,她不能输在这里。

    她又抬眼看了看婠婠手里的册子,想必信封里的是那些放印子钱画押的契约,如今之计是怎么先躲过这一关。刚才看那个册子不是她房里的那个,那她的那个去哪儿了?这个册子又是哪里来的呢?李桂芳迟疑着,但最终在看到那拉氏笃定的眼神时,她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洗白了自己再说。

    “谢过福晋恩典,谢过侧福晋大恩,卑妾永不敢忘,以后定会好好报答二位。”

    她的话里有话,婠婠和那拉氏自是明白,都却只是但笑不语。

    婠婠自是知道,今日里她看到了李氏屈辱的时候,以后只要有机会,她一定会不遗余力的打击自己这个知情人,甚至有可能想让自己消失。可是,只有这样才更有趣不是吗?她不会让这后院中的女人都消失,因为只留下自己的话,目标太大了,必须有人成为她的挡箭牌。

    那拉氏知道她跟李氏的梁子结定了,两人时间算得上不死不休了。但她则是笃定了李氏这次必死无疑,这一次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李氏,这么有力的证据下,她肯定找不到以后好好“报答”自己的机会了。

    婠婠看了看那拉氏,“福晋姐姐说说,是怎么知道的这事儿?妹妹也好奇,李姐姐怎么这么巧就被福晋姐姐逮住了呢。”

    那拉氏一愣,她没想到浑达奇氏的话茬子也很硬,嘴角翘起一抹讥讽的笑容,“浑达奇妹妹总不出来走动自是消息不灵通,原是府中一个丫头在外见到了李格格的二哥,瞧见他带了一帮子人对着几个百姓拳打脚踢,逼着人家还钱,还嚷嚷着四爷的钱也敢借了不还。她一听之下吓坏了,回来禀告了我,我这才命人去查了,一查才知道李氏二哥居然在外打着死四爷的名声放印子钱。”

    那拉氏越说越气,说到最后已经从李格格变成李氏了,可见她心中怒火如何高涨了。

    婠婠听罢点点头,舀了手里的册子又看了看,才抬头看向那拉氏问道:“那这个册子福晋姐姐是从何得来的呢?”

    那拉氏呷了口茶,轻叹了口气说道:“咱们府里的奴才还是忠心的,是李氏院子里的小太监不小心听到了李氏和她二哥的谈话,怕他们给四爷蒙羞,才偷偷禀告本福晋的。刚才拿了她们来的时候,我命陈嬷嬷从她屋子里搜出来的,就藏在了床底下的盒子里。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婠婠“哦”了一声,“福晋姐姐说得,妹妹知道了。不知道能不能让妹妹问李姐姐几句。”

    那拉氏垂下眼睑,轻轻点点头,那漫不经心的态度,简直就是断定李桂芳必死的结局了。

    婠婠眼中划过一丝亮光,随即隐没,她转了头,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李桂芳问道:“李姐姐,刚才福晋姐姐说得,你也听到了。你除了喊冤枉之外,根本没有证据你是被冤枉的。”她顿了顿,看着跪在那里垂着头微微一动的李氏,暗里满意的笑笑。“所以,你必须拿出有力的证据,证明你是被冤枉的。人证,还是物证?”

    李桂芳跪在那里心里不住的疯狂的盘算着自己到底如何才能逃过这一劫,忽然她就瞄见了婠婠手里的那个蓝色的册子,不是她的那本,也就是说这本也有可能是假的,伪造的?但是那拉氏说她刚才搜出来的地方是没错的,可是这么短的时间也不能换个封面啊?

    李桂芳眼睛一闭,心里发狠的喊了出来:“那个册子肯定是伪造的,卑妾愿意比对上面字迹!”说完,她便虚脱的瘫在了地上,生与死,只看这一招了。

    婠婠笑着点点头,“我看很好,自己最能说明此物到底是真是假了。”她看着眼中有些震惊的那拉氏,轻声问道:“福晋姐姐以为如何?是让李姐姐比对字迹呢,还是不让比对呢?”

    她的话问得好,找出了解决方案之后,却将最为棘手的是否解决的问题交给了当家福晋。那拉氏此刻已经分不出心思去想婠婠给她下的套子,她脑海里只有李桂芳那句愿意比对字迹,那就是说那个册子上的字迹不是李桂芳,不然李桂芳是绝对不敢如此要求的。如果到时候比对了出来不是,那么只会有一种结果,那就是李桂芳是被陷害的,因为册子上的笔迹不对,而她这个当家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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