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代by赛尔亚(现代,年下,女王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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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代by赛尔亚(现代,年下,女王受)-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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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忍克制的口角最终升级成了暴力的争斗。
  仗着身高和体力的优势,几个来回之后,夏焕之被彭诚成功的压制在地板上,大口的喘着气:“还给我!”声音异常的沙哑。
  彭诚实在难以理解他的顽固不化。刚才剧烈的撕扯,夏焕之苍白失色的皮肤在强烈的日光灯下脆弱的仿佛是会一碰即碎薄瓷。
  “我 不 想 让 你 留 着 我 的 照 片。”还在负隅顽抗的双手被自己成功的固定在了头顶,直视着对方恶狠狠的眼睛,彭诚一字一句的说。
  “那是我的,不是你的。”依然固执到不可理喻。
  无法沟通的夏焕之让彭诚的耐性尽失,紧扣住对方的双手惩罚性的加重了力道:“用不正当的手段弄到别人的照片,还要占为已有,这种行为根本就是变态。”彭诚的指责毫不留情
  “我没有!我没有!”夏焕之凄声否认,拼命扭动着身体,企图摆脱彭诚加在他身上的束缚。
  在彭诚看来这样的无谓挣扎其实就是恼羞成怒,扭打间对方身体上逐渐明显的的坚硬成了再直接不过的证据。兴奋莫名的彭诚出其不意的抓住了夏焕之欲望的中心:“还敢说你不是变态。这样都会发情!”
  也不知是因为惊异于自己身体的变化,或是因为被揭穿的窘迫,夏焕之有一瞬间的失神,脸上泛起古怪的红晕。
  趁对方放松了警惕,一心想要让对方的狡辩彻底哑口无言的彭诚忽然动手扯脱了套在夏焕之身上的运动长裤,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内裤都已不及抢救了。
  粉红色的性器在疏淡的体毛间暴露无遗,饱满而肉感的魅惑外形竟让彭诚有如被催眠一样抑制不住想要触碰的冲动。
  全身最脆弱的器官受到钳制的夏焕之惊慌的停止了所有的抵抗:“小诚不要”
  软弱屈辱的哀求,夏焕之的声音召回的却不是彭诚的的理智。伸手将对方的欲望结结实实的掌握在手心,想到他也许就是这样肆无忌惮的在脑袋里意淫着自己,彭诚报复性的恶意玩弄着:“为什么不要,你不是就想这样吗?!”
  即使是这样粗鲁的对待,被握在手里的器官仍旧不受控制的膨胀升温,身体的本能与彭诚故意的羞辱同时煎熬着夏焕之的自尊。无论怎样奋力都挣脱不了彭诚的挟制,无计可施的夏焕之只有徒劳无益地拧着他蹂躏着自己的手背,换来的却是对方施加在自己身上更难以抵御的生理需要。
  彭诚低下头好奇的观察着他的表情,夏焕之羞愤难当的抬手遮挡着自己的眼睛。
  “放手放手!”理智也已经濒临崩溃,极力克制着颤抖的哭腔,咬到惨白的嘴唇,异常潮红的双颊,湿漉漉的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眼泪。总是高高在上的夏焕之在自己的调教下竟呈现出的诡异妖娆,身体的扭动,哀怨的求饶,陌生又魅惑,每一个起伏都直接撩乱了彭诚的心跳。
  不知何时窜起的难耐火焰,越是渴望,越找不到方法,催着他不自觉的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拌着愈来愈粗重的喘息,放弃抵抗的夏焕之在一阵痉挛之后得到了尽情的释放,然而心理上的桎梏却让他痛苦的闭紧了双眼。
  耳边回荡着压抑的沉闷呻吟,掌心里残留着熟悉的湿热。究竟从那里开始不对了,彭诚都来不及去思考,放任原始的欲望引领着自己,放肆的在对方的身体上摸索着解决的出口。激情尚未退潮的身体出乎意料的柔软顺服,对着以怪异姿势被折叠起的身体,彭诚只知道本能的挺身。
  “不要”能将人撕裂的痛楚淹没了所有的感觉,夏焕之剧烈的挣扎着,甩手敲打在彭诚的胸口。
  “就好了,就好了。”连哄带骗,彭诚其实根本无意去停止,只想任由陷入对方体内的自己的肉欲在那狭窄却消魂的所在里肆意的横冲直撞。
  夏焕之极不配合的不断尝试着逃脱,彭诚的吻毫无章法的落在了他身上。
  渐渐的平息下来,甚至有几次的抽动,明显得感觉得到紧窒的收缩,深且沉的呼吸。
  “是这里面吗?”第一次这么温柔的贴在他耳边询问,彭诚重复着刚才的那种角度的律动,
  夏焕之红着脸把羞涩的呻吟埋在彭诚的胸膛。
  彭诚是先醒来的那一个。一睁眼首先看到得是夏焕之被他自己咬得红肿的嘴。大概是昨夜荒唐的后遗症,彭诚糊里糊涂的就想去亲,颜色和形状都很美的嘴唇仿佛有种夏果成熟后的甘甜。可惜偷袭进行到一半就被迫放弃了,夏焕之也睁开了眼睛,尽管还没有完全恢复了意识,却皱紧了眉心,很明显的痛苦表情,让彭诚一下就清醒了。
  根本全乱了这个世界,只要一个晚上。
  窗外的天空已然有了发白的趋势,光天化日之下的彭诚早就失去了昨天的勇猛,心虚的发毛,想都没想的连滚带爬的下了床。
  直到光溜溜的腿脚踩到了地上,彭诚这才惊觉到自己一丝不挂的状态,地板是昨天的战场,零乱的衣服耀武扬威着,胡乱捞起来手忙脚乱地套在身上。穿了衣服就逃一样的去开门,
  还差点在客厅里绊倒,低头一看是夏焕之的运动长裤。不看到好,看见了就不免想到他大约也是和自己一样的赤身裸体,就醒来那时的姿势推断莫非是这般彼此搂抱着过了一夜,脑袋嗡嗡的当场罢工。
  近乎狼狈的逃到了医院,用放在职工橱柜里的备用牙刷毛巾清理了自己之后,那种心有余悸的感觉才逐渐消退了。从起床到关上大门都没敢回头一下,夏焕之一声未吭。只是背后追逐着自己的虎视眈眈,不必回头也一清二楚。
  那么接下来要怎样呢?还没有到上班时间,没有安排人值班空荡荡的麻醉科,只有才从夏焕之家里逃出来的彭诚独自一个人手支着下巴坐在晨光里。
  昨天晚上的种种依然历历在目,脑筋却乱的如同一团浆糊。
  开始是夏焕之私藏了自己的照片,很可能还不止是私藏,不管是哪一种,都让彭诚不能接受。但是夏焕之却一点没有感到抱歉,居然还理直气壮的直接开口来讨,甚至还动了手。一直到这里,自己都是占着理的。后来彭诚无奈地叹出口气,后来就全乱套了。
  起先不过是想给他点教训,可是面对顽固不化的夏焕之,还有什么比他自己身上的证据更有说服力呢。原本一心只想证明给他看的,那样子,不可以。结果到后来失控的人却是自己。
  蛮横,粗暴,甚至变态,统统都是自己。还变本加厉的对他做了那样的事情。不顾对方反抗的,对夏焕之做了那样的事情。
  彭诚知道自己的行为实在是罪无可恕,忘恩负义也好,恩将仇报也好,似乎都不足以形容自己的恶行。想不出要怎样请求对方原谅的彭诚,只好继续坐在麻醉科自己的座位忐忑不安等待着怒气冲冲的夏焕之跑来向自己兴师问罪。
  下班的时候,想到因为公务繁重而被纠缠了一天没来抓自己的夏焕之,彭诚从心底松了一口气。不想主动去自投罗网,趁着时间尚早,搭上公车回了学校。
  总以为这下可以避开了他吧,事实却不那么容易,那个人始终在自己的脑袋里挥之不去。
  呃那个男人。
  既没喝醉,也没发烧。哪怕做到最后,两个人缠绵的拥抱在一起,对方敏感的乳头,略加刺激就会如同女人般引起一阵轻轻颤栗,可偏是和自己一样的平坦胸膛;还有绕上自己腰间的腿,虽然白皙纤细,但那将自己不断拉近雄性的力量;一刻不停的提醒着,这具能让自己血脉喷张的身体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甚至只是这样平平常常躺的在学校窄窄的双层床上,随便想想那夜不伦的交媾,彭诚抑制不住的再次勃起了。明明最被自己厌恶的事情,报应不爽的应验在了自己身上。
  特地挑了早上人少才万不得已的去了浴室。不巧的遇到了田径队结束了晨练的一群队员,置身在白花花的肉体间,自己老实本分全然无动于衷的身体,是彭诚这一天两夜来唯一的安慰。
  如果第一天的等待还是害怕直面对方的惶恐,到了第二天竟有了些苦候不得的焦虑。彭诚想不通都已经过去近40个小时,为什么还不见那只细瘦且骨节分明的右手不耐烦似的拍打着麻醉科的空心木门,盛气凌人的把自己喊出去。
  挨过了中午,在食堂都没看到夏焕之的身影,彭诚终于忍不住,自己找上了门。
  “夏医生,昨天就没来了,说是不舒服,17床的手术都转给其他医生代劳了。”寻遍了整个外科都没有找到人,编了个有资料要转交的借口,被彭诚拦住的护士如是回答。
  夏焕之竟然从昨天起没有来,向来敬业的他,居然连手术都推掉了。事发后一直心神不宁担惊受怕的彭诚,第一次想到事件的另一个主角,那个总是以猎食者的姿态示人的骄傲生物,也许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强悍。
  抱定了无论如何都要请求对方原谅的决心,走在回去的那条路上,原来惴惴不定的浮躁被慢慢升起来的莫名的温暖感觉所取代。祈祷着对方一定要没事,在看到窗口透出的灯光后,安下心来。
  呼吸,呼吸,呼吸。彭诚举起右手扣响了房门。
  叩叩叩考虑到已经是夜晚而故意放轻的敲门声有气无力的回响在黑暗里。
  再次举起手,彭诚加重了力量,敲击的频率也比刚才快了许多,然而除了使楼道里的声控路灯再次亮起以外并没有其他什么实际的效果。
  从厨房窗户上探出来的屋内的灯光,看起来也和刚到的时候别无二致。
  彭诚有种不好的念头,心急如焚地掏出了口袋里的钥匙。门锁转动,却没能如期的打开了大门,禁锢在大门和门框两边的铁制门链,阻挡了彭诚的进入。
  通过半尺宽的门缝间,可以勉强与屋子的那个人对视。
  “请开开门吧。”彭诚恳求说,懊恼地用手中的钥匙拨响了门链。
  金属撞击的声音,迫着夏焕之害怕一样又往后退了一步,本就不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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