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天龙神雕 作者:浮生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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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天龙神雕 作者:浮生似梦- 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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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凌波口角含笑,接过短剑,伸出春葱般的纤纤玉指,在剑身上轻轻一抹、一弹,只听“呛”的一声轻吟,洪凌波又道:“是鼻子有用些还是耳朵有用些?呀——想来两样都没有什么用,你还是两样都留下来吧!”
  玉郎陈二暗道一声:“罢了。”
  他虽然厚颜无耻,却又怎能当着这些人之面,受到如此欺辱,心中虽知自己万万不是那玄衫少年的敌手,但此时此刻,却少不得要拼上一拼,转念之间,正待翻身一掌击出。
  哪知就在他心念转处,身后突然微风拂过,那玄衫少年,竟已掠到他身前,他面色一变,却听那玄衫少年竟缓缓道:“放他去吧!”
  洪凌波微微一愕,秋波数转,突然“吓哧”一笑,放下手掌,娇笑道:“我才不会和他一般见识哩,刚才不过是故意吓吓他的。”
  杨孤鸿含笑道:“那就好了。”
  手掌一挥:“还不快走。”
  他见洪凌波如此的柔顺,心中不觉大感安慰,那些红衫少女见到洪凌波平日那样刁蛮,今日对这玄衫少年却又如此温驯,彼此对望一眼,心中各自不解。
  玉郎陈二目光怨毒的瞪了杨孤鸿一眼,突然长叹一声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语声未了,他身形已如飞掠去,只见远远仍有语声传来:“此恩此德,来日必报。”
  洪凌波秋波流转,望着他的背影,轻轻说道:“你对他虽然这么仁慈,可是他却未必会感激你,说不定以后还要找你报仇也说不定,唉——那么你这又是何昔?”
  杨孤鸿面色一沉,正色道:“做人但求自己无愧于心,至于别人怎样对我无所谓,哼哼,我岂是施恩忘报之人——”
  说到这里,忽然瞥见洪凌波目光在闪动,隐着泪珠,知道自幼受着赤练仙子温如王的放纵,能够如此,已是大为不易,有时纵然行为略为偏激,却也难怪。
  一念至此,他不禁柔声道:“有些事你自然不会明了,唉——”
  语声未了,忽听一声惨呼,自远处传来,声音凄惨绝伦,听来令人毛骨惊然,杨孤鸿面色一,变,脱口道:“这是王郎陈二!”
  转面望向洪凌波:“这又是怎么回事?”
  洪凌波摇了摇头,心中突然一动,面色不禁又为之大变。
  那看台之上的武林群豪,有些虽与玉郎陈二有故交,但览杨孤鸿武功那般惊人,洪凌波又是赤练仙子李莫愁的徒弟,这些人虽然俱都不是等闲角色,但却谁都不敢招惹李莫愁,是以陈二受辱,他们却一直袖手旁观,端坐不动。
  但此刻的这一声惨啸,却使得他们不禁都长身而起,翘首望去,只见两条淡红人影,自那边如飞掠来,身法轻盈美妙,不弱于武林中一流高手,瞬息之间,便已掠到近前。
  杨孤鸿抬目望去,只见这两个红衫少女身形如风,掠到近前,倏然顿住身形,玉掌平伶,掌中托着一方素绢,绢上鲜血淋漓,竟赫然放着三团血肉。
  杨孤鸿心头一颤,仔细望来,才看出这三团血肉,竟是一双人耳,一只人鼻,不禁脱口惊呼一声,又自变色道:“这是怎么回事?”
  两个红衫少女四道秋波,齐地一转,面上却木然没有丝毫表情,缓缓的走到洪凌波身前,洪凌波柳眉微颦,忍不住问道:“这可是那玉郎陈二的?”
  两少女微微颔首,道:“这是师父叫我们交给姑娘的——”
  她语音微顿,又道:“她老人家说,无论姑娘对她怎样,要是有人对姑娘无礼,她老人家还是不能坐视,所以——她老人家就代姑娘把这姓陈的鼻子和耳朵割下来交给姑娘。”
  双手一伸,笔直地交到洪凌波面前。
  杨孤鸿心中暗惊:“这赤练仙子李莫愁当真是神出鬼没,我半点没有看到她的影子,但此间发生之事,她却都了如指掌。”
  洪凌波呆呆地望着这一方血绢,心中但觉百党交集,思潮翻涌


第22章与洪凌波联手御敌
  红裳少女一个叫小玲,一个叫小琼,小玲等了半晌,见她仍不伸手来接,秋波一转,缓缓垂下腰来,将这一方素绢,放到地上,轻叹一声,接着又道:“姑娘不接,我只得将它放在这里,反正只要姑娘知道,祖姑她老人家对姑娘还是那么关心就好了。”
  小琼目光一垂,接道:“祖姑还叫我们告诉姑娘,姑娘若是想我她老人家报仇,她老人家一定会让姑娘称心如意的,今天晚上,她老人家就在昨天晚上的厅堂里等候姑娘——”
  她眼眶似乎微微一红,方自接道:“她老人家还说,请这位杨相公也和姑娘一起去。”
  小玲轻叹一声,接道:“到时候我们两人也会在那里等着姑娘的,我两人和姑娘从小在一起,承蒙姑娘看得起,没有把我们看成下人,我两人也一直感激得很,常常想以后一定要报答姑娘,可是——”
  她语声微顿,日光一垂:“可是今天晚上,我两人再见姑娘之面的时候,却已是姑娘的仇人,姑娘若要对祖姑老人家怎样,那么就请姑娘也一样地对我们。”
  她幽幽长叹一声,又说道:“我们不像姑娘一样的博学多才,我们都笨得很,可是我们却也听说过一句活,那就是:”
  人若以国土待我,我便以国土对人。‘这句话我不知说得对不对,但意思我却是懂的。“小琼目光一直垂向地面,此刻她眼眶仿佛更红了,幽幽地叹道:”
  我们不管祖师父为人怎样,但她老人家一直对我们很好,就像她老人家一直对姑娘很好一样。“这两人一句连着一句,只听手得洪凌波心中更觉辛酸苦辣、五味俱全。
  她垂首无言,愣了半晌,明眸之中又已隐泛泪珠。
  杨孤鸿目光动处,双眉微皱,像是想说什么,却又终于忍住。
  只见洪凌波垂首良久,截断了她的诸,冷冷道:“我们知道姑娘的心意,当然我们不能勉强,可是我也听说,古人有割袍断义、划地绝交的故事——”
  她话声倏然中止,手腕一伸一缩,从怀中取出一柄短剑,左于紧捏衣角,右手一划,只听“嘶”的一声,那件红裳衣袂,便被利剑一分为二。
  她暗中一咬银牙,接着道:“从此姑娘不要再认得我,我也不再认得姑娘了。”
  玉掌一挥,短剑脱手飞出,斜斜地插在地上,外地一声,剑身齐没入地,她表面虽强,心中却不禁心酸,两滴泪珠,夺眶而出,抬头望处,洪凌波亦已忍不住流下泪来。
  两人泪眼相对,杨孤鸿暗叹一声,转过面去,他无法谅解,造化为何如此弄人,让世人有如此多悲惨之事。
  看台之上的武林豪士,见了这等场面,个个心中不禁惊疑交集,但其中真相,却无一人知道,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无法伸手来管此事,有的人只得转身走了,有的人虽还留在当地,但却无一人插口多事的。
  一直垂首而立的小琼,此刻又自长叹一声,缓缓说道,“事已至此,我也再无话说、我想姑娘总比我们聪明得多,会选择一条该走的略,可是——”
  她话声一顿,突然走向杨孤鸿,说道:“杨相公,你是聪明人,我想问问你一句话,不知你可愿意听?”
  杨孤鸿微微一愣,沉吟道:“且请说出。”
  小琼缓缓道:“生育之苦,固是为人子女者必报之恩,但养育之恩,难道就不是大恩么,难道就可以不报么?”
  杨孤鸿又自一怔,不知该如何回答,却见这两个少女已一起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走了,本来站在一旁的红裳少女,个个对望儿眼,亦自默然跟在她们身后,垂首走去。
  洪凌波垂首而立,一时之间,心中是恨是怨,是恩是仇,她自己也分辨不清,良久良久,她方自抬起头来,四侧却已别无人影,看台上的武林群豪,此时也都走得干干净净,只有杨孤鸿仍然无言的站在她身旁,就连那素来多事的麻烦头陀麻烦头陀,此刻都已不知走到哪里去了。
  阳光仍然灿烂,仍然将地上的尖刀,映得闪闪生光,她缓缓地俯,缓缓地拔起那柄插在地上的短剑,和自己手中的一柄短剑,放在一起,一阵风吹来,她竟似乎觉得有些凉意,于是她转身面向杨孤鸿,怔了许久,终于“哇”的一声,扑在他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她只觉得此时所能依靠的,只有这宽阔而坚实的胸膛,她感觉到他的一双臂膀,紧紧地环抱住了自己的肩膀。
  一丝温暖的感觉悄悄从她心中升起,她勉强止住哭声,抽泣着道:“我该怎么办呢?孤鸿,我该怎么办呢?”
  杨孤鸿垂下目光,她如云的秀发正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起伏着,就像是平静的湖泊中温柔的波浪似的。
  他抬起头,轻轻的抚摸着这温柔的波浪,天地间的一切,此刻都像是已静止了下来,他感觉得出她心跳的声音,但却也似乎那么遥远。
  强忍着的抽泣,又化成放声的痛哭。
  郁积着的悲哀,也随着这放声的痛哭,而得到了宣泄。
  但是杨孤鸿的心情,却更加沉重了起来,他暗问自己:“我该怎么做呢?生育之苦,养育之难唉,我既该让她报父母之仇,却也该让她报养育之恩呀!”
  他无法回答自己,他更无法回答洪凌波。
  终于,他做下了个决定,于是他轻拍着她的肩膀,出声道:“我们走吧。”
  洪凌波服从地抬起头,默默地随着他,往外面走去,他们谁也不愿意施展轻功,缓慢地绕过那一片刀海,走出看台,走过那一条两旁放满棺木的小道,白杨的棺木,在阳光下呈现着丑恶的颜色,杨孤鸿心中积郁难消,突然大喝一声,扬手一掌,向道旁一口棺木劈去,激烈的掌风,震得棺木四散飞扬。
  突地——棺木之中,竟有一声惨呼发出,呼声尖锐,有如鬼啸!
  杨孤鸿蓦地一惊,只觉一阵寒意,自脚底直升背脊——他呆若木鸡地定晴望去,只见随着四散的棺木,竟有一条人影,随着飞出,“叶”的一声,落在地上,辗转两下,寂然不动。
  杨孤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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