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局长的子弟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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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局长的子弟兵-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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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乱之夜6

       灯重新亮起的时候,陈方凌和陈玉麒已经从舞池里走了上来,萧何吏对二人伸出了大拇指:“跳得真好。” 
陈玉麒笑笑,脸上仿佛不太自然。陈方凌却扑了过来,坐在了萧何吏的腿上:“我跳得真好吗?” 
萧何吏一惊:“先下来。” 
“你先说,我才下来。”陈方凌勾着萧何吏的脖子。 
“真的,你跳得太好了,你看里面这么多女孩,我一个都没看,光看你了,没有一个跳的比你好的!”萧何吏由衷地说。 
“好吧,那我就信你一次。”陈方凌站了起来:“不早了,回去吧?” 
“好啊。”萧何吏喜出望外,他一直担心节外生枝,在这种地方不管谁出点事情都不好。 
陈玉麒淡淡地说:“你们回吧,我再玩一会。” 
“一起回去吧?”萧何吏很诧异,没想到陈玉麒对跳舞还有这么大瘾。 
“你们回吧!”陈玉麒语气很坚定,说完转身又进了舞池。 
萧何吏和陈方凌也没再多说,出了迪厅,萧何吏拦了辆出租车,刚想坐在前排,却被陈方凌拉住,两个人一起从后门上了车。 
陈方凌把头靠在萧何吏的胸口,萧何吏握住了陈方凌的手,两个人十指交叉,谁也没有说话。萧何吏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陈方凌的发、额、鼻、唇,当手指抚摸那柔软的唇时,陈方凌突然一张口狠狠地将指头咬住了。 
萧何吏没有心理准备,又惊又疼,忍不住“啊”了一声,司机诧异地回过头来:“怎么了?” 
“没事,呵呵。”萧何吏忍着痛强装着自然。 
“松开,松开啊?松开吧?”任凭萧何吏命令、生气、哀求等各种口气用了个遍,陈方凌就是不松口。 
萧何吏正感到无奈,突然感觉手凉了一下,心里一惊,连忙挣开另外一只手往陈方凌的脸上一摸,全是冰冷的泪。 
陈方凌松开了口,把头深深地埋进了萧何吏的怀里。 
萧何吏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他最受不了女人无声的冰冷的泪,这会让他有一种强烈的负罪感,以前蒋小凤就总爱这样,乔素影也这样过,没想到这个开朗活泼的小丫头居然也这样了。 
从两个人从舞池里回来,萧何吏看他俩的神色和行为,就隐隐觉得不对,一定是在熄灯的时候发生了点什么。他拍了拍了陈方凌的头,刚想说点什么安慰安慰她,没想到陈方凌却轻轻地把他的裤链拉开了,并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




纷乱之夜7

       萧何吏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一伸手拽住衣领就把陈方凌提了起来,由于是下意识的本能反应,动作有些过大,只听啪啪两声,陈方凌毛衣上端的两粒钮扣被崩掉,整个领口立即敞开了。 
司机这次没有回头,只是从后视镜里扫了两眼。萧何吏很难为情,自己动作也太粗鲁了,不过此时也顾不上了,先赶紧把拉链合上,这才轻轻地扶起了陈方凌,小声问道:“没事吧。” 
陈方凌没有说话,慢慢坐直了身子,却把萧何吏的手拿过去在嘴边温柔地摩挲着。 
萧何吏正在奇怪,突然一阵剧痛传来,原来一个手指被狠狠地咬在了嘴里。 
还是刚才被咬的那个指头!萧何吏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好一会,陈方凌才慢慢地松开牙齿,又慢慢地把头低了下去。 
正在呲牙咧嘴的萧何吏顾不上疼痛,再次把陈方凌托了起来,陈方凌冷冷地看着萧何吏,半响,又把咬过的手指放在了口边,猛地张开了嘴。 
萧何吏本来就被看得心里发毛,这时见陈方凌张嘴,更是胆战心惊,颤声说:“别咬了,快断了。” 
陈方凌把萧何吏的手一扔,头再一次埋了下去。萧何吏赶紧用手拖住陈方凌的下颌,轻轻地把她的头托了起来。陈方凌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犹豫,扳过那个手指又狠狠地咬了下去。这一口,咬得比前两口要狠得多,疼得萧何吏眼里竟然溢出了泪花。 
陈方凌咬完后把手一扔,头再一次伏了下去,萧何吏哆嗦着吹着已经没有知觉的手指,再也不敢阻拦。 
裤链被拉开了,萧何吏还是没忍住,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捂在了上面,用哀求地声音说:“方凌脏没洗” 
陈方凌没说话,把那只挡着的手又要向嘴里放,萧何吏真怕了,不说魂飞魄散,也是肝胆俱裂,手像触电一般嗖的缩了回来,眼睁睁看着陈方凌将嘴靠了上去,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阵温暖润滑的感觉从下面传了上来,仿佛被一阵暖暖的电流击中,萧何吏打了个战栗,差点舒服地发出声音。这一刻,萧何吏的心里充满了矛盾,既贪恋这种难以描绘的舒服,又不想让陈方凌继续。在他的心里,陈方凌的唇和舌是那么的香甜和纯洁,他不想让它们沾染污秽。 
情感和理智在剧烈的撕扯争斗,萧何吏一直自认为还算是个定力很强的人,谁知道在美妙的感受面前,那些所谓的理智和自持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阻拦陈方凌的手已经托住了那白皙滑腻的脖颈,却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呆呆地停留在那里,似乎忘了自己使命。其实并不是它忘记了使命,而是它不知道该听从哪一方的命令。 
理智的全面溃败,让手结束了旧的使命,并获得了新的任务。本来是去托起脖颈的手,却深深地滑进了险峰香谷之间往返流连,乐不思蜀起来。 
“到了。”直到司机的一声提醒,萧何吏才从恍然如梦中醒来,陈方凌也直起身子,拿出手帕把嘴角擦拭了一下。 
两个人下了车,陈方凌摸出电话告诉同学她已经到了楼下,然后回过头来抱住了萧何吏狠狠地亲了一口:“下次再有庆祝,你要还敢叫上别人,我就把你手指咬断,把那里也咬断!” 
萧何吏紧紧地把陈方凌搂在了怀里:“不会的,下次只有我们两个人。” 



电话不断

       萧何吏回到小破屋,往床上一躺,本来以为如此疲惫,会很快地睡去,谁料躺在床上脑子却越来越清醒。 
这本该是一个美滋滋的夜晚,但床上的萧何吏翻来覆去,心里却总是有一种隐隐的不安,仿佛被一层淡淡的不祥笼罩着。陈方凌冰冷的泪水,反常的举动,乔玉莹愕然失望的表情,朱兆强快意又失落的神态,李青云阴沉似水的脸庞,任书记复杂的眼神,一幕幕如电影般纷纷在脑海中闪现。 
今夜,在这同一片星光下,他们在做什么呢? 
萧何吏想的没错,这个夜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人不止他一个。 
乔玉莹也没有睡,她穿着睡衣皱着峨眉坐在沙发上。从第一眼看到竞争结果,她的心就异常沉重。 
乔玉莹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从回家的路上到现在,电话几乎就没停过。有委婉的,有直接的,有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有冷言冷语讽刺挖苦的,有旁敲侧击暗暗威胁的。 
“乔局长,我服你了!这么点事你都办不利索。”与乔玉莹关系很好的清河区水利局局长的口气透着无奈失望和埋怨。 
“乔局长,一个科级竞争也能翻了盘子?你是不是成心的啊?” 市财政局计划处处长一点也不掩饰心中的不满。 
“乔局长,竞争结果出来了,虽然我们都不愿意看到,但事情毕竟是出了,这个时候不要埋怨谁了,下一步怎么办?可要考虑周密一点,不要再出意外了。”分管文教卫生的副区长语气很和蔼。 
“乔局长啊,山不转水转啊,谁都有求到谁的时候,不至于做得这么绝吧?”市农办主持工作的副主任说话从来都是这样的没水平,一点也不像副厅级的领导。 
“玉莹啊,这件事我听说了,影响很坏,你要赶紧采取应对措施,否则你将来的工作会很被动。”一个关系不错的老领导善意地提醒。 
“乔局长啊,你们黄北区还有点正事没有啊?李青云那么能干的人才居然被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伙子竞争下去了?你们还讲不讲点公心啊!以后还怎么跟你们配合工作!”市水利局副局长如是说。 
 
这些打电话的人员,属于黄北区的很少,主要是其他县市区农业局、林业局、水利局的一把手,还有几个是市财政、市农办的领导。他们的意思很明白,第一,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第二,必须纠正这个结果。 
区区一个科级干部,至于如此大动干戈吗?乔玉莹很想大笑几声,但却又笑不出来,幽幽地叹了口气,也怪自己太大意了,早知如此,当初卡住萧何吏的报名资格,就根本不会发生现在的事情。退一步说,即便萧何吏报上名,自己如果能提前开个通气会,集中一下思想,也不会是现在的局面啊! 
在检讨自己的时候,乔玉莹心里也在怪着李青云和萧何吏,怪李青云枉自平时号称人缘好业务高,笔试丢脸就算了,连个打分居然都败给了萧何吏。这萧何吏也是,你说你凑什么热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净添乱了。




难眠之夜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任永书,他也接到了几个电话,其中一个老领导的电话让他的心情不能平静,说虽然老书记出事了,但他的政治生命未必就是划上了句话,让他在局里搞好各种关系,做好被考察的准备。 
他的老相识,李青云的父亲也打来了电话,口气很温和,没有怪罪的意思,只是希望他多帮忙。这让任永书心里很有点惭愧。 
朱兆强也是辗转难眠,心里充满了懊恼。萧何吏竟然胜出了!早知道李青云这么不顶打,自己何必退出呢?况且这二队的工作真不是人干的! 
这次组建二队,把所有的临时工都集中到了一起,虽然是临时工,但也分有个三六九等高低上下。有一些是普通的农村青年,毕业于农校、牧校、水专之类,算队里的中坚力量。还有一些有后台的临时工,不管拐上几道弯总能与一些局长甚至区长挂上关系,依仗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虽然是临时工的身份,却也一直感觉优越,甚至对一些没有关系背景的正式人员都不放在眼里,这次被集中到二队与那些普通的临时工一起工作,很是觉得贬低了身份,处处不听指挥调遣。 
朱兆强担任二队队长以后,有两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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