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爱不言性 (最终1-9卷126章)作者:冯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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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不言性 (最终1-9卷126章)作者:冯开平-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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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就等于帮了人场,大家各尽所能,能帮多少,就帮多少,你水过地皮湿,给个十块八块也行。弘毅平日里和大家都不错,人家遇到这样的事情,你说我们都装聋作哑,可也有点妈妈的太冷了。”
  大家都表示,“弘毅的事情,就是大家的事情,责无旁贷,责无旁贷。”
  阿毛说,“目前人命关天,光责无旁贷不行,我看还是《红灯记》里那个地下党说的,卖桃木木梳的,要现钱,大家现掏腰包,没有带钱的,回家拿去,我明天到省城去,把钱给弘毅送过去,如果有个别妻管严,拿不来钱,又要面子的,你先报个数,我给你先垫上,过二天,你捎给我,千万不要叫我上门要狗肉帐哟。”第二天,阿里把文友们的捐款送到了省城,张弘毅感动的热泪盈眶。
  他的一帮同学,做得就更感人了,一个在县直机关工作的同学,以虹乡中学1966年5班同学会的名义,给知道地址的同学,每个人都发了要求捐助的信,言辞恳切,非常动人。
  “日月如梭,光阴荏苒,转眼20多年过去了,当初年少春衫薄的吾辈,均已过了而立奔不惑之年,享受着事业有成,儿女绕膝的快乐。独有一人,当初的高材生张氏弘毅先生,生不逢时,命运多舛,不惑之年再婚得子,本是喜上眉梢的好事,无奈,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他的孩子因早产,转省城医院特护,据说温箱内呆一天,需要费用千余元,弘毅先生势单力薄,无力支撑这笔昂贵的费用。有道是众人拾柴火眼高,望诸位念及当初同窗的友谊和弘毅人品才情不错的份上,请各位伸出援助之手,三百五百不为多,三十五十不为少,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这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这封信发出后,出现了许多感人的事情,一个至今仍在农村种田的同学,知道了这个事情,现磅了一头大肥猪,一个同学在筹备带儿媳了,和儿子商量,把婚期朝后推一推,“儿子呀,十个指头有长短,山涧树木有高低,你快结婚了,可是你爸爸当初一个在学校睡上下铺的同学,如今刚有了儿子,可是需要特殊护理,钱先给他用用,”当即给牵头的那位同学送来1000元,说,“500元是捐助,那500元,你告诉张弘毅,算是我借的,不是我小气,我的条件也不好,张弘毅能还得起就还,还不起,也就算捐的吧。”
  他的这帮同学的捐款,直到张弘毅的儿子出院回来,才收到。听着他的同学给他讲的这些事情,张弘毅感到人间的一股春风在吹拂,沐浴在爱的阳光里,在感激涕零之余,生发出许多人生感慨来,都说人情冷暖比纸薄,世态炎凉如冰窖,可人间也有真情在,春风吹过玉门关。等我张弘毅过得好了,我一定加倍偿还,古人说,受人点水之恩,要有涌泉相报,我张弘毅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我总是思想着人家敬我一尺,我要敬人一丈。送走了那位送来捐款的同学,张弘毅把捐款同学的名字和数额工工整整地抄在一个本子上,收在箱子底下,他寻思着,感恩戴德,那是长远的事情,眼下当务之急,是要请人家喝好这杯喜酒。


第九卷:破鞋  第一百零二章:张弘毅大宴亲朋
  在张弘毅的安排下,孩子的满月请客,十天前就开始忙活了,打酒的打酒的人,买菜买菜的人,接亲戚的接亲戚的人,在城里机关工作的张弘毅的同学朋友,捐款的农村的同学,他还派人每人送了一张请柬,千篇一律的写着这样几句话:
  “沐改革之春风,浴开放之雨露,破烂王张弘毅不惑之年喜事连连,梅开二度在先,弄璋添子在后,独乐乐,与人乐乐,不若与人,不敢独享,弘毅略备薄酒,特恭请某某某于公元1988年望月塑日子时拨冗参加,吾这里花境缘客扫,蓬门为君开,泗州北关再生资源门市部草民张弘毅王嫦娥携犬子张雪脉叩首恭候。”
  先前来喝过张弘毅结婚喜酒的朋友感到奇怪,这结婚不到三个月,就生了孩子了,真是咄咄怪事?有的很不错的同学就直截了当地当着张弘毅的面说,“张老板生孩子,也和我们这国家的改革开放一样,步伐迈的好快呀,一会砸铁交椅,一会砸铁饭碗,听说呀,如今连铁工资也要砸了。”张弘毅也不生气,嘿嘿地笑着,也不瞒也不露的说,“弟兄们,我这叫未婚先孕,像亚当夏娃一样,偷吃禁果在先,名正言顺的结婚在后呀。我说你们这些老同学,你们还说我快,你们的孩子都上中学了,带儿媳子了,我的孩子还在襁褓之中,说起来汗颜的很啊,你们早已是先进的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了,我们还处在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比起你们来,我已经落后了二十年,老人家说,落后是要挨打的,我张弘毅不加快步伐又怎么办呢?等着你们一个一个的来揍我的屁股呀。”其中一个朋友说,“张弘毅说话,都是孔夫子放屁,文(闻)乎文(闻)乎的,当个破烂王,那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那是脊木当做柃条用,可惜材料呀,生不逢时呀,要是赶上机会,到县直哪个局当个秘书,那是响当当的。”张弘毅说,“命中八寸难有一尺,人都是属于孙猴子的,你再能,也能不出如来佛的手心,这如来佛的手心就是命,我张弘毅就是这个命,就是收破烂的命,没有办法呀。不过呀,我也感谢我的这个命,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张弘毅四十岁还能够喜得娇妻,而且当年开花,当年结果,这不,儿子满月了。过去说,人到四十万事休,我呀是人到四十刚开始,这就是矛盾的特殊性和矛盾的普遍性的差别,我是郁达夫小说《迟桂花》,我满足了。走,走,不说这些了,我们进去喝酒去。”一个同学说,“弘毅也学会搞政治了,”张弘毅说,“瞎说,我搞什么政治,我这个人一直是政治上的糊涂虫,”“你糊涂,我看你一点也不糊涂,你把我们同学都请来喝酒,就是搞政治,老人家不是说吗,什么是政治,政治就是把朋友搞得多多的,什么是军事,军事就是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这位同学对于政治的别解,引起大家一阵哄堂大笑。一个农村的同学,第一次听到这个话,感到很新鲜,拿起笔就要记,张弘毅说,你听他胡陷,他这个人说话,十屁九慌,老人家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我也没有听说过。
  张弘毅陪者一帮朋友走进客厅,当初他们上高中一个班的同学,捐款的没有捐款的,能请到的全都请到了,为了不使没有捐款的同学难堪,他和几个牵头的朋友和同学商量,淡化捐款的事情,在酒席上不提捐款的事情,只叙交情和友谊。有和张弘毅关系很好的,还特地从外地赶来参加他四十得子的典礼。老同学见面,感慨万千,他的同学中有的当上了局长,有的当了乡镇的书记,当然大部分还是教书匠。也有的同学搭乘1977年恢复高考末班车,考上了大学,如今已经当上了讲师副教授的,张弘毅是混得是比较差的一个。
  张弘毅说,“今天我就不称呼各位的头衔了,一律直呼其名,今天劳各位大驾光临,我张弘毅家蓬荜生辉,我张弘毅从来没有这么张扬过,今天就张扬一回,因为我实在是太高兴了。我,张弘毅,当年的坏分子,在党的阳光雨露的照耀下,我又结婚了,我也有儿子了。以前我人虽然活着,可是我的心已经死了,今天,我张弘毅象托尔斯泰的名著的名字一样,《复活》了。来,我们喝酒,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都在这一杯酒里,第一杯酒为我张弘毅成功的复活干杯。”大家齐唰唰的一饮而尽。
  接着,张弘毅又端起第二杯哥酒,“这第二杯酒,是补上一次我结婚时候的酒,那一次,已经来的同学朋友,因为出了点特除的情况,没有来得及敬大家。还有一些同学朋友,上一次没有来,今天我向各位隆重的推出,当初苏北洪泽湖畔美丽的姑娘,如今我温柔的妻子,雪脉美丽的妈妈,王嫦娥女士。是她给我带来了幸福,给我带来了希望,她就是点石成金的金手指,她就是那个叫我复活的托尔斯泰。她的名字叫嫦娥,和那个月中的嫦娥同名字不同姓,她姓王,那个月中的嫦娥姓什么来着?”这么一问还真把大家问住了,内中一个大学副教授的同学说,“我就是研究上古神话文学的,我也不知道呀。我只知道月中还有一个砍桂树的吴刚,我说弘毅呀,你不如改名字叫吴刚算了,这样,我们今天的宴会就热闹了,寂寞嫦娥舒广袖,吴刚捧出桂花酒,我们这些人不都是神仙了吗?”惹得大家一阵哄笑。
  嫦娥被说的很不好意思,但是此刻,她的心里也弥漫着幸福快乐和女人的自豪,她站起来说,“俺是农村人,不会说话,不象弘毅他一肚子都是墨水,我要说的,我和弘毅是两好割一好,鼓掌都是两个巴掌一起拍,来来,俺们干一杯。”大家又是齐唰唰的站起,一饮而尽。
  “这第三杯酒,是祝贺我的儿子的,来妈妈,把孩子抱来,给各位叔叔大爷看看。”瞎老太把孩子抱来了,孩子又哭又闹,还撒了一泡尿。张弘毅说,“我的乖乖不给老爸我面子。”瞎老太抱走了。同学中就议论开了,“弘毅呀,这个孩子怎么不象你呢,别错了种。”“遗传也有变易呀,你看你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张弘毅说,“错不了,我自己耕的地,自己下的种,我比你清楚,绝对的纯种,道道地地的纯种,我张弘毅的种。”嫦娥的脸羞得通红,悄悄的溜走了。张弘毅滔滔不绝,“我给儿子起的名字叫雪脉,现在小名子叫雪脉,今后的大名子就叫张雪脉。雪者,血也,生命之源泉也,脉者,源远流长,一脉相传之谓也。血脉者,雪脉也,音同字不同意同也;雪脉者,来无影,去无踪,缥缈似白云,洒脱如岚霭,大象无形,大音稀声,正是我心中的理想之谓也。”张弘毅这一番高论,大家一阵啧啧称赞,“弘毅才情不减当年。”“江山易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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