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之子-曙光帝国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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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之子-曙光帝国ii-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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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著赛德,穿过好几个墓区,一直走到最边缘的地方。缇苏向远处眺望,竟然能看到大海,此刻海面平静如镜,一望无际,让人不自主生出渺小感,连带那些个微不足道的惆怅也一同消散在这片风景中。
  
  罗林岛的墓地却是一直延伸到小岛边缘,不过从罗林镇看的时候这里是一片丘陵,但到了海边就发现其实地势比想象的高,至少缇苏就绝不会有从这里下海的想法。
  
  赛德走到一座坟墓前,用带来的铲子清理了积雪,又用干净的布擦拭墓碑,处理完後,从篮子里取出祭拜的花束和糕点,整齐的摆在供台上,点了香躬身拜了三拜後,向旁里走两步,让出位置。
  
  缇苏记著点香叩拜的事,可是走到墓碑前的时候还是怔愣了片刻。适才赛德的身子一直遮挡著视线,所以他始终没发现这是一块无字碑。感到身後小泽拉了拉自己的衣摆,缇苏才收回视线,规矩的上香祭拜,完事後,深深看了赛德一眼,走到他身边沈默不语。
  
  “觉得奇怪?”淡淡的、平静的声音。
  
  缇苏沈默须臾,说,“嗯,为什麽没有碑文?”
  
  赛德用心的看了一眼平整的墓碑,随後将视线投向远处,看著海天相连的那条线回答道,“因为不能。她,娜娜是以罪子的身份死去的,我虽然在朋友的帮助下抢下了她的尸体,也杀了那个贵族,但却无法堂堂正正的为她立碑,除非我想让她死了都不得安宁。”
  
  “不明白?”赛德侧头看缇苏,笑了笑说,“也是,以你当时的身份,想来也不会关心罪子死後会怎麽处置。”转身,指了指同在这片区域的另外几座墓碑,“圣谕院不允许为罪子立坟,所以大家都一样。”
  
  缇苏顺著赛德的手指看去,以他的眼力,认真看了,自然不会没发现这些墓碑的共同点,它们都是无字碑,听赛德的意思,这些恐怕都是罪子的坟墓。
  
  “其实娜娜还算好,至少这坟里埋的确实是她的尸体,其他那些,太半是空墓。”
  
  收回视线,缇苏看著眼前的墓碑,低声问,“现在,帝国建立後便没有这些顾忌了吧,为什麽不补上碑文?”
  
  话说完很久,缇苏都没等到赛德的回答,忍不住侧头看他,却发现那双乌眸中盛满了某种浓的化不开的情绪,让看到的人,心,像揪起来般疼,又仿佛被粗糙的砂纸来回打磨般难以忍受。
  
  “其实,这样挺好。。。”轻轻的、感叹般的低语,在突然吹起的海风吹拂下飘出很远、很远。
  
  沈浸在各自思绪中的他们都没有发现,在距离娜娜坟墓有些距离的大树後,穿著白色毛皮大衣的男人死死盯著这个方向,那双眼中布满了血丝,透出疯狂的意味。
  
  回去的路上,缇苏一直在想,想赛德最後的沈默以及那句话,但却怎麽都想不明白,这让他很烦躁。
  
  在镇上的联络处,给周边驻军下达调集令,让各分部挑选有狩猎经验的军士,并准备一系列需要的物资,两日内赶到罗林岛,寻找失踪的两支猎蜥队。又给了些钱小泽,嘱咐他回家等消息後,缇苏急急忙忙拉著赛德回到那间破败却温馨的小屋。
  
  被压在木门上的赛德拧著眉,等待唇舌恢复自由。
  
  唇,被霸道的侵占,口腔中每一个角落、每一寸柔软如同缇苏的领地般被来回逡巡。
  
  缇苏用舌仔细的勾勒出赛德每一颗贝齿的形状,贪婪的吸取甘甜的津液,想借此来缓解莫名而来的烦躁,却适得其反的令身体格外炙热。
  
  这个吻似乎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分开时两个人都脱力的半跪在地上急促喘息。
  
  赛德靠著门板,好不容易调均了气息,瞪了近在咫尺的漂亮脸蛋一眼,低喝,“你发什麽疯?!”
  
  缇苏两手搭在赛德肩上,对上墨色的眼睛,颦眉,似在思索,接著摇摇头,“不知道,唔。。。没疯。问这麽多干嘛?!”语毕,又缠上去,咬住赛德的下唇,双手急躁的在厚实的毛皮大衣上摸索,粗暴的将之扯开。
  
  “嗯。。。”赛德轻轻哼了一声,有些弄不懂缇苏怎麽突然就情绪不稳了,喘著气拍拍他的後背,又拉著毛领子把人扯开,“去床上。”
  
  (待续)
作家的话:
喵 心情超坏ing。。。

☆、(10鲜币)第七十七章 蛊惑缠绵与誓言(一)

  第七十七章 蛊惑缠绵与誓言(一)
  
  赛德这麽说,并非迁就缇苏,他们之间不需要这些。只不过是他自己也想做而已,他需要缇苏的体温来温暖从内而外泛出寒意的身体。
  
  缇苏认真的看了眼赛德,耙耙头发,颇不耐烦的应声,接著,不顾赛德的不情愿,打横抱起比自己高大沈重的身体,快步走向简陋的床铺,把人往床上一抛,不等赛德从晕眩中恢复便直接压上去。
  
  缇苏骑在赛德腿上,嘴角上挑,用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看著身下的猎物。修长的手指情色的解开身上的毛皮大衣,双手提著领子向後一扯,厚重的衣物顺从的滑下肩膀,露出里面妖娆隽秀的身段。
  
  从晕眩中恢复过来的赛德几乎立刻就被身上的男人吸引住,忘却抱怨、忘却不满、忘却呼吸、忘却许许多多。。。心中仅剩下眼前男人蛊惑人心的姿态。
  
  赛德一直知道缇苏是个漂亮、妖媚的男人,但他从不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会有如此不可抗拒的吸引力。不,或许该说,当缇苏想诱惑一个人的时候,没有任何人能从这种直接撩动本能欲望的诱惑中脱身,他天生就是诱惑人堕落、沈沦的魔物。
  
  似乎察觉到身下猎物蓦然变重的呼吸,缇苏居高临下的审视赛德,笑容中带了三分邪气、七分妩媚,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中藏著深广若海的欲望。缇苏一寸一寸,如同慢动作般俯下身子,让赛德清晰的感觉到他的逼近,清晰到每一个毛细孔都仿佛能感受到火热的体温。
  
  狠狠闭起眼睛,再睁开时,眼中的沈沦消退许多,变得深邃又明亮,赛德迎著缇苏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哑著嗓子说,“混蛋,你受什麽刺激了?”
  
  红若涂丹的唇轻轻印上棱角分明的菱唇,似有若无的碰触,炙热喷洒的吐息,缇苏用舌暧昧的舔著赛德的唇角,勾勒出犀利的线条,他从喉咙中发出阵阵轻笑,将话语吹进赛德耳中,“赛德,为什麽要抗拒?沈沦不好吗?跟我一起,前往极乐的彼岸。。。”那声音极温柔,又带著深深的直击灵活的诱惑,似是情人的低语,又像精怪妖魅的魔咒。
  
  话音落时,赛德柔软的耳垂被湿热的口腔包覆,触电般的快感从鼠蹊蔓延到四肢百骸,豆大的汗珠从宽阔的额头滑落,消失在身下厚实的被褥中,明明是冬天,明明刚刚回到屋中点燃火炉,赛德却觉得自己被架在火上反复蒸烤,慢慢烧融。
  
  被亚罗尔设计结婚後,两人的相处模式一直是互相不服输、彼此使绊,就连那从未宣之於口的爱恋之情亦是在打打闹闹的磨砺与性命交托的信赖中慢慢成长、壮大。与赛德在一起的缇苏是骄傲的、变扭的、不服输的,有时甚至是唠叨、幼稚的,久而久之,赛德竟渐渐忘记关於那个声名在外男人的种种传闻。
  
  此时的缇苏,莫名让他有些不安。
  
  被抓、被凌辱、被留下烙印的记忆不受控制的浮现出来,滚烫的金属烙在肌肤上的疼痛与皮肉熟透的气味,瞬间让赛德生出回到那间令人作呕的审讯室的错觉。
  
  此刻散发出邪魅气息的男人与日夜相伴的缇苏相距甚远,反而跟记忆中那抹冷酷的、企图征服他的身体、摧毁他的意志的身影如此相似,相似得灵魂都为之战栗。
  
  在衣襟大开,裸露出大片古铜色肌肤的胸膛上游走的白皙素手顿住动作,指尖传来的僵硬感让缇苏从赛德的颈项间抬起头。他从赛德的眸中捕捉到某些藏的很深很深的情绪,疑惑一闪而逝,很快,缇苏就继续移动覆在赛德胸膛上的手掌,一直到盖住心脏的位置。
  
  “没事的,把自己交给我,我不会伤害你,再也不会。。。”缇苏感受著掌下生命跳动的频率,轻柔的点了点赛德的唇,“我只是有点烦躁。。。喂,赛德,为什麽你不多依赖我点。。。你在想什麽,告诉我,好吗。。。”
  
  不知不觉中瞪大的墨色眼瞳轻轻掩起,半垂著眼睑,慢慢放松绷紧僵硬的身体,赛德抬起手,扯住缇苏的头发,霸道的将人拉到眼前,在柔软殷红的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唇齿间挤出两个蕴满复杂情绪的叹息,“白痴。”
  
  两人拥吻著、拉扯著,厚实的衣物在彼此急切的动作中变得凌乱不堪,两具美好的酮体肌肤相贴,分享体温与情动。
  
  赛德喘著粗气,用心体会缇苏带给自己的每一点细微感觉,柔软敏感的蜜穴被粗壮的分身进入、顶撞,快感激烈,本能的想压住可耻的吟哦,却在缇苏接踵而至的攻击中节节败退,男性的性感嗓音与炙热喘息在小屋中此起彼伏,合著肉体碰撞的声音充满小镇偏僻、寂静的角落。
  
  肉刃在後穴中不断的抽插著,一次次擦过前列腺顶入雌体,令赛德触电般浑身颤栗,肉刃插入时,媚肉从四面八方迎合而上,将其温柔包裹,等到它毅然退出时,又不甘寂寞的死死咬住,卖力吸吮讨好。
  
  身前挺立的分身被缇苏握在细嫩的掌心中,随著身体的晃动与之摩擦,细细密密的快感累积成汹涌的欲望洪流,红润的顶端在两人沈浸在彼此体温中的时候已经沾满滴落的白色浊液,轻描淡写的摩擦无法满足身体的需求,挺立的柱身跳动著诉说不满,与被顶弄得淫潮滚滚的後穴形成鲜明对比,撩动赛德被缇苏拆卸得摇摇欲坠的意志之墙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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