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宋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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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 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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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于苏月香的解释,许汉卿深信不疑,还自告奋勇前来想要安慰几句。

“瑜儿,不过是暂时别离而已,你也不必如此伤愁,只要你愿意,以后找个合适的机会。我们再赴杭州也未尝不可。”许汉卿笑道:

“而且返回汴粱之后,虽不能时常见面,但书信往来也是可以的。”

这话不假,官府经营的如驿站、急脚铺之类的机构,职能跟现在的邮政局差不多,不仅能替人送物品,只要付得出足够的代价。有时连商运货物也能帮忙送达到顾客指定的地方,区区书信而已,更加不在话下,再不然,以许家的家势,专门找个。仆役负责为白谨瑜送信的差事,也不是件难事。

“真的可以吗?”白谨瑜抬起头幕,清柔如水的眼眸闪过一抹亮光。

“那是自然,以后你写好书信之后,无论是送到天涯还是海角,直接和我说就行,我包管送到。”根本不知具体情况的许汉卿拍胸大包大揽起来,可以料想。若是让苏月香知道此事,其后果,不堪设想。

所谓不知者无畏,见到白谨瑜俏脸浮现出欢雀的表情,作为一个溺爱小妹的兄长,许汉卿觉得自己更应该有所表示才是,当下从怀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一个精巧的卷轴出来,递送给白疼瑜,微笑道:“瑜儿,来杭州许久,还未送过你什么礼物,今日补回,希望你喜欢。”

如果说,以前白箜瑜对于眼前的这个兄长,还有那么丝微抵触情绪的话,现在那种情绪顿时烟消云散,不过心里尽管喜悦,但不忘苏月香的言,连忙摇头。微声道:“哥,我不能要”

白谨瑜固然是细语蚊声,但落入许汉卿耳中却如雷贯耳,振聋聩,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差了,满面的愕滞表情,也不怪他如此失态,自从十年前,第一次见到父亲外室所生的女儿之后,许汉卿就喜欢上了粉雕玉琢、晶莹可爱的白谨瑜。

当然,这种喜欢,只是单纯的兄妹之爱,并不是什么禁忌之恋,许宣只有他一个儿子。或许从小孤单成长的原故,许汉卿一直希望自己也有兄弟姐妹相伴,而白谨瑜的出现,正好弥补了他的心灵空缺,所以就算知道白糙瑜是惹得母亲经常暗自落泪的那个女人的女儿,许汉卿心里也恨不起来,而是极快的适应了自己的兄长身份。

对于白鹰瑜的疼爱。与许宣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惜的是,十年之久,许汉卿从来就没有听见白谨瑜叫过自己为兄或哥的,所以刚才的那声,简直如同天簌之音,让他回味不已,余音缭绕,不绝于耳。

淡定,淡定,不能吓着瑜儿,固然很想再听遍,以确认刚才自己是否出现幻觉,但也知道什么叫做过犹不及、适得其反,许汉卿努力克制心中兴奋,笑容灿烂道:“瑜儿,你先打开卷轴看下,若是真的不喜欢,再还我也行。”

不管是一代名家,还是前朝圣手的字画,就说自己不喜就可以了,打定了主意,白谨瑜也没有迟疑,轻轻展开卷轴,目光轻轻掠过内容,熟悉的字体映入眼帘,眼眸顿时凝滞住了,再也没有离开半寸。

“天上共悠悠。”白谨瑜默**,忍不住说道:“这是楚”的,字。”

瞧此情形,许汉卿心中有些得意,平时就留意到,近段时间,自己妹妹对于楚质的诗词字画非常上心,所以才在当日的宴会上与楚质纠缠,不然以他的气度,岂会跟一个已经醉酒的人计较许久,固然当时让人取笑了,如今看来,却也值得。

其实以楚质的相貌才气,也倒配得上瑜儿,只不过奈何他已订亲,叹息了下,反应过来。许汉卿暗暗嘲笑了自己胡思乱想,笑道:“瑜儿,觉得这份礼物如何?”

“虽然没有落款,但真是,他亲笔写的。”白谨瑜肯定说道,目光掠过惊喜,还有一丝疑虑:“哥”此物,你是怎么得到的?”

确认了,心中陶醉片刻,许汉卿连忙解释道:“三天前,我应邀参加沈家把那天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白谨瑜,末了笑了下,继续道:“等了两天却不见他上门索取润笔费,不过也不打紧,以后有的是机会,待他皿京,予他明珠,再让他落款即可。”

许汉卿深信,以楚质的背景,在地方稍加历练几年,调回京城任职肯定是必然的,而且他与曹家有姻亲在身,也容不得他多待。待他返回汴梁之后,说不定到时还能以此为借口结交对方呢。

祝端午快乐(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三章众人皆醉

“那是当然,有天地为证,且旁人也可作保,他想反悔也难。”似乎有些会错意,许汉卿笑道:“况且只要瑜儿你喜欢,我岂会吝于区区的明珠。”

柔唇含羞而笑,白谨瑜紧紧攥住卷轴,一脸爱不释手的模样,让许汉卿心情舒畅之余,也寻思着,是不是再遣人托楚质多写几幅字画诗词,好听瑜儿多唤自己几声。

刹时,却听舱外传来船工呐喊:“起钴,扬帆随之岸边船夫们整齐哉一的呼着号子,一步一步的将船推入江水深处,过了片玄,船渐渐驶进江心,船上的舵手不时划拨长桨调整方向,几分钟之后,船只在风力及舵手们的戈动下,破开层层波浪,逆流而上。

“起程了,不知何时能再临此地。”望着渐行渐远的码头,许汉卿未免有些微的感叹,而白谨瑜情绪也有点儿失落,清丽的眼眸凝视着岸边”许久,直至码头成为一条白线,也不愿意收回目光。

城东码头,楚质匆匆下轿,直奔江边,目光扫视着岸边大大小小的船只甲板,以期望能见到白谨瑜的身影。

见此情形,有个随行衙役知机说道:“大人在寻些什么,不妨吩咐下来,小的们敢不为大人效力。”

“也好。”楚质轻轻点头,说道:“你去打听下,有艘准备到汴梁的船只,是否已起航,船上应该悬挂有并家字样,若有消息,立即回来禀报。”

问几句话而已,差事轻松,随行衙役不敢怠慢,连忙依令行事,以求能最先打听清楚此事,回来在知县大人面前好好表现。

日光继续掠过岸边的船只,却没有任何现,尽管心中已然猜测出结果,但是楚质还是没有彻底死心,依然抱着一线希望,或者她们有事耽搁了,还没有来,又可能是隐藏在诸多船只之中,自己看不见而已,。

然而,迟了就是迟了,不久之后,几个衙役回来禀报,那许家之船早在半个时辰前已经离去,现在恐怕已经到了宦塘河段。

顿时之间,楚质只觉沉甸甸地感觉压在心头,秋风扫过,在岸边的树上奏出瑟瑟乐音,哗哗的声音还在耳边隐隐回响,楚质眼角突然有些酸,抬起头来,视野之中,一只孤单的飞鸟像箭一般掠过天空,心中怅然若失。

“大人,你看我们”等待了许久,你推我让之后,有个衙役小心翼翼道。心中忐忑不安,十分害怕真的成为替罪羔羊。

幸好他的担心纯属多余,收敛了下心情,楚冷淡淡说道:“回去吧。”

回哪里?那个衙役正准备脱口问道,适时醒悟过来,虽有些莫明其妙,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楚质心情不好,肯定没有了观潮的兴致,自然是回衙门,至于楚质心情为何不好,衙役们又不是笨蛋,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别乱打听。

此后几天,城中观潮的百姓络绎不绝,且洛小仙戏园的新戏更是声名大振。许多百姓到江边根本不是为了观潮,而是冲着那凄婉动人的梁祝传说而去,有的固然看过了几遍,依然不感厌倦,每次都是在结果时落泪抹涕的,然后誓再也不看了,但一到戏剧开幕,又情不自禁的凑了上前。

没有办法,粱祝传说的每个情节冲突、台词曲乐,甚至动作细节都是经过千锤百炼之后才形成的,与之相比,其他戏剧就显得非常稚嫩,特别是在观赏过梁祝后,再回过头看其他戏剧,顿时觉得索然无味,当然选择返场再看。

况且,有坊市传闻,那梁祝戏剧乃是钱塘知县楚质精心编成,还有那催人泪下的尾曲,也是其呕心沥血之作,这个消息传出,顿时激起千重浪花,有人信之、疑之、誉之、毁之,不足而一。

当日见到楚质与洛小仙相会的百姓,都相信这个传言确有其事,而那些深喜楚质诗词的少女、士子,更是觉得,天下之间除了楚质之外,再无人能写出像梁祝这样凄美的戏剧来,对此自然是深信不疑。

不过也有某些人,不知走出于嫉妒,还是的确不信,纷纷表示质疑,而且还掷地有声的说道,以楚质的身份地位,岂能如同市井之徒一样,做些鄙贱之事,若真是如此,那还有何颜面身居要职,教化百姓。

两种不同的声音在市面上流传,且都言之有理,许多人都不知应该相信哪方,有心向楚质求证,却现这也不是件简单的事情,毕竟人家是一方知县,不是随便哪个人上门都能见到的,而能时常见到楚质本人的,又没有这个胆子敢询问县尊。

有胆子直言相问的,也十分理智,觉得坊市传闻不足以信,贸然垂问岂不是很可笑,所以尽管外面吵得沸沸扬扬,却没人为此事惊动楚质,但不管怎么说,正是由于上述原因,梁祝戏剧彻底火了,每次开幕时,戏台周围立即被人群团团围住,密密麻麻的,没有丝毫的缝隙。

而身在县衙中的楚质,却不知道自己再次成为舆论热点,处理完县衙的公文后,便返回内宅之中,坐在后院亭子,抬头仰望天空,神情有些闷闷不乐,对此,内宅仆从也有些见怪不怪了,这两日,只要眼睛没瞎,谁也知道大人心情积郁,没事最好别去打扰,不然自寻倒霉可别怪没人提醒。

无声的叹息了下,或者是心情败坏,楚质总感觉天空阴沉沉的,云层看上去像一群又一群的乌鸦,很快就凝聚成一团,空气变得十分沉闷,连院内草坪中的虫子似乎也耐不住这种酷热,狂躁的满天飞舞。

又过了许久,凝聚成团的云层居然悄然飘至太阳底下,天色有些暗,比恍惚惚之间,楚质也似有所觉,正欲观望,不想顷玄之间,平地卷起狂风,院内几株树林的枝叶哗啦啦地狂舞起来,一阵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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