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怒气。
不要以为你可以再次掌控全局,这次赢得最后胜利的人绝对不是你!
没有爱抚,没有怜惜。
我将他翻过身去压趴在地上,像野兽一股粗暴地侵犯了他。
我用当年无法比拟的巨大器官狠狠地插入他紧得叫人要大叫的穴口——
“啊——”男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随及咬住下唇,再也没有开口喊痛。
鲜血静静地流了下来,整个世界只剩下他渐渐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啪嗒啪嗒的肉体撞击声和我充满征服欲的嘶吼?
我巨大的武器毫无所惧地奋勇上前,浴血作战,开疆辟土。
我像要驯服一匹野马一样地用力骑着他,将我沾满鲜血的利剑用力、再用力地捅入——
我捅得愈来愈深,愈来愈深,恨不得将下面的两颗肉球也跟着捅了进去。
男人的双手痛苦地抠着地,线条优美的背脊一颤一颤地抖动着。
紧紧包裹住我的甬道终于被我强硬地捅了开来,让我进入了从未到达的深处,那里,仿佛有着强大的吸力,让我在绝顶快感中,渐渐失去了控制。
“啊啊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吸紧一点,再吸紧一点!”我奋力抽动,抓住他的头发像野兽般大叫着。
我扭摆着腰,赤红着眼,无比畅快地大叫着。
从重逢后的那一刻起,直到现在,我才总算觉得我是真正拥有了身下的这个人。
为了走到这一步,不管要使尽多少卑鄙的手段,我都不在乎。
反正自己早已腐烂了。
从七年前他离去的那一天起,自己就一天一天地从内部开始腐烂了
☆★☆DreamBoat☆★☆
男人的声音渐渐有了变化,腰部也慢慢自动摆动起来。
我试探性地将我在他体内翻搅的凶器用力抽至穴门,既不离开也不深入。
他抗议似地发出一声轻叫,还在滴着鲜血的小穴像张饥渴的小嘴不断蠕动着想将我再度吞入。
我得意地笑了起来,坏心地开口说,“想要我怎幺做?抽出来?还是”
“哼啊哈啊”男人不耐地甩动一头湿透的发,再次向后挺起腰索求着我的利器。
我紧紧握住他结实的腰肢,硬是不让他得逞。“不行!你不说,我怎幺知道如何满足你这淫荡的身体呢?”
男人闻言转过头来,愤怒又不满地瞪着我。
“瞪也没有用,快说啊。”
“该死的你!干进来,是男人就他妈地给我干进来!”
我想天底下没有一个能正常勃起的男人受得了这种挑衅,我抽出下体,将他翻了过来,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这幺想被干?好,我今天就干死你!”
我怒气冲冲地将他两只修长的腿反折在胸前,怒涨的勃起一举贯穿他淫乱的穴口。
“啊——”男人仰起优美的颈项发出痛快的叫喊。“好棒好棒——就是那里,就是那里,用力,再用力点干我!”
想到他不知是否也曾经对那个浅强说过同样的话,我就嫉妒得快发狂了,但我还是固执地、自虐地问,“你也让那个凌强这幺干你?是不是?”
男人只是摇着头喘息,始终不发一语。
“说话!”我将性器整支抽至穴门,再猛地直插到底——
“呜啊啊——”
“说话!”
男人的眼角湿润,带着不经意的媚态,不甘地看着我,“如果我告诉你,我只被你上过,你是不是就可以闭嘴了?”
“真的吗?”
“”
“真的吗?”
“哦,闭嘴!”
他猛地拉下我的头,激动地封住了我的嘴。
我们在湿淋淋的地板上反复纠缠着,当他痉挛地再次达到高潮,大叫着在我怀里失去了意识,我终于也心满意足地将满腔说不出的爱意和欲望射进了他狭窄火热的甬道里——
第七章
从那天起,我不管去哪里都把哥哥带在身边。
在办公室批改公文的时候,他就坐在我怀里,让我亲着他性感的颈项,听着他低沉美妙的声音,一字一字地念出公文给我听。
然后,十次有九次,我会忍不住把公文抛到脑浚,将哥哥压趴在办公桌上,把他搞得射得满桌都是
就算被他骂是随时发情的野兽我也不在意,反正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哪一次不是在我的挑逗下,浪叫着求我用力贯穿他。
这样的日子就像是会让人上瘾的鸦片,明知一旦失去就要痛苦地发狂,却还是欲罢不能
这一天,我带着哥哥坐上飞机,准备要按照我的计划到日本赏枫。
一步进我常坐的头等舱,几位常服务我的空中小姐立刻涌上前来,热络地向我弯身招呼。
从小到大就经常被女性包围的我见状也不以为意,我只是轻轻地点头,回以我一贯淡淡的礼貌。
突然我的脚下好象被什幺绊到,我一个踉跄,差点就跌倒在地。
一只大手一把将我搂住,“啧啧,怎幺这幺不小心呢?”哥哥的手臂紧紧地将我固定在他的怀里。
因为差点出糗,我不禁有点尴尬。我生气地四下查看,想看出刚刚到底是谁伸出脚绊了我。
但四周的座位明明都还无人入座,我不禁有种见鬼了的感觉。
哥哥好象看出我的疑惑,冷冷一笑,“大概是老天也看不过去吧。”
他说完就迳自坐进自己的座位,不再理我。
整个飞行途中我试图与哥哥攀谈,但他都只是爱理不理地看向窗外。
我皱了皱眉,搞不清楚他到底在跟我耍什幺脾气。
我无聊地翻看杂志,心里郁闷得要命。
早知道就不出来了,在家里的时候哥哥明明都还好好的。
不管我对他做什幺,他虽然嘴裹总是要反抗两句,但最后却总是让我为所欲为。
偷偷用眼角看向哥哥刚毅俊美的侧脸,我好想伸出手抹去他脸上的冷淡和隐隐的怒气。
我无法承受这个。我真的不行。
明明在上飞机前才在家里缠绵欢爱过的,他温暖的体温仿佛还残留在我的肌肤上,为什幺才一转眼,一切就都消失不见?
我难过地转过头,紧紧地闭上眼。
突然,一个东西滚到了我的脚边,我睁开眼一看,是个小皮球。
我弯身捡起它,回头看了一下,
“叔叔,叔叔!”一个小男孩对我挥着手,小声地叫着我。
我眨了眨眼,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太像了,实在太像了。
我着魔似地站了起来,快步走向他。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我侄子实在太皮了,真是非常抱歉。”坐在小男孩身边的女子起身对我害羞地笑了笑。
“没关系”我随口敷衍她,目光还是呆滞地停留在小男孩身上。
“叔叔,谢谢你,你人真好。”小男孩对我甜甜一笑。
他的笑容,如此灿烂。
看着和哥哥小时候长得十分相似的面容,我的心,突然疼痛难以自己。
我眼前一阵恍惚,多年前那只有赚恶、只有冷漠的脸庞,突然和眼前如阳光般灿烂的笑脸重迭。
如果你也能对我这幺笑,我可以为你去死。
我可以为你去死,哥哥哥哥
惊觉眼泪就要掉了下来,我轻轻拍了拍小男孩的头,转身大步离开。
一回到自己的座位,我发现哥哥正眼光冰冷地看着我。
我心里一阵哆嗦,正想不顾一切伸手拥抱他时,却被他无情地一把推开。
“你要去哪里?”我惊慌地抓住了哥哥的手。
“在飞机上我还能去哪里?放手。”哥哥冷冷地甩开了我,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我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是啊,我们现在是在飞机上,哥哥哪里也不能去,哪里也不能去。
他没办法离开我的,他没办法离开我的
我不停地在心中告诉自己,却还是无法阻止那不断蔓延的恐惧。
这种恐惧,恐怕早已流在我的血管里,渗在我的骨子里,直到有一天,人死去了,身体腐烂了,才有停止的可能。
我像个害怕被遗弃的小孩一样守在洗手间门口。
我不断地回想到底哪里出错了。我到底做错了什幺?
是不是你不喜欢去日本?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立刻叫飞机掉头。
不管要花多少钱,就算用尽一切手段,我都会想尽办法为你做到。
求求你告诉我到底要怎幺做?到底要怎幺做?
就在我烦恼到快疯掉的时候,哥哥将门打开了。
我们的目光交会,却都看不出彼此的心思。
哥哥深深地看了我一会儿,突然不由分说地将我拉进洗手间里。
狭小的空间里,我们的身躯紧紧地贴着,鼻尖满是彼此的气息。
“你在生我的气吗?”我抬起有点发颤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哥哥俊美的脸庞。
“没有。”
“你说谎。”
“没有就是没有。”
“你为什幺生我的气?”我固执地不断追问:“你为什幺生我的气?”
“你有完没完,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我闻言差点崩溃地哭了出来。我连忙将哥哥紧紧抱进坏里,不让他看到我的伤心。
为什幺不告诉我?要是我做错了什幺,请你告诉我。
我可以改,我什幺都可以改。
“我是生自己的气。”哥哥突然在我怀里闷闷地说了一句。
“为什幺?”
“少啰嗦!”哥哥突然在我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DreamBoat☆★☆
头等舱的洗手间虽然已经不算小,但塞进两个身高都在一百八十公分以上的大男人,实在还是太挤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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