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徒的堕天使 作者:清水真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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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徒的堕天使 作者:清水真理子-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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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守把令子由桌面上拖下来,解开她的绳子,让她趴在地板上,转头对正树道:「正树,如何?亢奋了吗?」
  正树摇头。虽然身体热烘烘的,但会使对方痛楚的行为,他无论如何也无法认同。
  「是吗令子,主人对你这奴隶相当不满喔!怎么办才好呢?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喜欢你呢?」
  阿守一边说,一边将玩弄着她下体的手指移至她的唇边,然后柠入口中。
  「知道吧,令子?」
  「呜是,是的」令子边说,边趴着爬到正树脚边。
  「峰山主人,请让令子吸吮主人的男根。如果主人满足了,请将乳白的奖赏浇在令子的脸上」令子抱着不断向后退的正树,用手解开他的皮带。
  「令子,我以前很仰慕你的。」
  令子陡然一震,不觉停下手边的动作。她满是泪水的双眸朝上望着正树,脸上似乎又是喜悦,又是悲伤。
  「你真的希望吗?以这种方式被污辱,真的觉得喜悦吗?」
  「令子,说是。」阿守步至令子身后,将手置入突出的臀肉之间。「呜嗯嗯」
  「哦、湿成这样。正树,如果你现在还坚持理性的话,对令子来说未免太可怜了。令子是奴隶,而你是主人,这就是你们之间正确的关系。做吧!令子,用你的嘴去慰藉你的主人吧!」
  「唔嗯」令子一面被阿守搅弄着私处,一面用颤抖的手重新捧住正树的男根,然后闭起眼睛,慢慢地含进口中。
  「唔唔」
  令子规律地发出啾吧啾吧的声音,嘴唇在根部与前端之间反覆。她一边动作,舌尖还一边在沟部转动,使得正树的肉棒一下子就产生反应。她默默地、拼命地吸吮肉棒。正树感觉着,虽然是比亚子老师还差一大截的笨拙技巧,但这种不太习惯的感觉反而更能使正树兴奋。
  不行了。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可是自己就要这样射了。在这里射精的话,就会变成阿守所说的那种关系。如此一来,就不可能再把图书室当成自己心灵的避风港,也不可能光看着令子就会感到无比幸福了。
  「啊啊!」与正树的期待相反地,令子的口交愈来愈激烈。她一边痛苦得流泪,一边又在喉咙深处夹挤着正树的男根。
  「嗯咕」阿守的指技似乎让令子很有快感。
  一瞬间正树突然想到,为什么阿守不自己侵犯令子呢?但疑惑之感才刚浮出,眼前的快感便立刻将他的疑问沖走。
  「晤」
  「主人快出来了。令子,用脸接住。」
  龟头部位受到加倍的刺激。就在正树心想着要射了的时候,令子很快地将嘴唇移开。霎时,正树解放了他的欲望。火烫的精液,一股脑浇在令子的脸上,把她眼镜的镜片、泛红的脸颊都染成一片白浊色。沾附在因男根不断出入而涨得红肿的唇上的精液,被令子以粉红色的舌尖轻轻舐进嘴里。
  「做得不错嘛!这样一来你也能被承认为奴隶了。」阿守搭住令子的肩膀。令子再度开始哭泣。
  「正树,愿意接受令子当你的奴隶吗?」
  「」正树不发一语。「好,那么令子,站起来发誓。把肉穴给主人看,发誓一生当他的奴隶,忠实地服侍他。」
  令子照阿守的话做了。她站在正树面前,张开脚,用手指撑开自己的秘部。这是正树第一次仔细看见令子的私处,她的阴毛极为稀松,只在上方略有一些。她的肉壁很薄,但阴蒂却明显地膨胀。看在正树眼里,彷彿是清纯老实的令子在对自己展露她淫猥的肉欲一般。而且,才刚射精过的肉棒再度高耸挺拔,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令子,发誓一生都当峰山主人的奴隶,忠诚地服侍主人。我的身体,全都是峰山主人享乐的道具」一面发着誓的令子,秘部又开始湿润起来。
  契约成立,正树与令子的关系已经确立。一瞬间,正树胸中突然涌起了一种从末有过的情感——那是,彷彿自己变成了神的全能感。
  「游戏已经告一段落,回去吧!正树今天要去我妈妈的医院吧?」
  阿守冷淡的声音,让正树之前所产生的情感在转瞬间消失。但是,就连正树本身也不知道,确确实实地,正树在改变着。


第三章 月
  啊!天空一片蔚蓝远远地可以听见,操场上传来棒球队进行守备训练、以及跑步的声音。正树不在乎弄髒制服,在水泥地上躺成大字形睡觉。由於不良少年很早就离开了,因此放学后的屋顶上,就像被正树包下来一般。
  ——正树,今天如何?——尽管已经成功地让令子成为奴隶,阿守还是每天这么问。在那天之后,正树每天都侵犯令子或亚子老师。对於她们两人都是真正的被虐狂,都是表面正经、但乐於接受凌辱等事,正树早已无任何怀疑。
  ——可是,我绝对是正常人。——从变态行为中得到兴奋而射精的总是自己,阿守都只是冷酷地欺凌她们、挑唆正树而已。虽然这些都是事实,但是正树认为,在那种情况下什么都不做的阿守,才是真正的不正常。
  正树不瞭解阿守为什么不侵犯她们。他唯一瞭解的,就是即使像这样逃到屋顶上,还是会被阿守发现;还有逃回家的话,阿守母亲的权力就会让沙贵受到连累退学自从沙贵知道原以为是兄妹的人,其实不过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之后,就已经够伤心的了。要是再无法上学的话,对她不知会造成多大的伤害。纵使不被退学,光是想像被大家另眼看待而沮丧不已的沙贵,就会让他痛苦不堪。而且,全部肇因於自己
  混帐!乾脆溶入晴空中消失掉吧!
  正树像个任性妄为的核子,啪哒啪哒地踏着脚。这时,出入口的门扉打开了。被找到了吧!正树心想,反正已经死心了,乾脆闭上眼睛。
  「啊!果然在这里!」
  「沙贵!」正树猛然站起,讶然道:「你、你怎么了?现在不是游泳社的练习时间吗?」正树边说着,边抓住沙贵的双腕,下意识地想确认妹妹的平安。
  「哥,很痛耶!」
  「啊,对不起!」正树连忙松开手,沙贵便稍微揉揉手腕。
  「那个,神崎在找哥哥。哥和神崎在一起做什么实验还是研究对吧?但是觉得无聊,就跑掉了,对不对?」
  「呃啊,对啊!」正树答道。阿守把「那个」对沙贵说是「实验」吗?
  「他来我们教室,问我有没有看到你。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所以就跟他说我去找你回来。因为从小时候,哥只要一有不愉快的事情时,就会爬到高的地方。」沙贵天直无邪地笑道,正树却丝毫没有笑的心情。
  「那么,阿守没有对你做什么啰?」
  「当然呀!第一次见到他时是有点怕怕的,不过,现在神崎对我很温柔。」
  沙贵的表情看来不像在骗人,正树才总算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一股苦涩的味道又开始在口中扩散开来。
  「温柔意思是指你常和阿守聊天吗?」
  「嗯」沙贵应着,突然垂下眼,「哥,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沙贵铺开百摺裙的裙摆,坐在正树身旁。
  正树也重新坐好。回想起来,从沙贵知道彼此不是真正的兄妹后,这样和她独处还是第一次。
  「好久没和哥这样说话了。」
  「啊!」自己心里的话被说出来,正树的心不禁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动起来。
  「第一次和神崎说话,是在游泳社练习完回家时。那次是偶然在路上遇到,神崎主动跑来跟我说」今天早上对不起呀「。」
  不可能。正树心想,阿守百分之百肯定是躲起来埋伏沙贵。虽不明瞭阿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但只要是那个阿守,就绝对不会有什么偶然的。虽说如此,将事实告诉沙贵的话只会招致她的不安而已。因此正树没有答腔,让她继续说下去。
  「后来,就谈到哥了神崎是很好的倾听对象,沙贵才终於和他愈聊愈多。」
  「聊什么?」
  「那个很多很多啦!」沙贵的脸颊微微泛着红晕,「神崎说,如果我想知道的话,会告诉我对我有帮助的事所以」
  所以,就知道两人是无血缘的兄妹了吗?
  「什么有帮助!你知道这件事后,不只是徒增烦恼吗?」
  「不,託神崎的福,我轻松多了。所以,现在也常和他聊天。」
  「那傢伙是不可能亲切地帮助别人的!」正树骂道,不禁怒火中烧,「下要再接近那傢伙,那傢伙说的话绝对不要相信!」
  「哥」
  「该不会,你」喜欢上阿守了吗?正树正想说出口,喉咙却像打了结一样。强烈的嫉妒感猛然袭来,自己完全无法抑制。脑海中浮现出沙贵被阿守凌辱的画面。难道你也像令子、亚子同样吗?喜欢那样被捆绑、鞭打吗?正树抱着头,脑中一片混乱。
  「哥,你怎么了?」沙贵轻轻伸手过来,被正树猛力抓住。
  「痛哥啊!」
  正树夺走沙贵的嘴唇。那不知是多少次梦见的唇,是比想像中还要柔软,散发着甜味的妺妹的双唇。
  「唔」沙贵很难受似地轻轻挣扎,却没有抗拒正树。不只如此,还自己张开口,准备迎接正树的舌头。正树的手伸向沙贵的胸部。身材娇小、像个小孩子般的沙贵,胸部竟意外地丰满,呈现出明显的碗型。正树彷彿要将之从制服上挤出来似地,粗野地揉搓沙贵的乳房。
  「啊啊」沙贵无奈地蹙起眉间,被抱紧的肢体微微地发抖。正树把手伸进沙贵的裙摆中,由内侧将大腿扳开,然后以手掌抵住温暖的私处上方。
  「啊哥」沙贵纤细的手指掴住正树的肩膀。指甲紧缩所带来的疼痛,使正树在一瞬间清醒。沙贵的眼底涌出泪滴。晶莹明亮的泪滴,自她的脸颊滑落。
  「沙贵我」刹那间正树感到怯儒。妹妹颤着抖哭泣,却仍不打算拒绝自己。对这样的妹妹,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对不起!沙贵,是我不对!」正树说着,推开沙贵,不理会沙贵在后面拼命叫着「哥哥!」,头也不回地由屋顶逃离。
  我是最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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