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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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土匪-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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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宜邓悼矗獾降资鞘裁丛颍俊贝淌飞僖诿髁烁k云过不去,大冬天的扇着把折扇坐在院子里不肯走。

琸云笑,脸也不红地回道:“还能有什么原因,不就是瞧中了我们院子里几个年轻人生得好么,小姑娘家家的就是这样,瞧见长得俊的男人便走不动,想必大少爷也常遇到这样的事。”

刺史少爷闻言一噎,咳了两声,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那是自然。”一边说着话,又一边狠狠地挥了挥扇子。

“自从七婶来我们院子里做事后,那肖姑娘便没进过门了。我们这院子里一**大老爷们,她一个年轻姑娘总往这里跑,总是不成样子。不过——”琸云故意顿了顿,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皱起眉头,勾起嘴角朝刺史少爷看了一眼。

刺史少爷被她那一眼瞟得浑身都酥软了,心里头暗骂这男人竟比女人生得还要美,真是不要脸,愈发地生气,咬着牙恶狠狠地大声吼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小爷可没耐心跟你故弄玄虚。”

琸云倒也不恼,笑着问:“不知道这案子而今进展如何?”

刺史少爷眉目一黯,顿时无精打采起来。他难得有兴致,拼死拼活地把这案子抢了过来,一方面固然是想要寻琸云的麻烦,另一方面却还想借着这案子露一手,省得他家里老头子整天骂他游手好闲不如陆家大少爷聪敏懂事。

“我倒是有些想法。”琸云正色道:“不是我说死人的坏话,那位肖姑娘平日里行事做派不似良家,若不是有七婶在,恐怕我们家早有人着了她的道儿。她们那一家子恐怕早不是头一回算计人,大少爷不妨去附近的县里查一查,定有吃过亏的人报过官,几个案子合一起,留下来的线索自然也就多了。”

刺史少爷闻言顿觉有理,想了想,吩咐身边的侍卫赶紧去查。罢了又朝琸云道:“若果真依着你的提点把案子破了,本少爷定承你的情。对了,再过不久便是府里的梅花花会,你到时候也去。若是敢不去,看本少爷不扭断你的脖子。”

他盯着琸云细细白白的脖子看了一眼,忍住了想上前去摸一把的冲动,哼了一声站起来,招呼着一**侍卫浩浩荡荡地出了门。

待他走远了,七婶这才弓着腰小心翼翼地从屋里出来,抹了把潮汗小声抱怨道:“这位大少爷可真不好伺候,凶巴巴的煞是吓人。”

琸云无所谓地摇头,“官宦家的少爷们不都这样,横竖我们跟他们也没什么瓜葛,不过是说几句好话哄哄他罢了。”

又过了几日,官府果然传来消息,说是已经将杀人凶手捉拿归案,那一对母女在益州周边的好几个县里都犯过事,骗了不少银钱,还害得隔壁县的一个年轻书生上吊自杀了。众人闻言,皆唏嘘不已。

柱子的婚事定在腊月初九,因时间紧促,贺均平特意花了大价钱多请了好几个工匠,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把新院子修葺一新,因来不及打制家具,便去铺子里买了一整套杉木家具,仔细漆了层清漆,瞧着倒也形亮。

宋掌柜家的新夫人早早地派人送了不少礼,有给新娘子的头面,也有簇新的绸缎布匹,堆了满满一屋子,琸云与贺均平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东西收拾好。

眼看着腊月初九就要到了,刺史少爷竟果真派人送了帖子过来,邀请琸云参加花会。

“推了。”贺均平皱着眉头生气地道:“那家伙不安好心,你去了准没好事儿。你上回不是说,云梦姑娘特意提醒过,那晚碧搭上了刺史府的人要设计害你么,十有j□j就是他。”

琸云虽然觉得贺均平反应有些大,但也不能不说他分析得有些道理,遂将那请柬随手一扔,摇头道:“不去就不去。”

贺均平这才高兴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一到晚上晋江总是不好打开,大家有没有这种感觉。

对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加更^_^

第五十四回

柱子的婚事办得极为热闹;街坊邻居纷纷登门;就连宋掌柜也领着他的新夫人亲自上门贺喜,刘家二少爷也派下人送了礼来。

虽说这是柱子的大婚;但忙前忙后的却是贺均平和小山他们几个,小桥甚至还不知从哪里淘换了一套春宫图来偷偷塞给柱子;琸云只当自个儿没瞧见。

赵姑娘虽父母双亡;但到底还是有几个穷亲戚,听说她许了个好人家,想方设法添了些嫁妆;再加上之前方家送过去的聘礼,拢共凑了有十二担嫁妆;颇是风光地进了门。

因家里头没有长辈;琸云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将乡下的老太婆接了回来。老太婆到底是方家正正经经的祖母,若是柱子成亲时她竟没有出现,传出去却是损了柱子的名声。老太婆听得柱子大婚,很是欢喜,几十年的守财奴竟难得地大方了一把,把攒下来的私房钱拿出来打了个金镯子,说是要给孙媳妇做见面礼。不想镯子还没打好,这老太婆竟就开始拐弯抹角地提出想要搬到柱子家的新院子住,被琸云冷冷地白了一眼,再也不敢作声。

第二日大早,柱子领着新媳妇来给老太婆请安,还没进门就先被琸云拉到了一边。赵姑娘这是第二回见琸云的面了,颇有些不自在,低着头微微欠身给琸云行了礼,唤了声“小叔”,柱子一愣,咧嘴笑,“二丫是我妹子,我竟忘了跟你说了。”

赵姑娘先是一愣,旋即又是惊讶又是钦佩地看着琸云,喃喃道:“二妹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她进门之前多少听说过琸云的一些事,知道方家几乎都是靠着琸云撑起来的,原本就已是敬佩有加,不想今日才晓得她竟是个女子,让赵姑娘如何不惊讶。

“我们家那老太太与旁人家的不一样,大哥日后再与嫂子细说,反正一会儿她若提出要来城里住,你们可说什么也不能答应。她老人家一来,这家里头可就得鸡飞狗跳没一日安稳日子过了。”

柱子连连点头,“二丫你放心,我知道的。”说罢,又拉了拉赵姑娘的衣袖。赵姑娘虽说不知道这兄妹俩为何非要将唯一的长辈送去乡下,但她也晓得方家兄妹都是厚道人,既有此言定有另有道理,遂满口应下。

一对新人进了屋,依足礼数给老太婆请了安,又寒暄了一阵,老太婆果然开腔,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抱怨起乡下的生活来,一边哭诉一边转着眼珠子朝新媳妇打量,谁料赵姑娘就跟没听到似的,眼观鼻,鼻观心,安安静静地站在柱子身后始终不发一言。

老太婆有些恼,正欲直接开口,一旁的琸云重重咳了一声,冷冽的目光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扫过,只将她吓得一个激灵再也不敢说话。她心里头忿忿地将琸云骂了个狗血淋头,面上自然也没个好脸色,不等新媳妇一一认人,喝了几口茶便挥挥手把柱子和赵姑娘赶了出去,那原本充作见面礼的金镯子自然也没拿出来。

琸云也没心情陪着这吝啬的老太婆,紧跟着柱子和赵姑娘身后出了门,又招呼院子里众人出来与新嫂子认亲。赵姑娘早准备了许多鞋子荷包,一一分给众人,琸云也得了两双布鞋并一个石青色绣翠竹的荷包。

“先前并不晓得阿云是女子,所以”赵姑娘准备的鞋子全是一水儿的男式,且又不晓得她的尺寸,只约莫估算着做的,故琸云那两双鞋实在大了不少。琸云却不以为然,笑道:“没事儿,反正在家里头穿穿,舒服就好。”

贺均平昨儿忙了一整天,好不容易今日偷了空在屋里歇了一会儿,听到外头的动静,赶紧起床。待收拾好了出门,就瞅见琸云正坐在院子里跟柱子说起老太婆那金镯子的事儿,“我早先还纳闷呢,她怎么就忽然大方起来,竟舍得给嫂子送什么金镯子,果不其然,她那压根儿就是给自己打的么。”

贺均平朝柱子夫妻俩笑着打了声招呼,很自然地靠在琸云左侧坐下,又理所当然地拿起琸云面前的茶杯一口饮尽,然后又给她倒了一杯,笑着附和道:“那老太太什么德行你不早就一清二楚了,怎么还会做那样的美梦。”

赵姑娘微微垂下眼睛朝贺均平看了一眼,贺均平一脸坦荡的笑。琸云还在跟柱子抱怨,浑然不觉这一个照面的工夫,贺均平已经在她新嫂子面前成功里留下了二人是一对儿的印象。

抱怨完了,琸云又想起赵家小弟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赵家旧宅,便叮嘱柱子赶紧去接人。赵姑娘正是心忧着自家弟弟,闻言愈发地对琸云感激不尽。

中午时分,柱子与赵姑娘便领着赵家小弟回来了。赵小弟模样生得好,大眼睛白皮肤,眉宇间自带着一股子机灵劲儿,一进门便“哥哥、姐姐”地招呼着,嘴巴甜,人也懂事,众人一见便很是喜欢。

因早说好了要送赵小弟去读书,第二日琸云便与贺均平一起去附近的几个私塾询问,最后定下了距家不远的一个姓文的秀才家。那文秀才学问极好,只是脾气古怪,极少收学生,贺均平备了礼,亲自登门送了束书,第二日便将赵小弟送了过去。

这边的事忙得七七八八了,贺均平不好在益州久待,便开口说要回宜都去。小山与小桥听说后,竟主动过来要求一起走,叶子与阿东知道后都快哭了。

“我们在益州不是好好的么,干嘛要去宜都?你们俩跟过去能做什么?就连石头大哥都要去打仗的,难不成你们也跟着一起上战场?那战场上刀枪无眼,一不留神就要被人给捅一刀,万一你们俩有个三长两短的,哇”叶子终于忍不住与阿东抱作一团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小桥却是一脸坚决,沉声道:“大丈夫志在四方,怎么能安于现状,贪图享乐。而今正值乱世,虽说益州暂时还算太平,可难保哪天就打起仗来,若是我们全都龟缩在家里头,日后出了事,还有谁能支撑?功名利禄险中求,好不容易有石头大哥带着我们一起出去闯,自然要抓住机会,不然,日后打起仗来,恐怕就不是我们自己能说得算了。”

小山亦附和道:“我们是早就已经下定主意了,叶子和阿东你们不必再劝。”

贺均平见他们二人态度坚决,自然应下,私底下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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