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不能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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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不能说的秘密-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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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落花逢君至,恍然若经年 第四十八章 幼珍怀孕意慌乱

    幼珍的电话还是每天雷打不动,换着号码不停的辱骂。我想过换自己的手机号,又怕子越问起原因给幼珍带来麻烦。而且我也怕换号会有人找不到我。

    一天,幼珍又打来电话,难得她那天没有开口就骂,声音很颓废,却是一句就让我呆住了我怀了姓冯的孩子,快两个月了。我结结巴巴的问那那你怎么不找他?找他?我找得见么?他就是个无情无义的王八蛋,手机号都换了她又开始骂,我的心完全乱了。怀孕了,只能做掉,不对,幼珍不一样,也许她会生下这个孩子向子越要钱,子越要吗?看上次他的反应,也许,他喜欢孩子,他会要的我挂了电话心里乱做一团,幼珍怀了孩子,我心里居然酸酸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哆嗦着给子越发了条短信,晚上早点回来。他很快回,好。

    这一天我过的失魂落魄的,心跳的都要无力了。六点多,在我的坐立不安中,门响了,子越回来了,我立即从沙发上跳起来你回来了。想我了?他坏笑。我无心跟他开玩笑,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比哭还难看。

    他看出不对,几步走到我身边,拉起我的手小薇,出什么事了?我哆哆嗦嗦的说幼珍,怀孕了,两个月。子越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脱口而出怎么可能!我小声嘟囔怎么就不可能。子越冷笑两声她没耍花样就不可能看着我你找我回来就这个事儿?我点点头。他似乎有点失望,去卧室换衣服,我跟进去你准备怎么办?他冷声你别管了。换好衣服,他忽然抓过我的手机,翻看着通话记录,斜看我,一边用我的手机给幼珍拨通了电话。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呆呆的看着他。

    电话很快接通了,幼珍蛮横的声音传过来你和姓冯的说了吗?听我这边没声音,又开始骂,子越把电话挂了,看着我问多久了?我继续装傻什么?他皱眉你真能忍。我没吭声。

    那晚我一直心不在焉,说不上什么感觉,和子越一起也是意兴索然。我忍不住问他孩子你会要吗?不要他回答的干净利索。我的心一凉要是幼珍想要呢?子越一下坐起来冲着我大声说赵小薇,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你以为是个女人都能给我生孩子吗?他的表情,他的声音,那么生硬无情,我的心瞬间凉的彻底,不知为自己还是为幼珍。他一把搂过我睡觉!我僵着身子,一夜无眠。

    那之后子越很久没来,幼珍也很久没有电话,有一次我忍不住给她电话,她没有接。

    在这里已经住了快2个月了,我开始考虑离开。幼珍的事,让我看到了自己的结局,幼珍的今日,便是我的明日。喜欢你时,如珠如宝,厌弃你时,弃如敝履。何况,我隐隐觉得,他即使现在,有的也不只是我一个女人。最要命的是,我自己已经心不再宁,见不到他,会有思念,一丝丝一缕缕,不说刻骨相思,没有那么严重,但是也会将自己缠得无法喘息。我在作死自己,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要离开。

    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东西。上次来这里除了手机什么也没带。很多东西都是新买的。不过想把东西都规整一下。

第二卷 落花逢君至,恍然若经年 第四十九章 生日晚宴出风头

    一天中午,子越忽然给我电话,要我准备身衣服,晚上陪他参加一个聚会,他5点回家接我。我本想拒绝,因为我不具备在人多的场合高贵优雅的社交气质,以前每次陪吃饭都是除了低头吃饭和倒水什么也不会。但他说的匆忙,没等我回应就挂了电话。我只好打车去最近的商场挑了件黑色的过膝长裙和一双闪亮的高跟鞋,又把他送的项链戴上,头发松松挽了一下。当我忐忑不安的出现在子越面前时,他的眼睛不觉一亮,满含笑意看着我。

    车子开到了小汤山附近的一个别墅区,路上子越告诉我是某个业内技有实力且有政治背景的老总的生日晚宴。目前该老总基本把生意交给了大儿子打理,但重要决定还是他做,是名副其实的太上皇。称呼他徐总吧。

    那是我第一次见识有钱人的宴会,和电视上的差不多,不过房间布置更奢华些,而参加的人长得更普通些。子越告诉我中午已经在某个星级酒店进行了宴请,更为奢华,还有明星出现的文艺表演,晚上不过是业内交好的朋友再聚聚。我听了直感慨,小聚都这么奢华,中午得是多大排场。

    晚宴是酒会形式的,子越一入场就进入了状态,谈笑风生,我一时适应不来,只跟在他身后尽量保持个淡定的微笑。忽然有人从身后拍他的肩打招呼子越,令宜。来了?我一扭头,一个四十多的男人,看到我的脸后一愣,子越一把拍过去,笑这是小薇。我补充赵小薇赵小姐。那人伸出手来,看来和子越很熟。冲子越眨眨眼,笑说赵小姐腼腆的很。我不好意思的笑笑。

    不一会儿,主角老徐总出来了,和大家打过招呼,由于开始时间还没到,客人来的不算多,老徐总兴致勃勃说最近又有宝贝收纳,于是大家都提议要去看宝贝,老徐总很高兴的在大家的簇拥下带着去看宝贝。

    下了一层,去了地下室,哇我在心里赞叹着,原来老徐总喜欢收藏,地下室被他布置成了像博物馆的陈列室,每件藏品都放在特制的展柜里,室内保持着恒定的温度和湿度。有瓷器书画等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对老徐总说下午宋局长送来的字画,您看放哪里?老徐总一下来了兴致,老宋说给我找某某的字,还真找来了。我没听过那个让徐总眼睛一亮的书法家的名字,我对书法没研究,除了知道赵朴初和欧阳中石,其它的都不曾耳闻。

    老徐总打开卷轴,我倒吸一口冷气,好一幅草书,我就没认识几个字。周围一群人也看着直咂嘴,纷纷说好字我抽抽嘴角,认识才怪。老徐总缓缓的念着惠而不费;劳而不怨;欲而不贪然后卡住了。停顿了十几秒,我脑子一抽,脱口而出奉而不骄;威而不猛。倒不是我认识那字,只是我刚好知道这句论语里的句子。我的话一出口,所有的人沉默了。当时的感觉,就像在我脸上抽了个响亮的耳光。我话出口才知道说的极不适宜,老徐总都不认识,我在鲁班门前卖的什么大斧可是我当时真的没想那么多,只是下意识的接过去。那个尴尬劲儿,现在想起来都脸红。

    子越最先打破沉默,捏捏我的手,笑你还认识这个。老徐总也温和的笑不错,不错。我面红耳赤的说满屋子的字画,我也就认识这一句。老徐总听了呵呵笑起来,大家也跟着笑了。老徐总说说明你和这幅字有缘,就送给你了。我一愣,看向子越,子越笑还不谢谢徐总。我去道谢,老徐总很慈祥的拉着我,一边走着给大家介绍藏品,一边随口问我几句,多大了,哪儿的人之类。

    经过那幕险象环生,我对酒会也提不起什么兴趣,蔫蔫的,倒是后来有好几个其他宾客带来的夫人来和我闲聊,还留了手机号,说有机会找我一起活动。

    中间我实在觉得很压抑,趁他们不注意偷偷走到门厅外透透气。出去就不想进去,里面的灯红酒绿根本不属于我,可我为什么要跻身这个圈子?不觉几分可笑。

    一会儿又出来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是老徐总的三儿子,叫他小徐吧。长得虽然不帅,但是很阳光很干净的感觉。看见我笑笑,问怎么不进去?我也回笑出来透透气。停顿了一会儿,他说你是第一次来这里?我脸红了,答嗯,第一次参加这种酒会。他忙摇手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第一次来我家?我,刚从国外回来不久。我不禁笑了,都是第一次,没关系。他呵呵笑了看很多人挺喜欢你的。他说的是那些向我要电话的夫人们吧,她们喜欢的,只怕不是我,她们在意的,不过是我在子越心里的位置,以及子越在老徐总心里的位置。

    也许吧。我淡淡笑笑,跟着他进屋去了。

第二卷 落花逢君至,恍然若经年 第五十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从宴会出来,我挽着子越胳膊的手马上放了下来。他没有吭声,一直在前面走着,我跟在后面。

    一路无话,快到家了,他忽然开口“你今天还小有收获。”我不好意思的问:“有没有给你很丢脸啊?”他忽然笑了,眸子亮亮的看着我,那是我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没有阴霾沉郁而爽朗的笑,声音很沉,却很有磁性,他捏捏我的手:“不会,我觉得很有面子。老徐的东西轻易不给人。”我愈发的脸红,转移话题:“老徐总的夫人好年轻啊”老徐总60多,他夫人保养得特别好,雍容华贵,看着只有40多。子越一边停车,随口应着“那是二夫人。”“啊?”我太惊讶了,“明明听着小徐叫她妈妈啊。”子越看着我,一副我实在少见多怪的样子:“她是小徐的妈,也是二夫人,大夫人是徐总的妈。”我呆住了。半晌才愣愣的回过神,看着子越,认真的问:“这就是你今晚带我来这个宴会的醉翁之意?”子越一愣,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不禁嘴角上扬:“赵小薇,原来你一点儿都不笨。”我咬咬嘴唇,没有吭声。

    我的脑子里还在盘旋小徐的事,下了车,我和他一前一后的走,我脑子一抽,脱口就来了句“其实,如果想要的话,幼珍那里不也有个——”话没说完,他猛地一回头冷冷的扫了我一眼,我立马闭上了嘴。可是我这句话似乎又惹他不高兴了。本来在前面缓缓走着的他忽然加快了脚步,害的我穿着高跟鞋在后面噔噔的猛追。他却又放慢了步子,冷冷来了句“路又不长,脚是自己的。”我一愣,不知道他是指我的伤脚还是指什么。

    到了家,他闷声换了衣服就进了书房。快十二点了还是没有动静,按照往常,我自然是先睡了。可是那天,心里总有丝忐忑的内疚,觉得似乎是自己把他惹得不开心了。在卧室里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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