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在深夜里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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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在深夜里微笑?-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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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大概是高兴得昏了头,竟将嘴唇凑了过来。天哪,这是怎样的一只嘴唇哪,如火那样热,像帛那样柔;又肉感,又有弹性。只是她是第一次做这事,所以很不熟练,嘴唇在我脸上滑了半天才和我的吻合。我一边用手抹掉她的口水,一边控制着整个活动,因为我毕竟比她稍有经验哪!
    不过,实事求是地说,她的这个行为太突然了;即使她是蓄谋已久的,但我确实没有思想准备,所以,发挥得很不好,只是仅仅贴住她的嘴唇,不让它滑掉了而已。
    持续了几分钟,她才放开我,抹了一下口水,望着我傻笑,没有一点难为情的意思。
    她这个样子太可爱了,我忍不住捧过她的光洁如玉的脸,轻轻地吻起来。这一次,她特别温柔,闭着眼睛,任我的唇在她的脸上滑动,只有睫毛偶尔闪动一下,表明她在品尝这道佳肴。
    过了一会儿,我的唇滑到了她的唇边,她轻轻地鼓起唇,让四片敏感的肌肉合在一起,摩擦着,交流着,传达着生命里最暧昧的信息。
    忽然,她张开了嘴,将我的舌头吸了进去,吮吸起来。我的身体在剧烈地抖动,忍不住紧紧地抱住她。
    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聪明,我和谢红叶,是在初吻的三个月后,才知道将自己的舌头放进对方的口中;而她,在一瞬间就完成了这历史的跨越。
    我不由得感叹,聪明人,不论做什么都聪明,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过了好半天,她才将我的舌头释放出来。
    “接吻好好玩。”她评价道。
    我晕了!
    “是吗?你喜欢这样玩?”摸了一下她的脸。
    “讨厌!”她将我的手打掉了。
    唉,脸变地真快!
    “哎,我可不可以问一件事啊?”她的眼神很狡黠。
    “你问哪?”我提高了警惕。
    “就是就是就是,咳,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她欲擒故纵。
    “不说算了。”我才不上当呵!
    “是这样,我刚才到你这儿来,在路上看见了石榴青。”她边说边注意我脸上地反应。
    “说她干什么?”其实我心里一颤,但表明很镇定。
    “她是不是考得不好啊?”
    “我怎么知道?”
    “你这人好虚伪——两年了,难道一点儿感情都没有?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什么?我做了什么?”我生气了。
    “哎哎,”她摸着我地脸说,“不要生气嘛,我也没有说什么嘛,我是说她当了你两年的科代表,难道一点交情都没有吗?”
    “她好像考得不好。”
    “多少分?”
    “只估出了520 分。”
    “这么一点儿?唉,她好可怜哪!”
    我冷笑:“没想到,你还这么有同情心哪!”
    “怎么说呢,我们也是朋友嘛,如果是在古代,我就是正房,她也是偏房嘛!”
    高烧300 度,狂晕!
    第二十三节我犯了一个错误“雨子,你在干吗呢?”我正在复习司法考试,老刘打电话来了;而且,声音里充满了老大式的威严。说实话,我也挺想他的。自从他和“情满天”里的那个什么“莲子”建立亲密的关系之后,我和三狗几乎就很少看见他了。唉,没有老大的混混,就等于没有娘的孩子,甭提多可怜了。所以我听见他的声音,感到十分亲热。如果是别人(除了朝烟和石榴青)这时候打电话来,我就会骂他的娘。
    “大哥啊,您有什么指示啊?”我兴奋地问道。我知道,他打电话来,十有八九是给我们送快乐来了的。
    “哦,是这样的,高考结束了,咱们三个都解放了,阿飙说要我这个当大哥的做东,请你们这两个小兄弟玩一玩,你看怎么样?”
    这个?我倒有些犹豫了,他们说的“玩”,不是洗头,就是洗脚,甚至是更过分的事情。我不是反对他们做这些事,但我绝对不会做的;前文已述,我也不是什么好鸟,只是有些洁癖罢了。这样其实不好,至少是我市的GDP 少了一点点。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和朝烟的关系基本明朗了,我可不想让别的女人碰我,洗头也不行,甭说更出格的事了。我觉得,如果我的身体——即使是一根毫毛——让别的女人碰了,都是对朝烟的亵渎啊!
    但我又不能拂了老大的美意;更何况,如果我不去,三狗还会痛骂我的。所以,我还是装出兴高采烈的样子:“好哇!你安排吧!”
    “爽快!晚上六点王麻子好吃街见!”
    “遵命!”我也关了电话。
    我下一步的工作是找个理由向朝烟请假,因为她会随时“查岗”的;如果她打电话时我不在家,又说不出合理的理由,那我的脖子又要遭殃了——她现在惩罚我的手段是卡脖子。
    我只得先给她打个电话了。
    这也是一个问题,我很少给她家打电话——怕她那个凶神恶煞的娘啊!
    但我今天不得不破了这个例啊。
    我按下了那7 个烂记于心的数字,却久久不敢按下通话键——怕给朝烟带来麻烦。
    我盯着那七个数字看了几秒钟,下了决心似的,用拇指轻轻一按,就把手机贴在耳朵上。
    很快,那边的电话响了,我却胆怯起来——如果是她母亲,我该然后回答:打错了?或者,我是朝烟的同学?
    正思想着,那边有人拿起了电话。
    我的心跳加快。
    “为什么不说话?你这个傻瓜!”
    是朝烟,她家电话有来电显示。
    “是我呀!你在家干什么?”
    “想你呀!嘻嘻嘻嘻。”
    我知道,她母亲不在家——打麻将去了。她说过,她那留守母亲唯一的消遣,就是和机械厂的下岗女工们打打小麻将。所以,她才敢这样大胆哪!
    “我也想你呀!”
    “想我,你就过来呀!嘻嘻!”
    我可不敢过去。再说,我们上午还在一起,正式填好了志愿呢!分开还不到3 个小时呢!
    “我不敢,我怕你妈拿棍子砸我的腿!”
    “哈哈哈,胆小鬼!”
    “我打电话,是向你请假的。”我鼓起了勇气说。
    “请什么假?你要到哪里去?”她的语气严厉起来。
    “不是什么大事,你紧张什么?是老刘叫我晚上去喝酒,可能你打电话找不到我了。”
    “哦,是这样。可以啊,不过,你可别做什么坏事。嘻嘻。”
    “你懂什么?瞎说!”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你老实点!你们教师都是禽兽教师!”
    晕!晕!
    “你不能这样诬陷我们啊!你还是我们教出来的,怎么这样数典忘祖呀?你的良心哪里去了?”
    “我也不是好学生,专门勾引教师。”她在那边也涎脸了。
    “哈哈,这话我爱听——你同意了没有啊?”
    “经研究决定,批准元无雨和她的狐朋狗友鬼混一个晚上。”
    “谢谢领导。”我高兴地挂了电话,躺在床上挥舞拳头怪叫。
    这时,电话又响了,打开一看,是朝烟。难道她改变主意了?
    “你怎么那么快就挂了?——还没有表示呢?”
    “哦,对不起,对不起——你接好——”我用力发出了两次虚拟的亲吻声音,“收到没有?”
    “收到了,嘻嘻,好甜!”
    晕!
    “大哥啊,你最近只顾一个人享受,丢下我和雨子不管,太让我们难受了——雨子,你说是不是?”三狗一见面就讨伐老刘。我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后面提出更多要求蓄势,其实我一点也没有同感,因为我有漂亮的朝烟相陪呀!但我口里还是应付了一下:“嗯嗯。”
    “这不是请那么喝酒了吗?过会儿,我带那么去见嫂子!”
    “嫂子?见她干什么?”我诧异地问。
    “真是个白痴!是新嫂子!”三狗很是气愤。
    我总算明白了,是那个将我们老大的魂儿勾走了的“阿莲”。唉,我素来比三狗的反应要快,就这一次输给她了。郁闷哪!
    老刘满是皱纹的脸上洋溢着少年般幸福的笑容:“不瞒两位小兄弟,大哥我这几个月才明白了什么叫人的日子!”
    “什么叫人的日子?”三狗羡慕地问。
    “这个啊,一下子说不清楚——过会儿带那么去看,就知道了。”老刘故弄玄虚。
    “敬大哥一杯。”三狗举起了酒杯。
    “不要急不要急,今晚慢慢来。无雨,你最近在忙什么啊?朋友有着落了吗?”
    三狗嘴巴张了张,我瞪了他一眼,他又闭住了。
    “没有啊,”我当然不能显得比他更幸福,“在准备9 月分的司法考试呢!”
    “可以可以,考上了律师,先告诉那个什么谢红叶,让她知道你不是饭桶!”他又对三狗说,“阿飙啊,你这个表妹最近怎么样啊?”
    “不要提她好不好?我也没有和她联系过——这种人,哪有资格和我联系?”三狗吹牛B 的毛病又犯了。
    “好好好,不谈别人了,喝酒喝酒。我这杯先干了,向你们赔罪——对你们关心不够。”老刘自己干了一大杯。
    老板娘端上来一盘烧乳鸽,三狗慌忙夹了一块放进口里,嚼了两下就吞进去了,伸了伸脖子说:“大哥,味道不错,你多吃点,你消耗的能量太多了。呵呵!”
    我窃笑。
    老刘自豪地说:“这个,用不着兄弟你操心。她,会照顾好我的。哈哈哈哈!”
    俗话说“* 子无情,戏子无义”,不知我们敬爱的大哥遇到了怎样一位红颜知己,我的心里充满了期待。
    “她很漂亮吧?”我问道。
    “废话!”老刘还没有回答,三狗就迫不及待的代他回答了,“不漂亮,咱们大哥看得上吗?”听了他的话,我对自己相当景仰——叫他“三狗”,实在太有先见之明了,这不是狗,难道还是人?
    “嘿嘿黑,我就不知道兄弟们的口味怎么样了;反正我老刘觉得还不错。”
    “干了干了!”三狗又朝老刘举起了酒杯。这家伙,存心想灌醉老刘,好占“嫂子”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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