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回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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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回纹针-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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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钧别过头,逃避,“放开我啊,我说了还有事。”

冕良用身体固定远钧不让她乱动,硬板过她的头面对自己,“我要你看着我!”冕良的眼睛里流动着热辣鲜活的思念,痛楚,“看着我,给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不要我,说你爱我!”

远钧满面羞恼委屈,水样的深眸里凝着泪珠,泫然欲滴。

含泪不语的远钧,令冕良心里是又怜又痛,可他真被气坏了,紧逼不放,“你说啊,说你爱我,再也不抛弃我。”

远钧吸气,抖着唇,凄凄惶惶的,“我,我,冕良,你妈会……”她没说完的话,被冕良贴上来的唇给吞没了。

他的大手掌,稳稳托住远钧的头,怕她撞到门板上,会痛。他的唇,贴着她的两片柔软的唇瓣游走。冕良在这个吻里,尝到咸咸的,泪水的味道,也不知道,那是他的,还是她的。不过,更多的是普洱和牛油曲奇的味道,想不到,三年没品尝到她滋味,她仍是这般甜蜜可口,哦,想她想疯了想疯了想疯了。

无法逃脱的结果,最后,她们的吻总会由浅到深,烧得这个世界,这段时间,这段时空都融化掉。反正,冕良从来都没办法抵抗,也从没想抵抗,那种来自她身体,勾引他燃烧和融化的力量。那朵久违的蘑菇云,在他身体里,又翻翻滚滚的炸开来。

不知道是怎么滚到床上去的。

冕良脱远钧衣服时候,远钧虚弱的抵抗,“冕良,你妈会回来的。”

“她没那么快。”冕良把远钧按回被窝,不许她挣扎。

冕良脱自己衣服的时候,远钧想逃,“你妈会回来的。”

冕良这次的答案真彻底,“这是她家,你总得让她回来啊。”

他不让她逃,手和唇没一刻放过她。她是他的,没人会比韩冕良更了解她的身体,他知道她的敏感在哪里,所以,他知道怎样让她颤抖,怎样让她呻吟呼救。

远钧的理智再也没办法给她提示,她婆婆大概什么时候会回家这码事儿了。

她的黑发披散在枕上,星眸流波,百媚横生,这样的她让冕良灵魂战栗。贯穿她身体,在她的湿热丰沛,紧致纠缠里,勉强支撑,不让欲望提前释放,深沉,缓慢,又邪恶的在她身体里律动。冕良轻咬着远钧白嫩的耳垂,喘息粗重,霸道沉痛的耳语,“你判了我三年孤寂,现在要为我负责,你得把三年的爱一起还给我。”

结果,两个人都被□摧毁的一刻,攀附在冕良身上的远钧,几乎被三年的爱给震昏过去。一次爱那么多那么重,被寂寞禁锢太久的女孩儿,承受力没那么强的啊。

从远钧的身后环抱住她,下巴埋在她细腻芬芳的肩窝,将一只崭新的钻石指环套在她手上,冕良恳求,“拜托,以后别不要我了。”

远钧柔顺无力的点点头,她好累哦。

“对不起,应该让你好好休息的,”冕良用一种如流水般宁静舒缓的语气提醒,“可我担心我妈会回来。”

远钧慵懒的抄冕良的话,“这是她家,你总得让她回来啊。”

冕良噗哧出声。

远钧气恼,“还笑,疯完了才想起你妈来,混帐。”远钧嘴里这么说着,手却玩弄着横在她身前,冕良手上的那只白金戒指,在他小指上旋啊旋的。

“太旧了啊。”冕良说。

远钧的小手就像受惊了的软体动物,倏地又收回她的壳里去。

冕良拿下自己戴了三年的戒指,调整调整大小,重新戴回远钧手上,“喏,都给你,它来找主人了。”

远钧在笑,冕良虽然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但他知道她在笑。忍不住,胡子拉渣的下巴,摩挲着她柔嫩的肩窝,颈脖,面颊,引得远钧一阵阵轻颤,冕良情难自禁,覆在远钧身上,两人再次鼻息相闻,唇舌交缠的吻起来。不吻,是不行的。

室外逐渐昏暗的天色敲响警钟,好像担心十二点就原形毕露的灰姑娘那样,远钧推冕良,“几点了啊,快让我起来去洗个澡。”

这确实是当务之急,冕良放开远钧,想在衣服相片拖鞋乱成一团的地上找远钧的衣服。

“你快点先穿自己的再拿件你的睡衣给我啊。”远钧在被子里喊。

冕良手忙脚乱,穿衣服,找衣服,然后洗澡的洗澡,收收拾房间的收拾房间。

远钧速战速决的洗完,冕良好歹也整理好自己,继续西装革履讨丈母娘开心。就是没时间刮胡子了。

怕冷到刚洗浴完穿着他单薄睡衣的远钧,冕良将暖气调到最大,先帮老婆把她头发吹干。庆幸,老妈仍然未回。因为老妈未回,冕良被穿着他大睡衣的老婆,裸在外面的两条白皙柔润的腿,而闹得心神不宁。

“再快点再快点,”远钧频频催促。

就在此时,大门打开,韩妈妈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回来晚了,街上人真多。冕良啊,远钧到了没有?我看车在下面。”

远钧早在门响那一刻,吓得从沙发上跳起来躲到冕良身后。冕良护着他,面对母亲,张口结舌,红头胀脑,只叫了声妈,再啥都说不出来了。

他觉得身后的远钧在发抖,确实,这种局面,好刺激。

人家韩妈妈是老江湖,见客厅里两个人,先愣愣,就笑笑说,“我今天买的衣服特好看,我进去换给你们看啊。”她直接回自己卧室,给孩子们时间补救。

冕良和远钧吓得也逃回自己卧室,关好门,远钧就捶冕良,“都是你,害死我了害死我了。”

冕良抓住远钧乱挥的拳头,“冷静冷静,先换衣服。”

“你出去啊,”远钧把冕良推出门,没隔两分种又把他叫回来,那件冕良的睡衣挡在她胸前,她楚楚可怜又嗔又恼的求救,“完了完了,我紧张得要命,手一直抖,扣不好胸衣的扣子。”

“我来帮你,”冕良帮她把胸衣的扣子扣好,很自觉的打算出去等。谁知远钧转身抱住他,手臂软软的勾住他脖子,头埋在他怀里,说,“冕良,我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好紧张,心好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了,怎么办?”

冕良搂住远钧,满心怜惜。她是真的在发抖,无助,柔弱,这可真不像天下第一啊。而此刻这样,拥抱着半裸的她,如此旖旎香艳,这不是考验他韩冕良的自制力吗?冕良非常想找个孤岛,在没人打扰的地方,最好能和她一直爱个三天三夜,即使看不到天亮也没关系。

“我帮你穿衣服好不好?”怜爱的亲吻远钧的额头,冕良哄着,“乖,别紧张,不是还有我吗?不怕不怕。”

到约好的酒店,直直迟到半个钟头。

真没办法,对久别重逢的情人而言,一个下午要忙着调情,要忙着爱爱,还要忙着出来和长辈聚聚,行程排太赶了。

韩妈妈对骆韶青一直抱歉,“真对不起,亲家母,我为了买衣服,耽误时间,您别见怪。”

冕良紧握着远钧的手,跟随其后,“这个时间也有点塞车。”死都不敢说一个下午都在忙啥。

远钧满面绯红,再没办法伶牙俐齿,左右逢源,改淑女那挂的,不能怪她,那种状况被婆婆撞见,情何以堪?神仙也会吓回凡尘啊。

倒是骆韶青难得不介意有人迟到,甚至和韩妈妈有一见如故之感。虽然生长环境,学识经历不同,但都是单亲妈妈过来的,很有话聊。只是该结婚的那对完全状况外,吃的不爽利,话也少,一副心怀鬼胎的样子。

冕良见远钧一直精神委顿,弱不胜衣似的,关心,“哪里不舒服吗?”

远钧小小声,“没什么,就是好困啊,而且我觉得自己好像在发热。”

冕良伸手探探她额角,一片火烫,他老婆居然这个时候在发烧?!天啊~~

第五十一章

远钧这一病,是一辈子的话柄,因为太怪。

晚饭冕良让大家继续吃,他送远钧去医院。医生说就是感冒,无大碍,给开点药,叮嘱远钧多休息就是。

冕良送远钧回家,照顾她吃药睡着,直到骆韶青回来了才从骆家离开。

后半夜三点左右,冕良不放心老婆,也睡不稳,就发个短信过去,“现在好点没有啊?”

其实也没指望谁回他短信。谁知,骆韶青用她女儿的手机回个电话,“没好,烧到四十度,住院了。”

冕良真是无话可说。要结婚的女人,不都是幸福甜蜜的等着做新娘吗?可是骆远均居然烧到四十度去住院,这哪里是要结婚的人该做的事情啊?他急惶惶开灯穿衣的把妈妈也吵醒了,母子两个一起后半夜赶到医院。骆韶青和沈柏森都在,远钧昏沉沉躺在床上吊着盐水,人事不省的,冕良心疼死了。不是说,身体很好,连贫血都没有,像个原子小金刚的吗?现在是怎样?

“这孩子平时不这样,”骆韶青见韩妈妈也被惊动,非常不好意思,“我家远钧很少生病,这次也不知是怎么了,所以急了点,才通知冕良。”

韩妈妈也因为焦急,疏于防范,脱口而出,“一定是下午洗澡受凉了。”

骆韶青疑惑,“下午洗澡?”

韩妈妈察觉失言,补救,“可能玩累了。”

冕良哀叹,这理由真破,一定瞒不过去的。周围几道暗示着“小子你很坏”的眼光通通射向冕良,他就故作镇定的笑笑,给老婆头上敷冰袋退热。这会儿,怎么有种饼干没做好,一时过火给烤焦了的心情?

远钧的热度,凌晨退了一点点,早上又反复回来,这让冕良抓狂。尤其,他老婆早上醒过来,有气无力,喝几口粥又吐了之后,他就受不了了。跟前来探望的徐建设说,“要不要彻查?她看起来很辛苦啊,不会有别的问题吗?”

徐建设安慰,“你是关心则乱,生病的人都这样。”

“我很不放心,我们要结婚呢,她这样怎么结?”

“要结婚了?”初初收到消息的徐建设先惊呆,后又笑,“唉,你两个是跳探戈呢吧?还真有慢有快的,慢起来我都以为你们没希望,快起来倒象变魔术,一晚上造了道长城出来。行,彻查,反正结婚也要体检的,顺便你也检检吧。我陪你去问问主治大夫的意见。”

然后,一早上,冕良用轮椅推着远钧,做了差不多能做的各种检查。检查回来,远钧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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