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淮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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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淮之宝-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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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分割,我特别想上去伸手摸一摸,唯恐这个看起来像是首领的蚂蚁会拿那一双触角直接抽我。
  姑且用他来指代这个蚂蚁,因为他蛮通人性的,毕竟淮宝都能交流,你们有没有觉得淮宝的存在感特别弱?那是因为他有交流障碍啊,他的眼神还经常不对劲!我能够在这种奇怪的眼神中不被眼神之光闪瞎以及杀死已经是因为我的皮厚,敢于搭讪并且敢于吐槽是因为他是老板!
  
  更因为……人长得好嘛,颜控什么的,美是至高无上的,美是跨越性别的,美是灵动和无法描述的,虽然我喜欢美女,但是我也喜欢美男啊,虽然我很瘦(!)但是我吃不胖啊,虽然我见过的帅哥多,但是物以类聚我可以见到更多的帅哥啊!
  其实以上定律在淮宝身上是不实用的,比如我现在跟蚂蚁大眼瞪小眼就是干瞪眼,他在和蚂蚁聊得很是开心,我在想跟一只蚂蚁有什么好聊天的呢?以下场景吗?
  
  蚂蚁:诶诶诶,好久不见,去喝一杯?
  淮宝:不不不,最近酒量大减,我店里有未成年人要高考呢,所以最近戒酒了。
  我:……
  你戒酒了关我什么事?和高考有什么关系?是因为交通规则不让酒驾吧?为什么我要把自己凑进去?
  换!
  蚂蚁:最近我要结婚,你来吗?
  淮宝:蚁娘贵姓?
  蚂蚁:蚁娘是谁?我未来的老婆姓蚂。
  淮宝:好姓好姓,今年马年。
  蚂蚁:蚂蚁的蚂不是马上有钱的马。
  ……然后就是一场新文化运动了吗?节奏不对。
  换!
  
  蚂蚁:吃饭了吗?吃海鲜吗?没有打激素的纯天然无污染海鲜,来吧,蚁后交代我们要欢迎外宾。
  淮宝:哪里哪里,我们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还需要多加担待。
  蚂蚁:客气客气,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客人。快随我来。
  淮宝: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可是这一点走的动静都没有啊。
  发现以上都跟吃的有关,我是饿了吗?
  这个一点都不好玩,换一个玩法。
  
  蚂蚁是怎么识别对方的?我看他们一个个长得基本上都一样,跟被打印机打印出来似得,要说应该每个人背上背个编码,你0我1,我来攻你,菊花黄瓜,清热解火……
  停!清除不良信息缓存,让机器运作的更快。
  百无聊赖的等着淮宝说完,那只蚂蚁的触角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我感觉自己不能忍了。我老板为什么要让你摸……我自己都没有摸呜呜呜,老板有肌肉,有六块腹肌!老板穿衣显瘦,老板脱衣有肉,凭什么这么好的老板要让你摸……
  当然,这些感情我只是藏在了心中,露在了眼里。
  
  “走吧。”淮宝作别蚂蚁,我回头一看,峰子和洛洛已经不见人影了。
  所以一次公费旅游,变成了我和淮宝的二人世界吗?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欣然接受了。
  淮宝似乎对这里的风景有着特殊的感情,每走一个地方都会停下脚步,眼中带着留恋,似乎有什么无法割舍的记忆在这里。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这完全可以用到这里来。只是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平白酸涩了一下,脑中嗡嗡嗡的,像是有什么东西拼命的想要进来却进不来的感觉,一直撞击着大脑。
  淮宝问我:“你真的不记得这里了吗?”
  他的声音变得很小,让我无论怎么抓都抓不住,遥远而哀伤。
  
  眼前像是出现了幻想,天上飘下来无数星星点点,原来是飞扬的雪花。眼前的景色一下子从春天到了冬天,从平原至半山腰,道路崎岖而长,有一个人穿着一件很薄的青色袍子,腰间扎着一根青色的带子,头发用一根碧色的玉簪随随便便把头发束了起来,背上背着个草药篓一样的东西,下雪天的还光着脚踩着木屐,像是不怕冷一般。
  山林里本是野兽横行,冬天也大多在冬眠,这天气基本上都在家里的被窝里抱老婆的抱老公的,打马吊的吃美食的,打猎的很少出来,猎户们早已经储存好冬日要用的粮食,所以苍茫天地,白雪覆盖,也只有这一人踽踽独行,在这山间像幽魂一样游荡。
  他其实在找一味草药。
  
  冬天打雷向来是被认为是不好的征兆,连打十二道天雷,乔沐心想着不知道哪家道尊渡个天劫也这般声势浩大,不过这跟他一个小小的散仙没什么关系,他只管着采采药,来回走走,于漫长生命中看尽,于终结处再见,此心大开大阖,只求无愧于心罢了。
  这般想着,也这般做着,从无忧虑添心头,人间处处好时节。直到脚下发出了一生哀嚎:
  “呜——”
  他才从自己的世界里出来,连忙抬起来自己的脚,循着声音找到了那个哀嚎声的来源——就在他的脚下,一只可怜的小白虎,头顶着一个“王”字,大约被踩太痛了,在“呜呜呜”的哀嚎。
  
  “可怜见的小家伙。”乔沐蹲下去摸了摸那个小家伙,怪不得自己方才没有看到,原来这虎是通身白色,在这没有月光的晚上,又是雪地里,乔沐向来眼神又不好,走路神游不看路,这一脚踩的,这刚出生的小家伙一条命差点去了半条。
  乔沐探了探,发现这小白虎还有半口气吊着,连忙输了几缕真气给它,确定一时半刻死不了,然后就把它团吧团吧扔到了自己的篓子里。
  自己闯的祸总要自己去收拾,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小白虎也是一样的吧。
  毕竟都是性命啊。
  
  我半睡半醒,看到这副情景不知怎么的脑子里只有一句评价:
  “no zuo no die 
  zuo zuo go to die”
  果然一语成谶。                    
作者有话要说:  无数个虐梗像千万匹草泥马一样从我的心上践踏呼啸而过,我拼命的摇晃自己——这是轻松文这是轻松文!你可以蠢可以傻但是不可以虐!
  开坑一时爽,填文火葬场。=_=




☆、010

  不知道为什么,来到这里之后,我渐渐有种我不再是我的感觉。我从前一直觉得,虽然我没有做到什么事情,但是我一直都在高兴的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没有大成就,但是至少自己高兴,活的像是自己,但来到这里后,我居然开始生出某种可以称得上是“愁绪”的东西。这想法在它出现的时候把我雷了个外焦里嫩,淮宝还是那样,喜怒不露于外。
  当然淮宝还是喜欢用那种奇特的眼神瞄我,那眼神伤痛极了,好像我一不小心就会挂掉然后他只能抱着我的尸体呼天抢地“乔呆你死的好惨啊~”之类的,呸呸呸,我想什么呢?祸害一千年,不活千年不足以称之为祸害!
  
  他的那种眼神实在是堪称火焰,烧得我嗖嗖的。
  奇怪啊,我们才认识六个月啊老板,这半年不到,你怎么看我总像是我跟你在一起了十年八年之后就抛弃你的感觉呢,老板其实我跟你没有熟到那种程度的……
  开始的时候我努力回忆自己以前有没有做抛弃妻子的事情,事实上我那个时候还未成年呢,我还小呢,淮宝也没有成为我老婆的资本啊,他是男的啊。
  那个时候的我还天真无比,以为男男除了当朋友就是当互撸娃,谁能想到真的能当老婆啊呸呸呸~
  
  淮宝不是一个称职的导游,我也开始自得其乐,秉着不八卦毋宁死的钻研精神和像章鱼一般的缠人的功力去勾搭淮宝试图让他讲出来他的爱情罗曼史,这家伙死僵哦买噶,面瘫的尼桑心中一定住着一头闷骚,晚上偷偷去你房间偷偷听你讲梦话,还有什么不能手到擒来的呢?
  结果晚上不到,我自己先睡了,奇怪的是,我这次感觉到自己是慢慢去睡了,那种灵魂都脱离肉|体的感觉很,怎么说呢,轻松,仿佛摆脱了一种桎梏,从此可以逍遥天地。
  我被自己这种想法吓了一跳,想着这样下去会不会有一天我就怎么也回不去了。不,这可不行,这样我就无法吃到美味的食物,没有办法去淮宝身上吃豆腐,没有办法跟峰子斗嘴噎的他说不出来话了,这样的人生就太无聊了。
  
  魂体走路很快,可以说瞬间百里之外不是问题,风从我的身体里经过的时候,我能感觉的到,那种难得的温柔。我在一处山谷处停留了下来,那里像是现代放3D电影一样,一个穿着青色袍子的人在摆放那些草药,大约是想要晒干它们,留待来年下药,旁边有个小车子,昨天梦里的那头小老虎就乖乖的卧在里面,探头看着他。
  ……这梦原来还是连续不断的做下去啊,原来不是在看电影,是在看连续剧,昨天是第一季,今天是第二季。
  那头小老虎看起来呆头呆脑的,眼睛和皮毛却漂亮极了,在阳光的照耀下似乎都在闪闪发光,两只前爪探在前方的扶手上,好一副呆萌的蠢样。
  
  乔沐不经意间扭头看到了它这副样子,心中坏水突起,拿了一捧艾草在它眼前拍拍,老虎的嗅觉非常敏锐,被他这么一搞,就像是把自己不喜欢的味道放大一百倍一样,快要昏过去了。它左爪子抬起,示意拒绝。
  “啊,原来你不喜欢啊。”乔沐做苦思冥想装,“诶淮宝,你说冬天冷不冷?”
  他跟老虎处了一个冬天直到开春,小老虎还是可以听得懂他讲些简单的东西,听到那个“冷”字条件反射的点点头。看到乔沐眼神中闪过一丝光又迟疑了一下,摇摇头。
  乔沐对它的反应非常不满意,“做人不能摇摆不定,做老虎也不能,淮宝你说对吧,现在老实告诉我,冷还是不冷?”
  
  可怜的淮宝还不到三个月,就开始被迫思考要如何对主人察言观色,它最后仿佛一咬牙一跺脚,狠心的点了点头。
  错了,它这个时候还没有牙齿,乳牙刚长了几颗,乔沐总是喜欢示意淮宝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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