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莲倾天下:醉卧美男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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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莲倾天下:醉卧美男膝-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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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一开始,他就弄错了,根本就不是什么苏瑜意,而是她,风雪澜。要不然,一向冷情到极点的他,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产生了那么强烈想要救她的想法,要不然,他每次见到她,他的心就会跳得比平常快一倍,要不然,他每次拒绝了她之后,一转过身,心就会莫名地疼痛。

  一切,都是因为他心腔里流着,她的半边心血吗?可若是那样,意儿呢?意儿又是怎么回事?

  不对,还有一点不对。她身旁那个侍从说过,天底下拥有换取心血的医术的人,只有医仙一个,意儿虽然是在撒谎,难道她风雪澜就不是吗?

  轩辕殇说不上是在自欺欺人还是自我安慰,一双原本已经纠结的眼眸蓦地恢复了冷然,望向雪澜的眼中,再次平静无波。

  “主子,你可别在吓我们了,我这小心脏不好,今天若不是他,你恐怕就是地上的一滩肉泥了。”虽然有银丝绳,可是万一有个万一额,还是多亏了锋亦寒啊,杏空看了他一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感激。

  雪澜翻了翻白眼:“那上面有只蚊子咬我,我本来想灭了它的,谁知道一脚踩空了,就这么跌下来了。你以为我想啊,我还怕自己头型被风吹乱呢。”

  杏空杏明吹胡子瞪眼看着雪澜,一脸的苦大仇深。敢情您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就是为了抓蚊子啊?这大秋天的,奕国天气又冷,蚊子早就绝种了,哪来的蚊子咬您啊?吹牛也不先打个草稿的。

  锋亦寒淡淡含笑,冰冷的俊颜顿时柔和了许多,双眸宠溺地看着雪澜,其中的柔情不言而喻。

  “放我下来。”被你看得心里发毛。

  锋亦寒摇了摇头,双手抱得更紧了。眸底闪过一丝痛意,看向雪澜的目光,怎么都有几分无辜。

  雪澜擦了擦雪亮的眼睛,这男人着魔了?

  “你是谁?”

  锋亦寒浑身一震,脸上忽然出现了害怕和伤痛来,就连抱着雪澜的手都开始簌簌发抖。

  “抖什么抖,你帕金森啊?”雪澜很不满,这个轿子太颠簸了,质量不好,退货。

  “你我”她还不原谅他是吗?要不然怎么会说,你是谁?那意思是,他算什么啊,不配抱她是吗?那前面那一声“亦寒”又是怎么回事?啊他快死了,快被她折磨死了。

  雪澜翻了个白眼:“我的意思,你该不会是被人易容的吧,要么就是吃错药,或者发高烧烧糊涂了,要不然天下皆知冷冰冰冰棍一根的公子恨寒,怎么忽然可怜兮兮起来?”受不了了,鸡皮疙瘩擦一擦能蒸好几顿大馍馍了。

  锋亦寒终于长长松了一口气,双眼中闪现柔情,唇角竟然反常地勾起了一抹笑,这要是让天下人看到,保准会惊死,公子恨寒居然还会笑?

  雪澜捂起眼睛:“别笑,破坏你的形象。”靠,在使用美男计吗?

  杏空杏明就不是那么高兴了,主子刚摆脱了一个冰块,现在来了一个更大的冰块,而且还是个能对倾宸公子构成极大威胁与主子有旧的,主子的前前前情人,他们表示鸭梨很大,快要扛不住了,心情十分不爽:“主子,一会儿有好戏上场,你看不看的?”

  “看,当然要看。”这戏可是等了好久了,不看岂不是可惜了,“驾”,雪澜很不雅地一拍锋亦寒肩膀:“朝祭坛滴出发。”这么好用的人肉坐骑,不用白不用。

  “雪儿,”一道身影忽然挡住了锋亦寒的去路,锋亦寒抱着雪澜,冰寒的眸子冷然看着身前的沉遥津,身上的寒气渐渐防备起来,练武者的敏锐告诉他,面前这个寂寞侯爷,并非等闲之辈。

  沉遥津看了一眼锋亦寒,自动忽略掉他眼中的敌意:“雪儿,怎么没戴我送的丝巾?”

  方才他遥遥见她坠落,忍不住飞身来救,看到她平安无事,才松了一口气,可这个公子恨寒怎么又冒出来了,还有,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沉遥津深邃不见底的眸子在雪澜和锋亦寒身上不停游走,笑容却是浅浅地对着雪澜,关切,而且暗含情意。

  “我对你无情又无义的,干嘛要戴?”

  沉遥津一副受伤的模样:“澜儿说话真伤人,难道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

  “小时候过家家的你也记得?跟小爷过家家的多了去了,难道小爷都要记住吗?”风雪澜五岁就开始横行街道,调戏美男更是拿手好戏,跟吃饭睡觉一样稀松平常。若是都跟沉遥津似的全记住,那估计她在调戏男人这一方面,要比龙雨莲还出名。

  沉遥津摸了摸鼻子,上面有一鼻子的灰:“可我却当真了。雪儿,你真伤我的心。”

  雪澜有点不耐烦了,他的眼目之中蒙着一层晦暗让人看不清,十分讨厌:“有完没完呢?小爷赶着去看戏呢,你要看就一起来,不看就走开。”

  “雪儿相邀,遥津怎么忍心拒绝呢。”

  谁邀你了?

  锋亦寒冷冷用三分之一眼眸瞥了沉遥津一眼,便无视他朝前方走去了,沉遥津很没有眼力见地跟在身后,杏空杏明一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行五人与轩辕殇擦肩而过,却仿佛只是路过了一棵树一般,谁也没有斜他一眼。

  轩辕殇眼睁睁看着躺在男人怀中舒适离去的雪澜,一点点消失在街巷的尽头。忽然感觉,身边,好像有什么东西逝去了,他急急地伸手,想要抓住那一抹已经消失的白色衣裙,那裙角却被一阵夜风吹过去,让他的手偏了一寸,正是这偏离的一寸,让她彻底的走远了。

  直到她视而不见地擦肩而过,他才终于感觉到了,痛。

  “公子恨寒,雪儿她重不重,不如我帮你抱一会儿吧?”

  “”

  “公子恨寒膂力不错啊,雪儿,你下来,让他抱抱我试试。”

  “”

  “雪儿,人家公子恨寒风尘仆仆远道而来,你趴在人家身上好意思吗?快点下来,让公子恨寒休息一下。”

  “”

  “公子恨寒,冥皇可好?公子恨寒当街与女子授受相亲不避男女大嫌,让冥皇知道了不太好吧?”

  “”

  “雪儿,我这几天正在练习举重,让我试试你吧。”

  “”

  杏空杏明眼中满是鄙夷:“终于知道寂寞侯为啥寂寞了。”

  “因为他是正宗的,白痴。”

  人群深处不起眼的地方,一抹红色的身影,望着渐渐远去的人影,紧握的双拳终于苍白无力地展开,转身,绝然地离开。

  连理节的时候,皇家是要祭祀祖先的。说是祭祀祖先,其实不过是让新婚的儿女或是适婚的儿女去告祭一下老祖宗而已,没有找到另一半的,求祖宗发发恩典,赐个好的。祭祀先祖之时,皇家的成员必须全部参加,苏慕白虽然刚回国不久,但却也不能例外。因此,在这么重要的连理节上,苏慕白没有跟着雪澜,苏瑜意没有跟着轩辕殇,也就是这个缘故了。

  祭祀典礼完毕,皇室的所有成员,包括老皇帝在内,全都登上广阔的祭祀台落座,说得好听一点是与百姓同享佳节之乐,结成连理的男女偶尔也前去请奕皇赐婚,说得不好听点,就是他们坐着看戏表演一出亲民爱民的戏,意思是,在这个节日里不分贵贱,不论贫富,他们都是一体的,就好像少男少女们有缘便可结成夫妻,一个道理。

  然而,要想得到皇帝的赐婚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在祭祀台之前,有一座连理桥,据说连理桥是按照八卦方位的原理用九九八十二根木桩按阵法方位布成的。若是谁想得到皇帝的赐婚,男女需要从桥的两端朝中间走去,脚下的木桩随便踩,只要到最后两人在中间交会时,能够站上同一根木桩,就说明两人确实是天作之合,这时,便由皇帝亲自出面赐婚,任何人不得有异议。不少因为门第差距而无法得到父母长辈同意的年轻人都用这个方法得到了赐婚,当然,更多的,还是走到木桩中部,无法踩上同一根木桩的有缘无分之人。

  雪澜他们来到祭祀台面前时,所有的皇族之人都已经按照品级的高低或是分封地位的等次在祭祀台上坐好了,而连理桥之上,有一对男女正在朝对方走去,围观的观众们显然都为他们捏了一把汗。

  “什么情况?”杏空和杏明在前方负责开道,锋亦寒抱着雪澜跟在后面,沉遥津像个跟屁虫一样缀着,也很容易就来到了前方,碍于众人怪异的目光,锋亦寒终于不情不愿地将雪澜放了下来。

  桥的两头分别立着一男一女。男的属于健硕型,虽然没有沉遥津和锋亦寒他们的长相出色,却也是个与众不同的不凡之人,不过,身上的衣着质料却看得出不是很好,显然是个家道中落的世家子弟。

  对面的桥头上,一名女子云鬓松挽,不施片缕脂粉已经皎洁秀丽,一件湖水绿的浅衫更将她衬托的脱俗而动人。

  两人四目相对,遥遥隔着数十木桩相望,不发一语情意已自流转其间,只是,这爱意中除了坚定还有些许的无奈。

  “瞧起来是对苦命鸳鸯啊。”雪澜淡淡的话音方落,两边的男女已经各自迈开了脚步。

  “雪儿怎么知道的?”沉遥津好奇发问,其实背后的杏空杏明也很想知道。

  雪澜伸手一指:“看那里。”顺着她的手指,众人瞧了过去,只见女子所站立的那边桥头上,站着一个衣着光鲜华贵的中年男子,正蹙眉观望,男子身后还跟着几个家丁,个个凶神恶煞的模样,死死盯着连理桥上的女子,似乎生怕她会跑掉一样。

  “瞧那中年男子目光中纠结得不行,又是担心又是疼爱的,想必是那个女子的父亲。可这两对年轻人显然是心仪已久,若是这老头子真的看好这门婚事,此刻的表情定不至此,而应该是充满希望欣喜的目光。估计是这男子家道中落,女子家中人不同意这项婚事,两人无可奈何之下,只得来走着连理桥,因此,他们所有的希望都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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