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灵魂转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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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灵魂转化论-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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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泽有些吃惊,他以为都和小说里讲的似的,馒头会胡乱罩着衣物可怜巴巴道:“我不会。”
  “额,不错。”
  白坚喜滋滋的抖了抖身上的衣物,上面还沾染着好闻的洗衣粉味道。一颗酒窝若隐若现,“我饿了。”
  “我去盛。”方泽的脸有些烫。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爱的妹子一个接一个~萌死我了~




第十六章

  这顿饭白坚吃的很没有滋味儿,青菜白米粥,清淡的不行,他不喜欢。
  方泽就想到了这人受了伤,脖子上豁开老长的口子,不能沾了盐,免得发炎。却忘记这货是狗变得,哪里离得了一个肉字。
  白坚可怜见儿的样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往嘴里伸勺子。眼垂着,丫也不抱怨,就是有意识无意识的散发一股子哀怨气息,让方泽坐不住。
  冰箱里还有点火腿和狗粮,方泽见不惯大狗的样子。努努嘴,回头将火腿码出一碟子,也不多,就剩下半截而已。又倒出几片狗饼干,有模有样的骨头形状,看起来挺Q,和热牛奶一起端到大狗面前。
  白坚几分讶异,瞧瞧眼前的加餐,在抬头望向方泽。男人自己捧着碗白粥,咕噜噜的喝着,面前一杯白开水都没有。
  方泽屈起的食指在餐桌上敲了敲,示意大狗快吃:“别愣着了,趁热赶紧吃。”又指了指狗饼干:“炭烧牛肉味儿。”
  其实要是平时,馒头才不客气。哪里有不满意,大狗精明着了,腆着脸在方泽这里那里的左右磨蹭、讨好,男人心软的很,没有舍不得给他的道理。
  可白坚毕竟不同了,变回人身,虽然自己也莫名其妙不得头绪,但面对方泽还是心里不安。大约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个异类,生怕被人嫌弃了,这会儿装乖还来不及。
  可是男人不仅没有嫌弃他,还细心的给他开了小灶,可贴心了。
  白坚没由来觉得鼻子泛酸,沉默的将牛奶和火腿往方泽面前推去,自己刁了块狗饼干啃。
  方泽眯着眼笑:“我哪有你那么难伺候。”又给推了回去。
  “晚上就有好吃的了,炖乌鸡,补血。”乌鸡还是王宾提来的。眼看是快过冬至的时候,王大编辑瞧方泽一身骨头很不忍心,又见他今年没人照顾,没亲没落的孩子惹人疼,特地让老妈从乡下抓回来的,土生土养的乌鸡膘子。
  不过方泽嫌麻烦,一直没动。
  脑门上的光线突然黯淡下来,吱啦一声,是椅子腿摩擦地板的声音。
  白坚站了起来,他躬□子,探过长条状的桌面,朝着方泽落下一个吻来。正点在鼻尖上,大大方方的,“我喜欢吃。”
  “……”方泽愣了瞬间,猛地捂住鼻子,后知后觉的把眼前的小酒窝一把推开。脸上是片尴尬的烧红。
  “你干嘛呢?动手动脚的!”手在鼻尖上胡乱的擦了几下,“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行!”捂着鼻子瞪着白坚,那样子就像被蜜蜂给叮了一口,又疼又痒的。“坐下!吃饭!不准搞幺蛾子!”
  “吃,我吃着。”白坚赶紧塞了两三个骨头饼干进嘴,口腔里堵得满实在。暗地里却瘪嘴,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了不起的错事,平时扑一扑舔一舔嘴一口什么的,多大点儿事!倒是方泽一惊一乍的,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不过这话他不敢往外抖,埋在心里自己嘀咕。
  
  晚上,方泽如言的端上了锅热乎乎香喷喷的乌鸡汤。
  汤里面放了阿胶、黄精、桂圆、红枣、枸杞,用明火煲煮30分钟后,加入药材,又温火熬煮3小时。折腾一下午,闷出一股子药香,在不大的屋子里飘啊荡啊。
  白坚老早就守在厨房门口,他笨手笨脚,只能添乱。方泽赶了他很多次,可惜这厮赖皮的可以,巴着门沿不走,探出颗脑袋,眼瞅着火焰上奶白色的砂锅抿着唇直笑,双眼放光。
  方泽其实心里也很高兴,一看见某狗的傻样儿脸上就绷不住想乐。有白坚陪着,一下午过的飞快。
  方泽心里觉得宽慰,馒头以前也是这样。自己做饭,就怕往外头飞味儿,那狗鼻子一嗅,撒开腿就往厨房奔,甩着猩红的舌头,乐得屁颠屁颠儿。
  一臀部坐在方泽腿边,眼巴巴的就等着开锅。
  厨房小,方泽有时候忙的晕头转向。大狗就堵在路中间,还死不挪窝,让人恨得牙痒痒。于是有意无意,方泽的拖鞋尖就往大狗屁股蛋上踹。有时候大狗被拱得一踉跄,只好往前小碎几步,躲开。它贴着耳朵,夹着尾巴,一副被欺负了的小样儿,看的方泽心中暗爽。
  
  乌鸡炖在锅里,王宾的电话通进来。
  “晚上我来蹭顿饭?”一开口老大不客气,明明是疑问句愣是吼成了祈使句。
  方泽飞快的瞟了眼门边的白坚,心里有了琢磨:“你怎么这么闲啊,老太太没给你下任务呢?”
  老太太就是王大编辑他妈,一个成天乐呵乐呵的喜庆老太太。王宾老大不小,婚姻这道围墙死活进不去,可把他妈愁得,吆喝着一竿子老姐妹帮忙给儿子找对象。
  慈禧太后下了硬指标,王宾一周见几个姑娘,打几次电话,约几次会啊,家庭会议的红本本上都明明白白的标注着,要求着,做不到别说是我儿子!
  于是,王宾也开愁了。
  “嘿~爷们儿上周超额完成指标,现在正多项目跟进。老太太可开心了,特准了几天假!”声音里是掩不住的得意。
  方泽听得直乐,太逗了!
  白坚依着厨房门口冷眼看着,方泽笑的眼快没了,他眉毛一抽,想也没想就扑了上去,从背后囫囵将人抱住。
  “呀!”
  “咋啦?”王宾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来。
  “没,没事。”方泽抹额头,“馒头闹我来着。”
  “嘻嘻,还是我的小咪听话。”王宾又说:“那晚上我就过来了,记得好吃好喝的端上。”
  方泽扭着腰,试图挣脱禁锢,哪想白坚这家伙力气还不小,牛皮膏药似的贴在背后。方泽回头瞪他。
  “别,你别来!”他急了:“我晚上有事儿!”
  “小样儿,你能有什么事?”
  “我真没空搭理你,下次,下次好不好?想吃什么都可以,你就是啃桌子腿咱都不拦着!”方泽送了白坚一暗拐子。
  “真有事啊……行,行吧!”
  方泽心里有点愧疚,觉得对不住兄弟,撒谎了。可是馒头变人的事情说不得,王宾那小心肝可不经吓。
  “问你件事。”方泽推开白坚,将人瞪远了些,小声道:“最近有没有单子,我想赚点外快啥的。”
  “怎么,手头紧?要不要哥帮衬帮衬。”
  “不需要。不就是等着过年了么,想努力努力,回头给俺妈买点好的。多少年没回去看过她了。”
  “那好。”当初方泽因为一个齐宣民跟家里出柜闹翻了,方妈妈不待见他,这事王宾是知道的。“现在没有,我帮你留意留意,不过这种外快活儿都累,量大时间紧,你要有准备。”
  “没问题。”见方妈妈是一个原因,养白坚是另一个,左右离不开个钱字,现在这种赚死票子是不行的。
  
  “馒头。”吃晚饭的时候,方泽对白坚说:“这么叫怪别扭的,你都长大成人了,要不咱们换个名儿?”
  白坚点头。
  “叫什么好了。”方泽摸着头琢磨:“以后就说是我亲戚,表弟;远房的!”说到这,方泽忍不住笑出来,怎么什么乱七八招的关系都能用“表”字掩护。
  “好。”
  “跟着我姓方好不好,方金?方毛?”
  “方馒头……”白坚难得蹙起眉头,一张脸跟放干的枣似的,“难听!”
  方泽被他逗得嘻嘻笑,“那叫什么,你说呢?”
  “……”叫什么,有两个字从脑海里一闪而过,没抓住。白坚一脸苦大仇深,埋着头喝汤。
  方泽自娱自乐编了些乱七八糟的名字,见大狗没有反应,给他夹了筷皮厚的鸡肉,笑了笑说:“没关系,咱们慢慢想,不急。”
  
  睡觉的时候,方泽从衣柜里翻出一套被子,本来想打个地铺给大狗,结果白坚死活不肯。
  凭什么呀?我一直睡床的,怎么现在嫌弃我了?就是嫌弃了!
  白坚坐在床沿上不挪位,也不吵也不闹,就是耷拉着头,长长的睫毛低垂着,两道挺威风的眉毛纠结的蹙着。可怜兮兮。
  方泽没办法,叹了口气,认命的将被褥往大床上堆。谁叫这屋子小,当初买下时包里没钱,一室一厅,连个书房都没有。
  “好了,别耍忧郁了。都修炼成人了,怎么一点长进没有。”
  白坚这才露出个笑模样。爬上床,双手交叉搁在腰上,微弓着身,两块肩胛骨轻振着把身上紧身衣般的运动衫从头顶褪下,一甩手扔在了床尾。
  一气呵成。
  方泽站在他的背后,就见了男人动作间背脊上的肌肉纠结,在室内熏黄的灯光下闪出一片油光肉色。十分性感。
  微觉尴尬的偏过头去。方泽突然觉得有些热,心里琢磨:该给大狗买点衣服了……
  
  睡前,方泽检查了大狗的伤口。愈合的很好,浅色的肉,还能清楚的看见缝合的线,没有开裂。
  因为伤在右颈上,白坚只能侧躺着,温顺的搭着头。
  方泽的视线顺着伤口走势,一路从后肩滑下至锁骨。男人的锁骨绷得紧实,就像划出苍劲的一笔,连着袒露的小麦色胸膛,优美的线条没入被下。
  方泽:“……”
  一把拽起搭在对方腰间的棉被,扯上肩去塞好。
  “不要着凉了。”板着脸说完,倒头埋进自己的被窝里,背对着大狗。方泽伸手啪叽按掉台灯,“睡!”
  白坚挣了挣,撑起身子来,只能朦胧中看见身旁拱起一团黑。他熟门熟路的凑过去,鼻尖在对方软软的发尖上嗅了嗅,接着“呜昂”一口,含住方泽露在被外的一只耳朵。
  方泽一抖。
  猛地从床上一个跟头翻起,“啪叽”,屋内大亮。方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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