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虫的修仙之道(搞笑修真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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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虫的修仙之道(搞笑修真 he)-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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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男的,不是普通人。
                  虽然我一直没怎么认真修道,但经年累月下来,多少能感应出不同于寻常人的存在,比如修行者,结丹的精怪,或者其它什么的。
                  而眼前这个男人,给我的感觉像修道者,但又有点不一样。
                  在我还没分辨出两者哪里不同之前,眼前升起淡淡的黑雾。
                  「喂,等一下!」
                  就算要走,好歹也说一下来意吧!
                  结果是白喊了。那男人的身影已经随着雾散而消失。
                  所以这人到底是来干麻的?
                  他问起天一宗难道是来找老大的?
                  是老大在外面认识的人?
                  也不对。
                  他是对着我问。而且如果是认识老大的人,应该直接问老大在哪儿才对吧?
                  我伤脑筋地搔搔头。
                  算了,回头再问问老大吧。
                  事实上,这件事我转头就忘了好吧,其实是看到老大为我叫的四菜一汤,我一看到食物马上忘了有这回事后来想起来已经过了好些天,也没再碰到那怪人,所以我也就没跟老大提起。
                  ※※※
                  有句话,叫冤家路窄。
                  本来三年前那件事过后,我没想过找星罗宫麻烦;因为我知道老大会重伤,是我的错。
                  如果她们不再出现在我眼前,这件事也算揭过。
                  偏偏那么多家客栈,她们也住到这一家。
                  那时我跟老大,观永就是深微的二师弟,正在客栈用早饭,星罗宫的三个女人坐在邻桌;开始我还没认出来,毕竟我虽然稍微分辨得出人的长相了,但顶多就是好看、难看,年纪大小,再细微点比如美丑之分,我就没啥概念。
                  但谁让我们跟那几个女人坐得这么近,偏让我听见那声「季烟师姊」。
                  一时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当年夺丹算一件,害老大被打得半死这笔帐我也顺道记到她头上了,两件加起来,就叫旧恨添新仇。
                  我谁都能忘了,偏这女人的名字,再过个十年我只怕也记得死牢。
                  别说我小心眼,都过了三年还记挂在心上;老大可是我唯一的兄弟,而且比亲兄弟还亲,她伤了谁都行,伤了我老大,就不成。
                  那个当下,若不是老大按住我,不让我惹事不对,我这哪是惹事?我可是想为你报仇啊老大。
                  但老大根本不听我说。
                  我郁闷得食不下咽,观永老兄在一边问我是不是不合胃口,回头帮我找找这附近有没有长黄槐。
                  我汗颜,在天一宗待这三年,门里上上下下大概无人不知我的爱好是啥了。
                  我回没事,只是这里一股脂粉味浓重,怪难闻的,我自己端回房慢慢吃。
                  说这话时,我故意说大声了。
                  老大不让我主动招惹她们,反过来就行了吧?
                  果然我还没站起来,那帮女人已经沉不住气。
                  「这位公子,请问我星罗宫有得罪于你吗?」其中一个女的开口,眼神锐利地看向我,她也就是那个季烟。
                  这女人比我想象中更狡猾,她一开口,就说整个星罗宫,丝毫不提是否个人恩怨,我要答是,就是跟整个星罗宫作对,答不是,就显出我无礼在先。
                  「姑娘这话怎么说?」哼,想下套,也不看对象是谁?别以为是女人,我便会留情面。「我不过说,有人不知涂了多少粉,味道难闻了些,可没提到什么星罗宫?还是说我闻到的气味,原来是从几位身上飘来的?」我故作吃惊貌,无视对座的老大扔给我的白眼。
                  嘿嘿,听到我这几句话,果然那帮女人都变了脸。
                  我心里一阵得意,但看到老大悄悄叹了口气,突然又觉得挺没意思。
                  好像就我一头热
                  我感觉有些委屈,但也没来得及多想,那帮女人中的一个拍案而起。
                  「你行,有本事划下道来!」那女人讥讽道:「就不知道你的本事,可有你那张嘴厉害?」
                  「云星!」那个季烟也跟着站起来,我还以为她是帮着那女人的,没想到竟是阻止。「我们还有事要办,用不着浪费心力在只懂得逞口舌之利的人身上。」
                  这个季烟确实了得,她刚明明也动了怒,可我注意到她视线扫过我额上的标记时停顿了下,想来她是发现我是老不死的保的人,心有顾忌不敢动我,立即压抑怒气,面上恢复清冷之色;当然嘴上还是要损我一损。
                  我还想回上几句,底下被老大踩了一脚,我立即改而假笑道:「唉,几位姑娘别动怒,我是真没有得罪几位的意思;只是我天生嗅觉灵敏,又对某些气味闻不惯,所以才想说回房用饭去,没想到几句无心之语会让几位姑娘上了心。」
                  咳,别骂我虚伪,其实我想探听探听她们要办什么事,然后,嘿嘿,能从中破坏是最好,不能也要阻挠一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要我再假都行。
                  趁着那帮女人脸色一缓,我悄悄瞄老大一眼,发现老大脸色比刚才好看许多,还隐约有些笑意。
                  我没余暇细细推敲老大的心思,又接着装出歉疚之色,对那帮女人说了些什么,刚刚听她们说有事要办,为了聊表歉意,可否让我尽一份心力的鬼话;但那个季烟果然十分谨慎,她们中有一个差点漏了口风,立即被她给截住话头。
                  我本也没以为那么容易套出她们的话,倒也没觉怎么失望。
                  那帮女人吃完后就匆匆离开,看来她们说的有事待办是真;我挺想偷偷跟踪她们,但又怕挨老大骂,只能眼巴巴地望着老大。
                  老大慢条斯理地吃完饭,又添了碗汤,慢慢喝完汤后,直到回房,才开口对我道:「真虫,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差点犯了众怒?」
                  所谓犯众怒,就是某人干了某件会让在场众人群起攻之的事来自深微的说文解字。
                  我回想了下刚才。
                  「有吗?」我有做什么会犯众怒的事吗?我怎么没印象?我也就损了那帮女人几句难道?
                  老大看到我诧异的神情,缓缓点头。
                  「为什么?」我疑惑。
                  老大侧头想了下,估计在想怎么回我。「在人类的观感里,女人容易引起男人的呵护,尤其是美丽的女人;而你刚刚的行为,就会被其它人视为无赖。」
                  我啊了一声,沉默了会儿,最后还是忍不住问:「老大,原来那几个女人长得算美吗?」
                  老大神情有些复杂地看我一眼,我猜他在想我辨别人类美丑的眼力还是没啥长进吧「以人的眼光来看,是吧。」
                  「那在老大眼里也是吗?」怪了,我怎么又感觉有些不是滋味?
                  老大倒是笑了,伸手揉揉我的脑袋。
                  我追问半天,老大就是不回我,我无奈,只好转回正题。
                  「唉,老大,你为什么不让我去跟踪那几个星罗宫的女人?」这会儿都走得不见影了。「难道你一点也不想好好回报她们?」
                  「我没阻止过你,」老大气定神闲,我听了更加无力。「跟是要跟的,但也不急,我刚刚趁你吸引了她们注意,在她们身上做了点手脚。」
                  「老大你真奸诈。」连我都利用上了可既然这样,你刚刚怎么还在桌底下踩我一脚咧?我郁闷。
                  老大发现我哀怨的目光,只是淡淡地笑。
                  好吧,如果踩我一脚老大能高兴点,作小弟的委屈点也没什么。
                  我心底默默地叹。
                  老大跟观永交代一声,让他在客栈等我们回来,反正在哪里都可以行医,所以他也没意见,只是让我们自己小心。
                  天一宗的门人几乎都有一副好脾气除了老不死外。
                  离开客栈,老大放出引路蜂在前头领路,我和老大在后面慢慢跟着。
                  老大真的越来越像人了。
                  我偷看老大一眼,老大没怎么注意我。他正在指使引路蜂,让引路蜂保持在我们的视线之内。
                  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但老大对修道,好像有一种特别的执着为什么?
                  我百思不得其解。
                  以前我们还是虫的时候,老大从没表现出这种执着,我也安于现状。
                  所以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老大变了。
                  这三年,变了很多。
                  变得越来越像人,很多时候,我都要忘了老大跟我一样曾是一条虫。
                  深微的修道是没有理由的,就像我一样,只是安于现状的表现。
                  可是老大呢?
                  老大好像一直在寻求改变,不知道为了什么而变。
                  若不是老大对我的态度从没改变过,我想,我早就离开了。
                  其实有过怀疑,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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