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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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相娶-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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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容凯,你不要高|潮了吗?”我提醒道。
  叶容凯扫落了餐桌上的所有碗筷,把我抱上餐桌:“我牺牲一点,把一辈子的高|潮都输给你!”
  幸好我穿了长裤,他不能掀我。我娇笑一声并拢双腿,折起手臂:“我不用你输给我,我靠G|V也可以高|潮。”
  “嘶啦”一声,我的耳边传来裂帛的刺耳声音,我有点不太相信地看着叶容凯:“我昨天才买的长裤,你个混蛋!”
  “等下赔给你,”他埋进我的两腿间:“既然我一辈子的高|潮都没有了,那只好在低潮中寻找快乐了。”
  我尖叫了一声:“叶容凯,你的人品呢?”
  “在爱上你的那一刻,弄丢了。”他的舌尖抵住我的柔软,我再一次被他的禽兽行径感到从肉体到灵魂的深深颤抖!
  “卧槽,带套啊!”这是我最后的挣扎。
  “最近天气这么热,家里的套套早就融化了!”
  “”
  
  “乔兽,新病号来了,你怎么还在打盹儿啊!”曾一鸣突然而来的声音将我惊醒。
  “啊,宠物呢?”我迷迷糊糊地问道。
  “你家小白啦,有点烧。”曾一鸣抱着小白过来。
  “终于肯还给我啦。”话说自从我出国那几天给曾一鸣养了几天,这家伙就对可爱的小白爱不释手,多次催促她还我,都没肯。
  “没有,你帮她看好了,我继续养。”曾一鸣抱怨说:“苏景成因为我每天抱着小白睡觉都不理我了,他不想想他因为工作出差的时候,谁在陪我,都是忠心耿耿的小白啊。”
  “我看我还是把小白要回来好了,不然苏队长吃干醋得吃死,你这不开窍的二货。”
  看样子是有点烧,小白怀孕了,还不能打退烧针,我用冷水给她一遍遍地擦拭。她难受地朝我吐吐舌头,样子可怜极了。
  “我觉得小白跟你有点儿像,她最近也超爱睡。我起床上班了,她还在床上趴着。”曾一鸣在一旁咂嘴。
  “夏天容易困是正常的。”我替自己也替小白辩解。
  “你最近可不是困那么简单吧,常常前一秒还跟我闲嗑,下一秒就眯起眼睛休眠了。”曾一鸣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好久没见你痛经了!你不是有了吧?”
  “去你的!”我扔了一罐装酒精棉花的不锈钢杯子过去。
  
  不过月经这个问题,确实挺让人头疼,被曾一鸣一说,一语惊醒了我。
  我的经期很少延迟,一延迟就要人半条命,我趁着第二天周六去了趟妇科,未雨绸缪,配点调理的药也好,希望能减轻点疼痛。
  结果我那在妇产科多年的师姐抱住我,激动地对我说:“乔乔,恭喜你,中了!”
  我颤抖地拿着B超的片子,差点没摔倒:“学姐,你别吓我。”
  “你不是一直很想怀孕吗?远离经痛不是你多年的愿望吗?”
  “这话是没错!可是”可这十个月我要怎么过呢?我妈不会放过我,叶容凯不会放过我。
  “秦医生,我们约了十点做流产手术!”一阵叩门以后,一个不耐的女声传来。
  “啊,对不起,我师妹怀孕了,我高兴地忘了。你先进来吧!”师姐说。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怀孕的震惊中,突然门打开,出现了叶容心苍白的面容。
  趁着师姐去洗手的空档,我拉着叶容心出去:“我们谈谈!”
  在医院的走廊上,叶容心原本总是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显得有些散乱,她指骨突出的手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给我:“你的临时身份证,本来前几天就可以给你,出了点儿事儿,就耽搁了,现在既然撞上了,就物归原主吧。”
  我接过信封,问道:“你来堕胎,赵西翰知道吗?”
  “他忙着和我离婚,出院以后,就没见过他。我忙着找他,实在没心情留孩子。”叶容心表情麻木地说。
  “赵西翰家三代单传,这个孩子,对他意义重大,你真的要和他商量一下。”我迟疑了很久,还是说了出来。
  叶容心吃惊地看了我一眼,大概没有想到劝她留下孩子的人会是我。
  她像是犹豫了很久才说:“你呢?会为我哥留下孩子吗?其实他欠你的并不多,你爸爸在救我哥的时候,他刚被查出来是肝癌晚期。你爸求我爸瞒下,你爸才得到了保险公司一笔可观的赔偿。”
  “你是说我爸是因为知道自己活不久,才救叶容凯的?”简直无法相信。
  “不信?你可以问你妈。”
  我握着手机,迟迟在“妈妈”两个字上徘徊,终是没有按下去。
  意识开始模糊,耳边响起妈妈曾经说过的话:
  “妈也曾经亏欠过叶容凯,你就当替我去还债吧。”
  原来妈妈早就知道我们也有亏欠叶容凯的地方,我的心一下陷下去,胸口就快炸开了,一张一合地疼得要命。
  我听到自己倒地的声音,有汩汩的血液从我的两腿间流出来,我日盼月盼的月经终于来了,但为什么不痛了呢?
  大概是我失去知觉了吧! 




44、顺V【8。27】 。。。 
 
 
  迷迷糊糊的;我睁开眼睛,看见有个男人小心地把自己的手垫在我因为输液而有些冰凉的手;就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让我百感交集。从我和叶容凯认识至今,我都没为叶容凯做过些什么;他却为我做过很多。
  叶容凯布满血丝的眼,有些呆滞,却也马上发觉了我的清醒,有些平淡地说:“你醒了。”
  我看着他疲惫的眼睛;点点头。
  他沉默着端过一碗粥来;有些劳累过后的沙哑,让我有种错觉病的人是他,不是我。
  他的脸上没有了平日里生动的表情;连最让他引以为傲的微笑都没有;只对我说:“张嘴。”
  “叶容凯,我只是痛经才住得院,你别紧张,笑一个嘛,”他完全低温的脸,纹丝不动地僵在那里,我只好自己先笑:“那我给你笑一个!”
  叶容凯瞪着我,眼里浮起的血红不仅仅是血丝那么简单,他几次有了开口的口型,都没有发出声音。
  最后他的眼里有了潮湿的痕迹,眼神里有短暂的失望,最后化为深深的悲哀,他的眼泪猛烈地掉了下来。
  “乔韵宁,你想要流掉这个孩子的时候,是想看到我这幅样子吧!你看到了!你满意吗?”他哭得整张脸都模糊了,曾经这么英俊的一张脸,被眼泪割裂得破碎不堪。
  或许我的目光中有刺,刺得他只好用手捂着脸,眼里就这样一滴一滴地从指缝中漏出来。
  我的脑海里,开始寻找前因后果,我还以为是梦,原来是真的,在病床边传来叶容心的声音:“对不起,乔韵宁,我不能让我哥知道我来做人流,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那你答应我不要拿掉这个孩子。”我含糊地说。
  “嗯。”叶容心最终算是答应我了。
  他见我不出声,不否认,没回应,就板着我的肩膀,逼迫我看着他。此时的他就像笼中的鸟儿一样,绝望地在苦海里挣扎着,他不想出去,就想有只鸟进来陪陪他。
  “宁宁”他哭红了双眼:“告诉我是叶容心骗我的。”
  他是那样的难过,那个自信地和我说:“谁说报恩的不能讨点情债”的男人竟会落魄至此。
  我不是你要报恩的对象,我不是!所以我再也不能对你予取予求!我的爸爸让你在这十几年里都背负着欠着一条命的压力。你根本就不明白,你是无辜的,你不应该被仇恨!
  叶容凯,我现在看见你都不敢抬头,我觉得对不起你,亏欠你!
  与其让你知道一切,鄙夷我,看不起我,讨厌我,不如在你对我还有一点点情分的时候离开你。
  我松开狠狠咬着的牙关,对叶容凯笑了笑,这本该充满泪水的笑,被我稀释了,勉强算个笑容吧。
  “叶容凯,我们分手吧!”为了念出这几个字,我花光了全身三分之二的力气,还有三分之一用来抵抗心头那如利器不断在剐的钝痛。
  如果说赵西翰离开我,是心疼欲裂的感觉,那么我离开叶容凯时,是五脏六腑俱裂的感觉。
  叶容凯,快看看我,分手时,我忍住了奔腾的眼泪,笑得多么漂亮。
  叶容凯在我说了这句话以后,瞬间止住了眼泪,他恶狠狠地抬起手,手心朝着我脸,威胁我说:“再说一遍!”
  “我说分、手!”我仰着脸,像极了自虐狂,就让他给我一掌,击断我心弦上的渴望,贪念,和藕断丝连,从此淡忘、淡忘、淡忘。
  我的耳边扫过一阵逼迫的风,他的手擦着我的脸颊,扫落了病床边柜子上所有的补品,碗盘碎了一地。
  他没有打我,却比打我让我更疼更疼。
  他对我的保护和纵容,已成为他伤害自己的利器。
  地上破碎的玻璃,折射出叶容凯颤抖的身体。
  叶容凯的手像秋天里的落叶那样簌簌地发着抖,以至于掏手机的动作都不怎么利索了,他翻动着手机,然后将屏幕映在我眼前,我的眼前赫然出现了“最近通话”——然后就是赵西翰的号码。
  我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我曾用过叶容凯的电话接过赵西翰的电话,我和他清清白白,就是那通电话让我和过去彻底一清二白。
  他的目光又是一片找不到光明的漆黑,把自己隐匿在密封的孤独空间里。除了失落,还有绝望。
  “因为这通电话吗?”那歇斯底里的口气,仿佛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知道是令自己难过的答案。
  “你就这么没有尊严吗?赵西翰背叛了你,那个让哭到心碎的男人,你怎么可以”他嘶吼到声音都彻底哑掉了,那曾经性感迷人的声音无法抑制地破碎在了这一刻。
  “你就这么低三下四吗?他赵西翰只要一通电话,就可以让你回心转意,”他狠狠地敲击着他的胸膛,每一下我都觉得是同样敲在了我的胸膛,太痛太痛:“我呢,日积月累的爱瞬间被可以他击垮!?”
  “分手!”我只剩下这两个字,我不想再看到叶容凯这么难过的表情,我怕自己心软。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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