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之胤礽 by 千棵树(反穿 重生 种田文 不伦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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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之胤礽 by 千棵树(反穿 重生 种田文 不伦之恋)-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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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容却执意跪着,声音颤抖,眼里含泪,“太子殿下,婉容求您,待婉容生下孩子,求您给婉容孩子一条生路吧!婉容不贞不洁,婉容丢了爹娘的脸,丢了富察氏的脸,婉容一死不足以谢罪,可是,可是婉容的孩子是无辜的呀!太子殿下,婉容知道,皇上不会让婉容活着的,婉容不怕死,只是,看在这孩子的父亲为大清战死的份上,求殿下仁慈,求殿下开恩,给婉容这孩子一条生路吧。您让婉容做什么都可以!!殿下,婉容求您了!”

    太子爷心里像压着石头一样,看着挺着肚子,跪在地上不停叩头的泪流满面的婉容,太子爷一把强势搀扶起婉容,哑着声音开口,“你若想爷帮你,就好好的给爷把孩子生下来!”

    婉容一愣,随即惊喜的看向太子爷。“殿下?”

    太子爷有些疲惫,微微闭了眼,才缓缓睁开清明干净的眼眸,浅浅一笑,“你放心,爷会让你们母子平安的。”

    婉容又想跪下,却被太子爷强势搀扶着,“别跪了!别伤着孩子。”

    婉容这才起身,深深的看了眼太子爷,满眼感激,“殿下,婉容谢殿下大恩。”

    太子爷却缓缓摇头,“先别谢爷,你先好好休息吧!”

    婉容又想站起来送太子爷,太子爷却按住她坐下,“别弄这些虚礼了。”说罢,便转身走出。

    目送着太子爷走出房间,婉容低头抚摸着腹部,边喃喃低语道,“孩子,我们可以相信殿下的,对吧?”

    走出厢房,太子爷便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定睛一看,心便不由一揪,是皇阿玛吗?

    身边没有跟随,没有带任何雨遮,站在噼里啪啦的雨中,昏黑的夜,再加上雨帘,他看不清皇阿玛的脸容,只觉得,那模糊的身影,好像山一般稳重,压着他的呼吸深深一滞。

    伸手拿过身后小顺子和小律子打起来的伞,低低声吩咐道,“你们,都留下吧。”

    小顺子和小律子对视一眼,都低垂下眼睛,安静的退下了。

    太子爷慢慢的走了过去,越走,他眼睛越酸。手不由紧紧握住。

    慢慢的,走近了。

    真是皇阿玛

    明黄色的袍服在昏黑的夜里有些暗淡,可那双锐利的幽深的眼眸,还是那样,让他无处可遁形。

    将伞靠过去,他笑,笑容苦涩难看,“皇阿玛,您这是要逼死儿臣吗?”

    康熙帝接过伞,又将太子爷强势拉了过来,圈在怀里,淡淡开口,声音平稳,语气徐然,“逼死你也好,省的闹心,放心,你天上也好,地狱也罢,阿玛都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靠着宽阔安心的胸膛,素来温暖的怀抱却很冰冷,皇阿玛,到底站了多久?他不由更加靠近,伸出双手慢慢环住,嘴边嘲讽的一笑,心头却苦涩得想哭,“皇阿玛,您当您死后还是康熙帝??”他的声音最后低至不可闻,可越来越紧的有力的臂膀告诉他,皇阿玛听见了。

    耳畔只听得一句威胁意味浓重的话语,“你要是再闹脾气,还不叫阿玛的话,阿玛可不止如此了”

    “皇阿玛!那您还想怎样呀!”他低声叫着,眼睛酸涩得要死,心头的苦闷苦涩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忍不住喊叫出声,却发现自己声音竟不知不觉中带着哽咽,话音刚落,就觉得圈着自己的臂膀更加用力,力道大得让他觉得疼。

    微微抬头,却发现伞不知何时已经掉落在地,雨毫不留情的噼里啪啦的打在皇阿玛身上,而他,身上却仅有少数几滴而已。

    等了半晌,他以为皇阿玛会说些什么好听的话,比如说放不开手,比如说阿玛只是想保成陪着,可久久的沉默后,耳畔只听得喑哑低沉的一句,“保成儿子对不起”

    太子爷的眼泪,便一颗一颗落了下来。
  61、所谓的大婚

    夜色深沉,大雨未停。

    慈和宫里,太皇太后站在窗边,手中转着佛珠,安静凝望窗外的夜色,其实,这夜色昏暗深沉,有什么好看?苏嘛拉姑静站在太皇太后身后不远,看着眼前的背影,恍惚间,好像看见当年的皇太后,在顺治帝冲到慈和宫说着要立董鄂妃为贵妃时,也是一夜未眠,如同此刻,静站在窗边,凝望夜色。不同的是,当年还有一弯月,可如今,却只有那浓重的雨帘。

    太皇太后怔怔的望着窗外,想着今天是保成的大喜日子,可这喜却是那样的喜

    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

    太皇太后心头苦笑,这种破天荒的事情,也只有皇上做得出来。

    如果不是苏嘛拉姑跟随内务府的教养嬷嬷去看了新娘子后,不放心,又留下准备打探情况时,偶然看见王守仁,如果不是自己严词逼问,太皇太后想,自己还会被蒙蔽多久?

    为了安抚自己,为了世俗的眼光,竟然让保成娶一个能看却不能碰的女人,而且皇上竟然还找了那样的女子,未婚有子,为了延迟孩子出生的时间,还让王守仁开了那样的药方,不,不止,两年前,其实皇上就在盘算了吧。借保成中毒的机会,让王守仁对自己撒谎,说什么太子子嗣艰难,就为了拖延保成大婚的时间,也是方便皇上去找寻那样的女子吧。毕竟,满人中,要找那样一个未婚有子,还是勉强配的上保成身份的女子也不容易呀。

    太皇太后微微闭上眼,苦笑,皇上,这也算费尽心机了。

    可是,皇上,这份心思为何非得要用在自己儿子身上?而且还是保成

    而保成,保成怕是也早已沦落了吧。

    想起,那日,自己对保成说那些话的时候

    “自古,君王宠爱最为飘渺,保成要谨记,皇父皇父,先是皇,后是父呀!”她语重心长的说,却看到保成脸色一怔。

    于是,她继续开口,“保成呀,你皇阿玛最近虽然对你好了很多,可是,胤祚的例子摆在那里,你可千万小心谨慎哪。”一边说着,一边却小心的留意着保成的神色。

    却看到保成的脸色在瞬间一变,虽然很快又是一副沉静淡然样子,可她当时的心就有了一些不安。

    于是,她转开话题,笑眯眯开口,“保成,等成婚了,就赶紧给哀家生个曾孙!”

    然后她看到保成的眼睛顿时闪了闪,眉眼间似乎闪过一丝不安,却依然浅笑着,“保成知道”

    没有说“保成一定会给您生个大胖孙子”,没有说“乌库放心吧”云云,她当时心情就一咯噔。

    于是,她脸色一转,轻叹一声。

    “乌库妈妈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保成担心的问着,凝望着保成,她心里熨帖,轻拍保成的手,柔声开口,“没事,只是前阵子,苏嘛拉姑出宫的时候,听说了一件事,哀家听了,心里有些不快。”

    “哦,什么事?乌库妈妈也说给保成听听。”

    “其实,这事说了,也是脏了你的耳朵。这事,哀家还真不想说给保成听”

    “没事!要是耳朵脏了,待会保成洗洗就成。”

    看着保成笑眯眯的样子,她于是笑了笑,就皱了皱眉,一脸嫌恶的开口,“想不到外头竟然还有那样恶心的人,父亲和儿子竟然行苟且之事“边说,边留心着保成的神色,然后,她的心顿时沉了。

    保成的脸色微微一变,虽然神情还是很沉静,可那微微握紧颤抖的双手,眉眼间一闪而过的惶恐,都让她的心有些绝望。

    难道,皇上和保成已经

    她不敢再想,只能在最后意味深长的说道,“保成,父子,乱伦,那可是会遭天谴的呀”

    然后,让她想不到的是皇上在第二天早早就来请安了。

    她心里恼火,挥退了所有人,连苏嘛拉姑都没留下。

    皇上尚未开口,她就按捺不住厉声责问:“皇上!哀家问你,为何给保成选那样的女子!?”那时,她下意识避开最重要最核心的问题。

    可没想皇上却当场跪下,低沉的声音开口,“孙儿有罪!孙儿愧对列祖列宗,孙儿愧对皇祖母,孙儿辜负了皇祖母的一番教导,孙儿不敢妄求皇祖母的原谅,只求皇祖母勿要责怪保成。一切都是孙儿的错”

    听着皇上的这番话语,她当时就懵了。

    皇上这是认了吗?

    看着跪在地上,她一手辛苦教导出来的,她最为骄傲的孙儿,嘴里说着认罚认错的话,可神情那么平静,不卑不亢的皇上,她,难以抑制的泪水就这样落下。

    “玄烨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不止在毁你自己,你还是在毁了保成啊!”她语气哽咽,手指颤抖,心头绝望不已。

    玄烨?自皇上登基起,她就没有这样称呼过。如今,她不得不再次称呼,只指望眼前早已是高高在上,威严精明的君王能醒悟自己荒唐的作为。

    可她看得分明,皇上,只是在听到玄烨二字时,身子一颤,然后重重叩头,再抬头时,神情坚毅,“孙儿辜负了皇祖母的教诲,皇祖母,孙儿不会舍下保成,孙儿更不会毁了保成。皇祖母,孙儿斗胆问一句,当年嫁皇祖父时,皇祖母心里可有懊悔?对多尔衮,皇祖母心里可有不舍?”

    皇太极?多尔衮?

    从回忆里醒来,她凝望着窗外的浓重夜色,她缓缓闭上眼睛,掩去眼里翻涌的恨,眷恋,怀念还有,悔

    那之后,她静坐慈和宫,沉默的看着保成依然两三日来请安一次,笑颜依然,可她从保成眉眼间的疲惫和憔悴,看出保成心里的苦涩,还有皇上,有时踩着点过来,或许是为了保成?可保成一听皇上过来了,立马就跪安。

    半个月来,来慈和宫好几次,这对父子偏偏就没有撞上。

    她知道,这是因为自己,保成在避开皇上。

    而,皇上,依然那幅冷静淡定的样子,可每次来慈和宫听说太子走时,那眼里的失落和焦虑也未曾掩饰。

    而,她看着皇上因为太子大婚的临近,越来越平静的神情,心里也开始提心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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