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传神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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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传神雕-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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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施主福人自有天相,身体已无大恙。”一灯大师有意无意地朝我们各看了一眼,,“但还是要注意调养的,年轻人的事情也容不得我们这些老头子们管,但有些事还是不急于一时的。”

听到南帝一副过来人的口气,纵使老脸如墙,见识如海的我还是纯洁的脸红了一下的,而怀中的长苏更是羞得红色能滴了出来,将头埋入我的怀中,又让我暗爽了一把。

已经不是童男童女的狗男女自然明白这个曾经的皇帝在闪烁着什么言辞。

“这个自然不必大师操心……呃,我们要去襄阳,不知道大师可否与我们同行?”

“我们三个老骨头都不是爱凑热闹的人,襄阳之行我们是不去了。”

一灯大师果然回去找老顽童,还带上了另外两位,去化解他与瑛姑,周伯通还有裘千仞的恩怨。

我在心中祝福了一下他们此行的顺利,又听到一灯大师说道。

“老和尚一生没什么本事,就有着几十年的功力,——老和尚无心之失造成了宋姑娘重伤,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赔礼了,只好在宋姑娘体内输入了我五成的功力。”

一灯大师的话叫我们狠狠吃了一惊,内力是什么,内力不是请客吃饭,内力对于武林人士来说,就是实力的不二法门……以上省略了一万字的感叹和吃惊。

“多谢大师对内子的厚爱。”没想到老和尚如此慷慨,我真心地谢道。

“长苏在此多谢大师。”

长苏也知道省略的那一万字说明的原因,了解到内力对于一个高手的重要性,虽然一灯大师说只有五成的功力,但他为了修补长苏的经脉而付出的功力也会被长苏逐渐吸收掉,所以长苏拖着病体在我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对一灯大师深深地施了拜礼。

“想我一灯也纵横江湖这么多年头,不成气候的弟子倒有几个,不知宋姑娘可否叫老和尚一声“师父”,——“五绝”的虚名中,我也算是最后一位有了女弟子的了。”

“师父。”大概是想到南海神尼也是出家人,长苏毫不犹豫地喊了出来,看来应该好好教育一下她熟悉下江湖规矩了,免得以后再出现这种不地道的拜师,——实际上长苏也只是简单地叫了一声“师父”,什么礼节都没有行。

“苏侠士是不是当心神尼这边不好说话?”一灯大师注意到我的表情,但却误解了我的意思。

“大师严重了,长苏实际上不是我大智岛的人,不过是为了方便而在一路上以师兄妹称呼的。”

接着我又绘声绘色地编造了一个英雄救美,美女配英雄的经典桥段,又解释了一下刚才表情怪异的原因,——长苏并不是江湖人士,不太懂得江湖规矩。

一灯大师听我说完,反而大笑起来。

“如此更好,我的这门绝学算是有传人了。”

果然还有玄机,难道是,难道是《六脉神剑》……我的心一阵乒乒乓乓横七竖八地狂跳着,为脑海中出现的四个字而激动。

“这套步法是祖上传下来的,就做凌波微步,也算是天下绝学之一了,——就算是为师给你的一份见面礼吧。”送礼的师父真是人见人爱,老和尚取出一份丝绸自持的卷轴给了长苏,继续给了我一个双重惊喜,“其实上面还记载了一门绝学六脉神剑,可惜不全了,我也已经教授给了王薇施主,可惜她不肯叫我师父。”

老和尚说完死死地看着我,一脸的大有深意。

“大师请原谅我那师妹。只是我师叔并不那么好说话,——她只收了我师妹一个弟子。”我硬着头皮解释了一通,反正便宜都占到了。

“那王薇施主的师父的姓名是……?”

一灯大师不应该是一个不死心的人,难道他在怀疑大智岛的真实性?

“师叔法号灭绝,叫做灭绝师太。”我眼珠一转,原创出一个名字。

接着凌波给我们做了一顿散伙饭,洪七公为老不尊地流着泪说以后再也吃不到如此可口的饭菜了,惹得众花枝和伪花枝一阵乱颤。吃饭前一灯大师要念一段经颂一段佛,如果不是凌波藏了几个菜,菜都让欧阳锋,洪七公和某人给抢光了^

接着大家就这样终于分手了。

风陵渡口,在我们的眼中逐渐模糊起来,我们渐渐地向着襄阳靠近着。

公孙绿萼犹豫了一下,还是被凌波拉上了船。我很高兴的是,凌波没有问我的意见就将公孙剑舞教与了她(没有什么比有主见更重要),——凌波还告诉了她此套剑法的来历,她也才肯半信半疑地学起来的。

在船上的几天中,王薇一直在尝试着新的武功:降龙十八掌与六脉神剑。明显她对后面那套武功更感兴趣,所以找来了一位一直吹嘘自己身法灵活轻功卓绝的某人来试招。幸好我挖掘到了大智岛遗失的绝学《凌波微步》,于是我也能勉强地不用十分狼狈地充当小白鼠了。

此时我们几人的实力排名应该是如此的:王薇第一的位置,然后是得到了一灯大师功力的长苏,接着就是暂居第三位的我了(当然不甘心),凌波稳稳地坐在第四位的宝座上。

但是见到了那些真正的武林传说之后,我深深感受到了自己的见识浅陋,反而对这次的江湖大会有了新的期待。

第五卷 襄阳;我来了 第三十四章 客栈中的际遇

时光如梭,岁月蹉跎,转眼三个月就过去了,英雄大会也就结束了,所以让我们放弃掉这种无意义的时间跳跃,将目光再次回到三个月前——

“锐哥,以这种速度,什么时候才能够到达襄阳啊?”

一辆马车,缓缓地在驿路上行驶着。

问我的是一向都是慢性子的绫波。

“绫儿,我们不是算过了吗?如果以最快的速度赶路的话赶到襄阳英雄大会也已经开了两天了,——反正那场英雄大会有十天之久,我们要保持着大将之风来赶路。”

说话的英俊少年露出过人迷人的微笑,充分享受着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的温柔乡待遇。

过河后我们就一直过着白天赶路,晚上睡客栈的规律生活,一步一步向襄阳靠近。

自从长苏伤势痊愈后,某些事情对我的限制就没有以前那么严格了,于是“绫波”就变成了“绫儿”,“长苏”就变成了“小苏苏”,唯一坏的恶劣的影响就是王薇让我叫她“小薇”……我已经后悔将那首摘星星取月亮的歌曲告诉了她,——我的本来目的是为了证明她的名字还是改得相当不错的。

白天在马车内是很无聊的,为了打发这种日子,我们偶尔也玩一下成人的游戏,——就是关于武功的争论,其中就有关于“凌波微步”步法的深入探讨。更多的时间我们在讨论音律,也就是因为如此,某天某人灵感大发,即兴创造了一首《小薇》技惊四座,艳压群芳,——我在学习琴技方面果然有天赋,那两首《致爱丽丝》和《爱的罗曼史》成为了我秀指法的工具,科学的严谨性和艺术的结晶性导致我一日千里的进步。接着我又知道了公孙绿萼也是一位音律高手(还是我清新可人的绫儿告诉我的),于是在众人的强烈要求下,她勉强答应献丑了。

她一抚琴我就后悔了,所谓的将情绪融合在音乐中大概就是指她弹琴的情形了。公孙绿萼弹奏的虽然是欢乐一类的曲子,但却散发着一丝幽怨,一丝孤寂,一丝落寞,还有一双充满复杂写意的眼神,传说中的锦瑟无端五十弦的凄凄之境让女演奏者表现出一种心的宁静和爆发前的沉默……

从那次以后,有着不一样的鉴赏力和敏锐的我就避免与公孙绿萼单独相遇了,也许我做得太明显或者是长苏变得太突然,她居然让我去看看绿萼姑娘,但让这种事情即使要答应也不能是答应那个主动提出的人,但我还是免不了在心中感慨一番的。

我的初衷是帮助公孙绿萼一把,兼职了一些可有可无的思想,但长苏受伤后我就对所谓的既定的命运不再感兴趣,我也顾不得剧情如何发展或者失控了,除非对我和周围的人有了什么交集,那么对于公孙绿萼,我接下来的打算是将她送回绝情谷,找出她的母亲,——她既然没有遇到杨过,应该也会有一个不错的人生吧;也许我还会把情花丛烧干净,毕竟那不是一个好东西。

前面说过,我左手边是凌波,右手边是长苏,于是言下之意就是多出了两个人,——剩下的两个人也非常配合地走到一块去了,王薇与公孙绿萼居然谈得投机起来,导致了某位傻大姐一大早就闯入我的房间,质问我怎么处理绿萼姑娘,手中有针的事实让我做出了必要的解释,我虽说不能将那不可能有人相信的真正的事实说出来,但是编造理由我还是会的,什么公孙止用心险恶,什么只是看上了她女儿能指挥渔网阵的才能等等,总之凡事能把我推向大义将花公鸡推向地狱的理由我都拿过来用了,引得针女一阵唏嘘。

这段时间,好久没有的故事会又开场了。

某天的《天龙八部》专场由于说道了凌波微步为了悬念而停了一天,而换了一个外国文学故事《欧也妮。葛朗台》。当然,观众们对于这类故事并没有什么兴致,但一旦老葛朗台变成为了温家堡的堡主,查理成为了陈世美版的袁承志,欧也妮也主演起温青青,最后也客串了一把长平公主的结局(本来我还打算加上断臂的九难的故事),出家做了尼姑。到了最后,本着洋为中用古为今用的总导演也为自己天马行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智慧和创造能力还有展开出的宏伟篇幅华丽画面所震惊和折服拜倒。

此事件之后,也许是我的错觉,公孙绿萼看我的眼神就变得复杂起来了,不过每次的没有太监一说的故事专场她也不曾缺席。

终于,我们一路平安地来到了到达襄阳之前的最后一个小镇。

实际上与我们同行的还有一个人,此人使我最大好奇感长盛不衰最充分地保留下来。此人就是王伯。“有马车的地方就有王伯”简直就是至理名言,“一切皆有可能是王伯”也不能形容我的惊奇。在风陵渡口,包括发生冲突的前后我都压根没有发现王伯的踪影,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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