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喂!老子是男人,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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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喂!老子是男人,纯的!-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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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献给他们所信仰的神的腕上血啊,代表着将力量奉献,同时当所有兽人的鲜血围成一个圈的时候,圣祭便结束了。
  “这是第二个不完整的圣祭。”绞蛇低声道,眉梢带着说不尽的冷意。
  肖子洋想家了。
  他这才发现,他真的想家了。
  这里没有他的爸爸,没有他那些朋友,没有他的情人,没有那纸醉金迷的世界。他孤零零的一个人来到这里,被当成雌兽,害怕危险拼命训练,没有了解他的人,不熟悉这个世界的生活规则,什么都没有。有时候半夜惊醒,发现自己只身活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随时可能会死去,谁也不知道。
  他起初刚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不是没有怕过的,但是更多的感兴趣。他是个爱好冒险,寻求刺激的人,一个谁也没真实见到过的世界,一群只在作者笔下被写出来的兽人,他见到了,然后理所应当的忘了形得了意,喜滋滋的在这个世界里讨活,尽管艰苦但是只要一想到朋友们那些羡慕嫉妒的眼神就觉得值了,很幼稚是不是,但他是真的,真的没想到过自己还能不能回家,能不能回到那个世界。
  阿尔刚刚保护那个孩子的动作就像他爸爸一样,让他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好久没见到爸爸了。。。。。。。
  低着头,看着手腕上的鲜血一滴的一滴渗入土地,突然浑身有些发冷。
  他在想,为什么自己会来到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是自己。
  他现在想回家,疯狂的想。
  新鲜感退去后剩下的是什么?
  恐惧,不安,狂躁,怀疑。。。。。。。
  “看来这次的主要目标是组长大人了。”
  兽人们躁动不安,祭祀往人群中扫视了一眼,用拐杖大力的敲打地面。
  “吵什么吵,那么有闲工夫是不是,不过是一次没成功的刺杀罢了,有什么好怕的啊。”
  难不成你要刺杀成功才怕啊。
  “你们谁看到了那个放冷箭的家伙了?”
  兽人们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祭祀大人暴躁了。
  “擦,你们一群吃屎大的啊,眼睛他妈都长屁股上去了吗。以后再有这种情况你们打算怎么办,傻站着被人杀掉吗!”
  肖子洋从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来,便看见一瘦小老头仰着头对着面前的强壮的兽人们破口大骂,那撕心裂肺的样子真让人担心。
  “喂,放冷箭的那个人老子好像看见了。”
  “什么,你看见了?”
  “恩,是个红头发的家伙。”肖子洋认真的回想道。那时候他正在看比赛,然后无意中督了眼树林,就看见一个红褐色头发的男人蹲在树上,当是没太留意,而且当是觉得可能是人太多了,那个男人看不到比赛才会选择蹲在树上这么好的角落的,所以就没想到要去注意。
  “那么样子呢?”
  “没看清楚,不过好像身材没那么高大。”
  绞蛇惊奇的看着肖子洋,笑着说:“洋洋真厉害,像我就几乎什么都看不到呢~”
  祭祀大人一拐杖戳开绞蛇,激动地问道:“是不是羽族那群家伙,丫的我就知道那群东西不怀好意,想不到他们居然那么卑鄙。擦,我要掀翻他们老窝!!”
  肖子洋被这个激动的老人溅了一脸口水,偏偏他又不能对老人动手,每退一步祭祀就要向他逼近一步,只能黑着脸僵在原地。
  正巧救星——族长来了,后面跟着念。
  这位激动地老人放过肖子洋,又转向他亲爱的族长大人。
  “族长大人,请让我们明天,不,现在就去攻打羽族吧。”
  祭祀大人耶,您是祭祀啊,是个文职啊,咱别那么暴力成不。
  族长用手,缓慢却坚定的推开了祭祀那几乎要贴到他脸上的脸,抹了把脸上的口水,沉声道:“确定是羽族了吗?”不愧是能稳坐族长这个好男人极想登上的宝座的男人,就是淡定。
  “这个雌兽说是个红色头发身材矮小的人,没错,绝对是羽族的那群家伙。”
  喂,老子几时说了身材矮小这几个字啊,你这个家伙要说清楚啊,别乱篡改别人的话啊,会死人的啊。还有,对别人称呼‘这个雌兽’真的很没礼貌的啊。这个老家伙真的是祭祀吗?沧桑的脸呢?睿智的目光呢?冷静的头脑呢?高深莫测的语言呢?为什么老子只看到了一朵残破的人形菊花,那些都被吃掉了吗?都被作者吃掉了吗?刚刚不是在以‘回家’为话题的沉重文风吗?为什么会突然脱跳到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总之,族长,请务必让我率领兽人们去掀翻羽族的老窝吧!”
  喂,你真的是祭祀不是战士吗?祭祀这个职业会哭的哦,真的会哭哦!                    
  作者有话要说:  


☆、无题

  爸爸,你现在还好吗?
  之前说的堪比战士的祭祀大人请命掀翻隔壁羽族一事没有成功,因为想要攻打一个部落不是件简单的事,羽族也不是好欺负的,而且这几日秋狩就要到了。
  所谓的秋狩便是为迎接冬季做准备的狩猎活动,那时候族长会亲自带领族里的三分之二的兽人都会出动,而剩下的三分之一便是要留下来镇守部落的。同时秋狩也是一次让所有未成年兽人向成年兽人学习的机会,因为平时未成年的小兽人是不允许擅自出部落的,所以捕猎经验相对来说就会减少很多,所以说秋狩也是教会小兽人捕猎的活动。这是一次大规模的行动,危险也是有的。比如会有一些外来的兽人趁着别的部落里的兽人去狩猎而趁机入侵,这样的事数不胜数,所以才要留下三分之一强壮有力的兽人镇守;或者在狩猎过程中自己部落的小崽子会被他人捕获或者走失。但不管怎么样,秋狩还是要进行的。
  不知是不是阿尔那日的动作给他太大的感触,自那日起,肖子洋总是梦到小时候的事情,有时候醒来啊,眼角一片湿濡。这不是他离家时间最长的一次,却是最远的一次,远到隔了两个世界。兴许是感觉到了回家希望的渺茫,内心惶惶,所以开始变得焦躁,容易生气。昨天还因为一些小事跟绞蛇吵了起来。
  肖子洋叹了口气,揉揉眉心,环顾了一下这个空冷的山洞,突然想去看看阿尔。
  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听说那天射中他的箭竹上面淬了毒,也不知道严不严重。。。。。。。
  “念,我没事了,这。。。。我可以下地了吧。。”阿尔苦笑道,他是真的在床上躺了几天了,整日没事做,感觉整个身体都快发霉了。而且云修身边。。。。。,他叹了口气。
  不是云修身边没人,而是绞蛇被族长派去保护他了。他性格大大咧咧的,善恶分明,也不是记仇的那种人,而绞蛇吧,性子比较冷淡,亦正亦邪,做事全凭自己喜好。平时还好,要是真把他们放在一起接触久了,还是怕他们两个会发生点什么。
  “什么没事,如果没有我,你知不知道你这肩膀就来废了,你以为啊,至少还要休养一段时间。”念不满的将药敷在阿尔的伤口上,他最讨厌的就是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他觉得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就算死了也是活该的。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念对待病人是真的很尽职尽责的,而且医术也是很好的。
  “那秋狩呢?秋狩赶得上吗?”想到还有几天秋狩就快到了,阿尔有些心急。
  药上好了,念在旁边的盆子里洗净手,看着阿尔肩膀上狰狞的伤口,突然想起了某只雌兽的绷带,他可是垂涎了好久了的啊。兽人们一旦受伤,伤口就很容易发炎或引起一些疾病,因为伤口暴露在外,容易感染,又不能用兽皮包住,因为不透风。肖子洋的绷带就一样了,他可是有偷偷研究过的,很有用处,可惜他不好意思开口要。
  如果阿尔肯帮忙就好了。
  念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反正他们关系不错,而且他也受伤了,要一些应该不过分吧。
  就在他正考虑可行方法,他心心念念的肖子洋真的来了。
  “阿尔,你好些了没?”
  阿尔惊奇的望着肖子洋,笑道;“你怎么来了,没和绞蛇在一起?”
  阿尔一提,肖子洋就开始有些烦躁了。
  自从昨天吵了架开始,绞蛇就一直对自己不阴不阳的,今天早上也是,不过是他叫他来训练的时候,闹了一下脾气而已,他居然也没像往常那样哄着自己,反而转身就走了。说点好话不就行了,他又不是真的生气,只是闹一下别扭而已,他就不信绞蛇会看不出来。哼,既然你不理我,那老子也不倒贴。虽然是这样说,但心理到底还是感到有些委屈的。
  来到这个世界也不算短了,一直是绞蛇照顾着他教给他常识,平时对自己也是极好的,现在两个人吵架了,他也是难受的,也知道是自己任性了,但是就是不知道要怎么低头。他是肖家大少爷,身份尊贵,从来都是别人宠着他让着他,所有人都奉承着他,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情况,哄一下他不就好了吗,为什么非要弄到这种情况呢?他是真的不明白。
  “唔,不知道,可能他有事吧。”他含糊其辞,想转移话题。
  “你会参加秋狩吗?”
  “念说不能啊。”阿尔摸了摸肩上的伤,有些失落。
  念将想法在脑子里转了转,摆出沉重的表情,开口道:“阿尔的伤的确不能参加秋狩,他的伤口有点严重,而且暴露在空气中,极容易感染,所以。。。。。。”
  阿尔吃惊的瞪大眼睛,“你不是、不是说。。。。。。”
  念无视阿尔的话,接着说:“他的手很有可能废掉,情况再严重一点,甚至会感染上不知名病毒,导致死亡。”
  这么严重?!不是吧。
  肖子洋想了想,的确有可能啊,这里这么落后,想想他曾经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受伤的惨痛经历,经小孩这么一说,真的是有些担心啊。
  “我那里有绷带,你知道的吧,就是那种白色的布条,用那个包住就不会感染的吧。”
  就等你这句话了!★v★
  念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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