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入骨,总裁的心尖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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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入骨,总裁的心尖前妻-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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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景予个子极高,又因为素爱健身,格外的精壮,他这一巴掌虽没用了全部的力气,却也把岑安打的嘴角破裂,半边脸都高高肿了起来。
  “贱人,别给脸不要脸!”
  赵景予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走去浴室:“给我脱光了床上等着!”
  岑安捂着肿痛麻木的半边脸,眼泪却是渐渐的一点点干涸了。
  她不明白她到底哪里做错了,就仿佛她根本不懂,为什么明明受害的那个人是她,可到头来所有的苦果却都要她一个人来吞下去。
  岑安恍恍惚惚的走到阳台上,初秋的夜风微凉,不知送来哪里的木樨花香。
  她想起婚前与婆婆赵太太的一次会面,那个优雅骄矜的中年女人,用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审视目光看着她,那目光里却多是不屑和讥诮。
  “现在的小姑娘,打扮的妖妖道道的,变着法儿的想去勾。引男人,有时候啊,你也别怪男人一时冲动做坏事,那根源,还不是在女人身上?你不去招惹他,他怎么会动你?那么多的人,怎么偏偏就欺负了你?”
  岑安想起这些话,整个人就会忍不住气的发抖,在赵太太的眼中,大约这世上被无辜强。暴的女人,都是自找的,都是活该,而那些该死的混蛋,却不过是一时糊涂罢了。
  岑安从不曾这样恶毒的想过,若赵太太也有一个女儿,若她的女儿也被人给强。暴了,到那时,她还能不能这样轻描淡写的说一句,只是一时冲动就原谅了强jian犯?
  她现在在别墅的第三层,阳台下面是硬化过的路面,离草坪还有一段距离,岑安想,如果她跳下去,摔死了,是不是一切就结束了?
  可远在千里之外的父母和弟弟,又该怎么办?
  赵景予娶她,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若是他新婚妻子新婚夜就跳楼死了,他定然恼羞成怒,而他发怒的后果会是怎样,岑安不用想都知道。
  活着是折磨,是羞辱,死却也死不了,岑安想,她该怎么办?就如一具行尸走肉一样,随他折腾?
  赵景予却已经洗过澡出来,一眼看到偌大的卧室里没有她的身影,腾时怒火就涌了上来,正待要叫人,岑安却已经从阳台边折身回来。
  她嘴角的血迹擦干了,可脸依旧还肿着。
  她也不说话,只是淡漠的看了赵景予一眼,然后双手交叉握住T恤的底端,然后举上头顶,脱掉了上衣。
  赵景予的目光落在她浅粉色的胸。衣上,简单的样式,没有蕾。丝啊什么的装饰,有些保守的款式,牢牢的包覆着少女微微隆起的柔软,她的身材真算得上是乏善可陈,这胸简直和刚刚发。育的青春期少女也没什么区别,可或许是酒精的作用,赵景予竟是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目光定在那光滑的肌肤上,再也挪不开。
  岑安却是微微垂了眼眸,仿佛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脱掉了身上的运动裤。
  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儿,有些过分的纤瘦了。
  细瘦伶仃的两条腿,笔直却又纤细,平坦的小腹,一丝儿的赘肉都没有,腰细的似乎他一只手就能握住,阅女人无数的赵景予,从来都不喜欢这样的货色,但此刻,他竟然有些迫不及待。
  也许是因为要结婚,多少也要收敛一点不被媒体捕捉到什么风吹草动,他这一个月可以说是一点荤腥都没碰的缘故,今晚的他,似乎格外的容易被点燃。
  “继续脱!”
  赵景予见她呆愣站着不动,不由得低斥了一声。
  岑安忽而淡淡的一笑,随即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双手绕在背后解开了胸衣的搭扣。
  然后,她又弯下腰,脱下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岑安闭了眼,不去看他,也不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总归,最可怕的事情已经在她身上发生过,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最最离谱,也不过是噩梦重演一遍。
  也许有的时候,男人吃惯了海鲜大餐,也会想念清淡可口的小菜。
  譬如赵景予,他不是会亏待自己的男人,他的女人,相貌,身材,无不要一等一,岑安这样寒碜的,到底是头一次。
  可瞧惯了那些前凸后翘的,这样宛若十几岁少女一般的身体,纤细,羸弱,紧实,光滑,青涩的,仿佛是树梢上一枚青翠碧绿的果子,明知道酸的紧,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张嘴咬一口尝一尝。
  赵景予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微有些粗砺的大掌轻拢慢捻过她的胸,却是在她耳边讥诮了一声:“男人多疼疼你,总会变大点的,好过现在这样,摸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岑安紧闭着双眸,好似没有丁点的表情,可长长的睫毛却是轻轻颤了颤。
  赵景予捏住她的下颌,低头亲她微启的小嘴:“睁开眼看着我,看看到底是谁在上你,免得你忘记了,你现在是赵家的少夫人,我赵景予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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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他不是人,只是披着人皮的禽兽

  他待她是没什么怜惜的,也不会有什么怜惜,岑安躺着不动,只是木然的瞠大一双眼睛看着他,却又似乎根本没有看他。
  他厌烦她这样木头人一样的表情,不等她身子准备好,直接就硬生生的进去,岑安痛的一头冷汗,双手死死揪着身下的床单,却硬是没发出一丝丝的声音来崾。
  赵景予爽的倒抽一口冷气,这该死的女人,真是差点就让他失守了。
  他翻来覆去的折腾她许久,岑安到最后,是连嘴唇都咬破了的,身下仿佛已经被撕裂了,空气里有淡淡的血腥气。
  他终于放过她,兀自沉沉睡了过去,岑安麻木的拖着几乎不能动弹的身子坐起来,扶着墙壁一步一步艰难挪到浴室里躏。
  她一身的青紫淤痕,左脸依旧高高的肿着,胸口有他咬出来的牙印,隐隐的沁出血丝来。
  而最疼的,却是那里,岑安低头,看到有一缕细细的血线从她腿上蜿蜒而下,她并非第一次,可这痛,却并不比那一次来的轻松一点。
  岑安把浴缸里放满了温水,然后把自己的身体都没进去,她闭上眼,靠在浴缸上,她以为她会掉眼泪,可是到最后,却依旧没有哭出来。
  
  岑安早晨是在卧室的沙发上醒来的,大床上,却早已没了赵景予的身影。
  她身上凌乱搭着一条毯子,大约是夜里觉得冷了,自己胡乱找来的。
  岑安揉了揉有些生痛的太阳穴,刚想要坐起来,却觉得身体那里撕裂一样的一阵疼,而随即,却有湿热的液体涌出。
  岑安拥住毯子坐在那里,目光有些失神。
  她这样子,怎么下楼去?可嫁过来第一日就这样,以后在赵家,怕是更要举步维艰。
  本来婆婆就讨厌她不待见她。
  岑安撑着想要站起来,可两条腿打摆子一样疼的厉害,她咬了几次牙都站不起来,只得又坐回去。
  卧室外有人轻轻叩门:“少夫人,少爷让我问来您起床了吗?”
  岑安不知该如何是好,好一会儿,也只得硬撑说道:“我有点不舒服,迟一点再下楼吧。”
  门外的人似乎沉默了一会儿,却又有些为难的说道:“少夫人,少爷说了,今天是要见记者和媒体呢,毕竟是新婚头一天”
  岑安自然知道,他勉强娶了自己,自然是要在媒体前把戏做足,好好的上演一场他们是多么恩爱的新婚夫妻。
  岑安愿意配合他,可是,她这一次,是真的不能动弹了。
  “很抱歉,我现在真是没有办法出去”
  岑安的声音有些嘶哑的响起,门外再没了动静,又过了几分钟,岑安听到卧室门被直接推开的声音,她抬头一看,她的丈夫正冷着脸站在那里,虽没有什么表情,可明显的,他的眼睛里写着不快。
  许是顾忌着外面就有记者在,他也不愿刚刚新婚就传出什么不好的流言,与她说话的口吻,还算是温和。
  “佣人说你不舒服,怎么回事?”
  岑安也没有遮掩,“下面,撕裂了,不能走路。”
  赵景予的眉毛微微一倏,昨夜的癫狂,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留下了印象最深刻的,是她这一副身子给他带来的极致快。感,而其余的,他根本未曾在意。
  看她此刻脸色苍白的样子,大约并没有夸张,只是,到底记者们都在外面等着,他们这一场戏,无论如何都要唱完。
  “先忍一下吧,打发了外面那些媒体,我会让佣人叫医生过来。”
  他蹙着眉,有些淡淡的不耐烦的说道。
  岑安知道他们的婚姻是怎么回事,她也没想过矫情的示弱或者是哭哭啼啼的博得他的同情和怜惜。
  对于赵景予,她是已经连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希望,他赶紧离开京里回去宛城,他们这一对夫妻,能少见面就不见面的好。
  “好。”
  岑安没有再多说,她咬着牙,强撑着站起来,只是稍稍一动,下面撕裂的伤口就剧痛难忍,那本就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折腾?
  赵景予看到她左脸上还有些微微的肿,就又交代了一句:“我让佣人拿冰块过来,你把脸敷一下,别让人看出来什么了。”
  “知道了。”岑安没有任何的辩驳,只是麻木应声。
  开了衣柜换衣服,赵景予已经转身下楼了。
  岑安扶着楼梯缓缓走下去的时候,正听到他温和的对记者说:“太太身子弱,晨起有些不舒服,耽搁了一会儿,还请大家多多包涵一些。”
  那些人自然是给他面子的,连连附和笑道:“那是自然,赵公子这般体贴爱妻,真是让人好生羡慕。”
  “我与岑安一见钟情,终成眷属,理应待她好,若非如此,岂不是辜负了她年纪轻轻就牺牲了自己的工作和自由嫁给我?”
  赵景予这一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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