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龙夺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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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龙夺嫡- 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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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规矩是很令人生恶,可要想破除却不是件简单的事情,也不是立马就能办得到的,胤祚自个儿也明白生气也无济于事,可还是郁闷得够呛,黑着脸坐了好一阵子不开口,可那帮子上书房大臣尽管都跪着,却也没人肯松那个口,就这么僵持着了。

“罢了。”胤祚见一起子上书房大臣没有丝毫让步的样子,自个儿沮丧之余,也只好挥了下手道:“就依众卿的意思办好了。朕乏了,尔等跪安罢。”一干子上书房大臣见胤祚让了步,也没再多说些什么,各自磕头告退而去。

奶奶地,屁豆点大的事儿都牵扯到祖宗规矩,唉,将来的路怕是没那么好走了。胤祚愣愣地坐在那儿发了一阵子呆,苦笑着摇了下头,叹了口气道:“路漫漫兮其修远,吾将何处求索?”

“圣上。”司礼太监见胤祚已经回过了神,赶紧见缝插针地轻声道:“圣上,您该用晚膳了,还有,圣上晚上欲宿何宫,请圣上翻牌子。”李德全手一挥,一个端着托盘的小太监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盘子上是十几排竹制的牌子,上头用笔写着些名字。

翻牌子?哦,是这事儿。胤祚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大丧已经结束了,新皇可以开始正常的后宫生活了。胤祚知道有翻牌子的事儿,可自个儿翻牌子却还是第一次,再者今儿个在立妃地事儿上受了挫,也不想去五个夫人那里打浑,想了想,将盘子中地牌子看了一番,发现除了兰月儿等人的牌子之外,其余六、七个都是没听说过地人名,不由地问道:“朕还没下诏选秀女,这些个是从何而来的?”

“启禀圣上,按祖制,新皇继位得一年之后才能正式选秀女,不过事有轻重缓急,内务府会预先备下秀女,以应不时之需。”李德全很是恭敬地答道。

“哦。”胤祚不以为意地点了下头,在托盘中随意翻了一下,突地看见一个人名,很是好奇地拿了起来道:“曹燕春?嗯,这人可是江宁织造曹家的人?”

“回皇上的话,正是曹寅的长孙女,头前先皇过世的时候,曹大人来奔丧的时候,荐进来的,内务府已经验过了。”李德全低眉顺眼地回道。

哦?有意思,这曹家还真是能拍马屁,嘿,送个女儿来讨好咱,不过看看也罢,瞧瞧红楼梦里的贵妃娘娘长得怎样也行。胤祚突地有些心血来潮,将手中的那面牌子一翻道:“今夜朕就歇养心殿好了,去罢。”

第三百六十九章宫里的破事儿(下)

好色就算不上个正常的男人,嗯,此等男人可以称之为太监。纳妃?唔,很动听的词儿,先听上一首小曲,再来上段情话,卿卿我我一番,然后喝上几杯小酒,制造点情调,那滋味爽得不得了。当然,此情景不过是小说家言罢了,一准是没进过皇宫的人瞎掰着玩的,完全不靠谱

实际上,有清一代的皇帝宠幸妃子有着严格的规定,皇帝用晚膳时翻牌子,那叫晚牌,又叫膳牌,等皇帝用完晚膳之后,敬事房太监将盛在银盘子里的牌子奉上,皇帝若是没性欲,就叫一声:“去!”,若是皇帝打算宠幸哪位妃子,就将盘子里的那位妃子的牌子翻一下,就表示皇帝今晚要此妃子陪宿,单是这个翻牌子的事儿里头就有着不少的奥妙——妃子们能不能被宠幸,可是妃子们跟她们在宫中的地位有着很大的关系的,若是坏了孕,一旦母凭子贵,那可就有了盼头了,问题是一个银盘子只能装得下十二支木牌,皇后、皇贵妃等有名号的后妃们只要不是见了红,那牌子就一定会在盘子中,如此一来,能留给其他人的机会就有限得很,不掏大把的银子去收买那起子太监,你就只能当个深宫怨妇了,甚或连深宫怨妇都当不上,只能是个白发宫女。

翻牌子只是第一道手续。接下来等皇帝打算休息了。敬事房地小太监就会将被选中地后妃驼到皇帝的寝宫,届时皇帝先已躺在御榻上,被子下端散开。驮妃的太监,待其把上下衣全部脱光,用大氅裹好她的胴体,背到御榻前,去掉大氅,妃子赤身裸体由被子下端逆爬而上。与皇帝交合;完事之后她必须从被子的下端逆爬而上,皇帝尽兴之后,她又必须像是某种工具一样,让太监从皇帝脚下拖出,她绝对不能从被子的上端进出,以免玷污龙颜。完了事的妃子仍用大氅裹好,驮之而去。妃子去后,总管太监跪而请命日:“留不留?”皇帝如说“不留”,总管即至妃子处轻按其后股穴道。精液随之尽皆流出。皇帝如说留”,总管太监则执笔记之于册:某月某日某时,皇帝幸某妃。以此作为受孕之证明,以备查考。这就是清代宫禁中祖宗的定制。

胤祚打小了起就生活在皇宫中,虽说没亲身经历过,不过这些规矩还是知道,也没怎么在意,加之这些天来忙得团团转,早就累得有些慌了,随意地用了用晚膳。到太后那儿问了声安便自行回养心殿歇息了,心中还是颇有些子期待自个儿第一次宫中体验地,对那位曹燕春也颇有些好奇之心,一回到养心殿,胤祚由着那起子宫女、太监们帮着梳洗了一番,批了件单衣便上了床,好在室内燃着几个大炭盆子。也不觉得冷。正瞎想间,就见两名小太监低首垂眉地走了进来。手中还拎着张鼓囊囊的大氅,心中一动,便知道是曹燕春被送到了,嘴角一弯,露出了一丝戏谑的微笑。

嗯哼,脚下有动静了,唔,肉乎乎地,很有弹性,不错,估计有D罩杯,哈,这身材一准不错,矣,腰很细哦。胤祚趁着曹燕春向上爬的功夫,手上努力地探索着,趁机爽了个够,心里头还不忘品点一番,待得曹燕春爬到了位置,俯倒在胤祚那结实的胸口上时,气息早就乱得不成样子了。

胤祚是好色,可不急色,按他的话来说,没个交流、前戏之类的调调就急吼吼地上,那是畜牲的活计。此刻,寝宫的顶上挂着两盏大宫灯,壁上还点着两只大蜡烛,亮度是足够地,那些***得等到妃子走了之后才能熄灭,这也是组宗规矩之一,不过对于胤祚来说倒也亮得正好——灯下看美人,尤其是没穿衣的女人,才有种别样的滋味不是吗?

胤祚嘿嘿一声坏笑,一手轻轻地在曹燕春身上四处游走,爬高山过草地,涉峡谷飞渡沼泽地,另一手将被子掀开了一角,露出了一张羞红得如同熟透了地苹果般的秀脸,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一番。

弯弯的眉毛休整得恰到好处,如同两条细柳枝儿,原本白皙的皮肤上透满了红晕,两只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地,带动了长长的睫毛上下抖动,高挺的鼻梁上沁出几点汗珠子,一张樱桃小嘴儿闭得紧紧的,圆润地脸颊上愣是牵出了几小道浅沟儿,大体上是被胤祚那只不老实的手挑动得有些心慌,气息儿喘得急了些,一阵阵如兰似麝的气息轻轻地打在胤祚的胸口上。

哈哈,秀色可餐啊,古人曾不我欺也。老曹紧巴巴地送孙女来巴结咱,还真是有心了。胤祚邪邪地笑了一下,那笑容顿时惹得曹燕春整个身子一阵打颤,腿脚用力,一下子夹紧了胤祚那只正爬着草地的手,愣是让胤祚憋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笑得曹燕春将自个儿的头低得更深了,紧紧地贴在胤祚的胸膛上,压根儿就不敢看胤祚地脸。

“别怕,朕又不吃人,来,抬起头来,跟朕好好聊聊。”胤祚尽自说得平和,不过那话怎么听怎么像大尾巴狼给小白兔讲故事。

皇上地话就是命令,尽管曹燕春早就羞不可耐,可也只能抬起了头,红着脸,呐呐地叫了声:“贱妾见过皇上,奴婢给皇上请安了。”那话越说越弱,到了末了简直跟蚊子在叫一般,要怪只能怪胤祚那双不老实的手动个不停,可怜曹燕春一个大家闺秀,哪经得起如此地阵仗,早就全身酥软得不成样子了,可胤祚却没打算这么快就挥枪上马。一边继续挑逗着曹燕春地身体。一边邪笑着道:“曹家也算是大族了,人口不少了罢,哦,对了,你可有个弟弟叫曹雪芹地?”

曹燕春早就春意盎然了,此时不但是脸颊红透了,从耳根到脖子再到小腹一路地红了下去,在胤祚的怀里扭来扭去。口中呢喃地道:“没,没有啊,啊,啊,啊。”

“没有?啊,看样子是朕搞混了。”胤祚突地醒悟过来,此时的曹雪芹还没出生呢,问这个问题显然是白痴的行为,自嘲地笑了一下。轻轻地在曹燕春的耳尖上咬了一下,又往曹燕春的耳朵里送了一口气,顿时将曹燕春最后的神智都摧毁了。但见曹燕春猛地一个颤抖,樱桃小嘴一张,发出一声轻呼,整个人如同蛇一般扭了起来,小嘴儿一张,气喘得紧,露出了上下两排编贝,小舌尖露了出来。尖尖的,红得煞是动人。

胤祚本就是不是啥正人君子,更不是柳下惠之类地人物,此时见怀中美人春情已动,潮水早已泛滥成灾,乐得哈哈大笑起来,毫不客气地将脸凑了上去。一口叼住两片樱唇。轻轻一吸,将曹燕春的小香舌吸住。舌尖轻轻一顶,慢慢地吮吸了起来,只激得曹燕春身子抖个不停,一双酥乳不住地撞击着胤祚的胸膛。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谢空折枝。胤祚的情绪也被调动了起来,不管不顾地将曹燕春放倒,横枪立马便驰骋了起来。胤祚早已是个中老手,啥子一捻二挑三轻柔,四吸五吮总相宜,愣是将曹燕春折腾得气喘如牛,娇呼连连,可怜曹燕春不过是初经人事,哪经得起胤祚的征伐,到了底儿已是求饶不已。

自打康熙老爷子病危以来,胤祚已经是憋了近一个月了,精力无处发泄,值此良辰美景,怎能不好生尽兴一番,一场大战正酣之际,突地外头响起了一声大煞风景的尖叫声:“时辰到了。”

话音一落,两敬事房的小太监走了进来,低着头侍立在一边,恭敬地道:“圣上,三呼已毕,时辰已到。”

**!胤祚正冲刺间,猛然被搅了好事,心头顿时火起,再加一把力,猛地一抖,勉强完了事,也不穿衣服,光着身子便跳下床来,手臂一抡,左右开弓,顿时将那两个小太监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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