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剩女重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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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 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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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胧的的,也有一般女儿家的想法。择夫的要求再低,也幻想过未来夫婿是个忠诚、良善、有责任心、有担当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然而,“前世经验”证明唯一做到她期望的王銮,竟然切实诚恳的告诉她——你别妄想了,还是实际点,做个联姻工具吧。这一刻,俞清瑶不得不承认,受了打击。
    
    辞别了王銮,俞清瑶心事重重的坐上马车回侯府。沐薄言窥见了她的脸色,也不敢多说,只悄悄嘱咐静书斋的丫鬟伺候的时候当心。
    杜氏没有过问俞清瑶私自出府的事情,但不意味着她毫不知情。唤来沐薄言,细细问了情况,她沉思了良久,大约觉得,俞清瑶这是不愿意吧为什么呢?理由呢?
    想来想去,只可能是还盼望着她的儿子阿吽吧阿吽这两年读书长进,人也踏实多了,不似以往公子哥的性情,爱胡闹。王銮虽好,可脾性性格儿一无所知,怎比得上表兄表妹感情深厚?
    想到这,杜氏心理很不自在。
    她不是讨厌俞清瑶,只是不喜她做自己的儿媳妇罢了为了避免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干脆在侯府举行了一场“赏花宴”,把平常交好的各家夫人、小姐们都请了过来。那些如花娇艳的千金闺秀,见了风华正茂的沐薄言,轻声笑语,明眸善睐。俞清瑶见了,略一思量,还不“闻弦歌知雅意”?猜到自己被舅母猜忌上了,心中越发气苦胡嬷嬷安慰了几句,其中说得最中俞清瑶心的,是那句“舅舅舅母虽亲,到底不是亲父母”可不是?寻常事情,沐天恩、杜氏只有宠的,生怕哪里不周到了;轮到大事、要事,尤其是涉及侯府安危的,小小的外甥女算什么?跟侯府上上下下比起来,也不值得什么了。
    俞清瑶想明白了,想得透透彻彻,所以心越发凉了。
    偏这个时候,顺娘给了致命一击——送来了端王的一封信笺。上面寥寥几笔,只说了一个最浅显的道理。用得上你,你该高兴;用不上,才该哭呢不想嫁给长乐侯,可以,等着入宫吧母亲的情夫通过她母亲的手,用她母亲的下人,给她发来一个警告如果端王不是端王,只是一个平常人,俞清瑶此时连吃了某人的心都有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人
    可她恨端王,却更恨狼狈为奸的沐天华同时更恨自己,为一个“母女”的虚情名头困住了,怎么没看出沐天华早就是端王的人了,根本视自己这个女儿可有可无日后谁要拿“母女天性”跟她说话,看她不吐一口唾沫有的人收了恐吓,胆怯懦弱,俞清瑶却不是这种人。她面对挫折困难,从来不肯低头,敌人压力越大,却磨炼得她更加坚不可摧了。
    不管顺娘好言劝着、坏语吓着,她就是一口咬定——不嫁就是不嫁宁死,也不给这群人利用、伤害
    
    沐天恩冷眼看着,见外甥女犯了左性,心中着急,却也不愿过分逼迫。他还不知道端王通过顺娘的手送信,已经彻底把此路断绝。只当俞清瑶心底不大喜欢王銮——小姑娘么,喜欢什么爱什么,跟大人的眼光全然不同。
    再说,俞清瑶也是特殊的。
    那么多人喜欢的林昶,俞清瑶就是不爱搭理,几次三番戏弄。
    想什么办法,能让俞清瑶主动接受呢?
    他想到了一个人。
    二二三章 天打雷劈
    二二三章 天打雷劈
    宽敞的书房内,穿着家常服的安庆侯沐天恩,笑着看外甥俞子皓。俞子皓已经十三岁了,比之刚来京城的九岁时候,可谓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原本身材豆芽菜似地,虚弱得三天两头病一场,唬得人人紧张,如今跟似青青翠翠的竹竿,又挺又直。手脚也跟女孩子有了明显的区别,肩膀变得宽了,身高只比成年男子矮一头,估计三五年后,定然出落的神清俊秀,翩翩美男子一个。
    比起偶尔乖巧听话,倔强起来谁的话都不理的俞清瑶,这个外甥一直在他眼皮底下,性格温和、喜欢读书,自然更得欢心。
    “皓儿啊最近在国子监怎么样?”
    问候了一些学习生活情况,这才提起长乐侯王銮提亲的事情。在沐天恩看来,这根本是两利、双赢的事情,不懂俞清瑶为什么不答应?思来想去,只可能是女儿家有自己的小心事。只能让同胞手足的俞子皓去打听一二。
    且说俞子皓接了这个差使,是注定两头受气。他总不能对谆谆教诲自己的舅父,直言“这件事不要找我,找我也没用”,一次性推了吧?那不是说自己没用、对侯府不关心吗?所以,必须去见同母异父的姐姐。可俞清瑶这会子估计在气头上,他上一次又是哭求,又是表演,说了那么一大通,好容易止住了俞清瑶“告发”的可能性。现在去,不是火上浇油,让人家迁怒吗?
    不得不去、去了又会危及自己
    换了旁人恐怕急得团团转,没了主见。不过俞子皓太聪明他眼珠一转,想了个法子。故意心事重重的去了静书斋,不发一言,只是看着姐姐叹气。
    俞清瑶自从知道这个弟弟不是亲的之后,有人的时候尚可,没人的时候根本懒得假装。一见他,口气很不好,“怎么了?”
    “嗯,有一件事。刚刚舅父把我叫过去,问了许多最后说道姐姐你。”一边斟酌着词语,一边偷看俞清瑶的脸色,“舅父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不肯嫁给长乐侯,遣我来问问姐姐是不是有了心上人”
    俞清瑶的脸上浮起一丝怒色,随即慢慢消散——她这是气什么?她这边再多念头,再多纠结,谁知道?谁理解谁都不懂缩了缩肩膀,脸上露出跟年幼时期一模一样的担忧表情,俞子皓眨巴眨巴眼睛,“姐,你也别怪舅舅,他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肯其实王銮挺好的,以前我在国子监见过他一面。说句实话,若非他出自先皇后一族,年纪轻轻封了爵,否则凭他的学问,二甲之内绝对可能这话,是我老师,国子监的封教谕说的。”
    看见俞清瑶仍旧面无表情,俞子皓心念电转,猜测着难道表哥沐薄言带着她出门见王銮一行,并不顺利?咦,奇怪啊,姐姐不喜欢林昶那样面如傅粉、唇红齿白,浮夸任**玩闹的纨绔子弟,应该能看上英伟豪气又雅人深致的王銮啊更别说王銮背后的家庭情况非常简单,嫁过去只有享福的。凭俞子皓对姐姐的了解,别说姐姐没有心上人,就算有,理智聪慧果敢的姐姐也肯定毅然决然的斩断青丝了。
    这当中,必定有缘由。
    奈何,他现在对姐姐有一丝忌惮,并不敢随意的探查、深究。
    嗫嚅了半响,他露出坚定之色,“姐姐若是真的不愿意,就算了吧我想舅舅也是希望姐姐能获得幸福。而不是随随便便葬送了姐姐的终身。此事,当然要慎重,考虑个一二年也是理所当然。”
    他处处站在她的立场说话,尽管知道未必出自肺腑,可俞清瑶的心底仍有一丝触动。
    也只有一丝而已。
    沉默了半响,她忽然提出要求,“我想去女贞观上香。”
    “啊?为什么是女贞观?比娘亲的念慈庵还远些”迎着俞清瑶直直投过来的目光,俞子皓咬住舌头,下意识的维持“亲切”的笑意,“好,姐姐,那我去安排。”
    “就是不知姐姐哪天去?我如今在国子监的课程紧,未必能陪你的。好在表哥在,不如请他?”
    
    俞子皓冒着一头虚汗离开了静书斋。说是他安排,不如说是他动了动嘴皮子,分两次禀告了,一次告知舅父沐天恩,一次通过自己的小厮转告母亲,及端王那边的人。
    到了俞清瑶说的那一日,侯府的人本来要送,奈何端王那边来的十几个军户,红缨长枪一指,谁与争锋?护送的任务便交给他们了。说好了早去早回,务必在落日前送回来。
    俞清瑶为什么要去女贞观?那里地处荒凉,香火也不鼎盛。即便京城里的人,也未必知道有这么一处女观。原来,那是前世安庆侯府败落时,她与杜氏、表哥、表嫂,以及一些忠心耿耿的家下人,临时的安歇地——犯了谋反大罪,谁家敢收留?两队兵丁直接压着,一起关在女贞观里。周围都是难走的崎岖路,不用绳索捆着,放你逃也逃不出。
    曾经,俞清瑶以为那处地方是她一生中最大的黑暗,迷茫、痛苦,看不前面的道路,仿佛一转身就跌落悬崖,摔得粉身碎骨。其实她错了,比起那时,恐怕现在的自己才是陷入一片迷茫,找不到前路的吧?
    今日的她,寻到了父母下落,不是父母双亡的“孤女”了,跟弟弟保持“良好关系”,舅父、舅母依旧“爱她若珍宝”,没有在周芷苓的陷害中变成失去清誉的女孩,结交了阮星盈、元清儿这样不错的闺蜜。为什么为什么她比前世拥有的,多了好几倍,仍旧痛苦呢前世的痛,她说得出,骂得出,到了阎王殿也敢拍着胸脯说“我这一辈子对得起良心”,还可以理直气壮痛骂那些无端害过她的人,诅咒她们下地狱。她做人,做得顶天立地,养家糊口、替舅父洗冤、告御状、数次死里逃生,寻常男子也做不到的,她做到了她嘴上没说,心理是为自己自豪的。
    翻来覆去的想,终于明白错到哪里了。
    她太在乎名誉——也许是受前世怨结太深的缘故,总想着弥补遗憾。可事实上呢,她有那位母亲,所有的名誉都成了别人眼里的笑话既然如此,她何必在意?何必画地为牢,把自己困在某一处空间动弹不得?就应该拿出自己的勇气来她太想报仇——觉得只有抱住现在的身份地位,才能找到幕后的凶手。却忘了,前世之所以树立那么多仇家,死了都不知是谁害死自己的,是因为她为侯府翻案,得罪了太多人的利益光是赵丞相一家,姻亲也算上,多少人失去骨肉至亲?扫了多少朝廷大员的面子别说什么冤有头、债有主的话,她恨人家,人家也恨她恨得咬牙切齿换句话说,她若换一种走法呢?
    不出头,不为人翻案、不做那出头的橼子,那些人还会设计圈套,就为在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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