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剑的心酸血泪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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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剑的心酸血泪史-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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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握住了对方的手,被拽了起来。
  男孩帮他拍打着身上的灰尘,用手摘下它头上的一片枯叶温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愣了愣神,回男孩一个灿烂的微笑:“我叫苏思淼。”
  ……
  苏家是白璃城四大修仙家族之一,而他,就是苏家家住一次醉酒后的产物。
  那天是他二姐成亲的日子,苏家家主由于心情舒畅而没有用真元化开酒力,于是一盆狗血临头洒下:
  喝醉酒的家主走错房间,弓虽暴了一个在苏家没有任何地位的小医师。
  事后,医师被冠上了一个肆意勾引家主的罪名,但因怀上了苏家的血脉而幸免一死。
  终于,苏长歌出生,家主赐名思淼。
  自那之后,他便再也没有见过这个名义上是他父亲的人。
  母亲在他三岁的时候撒手人寰,缺少了母亲庇护的他被同族之人更加变本加利的欺负。
  终于,在他七岁的那个夏天,那个男孩天人般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对他伸出了手,为他阴暗的生命带来了第一缕微光。
  于是他握住了那只手。
  “我叫苏思淼。”
  他如是说道,他漆黑的眸子在树影斑驳里闪现出异样的光彩。
  在黑暗中挣扎着的他,看到了那一丝光明后如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的扑了上去,他用他的人生来做了一场豪赌,赌上他的未来、他所有的希望。
  好运的是,他赌赢了。
  温云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那个人会对他温柔的微笑、会体贴的照顾他、会对他说:“跟我离开好吗?”
  “好。”
  于是,他突破了苏家这把巨大的枷锁,获得了新生。
  于是,他的世界只剩下母亲留下的医术和那个叫温云的人。
  ……
  此时,已是夏末。
  那个小小少年背着行囊来到了樱落城。
  此城名为樱落,一年四季气候如春,城内外均种满了一阶植被幻樱木。
  每逢微风吹过,一片片绯红的花瓣便洋洋洒洒的扬起,又被席卷落地,铺了厚厚的一层。
  他被那个名为温云的男孩牵着手,脚踏樱花,头顶烈阳坚定的步入了这座梦幻的城池,翻开了他人生的最新篇章。
  因清水门门规,他无法入内,便在万米以外的妖兽峰定居。
  温云会隔三差五的来探望他,然后他们便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画谈到人生哲学……(⊙﹏⊙b汗)
  不知应该说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还是别的什么,父母逝世的消息彻底打击了温书泽。
  他依旧会温和的笑,依旧彬彬有礼,只是他的一切好像都蒙上了一层虚假的外衣。
  他安稳这他的同事也安慰着自己:没关系,他对你还是不一样的。
  可是他知道,一切都一样,也再也不一样了。
  他不知道他对温书泽的感情到底是一种什么感情。
  爱情、友情、亲情,他在三者之间犹豫不决的迈步,最终选定了爱情。
  没有激情似火;没有缠缠绵绵,他理所当然的认为这种细水长流的便是爱情。
  直到有一天,那个叫墨渊的男孩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只有在他的面前,温书泽才是真正的自己。
  他以为他会嫉妒若狂,可是他没有,他只感受到了砰然加速的心跳和想把那人紧紧拥入怀中的欲望。
  他对那个纯净(雾)的男孩才是真正的爱,他只是错把那种对父亲或者兄长的濡幕之情当成了爱。
  所以——
  就算把你当长辈了你也不能倚老卖老!欺负小爷看中的人绝壁不能就这么算了!
  温书泽长辈神马的、余秋茗弱女子神马的统统都去死!
  小爷我就是重色轻友了!不服你咬我啊!
  ……
  咳咳,好,现在让我们把镜头调回来。
  苏长歌也绝对是一开开了外挂的货。
  除了拜沈萧然为师外,他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奇遇:
  刚搬到妖兽峰的时候,此山早已有主。
  其有元婴修为,但怎奈何其天赋过低,寿命已快完结,因其一时恻隐之心而收留了苏小豆丁。
  于是等到他over了的时候一堆好东西就便宜了苏长歌。
  就像是小破镜,传讯符什么的。虽然等级不算太高,但以苏长歌刚刚筑基没多久的实力来看,这些东西已经很好了。
  他拿出一块玉符,单手在上面快速的划出以一个图案,灵符飞到空中继续投影。
  只见空气中闪现出一间小木屋,以及,屋前的温书泽……
  温书泽的心情貌似很不好,他不耐烦的看着苏长歌,冷声道:“有何事?”
  苏长歌怒极反笑:“很好,温云,你宁愿听信那女人的一面之词也不远查清事情的真相,还不分青红皂白的动手伤了墨渊,你以为墨渊好欺负是吧!!”
  “你什么意思?!”温书泽皱起眉头,问道。
  “以如今所见只能证明三点:一、你呗美色所迷惑;二、你对墨渊并非真心实意;三、你智商太低!!”
  苏长歌气吼吼的说完这一大堆后,温书泽的眉头明显皱的跟深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苏长歌没搭理他,开始动手在小破镜(咳,此镜名为玄阴…)上画阵法,画好了之后,他把传送符对准了玄阴镜,将刚才所发生之事有重播了一遍。
  温书泽沉默良久,半晌后才开口问道:“墨渊他……………没事了吧?”
  “哼哼。”苏长歌冷笑两声,反问道,“没事?”他又把传讯符对准了墨渊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好似透明的脸颊,继续冷笑,“呵呵,你看他像是没事的样子吗?!墨渊不需要向你解释什么,他也没有办法向你解释,相反的是你应该给我和他一个解释!”
  说完,他就直接切断了联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让你装×,被雷劈了吧!

  温书泽伫立在原地,目眩良久。
  而后,他又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小木屋,他深吸一口气,逐步走了进去。
  屋内空荡荡的,最内部是一张木床,床上所躺之人便是余秋茗。
  温书泽坐在椅子上,神色复杂的看着她沉睡的样子,终是轻叹一声:“秋茗,我知道你没睡。”
  余秋茗听此,心中不由的一凛,随即她睁开双眼,眼底闪现出几丝惊慌和脆弱。
  若是墨渊在此,必定会拍案叫绝:这演技早就已臻化境了,再提升点就完全可以和他本人媲美!
  之间她缓缓坐起脸色十分苍白,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我…确实不太能睡着……”
  温书泽不言不语的注视着她,冷声道:“为什么?”
  为什么要骗他?为什么要陷害墨渊?为什么直到现在都不肯说实话??!
  他一直以为他这个小师妹即使被惯得娇蛮了一点,但她还是一个善良天真的女孩,所以当年父亲责罚她是他才会出面替她求情。
  以前的余秋茗也会耍点小心计,但在长辈的刻意纵容下并不算什么,可是真正的见识到了她的心计后,温书泽只感到手足冰凉。
  尽管现在她的心计还有很大的漏洞,但看着她陷害着别人还一脸无辜的样子,温书泽同时又感受到了一阵心痛。
  那个‘为什么’不仅仅是在问余秋茗,同时也在质问着他自己:
  为什么不相信墨渊?
  为什么要伤害他?
  为什么那个人可以奋不顾身的挡在他身前(雾),而他却连一点最基本的信任也不能给他呢??!!
  如果他感觉到了心痛的话,那么被他伤害的那个人一定会更痛吧……
  事实上,墨渊肯定是———
  不会心痛的。
  心??他一把剑哪来的心??!!
  他出了一点不被信任的愤怒以外就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其实这货实在美滋滋的做梦!
  梦中,是一片雕栏玉砌的建筑,其坐落在万丈山峰之中,若隐若现的袅袅云雾环绕其间,更是为其衬托出一股出尘之气。
  墨渊身处于其中,整个人都有点呆愣,此时的他绝对是跟着类宫殿建筑群零距离接触———他正趴在一栋屋子的屋檐上。他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屋檐上雕刻的流云纹饰,他一抬头能瞄到房角上玉石雕琢的瑞兽……
  但是!
  无论这个地方再怎么豪华,最关键的一点是:他从来也没有来到过这个地方,怎么可能会梦到这?而且一来就是趴在房顶上这么天时地利人和尽占?
  他跳下屋顶,走在一排排整齐的精美建筑中间的青石子路上。
  天色阴沉沉的,如墨的乌云不断的翻滚,空气也十分闷热。
  一巨大的平台上,熙熙攘攘,喧闹纷杂,无数身着青袍之人往来交谈,神色异常。
  墨渊发现他在这个梦中完全是阿飘一族的状态———没有人能看见他,也没有人能听见他的声音。
  他穿到人群的最前,便见几名紫衣之人围着中间的一名紫衣少年。
  为毛那人这么眼熟嗫??
  墨渊抚着下巴,沉思良久后豁然开朗:靠!这就是小爷现在的壳子啊!
  这神马情况?!他明显没有来过这啊!难道说他这个壳子其实是确有其人?
  焉得,一老者向紫衣少年跨过一步,正因不怒自威:“紫夙夜瞳,你身为道天一族之人却擅自揣摩天意为我族带来无尽恶果,你,可知罪??”
  名唤紫夙夜瞳的少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冷哼一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尔等甘为蝼蚁,与我何干?吾不愿被天地所困,便被这天地所不容。吾命由吾不由天!老天顺我老天昌,老天逆我便叫他亡!天不容吾,吾便逆天!”
  紫袍无风自动,三千青丝随风飘扬,他这一番话说的端的是威风凛凛,霸气侧露。
  墨渊在旁边默默捂脸:好吧,可以确定的是,这货果真不是他。
  这对“对命完全没啥珍视之心,遵循宗旨为‘多活一天赚一天’”的他来说,绝对是不可能有过那么霸气的性格。
  在紫夙夜瞳说话之时,天上的乌云翻滚的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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