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许情深误浮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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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许情深误浮华?-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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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钟只能慢慢退了出来,任司徒能感觉到自己那儿已经是汁水淋漓,面红耳赤地低眸看了他一眼:“要不换个姿势?”
  他却一手牢牢的捧住了她的臀,一手按住了她已经汗涔涔的后背,突然就把她整个人扣在了自己身上,借着先前的湿润,闯入了那紧致的不像话的禁地。
  任司徒尖叫着缩腹,肌理像是有意识似的,要把他推挤出去,可她整个人被他牢牢的扣着,只能由着他在她身体里,放肆地驰骋起来。
  他太久没碰她,初始便是收不住的激烈,她又这样一直缩着,越发令男人想强势的破入,尽情的享用,任司徒被他结结实实顶弄了几下就受不了了,颤声说着“不要”,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趴在他身上,被他凶狠地抛动着。
  拍打声,还有水声,“噗滋噗滋”地响着,令任司徒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可实际上她的双手只能无力地握拳抵在他怀里,整个人颠簸不止。
  他抱着她翻个身,在她已被他捣弄的神志不清时,轻易的夺回了主动权,任司徒在他身‘下,身体各处都在不由自主地蜷缩,唯独那里敞开着,将任由他一下一下,沉重的鞭策着她。
  到底什么时候结束的,任司徒已经神思凄迷的无法去管了,唯一记得的,是他伏在她肩窝里,那性感的一声闷哼。感受着平静之下的肌肤相贴,任司徒渐渐地回过神来,眼前便是他汗湿了的侧颈,她伸手去拨弄他耳朵下的那滴汗,就听见他笑了一声,随后转头看她,谜一样美妙的目光下,他问她:“去洗澡?”
  任司徒点了点头。
  他便直直地抱起她、让她双腿夹在他腰上,以这样的姿势下了床,走向浴室,可渐渐地,他朝浴室走去的脚步慢了下来,任司徒完全能猜到他的脚步为什么会突然迟滞了,因为这样相贴着摩擦了一路,他,竟然,又有反应了
  他将她放下的那一刻,任司徒想死的心都有了。连忙拉住他的手,几乎是胆寒的仰头看他:“歇会儿”
  他竟然,点了点头。
  可似乎,她想要的“歇会儿”和他所以为的,是完全两码子事——
  他人是歇着的,手指却一刻不歇。
  任司徒被他抵在卧室的门背上,感受到他两指并用,灵活的指尖在她深处剧烈的震荡着,任司徒压抑着尖叫,只觉得自己已经湿的不能自已,汁液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
  他终于满意的感觉到她深处的震颤,舔着她的耳朵,致命的低沉嗓音也随之一波一波的传进任司徒的耳朵里:“歇够了么?”
  他的手指还在邪恶的动着,不勾出她的全副*就不罢休的姿态,却还这般假惺惺的询问她:可以么任司徒伏在他怀里,轻轻的点了点头。
  时钟清浅的笑了一声,但因为声音里弥漫着满满的欲念,那笑声听来只让人觉得性感至极,任司徒伏在他肩头,没有力气移动,但被他挑逗到了极致而变的异常敏感的神经,令任司徒异常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手指是如何刮蹭着她那柔软颤动的肌理、慢条斯理的撤出的,不用看都能知道他的手指有多湿,他却还要把手举到她面前,当着她的面吮去了那一滴即将从他指尖滑落的液体。
  这个男人喜欢把她逗得面红耳赤、语不成言的恶趣味真是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了,任司徒恨得忍不住咬他肩膀,他却伸手抬起她的头,要她看着他,方便他吻着她。一边吻着一边不容回绝地牢牢地抵住了她,借着那一片湿滑在*的入口处磨砺了片刻,却在她享受着他给她带来的那一星半点的酥麻感受时,他猛地一记狠捣,便突破了一切紧致的阻碍,长驱直入。
  他那么高,任司徒只能踮起脚尖配合,可还是觉得被他抵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入境地,她想要往上缩避都不能,只因他一手扣着她的臀部,他发起每一记攻占时,都要强逼她向下迎合,任司徒双腿软的不像话,几乎要撑不住是自己的体重、顺着门板滑落下去,可她不仅那里被他强撑着,一条腿也被他架了起来,膝弯就搁在他结实的臂膀上,任司徒整个人像被他钉在了门板上,不,是钉在了欲孽的牢笼里,挣脱不了,只能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吟哦,无处发泄的难耐全靠双手去排遣,反正她是脑子混沌间,抓到什么就是什么,抓伤了他的后背也不自知,抓着门板、发出木质的、有些刺耳的声音,她也听不见,时钟却快要被这阵阵的抓挠声闹得失控了,只觉得每一声都抓在了他的心上,唯有越发急切地撞着她,才不至于令他真的失控。
  却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叩叩!”
  “”
  时钟猛地停下了。
  任司徒死死咬着他的肩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等不到门内人的回应,门外竟然直接响起了转动门把的声音。虽然门已经被反锁了,可任司徒还是忍不住牙关一紧,真的把他咬疼了。时钟调整了一下呼吸:“谁?”
  门外立即响起了回应:“我!寻寻。”
  “怎么了?”
  寻寻再度秒回:“我听见老鼠抓门的声音!”
  老鼠抓门的声音
  时钟看了缩在他怀里、连头都不敢抬的女人一眼,一时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第59章

  就在门内的两个大人不知如何应对时;寻寻竟真的要开门进来了。因是反锁着,寻寻把门把转到底却没办法推门而入,整道门锁都发出“咔哒咔哒”刺耳的声音。
  任司徒终于不能再做缩头乌龟了;蓦地抬头看向时钟;满满的不知所措,时钟垂眸思考了片刻;悄然地把她放下了;任司徒只觉身体一轻,双腿也是瘫软的,就这么沿着墙根蹲到了地上,随后就听见整理衣服时发出的那种特有的布料摩挲声。
  任司徒不解地仰头,时钟本来身上就还有西裤和衬衫,她看向他时;他已迅速经整理好了衣服,稍微拨了拨头发之后,时钟竟当着她的面打开了房门。
  任司徒顿时惊恐地睁大双眼,眼看房门已经被时钟拉开了一道缝隙,本来浑身毫无着力处的任司徒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就抬手死死抓住了他的胳膊,那双瞪得几乎目眦尽裂分明在问他:你你你!你开门干嘛!!
  时钟安抚似的在她手背上拍了拍,便拨开了她的手,径直把房门又拉开了一些,就这么闪身出了房间,顺便再把门带上。
  任司徒默默地缩在门背后,大气都不敢出。耳边是门外传来的那两个人的一唱一搭。
  寻寻特别绘声绘色地说:“我正准备去尿尿,就听见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吓了一跳。”
  时钟忍不住轻笑,了然地问:“是不是吓得你连厕所都不敢去了?”
  寻寻着急地否认:“才没有!”刚义正言辞地说完,就把他自己给出卖了,小心翼翼地问时钟:“那你要不要带我去厕所?”
  时钟又那样轻轻浅浅地笑了一下,特别慷慨地做他勇气的后盾:“走,我带你去厕所。”
  随后两道脚步声就远离了房门,随即,寻寻带着后怕的询问声从稍远处传进任司徒的耳朵里:“真的不是老鼠?”
  “那应该是风刮动窗户的声音,这儿怎么会有老鼠呢?”从时钟一边走一边向寻寻解释。
  “哦”寻寻终于松了口气。
  任司徒又何尝不是?
  可就在这时,寻寻又问:“对了,任司徒呢?”
  “她啊,早就睡了。”时钟对个孩子撒起谎来,语气里一定破绽都没有。
  此时此刻不着片履地缩在门后的任司徒就只有继续缩在墙角长吁短叹的份了。
  等时钟再度回到房间,任司徒真的已经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缩在了床上,时钟一上床就把她连人和被子一起圈在了怀里:“睡着了?”
  “恩”任司徒懒懒地应了一声。
  时钟勾唇一笑:“撒谎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本来还是温柔地搂着她的手,突然就运足了一股蛮力,直接揪住被角一扯,整个被子转眼就被他掀落在床尾,任司徒只觉得身体一凉,但很快他火热的身体就取而代之,覆了上来。
  任司徒不让他胡来,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去解他自己的裤链。这男人见强攻无效,很快就换了一副嘴脸,跟可怜的小狗似的,抵着她的肩窝一点一点地蹭:“中途停止很伤身的,任医生,请你拿出点医者父母心的态度来。”
  任司徒点着他的鼻尖揶揄他:“任医生这么做是为你好,免得到时候动静太大,寻寻又来敲门,让你再伤一次。”
  他这次倒是没硬来,继续保持装可怜的模式:“任医生,我这也不是完全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其实吧,我是打算一结婚就要个孩子的,当然要趁现在多努力下了。况且,到时候家里有了两个小孩,我太太的心思肯定更不会放在我身上,我现在努力的同时,抓紧时间多享受一下二人世界,不是挺一举两得的事?”
  任司徒“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回是真的角色扮演不下去了:“你什么时候嘴变得这么贫了?”
  时钟无谓地耸耸肩:“没办法,谁让你喜欢这调调?”
  “我喜欢吗?”任司徒摸摸自己的脸,她被他逗到笑得脸部肌肉都有点酸了,她也就不嘴硬地否认了,正了正脸色,抛出了个夫妻间的大俗话题,“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时钟还真的极其认真地想了想,“女儿。”末了又补充,“我跟寻寻也讨论过了,他的意见是,如果是弟弟,那他肯定好好‘管教’他;如果是妹妹,那他肯定好好照顾她。”
  “你连这事都跟他探讨?”
  时钟又是那样无谓的耸耸肩。
  任司徒想想也是,他连180天内娶到她这种事都能和寻寻商量果然男人都是站在男人这一边的。
  见她似有怔忪,时钟不由得问:“你不想要女儿?”
  他见她分神想别的事就得出这般误解,任司徒当然要赶紧解释:“想要啊。”
  可是不成想,她这一解释就着了他的道了,只见他眼里藏着得意,嘴边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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