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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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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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住!”陆谦急忙使个眼sè,拉了林冲走到一边商议道:“教头见那刀如何?”
    “刀是好刀。”林冲叹道:“陆兄如何说?”
    陆谦道:“我看那汉子有些动心,教头开价一千贯,是有些低了,不若开价一千五百贯,若不成,便也罢了。”
    “不瞒陆兄,林冲手里只有仈jiǔ百贯。”林冲苦笑道:“百八十贯自然可以借到”
    陆谦假意道:“你我兄弟,我家里还有几百贯,你先拿去用便是!”
    “那怎么好意思?”林冲满脸羞愧道:“如此多谢陆兄了!”
    陆谦和富安这一番做戏,来来回回,无非是拖延时间,好让高衙内把林冲娘子弄到手。可叹林冲当面不知,只当陆谦是好兄弟!
    “你们商议完了没有?”富安假装不耐烦道:“俺先走了!”
    陆谦咳嗽一声转过身来:“你这汉子急什么!我和这位教头商议,看在你远道而来的份上,给你一千五百贯如何?若不同意,你便走罢!”
    富安跺脚道:“罢罢罢!金子只当生铁卖了!只盼到了教头那里,莫要辜负了这把宝刀。”
    林冲见那富安应承了,喜不自胜,便催促同去取钱换刀,陆谦道:“恭喜教头得此宝刀,何不庆祝一二?”
    那富安也大咧咧的坐下道:“俺正好饿了,吃了饭再走!”
    林冲方才才在自己老师周侗庄上用过,但见陆谦和富安都不肯走,也只好坐下来,随口问道:“你这汉子,祖上是哪一位,留下如此宝刀?”
    “若是说了姓名,便是污了祖上名声!”这刀是从高太尉府上偷偷拿来,富安如何肯说?一个劲的嚷嚷饿了,便叫上酒上菜来吃,将那口宝刀靠在椅子旁边。
    陆谦尚未起身,外面便有人叩门道:“上菜。”
    林冲只道陆谦安排下的,便叫进来,只见一个身材矮小的伙计手中托了一盘三丝卷,笑嘻嘻的推门进来:“客官,菜来也!”
    这伙计自然是时迁,平rì里神神秘秘,林冲并未有机会见得,所以当面不知。
    陆谦见这汉子两条狗油胡子,面目可憎,喝道:“还未叫过,菜从何来?”
    “此乃本店新菜,知道是虞候来了,特意端过来供虞候品尝。”时迁见陆谦问他,不慌不乱答道:“且尝尝有何不同?”
    说着时迁把那盘三丝卷轻轻放在桌上,余光一扫便见那口宝刀在椅子上靠着,口中喊道:“请贵客品尝!”却借故在富安椅子边上晃晃,左手已将那口宝刀轻轻提起,贴在左腿上。
    陆谦等三人只顾去挟那三丝卷,谁也没有注意时迁已经偷拿了宝刀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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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流相公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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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孙二娘拦轿
       内容来自/
    武松根据西门庆吩咐的,见林冲进了潘楼并未出来,便在潘楼门口寻了个小摊子坐下来等候,没想到没多长时间就听对面一声奇怪的鸟叫。
    武松识得这怪怪的鸟叫是自己三弟鼓上蚤时迁的,放眼望去,在二楼窗户口探出身子的可不就是时迁?
    鼓上蚤时迁见武松注意到了自己,便招了招手,从窗口亮出个长条布包来。
    武松唬了一跳,走过去看时,时迁已经把那个长条布包往下一丢,武松接个正着,只觉入手沉重,摸一摸**的,便知是那把宝刀了。
    再看那布包,其实是一件衣服。
    “二哥,我在这里继续盯着,你先把刀拿走。”时迁比划着道:“高衙内带人去了陆谦家,这消息你带给大哥。”
    武松点点头,便投皇城司而去;时迁方才已经脱了伙计衣服,这会儿大摇大摆走下楼来,寻了空席坐了,呼喝道:“好酒好菜端上来!”
    有个伙计应了一声走过来,正是方才时迁说过话的那位,此时见时迁面熟,身上又不是伙计服饰,惊得目瞪口呆:“这位客官”
    “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帅的么?”时迁摸了摸狗油胡子,脚踩在凳子上拍着桌子喝道:“你家三爷饿了,有好吃好喝的给我弄来!”
    那伙计揉了揉眼睛,寻思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嘀咕着下去了,少时端了一角酒,两盘下酒菜过来。
    时迁嘿嘿一笑,也不用筷子,脏手直接抓了往嘴里塞去,眼睛有意无意的盯着楼梯口,心道:“刀已经没了,我看你们还怎么玩?”
    “你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动高俅?”钱贵往椅子上一靠,笑的像个老狐狸:“那可是主管几十万禁军的太尉啊。”
    “不是高太尉本人,而是他那个不成器的干儿子。”西门庆笑道:“汴梁满城都叫花花太岁的,勾当大人不会不知道吧?”
    钱贵回道:“当然听过不过这事和皇城司没什么关系啊。”
    “有关系,当然有关系。”西门庆把玩着雷公石露齿一笑:“勾当难道忘记了提举大人了?”
    “你这个提法很有意思。”钱贵哈哈笑道:“也罢也罢,既然你提起提举大人,那我就借一班黑衣察子给你,看你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多谢勾当大人。”西门庆笑道:“此事若成了,勾当大人自有一份功劳。”
    钱贵摇头道:“我这个半身入土的老人,还要功劳做什么,出了事情别扯到我头上就行。”
    说完这老头伸手拉了拉铜铃,顿时有个黑衣察子推门进来:“勾当大人有何吩咐?”
    “传我的命令,从甲组里面挑十二个黑衣察子,跟西门指挥使办件事情。”钱贵丝毫不顾那黑衣察子脸上露出来的惊诧之sè,挥手道:“万事听西门指挥使的,去吧。”
    说完钱贵又埋头在那推挤如山的情报中去了。
    “指挥使请随我来。”那黑衣察子震惊于钱勾当的这个命令,但还是无条件服从。
    甲组!我的老天,那可是整个皇城司jīng锐中的jīng锐!
    关于这一点,西门庆在院中里面看着迅速集合的十二名黑衣察子,马上就感觉到了。
    这十二个黑衣察子默然在院中形成纵三行四的一个小方块,西门庆没有说话之前,除了衣服摩擦的索索声就再也没有任何声音。
    没有人交头接耳,没有人对命令质疑,有的只有服从和脸上的淡然。
    西门庆甚至怀疑自己叫这十二个黑衣察子去跳河,他们也会无条件的服从。
    心惊于皇城司的纪律,西门庆感觉若是能把皇城司掌握在手中,那将是一股极大的力量。
    不管怎么说,这十二人肯定能把高衙内搞得哭爹喊娘。
    “走!”西门庆一声令下,往门口走去,不用回头光听背后传来齐刷刷的脚步声就知道那十二个黑衣察子默默跟了上来。
    刚走到门口,正遇上武松抱着个长条布包进来,见西门庆背后那些黑衣察子,惊道:“大哥从哪儿找来这么多高手?”
    “据说是甲组的。”西门庆呵呵笑道:“能力是不是第一,就不知道了。”
    说完西门庆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转身问道:“你们这十二人中,可有带头的?”
    其中有两人不动声sè的站出来行礼道:“甲组八号,二十六号见过指挥使大人。”
    “那你们是六人一个小组了很好。”西门庆想了想问武松道:“既然是你来了,三弟必然已经得手,那么高衙内现在何处?”
    “大哥猜得不错,这边是那口宝刀。”武松扬了扬手中的布包:“据三弟说,高衙内那厮去了陆谦家中。”
    “很好,我们这就过去,给高衙内一个惊喜。”西门庆笑道:“林冲家有孙二娘把守着,只怕高衙内等不到美人了”
    自从被交代了这个差事,孙二娘就非常负责的一直坐在门口盯着巷子里来往的人,到前一刻为止,还没有试图接近林冲院子的人。
    但现在,孙二娘看见有顶轿子冲着这边来了,从前头轿夫的吃力程度和轿子前进的速度来看,这轿子是空的。
    而轿子前面连跑带颠的是个五十多岁身穿青灰sè衣服的老头,一边跑一边还喊道:“快!再快点!我给得可是双倍价钱!”
    看这轿子里林冲家越来越近,孙二娘马上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起身,挽起袖子,迎着轿子冲了上去。
    虽然是个空轿子,但轿夫还是跑得气喘吁吁的,这时见一个壮妇冲过来,眼看就要和轿子撞上,急忙放慢了脚步。
    那老头着急的喊道:“哪儿来的妇人,快闪开!闪开!”
    孙二娘当然没有听话,反而是双脚叉开,双手一拦:“你们是哪儿来的轿子,在这里横冲直撞?”
    那老头当然就是方才在茶铺被高衙内吩咐来接“美人”的老管事,此时眼见林冲家就在咫尺之遥,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个妇人,莫名其妙的拦了轿子。
    “你这妇人闪开我们有急事!”老管事再不停下脚步,就快要撞在孙二娘身上了,急忙住了脚喝道:“耽误了你可承担不起!”
    孙二娘眼珠一转,笑嘻嘻道:“今rì此路不通,有什么急事,那边绕道而行吧!”
    那两个轿夫也住脚歇息,见孙二娘这等说法,都吓住了,后面那轿夫咬指道:“哥哥,咱们这是在汴梁城吧?怎么出了拦路的贼人?”
    前面轿夫回道:“还是个女的兄弟咱们凭力气吃饭,管他怎的在旁边先看了戏再说方才这阵跑也怪累人的。”
    说着这两个轿夫将轿子轻轻落下,拿腰间手巾擦了擦汗。
    “你这妇人怎么不讲道理?”那老管事一指前面林冲院子,喘了粗气道:“我们要去前面教头家中接个人,这一条小巷,如何绕道?”
    “林教头家里?”孙二娘见锁定了目标,嘿嘿笑道:“林教头不在家,你来接什么人?你是从哪儿来的?”
    老管事见两个轿夫歇了,眼前这妇人又拦了不让走,没奈何按照之前定好的说道:“我是陆虞侯家里的管事,教头在我家喝酒,突然发了旧疾,眼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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