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证故事之灵异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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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证故事之灵异奇缘-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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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在哪个妞儿那里爽着吧,哈哈哈~~”钱瀚此时此刻的模样让我想到几年前给他做活体取证时候的场景,他也是这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这样的人渣真该把他人道毁灭了!
  
  “姓钱的,我只告诉你一句话,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一个人,如果你想承担下故意杀人并藏匿尸体的罪名我不拦你,早点破案我也乐得清闲。”付钧沉着脸威胁道,“说不说是你自己的事,我只看证据抓人。”
  
  这时候钱瀚才有些怕了,但他仍旧像个斗鸡一样伸直了脖子,昂着头,“我没有杀人!我们这种人,也只敢做些小偷小摸的勾当,哪儿敢杀人啊!”
  
  “不是你说你不敢杀人我就会信的,我只相信证据,”付钧说,“那天晚上你到底和谁在一起!”
  
  “我记得我去酒吧喝酒了,然后喝醉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钱瀚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虽然飘忽但都瞥向同一个方向,明显是在极力回忆那晚发生的事情,不是在说谎。说谎的人眼神飘忽不定,不会集中在一个方向。
  
  付钧点了根烟不耐烦地问:“但是我们在死者的指甲缝里找到了你残存的皮质,你仔细回忆那晚发生的事情!”
  
  “那晚,我和几个朋友去一家叫沸点的酒吧喝酒,”钱瀚回忆说,“我们进去叫了几个坐台妹,点了几扎啤酒还有几瓶伏特加,然后就喝酒划圈,做些小游戏乐一乐。后来我喝多了,就去厕所,回来的时候……对了!”
  
  “你想起什么了?”
  
  “我去厕所吐完回来,神智有些清醒了,我看见一个特漂亮的女人,她一个人坐在吧台边上,看她背影和那身骚到不行的打扮,我就过去搭讪了,谁知道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惹的货,给了我一巴掌,我当时气不过就打了回去,然后就和她厮打了起来,酒吧的酒保应该记得的!后来我回家洗澡,才发现脖子上被抓坏了一块,那疯婆娘的爪子还真是厉害!”
  
  听到这里,严暮冷哼一声,“贱男人。”和我的看法一致,生平最讨厌这种会打女人的色胚。
  
  “我们叫了法医过来给你做活体取证,”付钧说完看向监控器,“凛远你来了吗?进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好不容易连上网来发文,最痛苦的不是写不出文,而是写了却发不上来啊,哭
最近比较忙,匆匆忙忙码完一章发上来,网速慢的我想哭,一头撞死的心都有
有错别字神马的求原谅,跪地




  刘婵

  钱瀚看见我时吹了声口哨,“张美人!又看见你了,不虚此行啊!”
  
  “闭上你的臭嘴!”几年前给他做活体取证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态度,如果这不是在警局,我真想一脚踢在他□废了他!
  
  钱瀚也算“老江湖”,不用我说,就老老实实脱了上衣,正要接皮带扣子我制止了他,“够了,我们只需要检查你胸口和背部。”
  
  他装模作样地叹气说:“还以为让你见识下我的雄伟就会有兴趣和我来一发呢。”
  
  我握紧拳头拼命压抑才克制住了狠狠揍他一顿的冲动,坐在一边的付钧也终于厉声呵斥道:“老实点!”
  
  离钱瀚被抓伤过去已经有一段时间,浅显的伤口愈合较快所以脖子上只留下了淡淡的一道纹路,他的背部有几道较新的伤痕,看样子应该是抓伤,这种痕迹傻子都看得出来他夜生活有多放荡。
  
  检查完毕,拍照留档以后,钱瀚被严暮带出了审讯室。
  
  “看样子他没说谎,”我看了眼钱瀚刚才做过的椅子,还是从旁边重新又抽出一张坐了下来。
  
  付钧苦恼地点了根烟猛抽两口,“晚上咱们去那家酒吧瞧瞧。”
  
  “那钱瀚呢?就这么放他走?”我问。
  
  付钧按灭烟头,笑道:“就冲他刚才明目张胆地调戏你,编也要编个理由先关他个两天,让他吃足了苦头才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
  
  我因为还有一份医疗事故鉴定报告没有写完,就和付钧约了时间先离开了刑警队。
  
  晚上七点半,我已经驱车到了这间叫沸点的酒吧门口,离约定时间还有半小时。正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催催他们俩,手机响了。
  
  “喂?”
  
  “你怎么还没回来,七点半了!”是夏语冰。
  
  我差点忘了那个六点之约,“对不起,我今天和付钧还有严暮有点事情,要很晚才能回来。”
  
  “很晚是几点?”
  
  “我也不知道。我尽快,好吗?”
  
  “好吧,早点回来,注意安全。”
  
  刚挂电话,车窗外就出现了严暮和付钧的身影,我下车与他们汇合。
  
  “你怎么穿成这样?”严暮皱眉指责我。
  
  我低头看自己一身的打扮,从衬衫的颜色、西装的款式还有领带的花纹,都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我穿成这样怎么了?!”
  
  “你穿成这样没怎么,但去酒吧就未免太格格不入了,”严暮抱胸冷哼。
  
  “我们是去查案又不是消费!”我强调。
  
  付钧轻咳一声加入谈话,“我们这次是暗中调查……”
  
  “哈?”
  
  “就是说,我们来摸个底,看看这家酒吧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地方而已,顺便喝两杯放松一下,哈哈~~”严暮乐呵呵地说。
  
  我看摸底是假,自己放松才是真吧!这么想着,我还是任由严暮拉着到附近的商场里买了身休闲装。
  
  站在试衣镜前,看着镜子里换上T恤和牛仔裤的自己,有种一夜之间回到大学时代的感觉,瞬间年轻了不少。
  
  严暮站在边上左瞧瞧右看看,然后伸手将我的眼镜取了下来,“明明不近视非要戴个平光镜装深沉。”说完他又将我好不容易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拨乱,“年纪轻轻飞搞个大背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四十了呢!!”
  
  “也没那么老吧,顶多看上去像三十九岁。”一直看着我们俩的付钧也忍不住调侃。
  
  瞥了那两个白痴一眼,我付了帐径自走出了商场。
  
  大学时代也曾和朋友去过酒吧,不过那些酒吧都以安静为主基调,来像沸点这种性质更偏向于舞厅的酒吧倒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嘈杂的人声混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刺激着我的耳膜,弄得我一阵阵地犯晕乎。严暮那小子一进来就摇头晃脑,扭着身子蹦进了舞池,那样子活像一个混迹在道上的古惑仔,反黑组当初没拉他去做卧底还真是亏大了!
  
  付钧坐在我对面,一口一口地喝着颜色诡异的鸡尾酒,眼神始终跟随着严暮。酒吧中虽然人潮涌动,但好在我们坐在视野开阔的二楼,也不至于看丢了他。
  
  “你不下去陪你们家暮暮玩玩?不怕他被人吃了豆腐?”灌了口烈酒,稍微舒服了点我就调侃起了几乎已经犯起花痴的付钧。
  
  付钧笑道:“我都怕别人的豆腐给他吃了。”
  
  “也是,”那小子从来就没让自己吃过亏。
  
  正聊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张法医?”
  
  我回过头,借着酒吧微弱的灯光好不容易看清了眼前的人,看她的打扮应该是酒吧的坐台妹,而在我认识的人中唯一的一个坐台妹就是刘婵,“你好,真巧,竟然在这里遇到。”
  
  刘婵今天化了浓妆,鬼魅的蓝色眼影和夸张浓密的假睫毛都让她看上去像换了个人一般,真难想象她当初那副严重营养不良的模样,所以说化妆真的是世界上最恐怖的易容术。
  
  “是呀,介意我坐下吗?”她笑着问我。
  
  我做了个请的手势,“坐吧。”
  
  一边的付钧像是来了兴趣,也不盯着严暮了,反倒转过来小声问我:“你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些个鱼龙混杂的人物?”
  
  “夏语冰生前的姘头,”我小声回答完他的问题,又向刘婵介绍道,“这是付钧,我好朋友,还有另外个朋友在下面跳舞。”
  
  “噢,他们也是法医吗?”刘婵问。
  
  付钧偷偷递给我一个眼神,我心领神会,回答说:“不,他们只是普通的公司职员,我们三个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发小儿。”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们又是来查案的呢,”刘婵笑道,“刚才看见张法医你,我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心想你这么严肃的一个人怎么会来这种地方。试着叫了你一声,没想到还真是。”
  
  “你眼力不错啊,”我说。
  
  “还可以吧,介意我抽烟吗?”她抽出一根薄荷烟问我。
  
  我点头,又说道:“这家酒吧除了太闹腾,其他都挺好的。”
  
  “表面罢了,背地里还是照样黑白均沾。”她点着烟说。
  
  付钧拿起高脚杯,叠起修长的腿又转头朝严暮的方向看去,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却时刻注意着我们的谈话。
  
  “这话怎么说?”我亦装作不在意的模样,随口问着。
  
  她轻吐烟圈,淡淡道:“现在哪家酒吧不卖掉K粉什么的?不卖这些东西不仅赚不到钱,还会被一些大哥盯上端了老巢。但是你要是提供个场所给他们做生意,就另当别论了。”
  
  “怎么个另当别论法?”
  
  “他们不仅能让你财源滚滚,那些个马仔也会成为最得力的保安,谁要是敢在这里闹事,谁就吃不了兜着走。半个月前有个泼皮无赖喝醉了在这里撒泼,要不是他跑得快早就被打死扔进海里了。”
  
  听到这里,付钧和我皆是精神一振,“那个无赖为什么撒泼?”我试探着问。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
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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