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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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的日记-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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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俺并没有把这个不幸的消息立即告诉白骨精,只是告诉她师父最近很忙,没机会跟他说这些事。在说这话的那一瞬间,俺想起了一句话:与其让他们醒来看到的是一个失望的场景,还不如让他们一直活在希望中,重要的是不要轻易去叫醒,好到时候给他们一个意外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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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事儿
    因为偶尔需要建议病人同时服用一些西药,所以太白老儿会时不时地到俺这里来借电脑一用,查一些相关的资料。当然,他是不懂电脑的,所有的资料都是他事先写在本子上、经过俺的一番解说后他再把相关的资料记到带来的小本子上,就像一个小学生做家庭作业一样,显得非常认真。
    还记得他第一次来咱家的情景。那天他没带本子,只是说想查查两种药品的名称在国内和国外用法意义上的不同。
    正当咱们说得起劲,外边的电话响了,于是俺就跑出去接电话。回来的时候,俺看见太白老儿一脸欣喜地对着电脑屏幕,并且一只手还紧紧地握着鼠标拖过来拖过去的。俺寻思这太白老儿今天怎么啦?怎么突然对电脑感起兴趣来了?于是就问他在干嘛,究竟有什么好玩儿的。
    太白老儿头也不抬,继续把鼠标忽左忽右地拉过来拉过去地,一边忙活一边问:这玩意儿是咋回事儿呢?怎么不管怎么拉都拉不到框框外面来?
    还有一次是俺给他粗略地讲解西药在咱们国家的发展过程,并且告诉他西药是相对于中药而言的,一般是用化学方法合成或者是从天然矿物质中提炼出来的,比较常见的有阿司匹林、青霉素、止痛片等等俺正说得眉飞色舞,回过头去才发现他正一动不动、直勾勾地盯着屏幕上的哪个地方。
    俺问他在看什么看得这样入神,刚才讲的这些都记住了没?
    他说没事,你继续讲,我一直都有认真地听,统统都记下来了
    刚回过头来,就听见他似乎在自言自语道:真奇怪,怎么跳了这老半天都不停一下呢?
    俺问他跟谁说话,他才指着俺的QQ头像说:你看你看,这家伙点儿都不知道累,已经跳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了。
    俺哭笑不得,只好用鼠标点开来查看,聊天界面刚一弹出来,老儿又在叫嚷了:咦,原来是你的啊?还蛮听话的,点一下就不跳了;在哪儿买的?多少钱一个?
    另外一次是俺跟他讲历代名医的事迹,诸如神农、李时珍等等。当说到神农为了掌握药材的药性、不惜亲自尝试各种草药、差点丧命的时候,太白老儿一脸坏笑。俺问他笑什么,他说这个人也真是的,为了出名连命都不要了。
    这不,今天他又来了,仍然带着那个几乎发霉的笔记本。
    那个笔记本是当年玉皇大帝奖给他的一个什物,据说是为了表彰他对炼丹事业的贡献。从那以后但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记录什么的时候,太白老儿就一定会带上它。也不知道有没有夸耀的意思。俺曾经劝他说这个本本都快变成灰了,不及时换一个估计到时候连以前那些记录都得跟着丢掉。老儿说不怕,他每天晚上都把它放在炼丹炉旁边进行熏陶,至今已经“百毒不侵”了,就算是掉进了厕所里捞起来还是一样能用。
    他这样一说,俺就无言以对了。
    这次太白老儿是要俺帮他具体地解释一下阿司匹林与青霉素,说以前的讲解不够详尽,回去怎么琢磨都没琢磨透。俺寻思是先前在跟他解释的时候自己注意力不集中,忘了记笔记的结果。不过反正现在有时间,不妨跟着学习一遍。于是俺就先把阿司匹林的资料搜索出来,用很通俗的话讲给他听。
    俺告诉他说阿司匹林并不是由一位科学家所发明的,它的功劳并不能完全地归在德国人费利克斯?霍夫曼身上。因为之前弗雷德里克?热拉尔已经发明了类似的药物,只不过是费利克斯?霍夫曼将他优化后发扬光大罢了。并且,费利克斯?霍夫曼也是在他的犹太化籍老师阿图尔?艾兴格林的指导下才完成整个发明的。但因着当时德国正处在纳粹的黑暗统治之中,犹太人遭到空前的迫害,所以对于阿图尔?艾兴格林的发明功劳只字不提如今人们所指阿司匹林的发明家,只不过是运气比较好、才能独占鳌头。
    俺刚一说完,太白老儿就嚷嚷起来:我就说西方人不如东方人嘛,你看看,他们西方发明一味药同时需要好几个人,而咱们中药通通都是单独的一个人发明的
    俺问他有没有什么问题,他想了一下才说:为什么外国人的名字要整那么长呢?短一点儿都不行?让人记都不好记。
    接下来俺又给他介绍青霉素,说青霉素是一位名叫亚历山大?夏弗莱明的人最先发现的,并且是在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后来由澳大利亚病理学家弗洛里和生物化学家钱恩通过冷冻干燥法提取了青霉素晶体。由于它具有广泛的临床应用范围,所以成了医药学界中必不可少的药品
    最后俺问他听懂没,太白老儿说八戒啊,你这玩意儿是哪儿买的,怎么它什么都知道?改天我也去买一个!
    ————
    也不知道白骨精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听说俺酒店的第四层休闲区暂时还空着,还没有人承包,就说她想过来看看,如果满意的话想包下来。
    俺怕清妹妹疑心重,把事情的原委想歪了,于是就把这件事跟她提起了。清妹妹说既然人家是过来搞合作的,咱们能说什么?包给谁不是包?还不如给一个熟识的人,往后也好说话些。
    俺寻思清妹妹大概是开窍了,以前怎么没见过她这么大方过?
    白骨精来的那天俺特意让清妹妹跟她谈,自己站在一边做“后备“,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才补充两句,就像以前咱们去西天取经的时候俺在团队里的身份一样,属于替补。
    这种事儿不替补都不行,不然恐怕下次连“上场”的机会都没有了。
    俺问白骨精是不是还因为流言那事儿耿耿于怀?要是那样的话就太不值当了。白骨精说猪大哥你想哪儿去了?这次的决定跟那些说辞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在白骨精叫俺猪大哥的时候,俺往沙发后面靠了靠,用一种很坦诚地眼神看着清妹妹。俺只是想让她知道:即使是咱俩之间称兄道弟的,其实也根本没什么,咱俩的关系就像俺现在的眼神这样清白。
    俺转念一想,莫非是她因为之前跟俺说的那件关于师父的事、如今她想来个近水楼台、沾亲带故?要是那样的话就比较麻烦,因为俺压根儿就没告诉过她实情,不知道她在明白真相之后会是一种怎样的反应。
    正当俺开口准备向这个问题上靠拢的时候,清妹妹用更直接的方式发问了,说在那里干的好好的,怎么突然一下子又想出来了?白骨精说她以前只是听人家说过其他秘书跟老板的关系怎样怎样密切,刚开始她还不信,还以为是中伤的谣言。直到前几天,她亲身经历过一次“惊魂之旅”之后,才发现原来《秘书不适宜做老婆》之类的文章并不是别人无中生有写出来的,而实际情况很有可能真是那样。
    整件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那天白骨精的老板叫她陪他去参加一个聚会。以前他们也经常一起出席类似的聚会,都是一些生意上有来往的合作伙伴;所以这一次当老板提出来之后白骨精并没有感到意外,很自然地就答应了。
    车子并没有按照事先老板所说的方向前进,而是开往了一条高速路。白骨精问老板怎么改变计划了?老板说其他几个人嫌那个小城不好玩,要去附近一个大的城市见识见识,所以就临时改变计划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颠簸以后,车子开到了一家酒楼门口。老板说他们预定了一间大客房,等一下要去那里聚会,叫白骨精先上去准备一下,他去别处接其他几个人。说完把锁匙给她以后就开车走了。
    过了一阵子,外面响起了敲门声。白骨精以为是参加聚会的客人来了,赶忙前去开门。门外并不是几个人,而只有单独的老板一个人。
    白骨精问那几个人呢?是不是不来了?
    老板一边进门一边脱衣服、嘴里还一边说什么没有他们咱俩一样可以聚会嘛,说完还意味深长地朝她看了一眼。
    白骨精刚开始没觉察到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直到那老板光着膀子。
    那老板本来是打算把她带到外地“干”她的,没想到白骨精打死也不从,还扇了她老板一耳光。
    白骨精说接下来将要发生的她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辞职不干了。不过思来想去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前段时间她听顺风耳说俺的酒楼还空着一层,于是就想过来看看,如果合意的话就把三楼揽过来,毕竟大家是熟人,以后有什么事也好商量些。
    俺记得以前的白骨精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记得当年俺想摸一下她的脸蛋儿结果就被她狠狠地踢了一脚下体,生疼了好久才消下去,怎么这回倒成了受害者?
    俺寻思是太白老儿的炼丹炉害的,说不定白骨精就是从炼丹炉里出来后才变得柔弱的。
    不过这些话都是憋在俺肚子里的,没敢说出来。
    是清妹妹向她介绍酒店情况的,包括以前咱们缺钱的时候是怎样捱过来的;后来同样是由清妹妹陪同她看了一下酒店的整体布局以及四楼的装修情况。
    至于价格方面同样是由清妹妹一手张罗的,不过是咱们在事先商量好的;熟人归熟人,毕竟咱们也是要吃饭的,所以不得不赚她的钱。
    看样子白骨精还比较满意咱们酒店的情况,说过一阵子她再过来跟咱们谈具体的细节情况。
    也不知道她此行的目的包不包含师父的因素,不知道以后该怎样跟她解释师父的现状。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到时候再说吧,车到山前必有路的。
    ————
    不知怎地,拓宽河道的计划又被提上了日程。据说是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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