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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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的日记-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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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机的工段已经完成,工人正在给地基下基石。
    顺便解释一下,俺之前曾经给大家介绍过一种“新型复合型混凝土房”非常人性化,可以根据房主的要求改变住房的条件以及变化成不同的形状。那本来是在沙师弟那边的流沙镇做实验的,并且事实也证明那种新型的材质对人类的健康并没有危害,所以得到了相关部门的支持跟推广。但美中不足的是,这种材质的住房性能不太稳定,不能二十四小时待命。最后俺决定还是用传统的沙石水泥作为酒店的基本构质,外加另外一种特殊墙料。
    到麒麟街刚好正午。师父的讲室内果然很冷清,只要寥寥的十来个人。师父说前段时间不止这些,被那帮该杀的混混儿吓跑了一些。俺问师父他们一般什么时候来收保护费,师父说不会超过月底,每个月都非常准时。今天已经二十八了,看来那帮小子极有可能在明后两天出现。
    当天晚上俺就睡在师父的讲室内,怕他们半夜来捣乱。
    那帮小子是在第二天晚上的时候过来的。他们来之前师父就告诉了俺,所以俺决定跟在他们后面看个究竟。街当头是一家发廊,老板是个女的。需要声明的是,发廊里到底有没有大多数人想象的那般场景俺无从知晓,俺之前之所以说它属于“阴暗”的行业,是因为据俺老猪打探到的消息判断,不排除那种可能性。
    那帮小子进发廊去后不久就喜笑颜开地出来了,外面几个放风的也马上围了上去,跟着嘀咕什么。师父的门面在街道的中央,混混儿走过来中间还得经过不少店铺。俺注意到并不是每个店铺混混儿都会进去收钱,看来他们是早就踩好了点的。
    轮到师父这里的时候,俺先躲在一边看他们到底想怎样。
    他们叫师父交钱,师父依照俺事先吩咐的那样说什么也不肯。就在他们准备动手的时候俺从里屋跳出来叫他们住手。其中一个混混儿笑着说不错啊,事到如今还有心情搞人体艺术。之后还想走近来掀开俺的“面具”,被俺一把撂翻在地;其他几个人见状后要赶上来帮忙,可以想象的是,他们根本不是俺老猪的对手,无一例外的都被摔了个仰翻叉,动弹不得。
    俺问谁是领头的,一个黄头发的家伙举手承认了。俺走到他跟前,施法变了几样东西给他看,几个人立马吓得哇哇大叫。说有眼不识泰山,以后再也不敢来这里收保护费了。俺说你收保护费可以,以后的全都算在俺猪八戒的头上。
    几个人听说俺是猪八戒,马上佩服得五体投地,不光把他们以前收的师父的保护费还回了,还要拜俺做师父。
    拜师这件事俺老猪可消受不起,因为有过前车之鉴。
    在咱们取经经过玉华县的时候,玉华县国王的三个儿子曾分别拜咱们三人为师,学习擒妖除魔之术。学习本来无可厚非,但事实上并没有那么简单。俺教的是国王的二儿子,那家伙还有些习武的天分,把俺老猪的手段学了个十之**。咱们在那里一共住了半个月有余,一个凡人能有这样的进步的非常不容易的,所以当时俺就跟国王的儿子说,只要你按照俺老猪传授给你的方法练习,一定可以成为力量超凡的勇士。猴哥跟沙师弟的徒儿也都差不多,都把他们的手段各学了十之**。他们的兵器都分别按照咱们几个的金箍棒、钉耙、月牙铲打造,重量达千斤以上。对于以前的他们来说,要想拿起上千斤的兵器,根本是不可能的,更别说运用自如了。如今能灵活使用,完全是得到了咱们几个的神力相助,打通了任督二脉,才产生出了超人的能力。照理说,他们应该知足了。但情况却恰恰相反。就在咱们临走前的那天晚上,三位太子一起来到咱们睡觉的房外,声称想学到腾云驾雾之术。刚开始咱们还以为他们是一时兴起,并没有太在意,只是劝他们把学到的好好操练就够用了。绝对没有想到,他们会说出那样不通情理的言语来。他们的原话是这样的:你们几个完全不配做师父,师父是应当倾囊相授的。大家伙儿瞅瞅这叫什么话!过多的话俺也不想说,唯一十分想说的一句话是:胖子不是一口饭吃出来的。好高骛远不是学习的好方法,脚踏实地才能学到真功夫。俺老猪能腾云驾雾也不是说学到就学到的,同样经历过艰苦的时期。为了避免吹牛的嫌疑,俺在这里就不一一描述了。
    打那以后,俺对想要拜师学艺的人就比较反感,特别是一些没有自知之明的年轻人。所以,当那几个混混儿要拜俺为师的时候,俺就毫不犹疑地拒绝了。俺只是跟他们说,先学学做个正经人,说不定以后还有渺小的机会。这本来是一句随心的话,完全是随意说出口的,没想到日后却要变成现实。可见“深思熟虑后开口”的重要性。
    这是后话,暂且按下不提。
辞职事件
    打发走那几个混混儿以后,俺就直接回高老庄了,俺担心清妹妹一个女孩子在家里有些事儿她奈何不了。
    还行,除了在原材料的价格上跟他们有些意见以外,基本上没什么大事发生。
    刚进门的时候,清妹妹猛地扑进了俺的怀里,嘴唇跟舌头在俺大大的鼻孔下面又啃又咬,说想死俺了,说俺一回来整个房子都充满了安全感。俺老猪还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竟然也可以产生安全感呢。
    倘若有不懂的人问俺,你的鼻孔下面是哪里?那俺就要郑重其事地告诉他:跟你们一样的,俺老猪的鼻孔下面也是嘴巴。当然,清妹妹啃的咬的也是俺的嘴巴。
    说实话,对于清妹妹的这些举动俺老猪的身体并不是没有反应,毕竟从科学的角度来说俺也是雄性的。咱们之所以能把守住彼此能接受的最后一道防线,是因为咱们有约在先。
    可能会有人怀疑俺老猪的身体是不是有毛病。俺只想说,倘若你是真爱一个人,一定可以为他保留些什么、改变些什么;俺不反对是真爱的一种表现形式,但并不是真爱的唯一表现形式;当彼此之间不能用来表达真爱的时候,尊重对方是最适宜的方法。
    俺爱她,所以尊重她,包括她的身体;俺认为这要比其他形式的爱更需要勇气和毅力。
    这段时间,俺除了去工地上看看以外,大多数时间都在琢磨今后的路该怎么走。种植庄稼虽然是俺老猪懂的,但它并不需要俺操很多心,只要在农忙的时候安排好销路就可以了。一年到头也就集中地忙活那么一两个月,其它的时间都是空闲着的。搁以前俺求之不得,但现在却不这么想了,认为抓紧时间做事是理所当然的;当然,做的事最好是有意义的,能给其他人带来某些利益。
    那天,俺正坐在椅子上打盹,长工阿南来找俺,说有事情要谈。
    阿南是给咱家开收割机的。咱家一共有两台收割机,另外一个师傅是农忙的时候临时请回来的。阿南负责两台收割机的维修跟保养。俺买收割机的打算本来是只供自家用的,图个方便;但后来阿南看见农忙的时候其他的人户忙不过来,但又请不到帮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庄稼被雨水泡、被大风刮,而无可奈何,就说不如在咱们的庄稼收拾妥当以后把收割机出租给他们,赚点儿小钱,然后平分。俺决定让阿南试试,看看效果怎样。结果是那一年的油费跟保养费都挣回来了。所以俺觉得阿南还是有些头脑的。
    俺叫他先坐,然后问他找俺想谈点儿什么。
    阿南说他不想在这里做了,俺问他理由,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末了俺叫他回去再好好想想,等想清楚为什么以后再来找俺。看来先前清妹妹观察到的那些现象果然有点儿名堂,不知其他几个人是怎么想的。对于那几个稍微年长的长工俺倒放心,俺担心的是这几个年轻的会集体说不干了,要是那样的话就比较麻烦。
    之后他们像往常一样起床的时候起床,干活儿的时候干活儿,没什么异样的情况。俺还暗暗高兴,说不定他们决定不走了呢。
    往后第四天,那几个年轻的长工一起来找俺,说他们都想辞职,想去外面闯一番自己的事业。
    俺不想它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
    照例,俺问他们这样做的理由,俺不相信几个毛头小伙子能有多大的理想。俺寻思吧,可能是他们觉得俺开给他们的工资太低了。
    这回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其中一个显得很理直气壮地说,他们想出去自己做事。俺问他们想做什么,是不是想出去自己当老板?他点头表示承认。俺没多说什么,只是问了他一句话:你的本钱够了么?他不说话,俺说,既然你的本钱都还没有凑足,那什么理想都是空谈。接着俺又问他对将要进入的那行了解多少?不说盈利,能保证进去以后保本么?他又沉默不说话。俺说你想自己独立门户是值得夸奖的,但盲目前进又是值得探讨的。俺又给他们讲了勾践卧薪尝胆的老例,说明不管做什么事都需要先忍受一段思想的煎熬;倘若勾践当初没能坚持下来,完全可以想象后来的历史发展将会是一个怎样的方向。他之所以能取得最后的胜利,原因就在于他懂得韬光养晦,知道在自身的力量尚未足够之前,隐藏自己的锋芒。
    当然,跟他们说的时候内容并没有这么动情,但大概意思跟这差不多。
    其实在之前招他们的时候俺就寻思过这个问题,后来还是决定用他们。年轻人的劲儿很猛,是其它年龄段的人都没法比拟的,再说俺也比较喜欢跟一些年轻人打交道,他们身上那股蓬勃的气息甚至可以影响到俺的情绪。
    稍微沉默的一阵子,另一个年轻人又开口了,这回他的理由比较“人性化”,说他家里人催促他回去结婚。虽明知道他在撒谎,但俺还是装作很相信的样子,说等一下会打电话去他家向他的父母亲恭贺一下。听俺说了这句话,他的头立马就低下来了。
    过了一会儿,俺语重心长地跟他说,撒谎也要找个好点儿的理由、让人抓不到破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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